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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这个问题你问的可笑?我不是你儿子还会是谁的?”
霍启明愤怒的走到霍岑正面前,觉得整个人都像是在被火烧着似的难受。
“呵呵,是么,来,看看你这张脸,有一个地方跟我相像的地方么?”
捏住儿子的脸跟自己贴在一起,墙面的反光物上两人的脸放在一起,确实一个像的地方都没有,若说他长的像肖明兰这还是有几分的。
可是即便是儿子再像母亲,也不能一点都不像父亲啊。
如果前一刻他的心是愤怒的,那么现在,霍启明也开始忍不住有所疑问了。
毕竟自己额儿子长的像齐欢欢也像自己。
而自己呢?和父亲却一点相像之处都没有。
“老公,你不要说了,都是霍岑西那践人在挑拨咱们,你怎么就能相信了啊?”
“想让我相信可以啊,你让他跟我做亲子鉴定!”
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事都是接受不了的,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底线。
而现在只有一纸证明能说明这一点,他谁都不信,只信这个。
“老公——”
“怎么你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你这样有考虑过儿子的感受么?这么多年的感情抵不过别人的几句话?我……呜呜呜……”
徐曼开始痛苦起来,希望能让自己看上去可怜一点,来让霍岑正回心转意。
可是男人一点硬起心肠来,女人的眼泪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还只会让他们感到烦躁。
“你就算眼泪哭干了也没用。”
冷冷的话让一旁的霍启明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开了口。
“好啊,既然你想做鉴定,那就做好了。
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鉴定为亲子关系,我跟你的父子缘分也尽了。”
徐曼震惊的看着儿子,不敢相信他说了这样的话。
“启明!”
“好啊,你要是有这个骨气,我还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冷哼着说完,霍岑正再也不想看这对让自己糟心的母子,转身上楼。
公司的事已经够他闹心的了,家里也省心。
死老头竟然要让自己好看,那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儿子,你怎么能说出那些荒唐的话,你——”
“妈,既然他都已经这样对你和我,我还要赖皮赖脸么?
我也是有尊严的,不就是做鉴定么?好啊,那就做啊。
我倒是也想知道知道,他看完鉴定有什么想法!”
霍启明以为霍岑正不过是受人挑唆,两人父子的事实是不会变得,殊不知,一旦做了鉴定,这件事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徐曼没说话,只是心里不断的盘算着自己改怎么办。
之前一点预兆没有,突然腹背受敌,要是处理不好,可就是里外不是人了!
尤其是秦家那边要是咬住她不放,那以后……她就没路走了!
v249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霍启明并不知徐曼所想,一心想要给霍岑正一个致命打击。
这一次被人怀疑自己的身份对他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他一定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行。
……
另一面,徐曼前脚被保释,后脚肖明兰在夏楚的陪同下来到派出所录口供。
霍荣英早就盘算好该怎么办,整件事如何将肖明兰摘出去,因为当年为避免抚养权的争论,她特别让徐曼给自己签了字证明抚养权的归属问题,由此可以证明本人是在被蒙蔽的情况之下才会将夏楚收养。
虽然事件本身肖明兰并无致命过错,但是在她眼里当年如果不是自己私心作祟,这一切恐怕还是不会发生,始终自责。
而秦家,如果说之前对肖明兰还有诸多憎恨,当看见那张泛黄的切结书时,也对她深表同情。
最起码,这张切结书证明了她并不知道来自的真正来历,毕竟那个年代拐卖孩子的事情还是少有的。
尤其是最为母亲的王惠说了一番话,也将这个结彻底的解开。
“感谢你这么多年这样照顾孩子,让她变成一个这样好的女孩儿。
她知道感恩,懂得孝顺,如果不是这些年来你教育的够好,夏楚不会成为这样的女孩。
也许,对她来说我是给她生命的那个人,可是你,是塑造了她的那个人。”
王惠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动容的眼眶泛红,肖明兰看着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得到了谅解。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如果不是我的自私,可能你们就不用分开这么多年。
你不恨我么?不是应该恨我才对么?”
“我恨过,在最初,可是后来,我了解了这么多,对你实在没办法恨,反而觉得你跟我是同一样的可怜人,不过现在也好了,最主要孩子的心态在慢慢摆正,将一切都明朗了起来。”
到底是大家闺秀,面对事情总是能识大体的,夏楚看着王惠,和肖明兰,走过去拉住两人的手。
“好了,你们再这么感性下去,我又要哭了。
谢谢你们,对我的包容。”
她这样的性子,真的不是能生很久气的那种。
早就养成一副豁达的心态,虽然有些时候爱钻牛角尖儿,可是想通透了,有些事自然而然就过去了。
不过既然已经说好了要认回夏楚那么一切都该有认回的样子。
秦朗开始着手走程序,将夏楚的户口身份,一切都换了样子,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姓氏的问题。
毕竟老祖宗传下来的传统,都要子随父姓的。
可是碍于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叫她夏楚,秦朗也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
徐曼的事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由老爷子全权把握,毕竟审理案子不能一蹴而就,诸多信息也要等待,查证。
这边团圆了之后,很快刑天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在刑震重压之下,他终于答应了和贺紫的婚事。
衬着小-腹还没突出,婚礼势在必行。
高级婚纱店里,那件早就设计好了的婚纱试在身上,更显贺紫的美丽。
婚礼完全是西式的,要在教堂举行,突然宣布婚讯在贺式集团引起了不小的动荡。
尤其是贺夫人,对于女儿忽然宣布要结婚更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贺夫人,怎么样,很适合我吧?”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贺紫笑的很灿烂,和贺夫人那张冷脸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还在气我自作主张?
我已经这么大了,也该结婚了。”
“是啊,长大了,翅膀硬了,都要忘了还有我这个妈了吧?”
讽刺的语气让贺紫不以为意,反正这么多年,她都过来了,多听几次又不打紧。
“哪里,哪里,没有贺夫人您,怎么能有今天的我呢?
这些年如不是您在耳边谆谆教诲的话,哪里会有如今的贺总?”
贺紫不疾不徐的反问让贺夫人顿时白了脸。
“紫紫,你这是在怪我么?我也是为了你好,要不是对你严加管教,你如何能在贺家立足,如何能在这龙潭虎穴里的生存?”
贺夫人的振振有词让贺紫转身,穿着绝美婚纱的他,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唇边讽刺的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京城里的罂粟花,只可以远观,靠近一丝一毫都随时毙命。
“所以啊,六亲不认,是你从小交给我的,如今我学以致用没什么不对。
哦,还有告诉贺欣,别让她总是用那么点儿小伎俩来缠着我。
我不知道你和二叔达成过什么协议,我也不关心,但是,请您记住,别碍我的事,不然,饶是给我了生命的您,我生物学上的母亲,也不可以。”
她一字一句,语气明明丝毫不冰冷,可是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淬了毒的酒,沾了冰渣子一样的让人浑身发冷,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恐惧。
这张脸,明明和自己年轻时那样相似,偏就是没有那份柔情似水,反而让人望而生畏。
贺夫人在想,难道自己这些年真的做错了么?
不,她没有错,孤儿寡母,如果不独立坚强,岂不是要任人欺负?
在贺家想要好好生活,只能凭借自己的本事杀出一条血路,所以她没错,一点错都没有!
“倒真是有几分继承人的气势了,那我也好心奉劝你,你那个来路不明的未婚夫你最好看紧一点,别闹出什么幺蛾子给贺家丢人。”
本来之前的话贺紫都当斗嘴的,只是这一次听到有人说刑天,贺紫忍不住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肃杀的气息。
“谁要是敢动他,就试试看!别以为你们那些小心思我不知道。
贺夫人,一手再陪我的你真的是为了我么?
扪心自问你的目的在哪儿,跟谁有关。
谁敢动我的家庭,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我定会千万倍的偿还回去。
不信,咱们可以试试。”
“你——”
“贺小姐,新郎的礼服……改,改好了,你,要不要让新郎也来试试?”
顾问看着不太寻常的气息,手里抱着那一套三件式的西装语气有点怯怯的。
贺紫一改刚才凌厉的样子,脸上恢复一如既往的笑容。
“不需要,我一会儿会将礼服带走。”
“哦,好,那我这就去给您包起来。”
顾问不敢多逗留,赶紧转身离开。
贺夫人看着女儿忍不住笑了。
“他在忙还有你忙么?连试礼服的时间都没有?
他——”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你只管高高兴兴的去参见我的婚礼就好,当然,如果你不去,那更好。”
“你!”
贺夫人没想到贺紫说的这般绝情,一时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后也是没了再斗嘴的性质,气哄哄的从成衣店离开。
贺紫仿佛打了一场硬仗,瞬间像是断了线木偶,坐在试衣间的沙发上,眉心都簇成了一个川字。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盼着她好呢?
所有人都像是准备着瞧她的笑话似的,哪怕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是从来不关心自己真正的需求。
如果从前她是羽翼未丰不能勇敢,那么现在,她真的不需要想那么多了。
也没有人允许她想了。
做了个深呼吸,贺紫起身拉上帘子,将身上的婚纱退去,她一定要在那天做个美美的新娘,不会让任何人看笑话!
……
dna的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霍岑正看着那张纸,楞了很久很久。
上面写的结果让他瞠目结舌,这……怎么会这样?
ps:这两天家里有点事所以更得不太多,会找个时间给大家加更的~
v250 老公,带我装叉带我飞()
上面竟然显示着两人亲子关系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所以,霍启明是他的儿子这一点丝毫没假,而他……
天呐,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握着鉴定报告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很快,那平整的a4纸被捏的变了形状。
霍岑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子都是懵的。
……
回到家,见霍启明正往外拉行李箱,站在门口,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那天自己狰狞而疯狂的样子,深深的印在脑子里,哪里还有脸叫儿子不走呢?
好不容易将行李箱拖下来的霍启明冷不丁一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父亲,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特意挑这样的时间就是为了不遇见他,没想到,反而撞上了。
父子俩隔着不到五米的距离彼此对望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
“妈,快下来,一会儿还要吃午饭。”
霍启明抬头向着二楼喊了一句。
徐曼虚应一声,然后从楼梯上走下来。
“启明,咱们就这么走了,你爸爸——”
话还没说完,就看着霍岑正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岑正?你——”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霍岑正走了进来,嗓音有些艰涩。
“启明说让我去他那儿住两天。”
徐曼低下头,压抑着嗓音,这模样倒是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了。
可惜的是,爷俩谁也看不见她那双充满算计的眼里是个什么样的情绪。
“对了,今天鉴定结果,出来了吧?”
一说鉴定,霍岑正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反倒是霍启明跟打了鸡血一样。
“我说怎么垂头丧气的,原来是结果出来了。
哦,看来是霍先生知道我和我妈的清白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吧?”
这两句话说的霍岑正跟针扎一样难受,想要说点儿什么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