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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们——”
没等她说完,霍岑西的唇已经堵了上来,他吻的很狂暴,一双手臂紧紧的箍住她,仿佛真的怕她跑了似的。
夏楚被动的承受着,眼泪越来越多。
原来你也是这样不能接受的不是么?
原来你也是不能离开我的不是么?
那为什么要动了和我离婚的念头?不管发生什么,我们是夫妻啊?当初那些誓言都忘了么?
不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我们都要在一起!
“霍岑西……”
这个吻让夏楚气喘吁吁的趴在他xiong前,腰部的力量让她觉得随时可能要断掉似的。
“不准你说离开我,我不准。嫁给了我,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霍岑西早就忘了自己之前信誓旦旦要说离婚的事,满脑子都是她生了病还要离开自己。
内心中的恐惧控制了所有的理智,聪明的脑子也发挥不了作用。
将夏楚打横抱起,回到卧室,他用最原始的方式胁迫她,让她保证,绝对不会说离婚,绝对不会离开。
而这样甜蜜的威胁,夏楚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窝在他怀里,轻轻的啜泣,求饶,趁机也勒索他。
“那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是吧?不会不要我的是吧?”
平静之后,她像只乖顺的小奶猫,窝在他怀里,轻声呢喃着。
霍岑西搂住她,像是要把融入血液似的。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听到承诺,夏楚终于展开了笑颜,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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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夏楚就洗漱好,等着他,目的很明确,说是去医院复查。
霍岑西以为是查乳腺癌的事,并未多想,整理好自己之后,便是随着她除了家门。
可当车子停在天坛医院门口的时候,他愣住了。
“老婆……”
“所有人都在等咱们。”
夏楚笑着,拉着他的手,事已至此,霍岑西再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她挽着他,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就像平常一样,从绿化带里穿行的时候,霍岑西望着神外科的办公大楼,停下了脚步。
“路远告诉你的?”
“嗯。”
“你没生病?”
“嗯”
“只是为了让我明白你的感受是么?”
这个问题让夏楚苦笑了一下。
“老公,有时候替别人做选择是件很炒蛋的事儿,你知道么?”
“我——”
“别说你是为了我好,你明明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
霍岑西的眸色渐渐暗了下去,他就是知道她会怎么做,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夏楚,这不是一天两天,是成年累月的事,你知道我会拖累你么。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决定会赔了你的一生!”
他的语气忽然重了,说话的语气有些急,好像生怕她有什么想不开一样。
夏楚想,自己到底做了多少辈子的好事,就找到他这么一个好男人呢?
“所以呢?因为这个病,你忘了我们结婚的誓词?
霍岑西是你亲口说的,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我们都在一起的,不离不弃。
现在只是你得了病而已,我就要收拾好铺盖走人么?”
v301 所以你才像只疯狗咬着我不放?!()
说起这个李院长,和霍荣英也算是有些交情,霍岑西想来都是重情义的人,要不是看在这一点点的情分上,他早就收拾简思了。
可是一次次的机会并没有让对方觉得这是在宽恕,反而得寸进尺。
果然,人善被人欺,他早该明白的道理,却还是妇人之仁!
“霍先生……”
“你们认识?”
简思见李林一直在跟霍岑西讨好,才反应过来。
“你闭嘴!”
向来温和的李林厉声说着,吓了简思一跳。
从小到大,李林都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的捧在手心里,从来没有过这样大吼小叫的时候,今天,他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喊自己,一时间下不来台的简思顿时红了眼眶。
李林见状心里是有些心疼,可是,没办法,现在的事已经闹成这样,他要是再任由她这么下去,那就没法收场了。
“该说我已经说完了,之后的事,和我的律师联系就好,看在李院长的面子上,我多说一句。
找个适合自己的女人会更好。”
闻言,简思瞪大了眼睛,看着霍岑西冷冷的从自己面前离开。
刚刚那句话,分明是在说她!
“李林……”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你才肯罢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了你自己,害了很多人?”
简思看着李林,倍感委屈,从开始到现在她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他们。”
李林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真的想要撬开她的脑壳,看看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这么无事生非下去!
“呵呵,是么?简思,你真的没药可救了。”
语气万分的失望,仿佛带着弦外之音,简思抬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惶恐,他不会是要听了霍岑西的话,真的会对两个人的婚约有所保留吧?
他不会的,两个人已经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不对的啊。
以前自己有心脏病的时候,家里那么反对,他都撑过来了,现在自己已经换了一颗心脏,还有什么阻碍呢?
“李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简思惊骇的看着他,脸顿时都白了。
没一会儿,简家二老赶了过来,简思看着父母痛心疾首的模样怪叫到。
“李林,你这什么意思?”
“思思,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啊?你还骗我们说在工作,你的工作就是这些么?”
简母忍不住流下眼泪,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做出这样离谱的事来。
而面对简思的责难,李林什么都没说。
静静的站在一边,好像什么事都跟自己无关了似的。
是的,这些年,她因为有心脏病,所以不管做什么,都是他在给他收拾残局。
以前小打小闹,现在已经演变成要谋害别人的地步。
忽然间,他觉得有些累。
总觉得,眼前这个简思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儿了。
眼前这个人,就像是一个凭空出来的魔鬼,让他,不敢认识。
“李林你说话啊,我不是说过不许让我爸妈知道,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瞧瞧,明明那么柔弱的样子,狰狞起来确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你在说什么胡话,难道发生这种事还要让李林瞒着我们么?简思,你真是太胡闹了?”
简父做了一辈子的老师,说起话来就是这样责怪学生的样子,简思冷哼了一声,似乎不在意。
“我胡闹?我胡闹什么了?
我给恩人报仇叫胡闹?我这叫懂得报恩,我跟你们可不一样。”
“你——”
简父气的要动手,简母见状赶紧拦在了简思面前,泣不成声。
“孩子有心脏病,你非要这样说她么?”
“这么多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就拿这个来说事儿,都让她无法无天了,凭着一本破日记就来找人家麻烦!
你知道对方是谁么?想让咱们没有立足之地就是一句话的事!
简思,你也是个成人了,难道做事都不考虑后果的么?”
简父的话让简思的眼神里一片冰冷。
这种时候他也只会说这些话来数落自己罢了。
别人家的父亲都是恨不能为女儿遮风挡雨,而她?从小到大只有母亲在努力爱护着。
“是么?早知道这样的话,我早就来招惹他了。”
“你……”
“几位,这里是派出所,要吵请调查完之后再吵。”
警察实在受不了这么被无视,忍不住敲了敲桌子。
这都什么事儿啊?家庭伦理大剧?
经过一番询问之后,律师是满头大汗啊。
尼玛,他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这不是神经病么?
“律师,您看,这种情况,我女儿,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证据确凿,只能争取宽大处理,如果对方死咬不放,坐牢——”
坐牢?一听这俩个字,简母只觉得两眼一黑,天呐!怎么会坐牢?
“阿姨你没事吧?”
李林手机眼快的扶住简母,律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恕我爱莫能助,你们还是找个更好的律师把,先走一步。”
跟霍家打官司,真不是闹呢么?他又不是嫌自己命长了。
上次霍家闹官司,都没人敢出面,他一个混口饭吃的,能这么胆子肥?
看着律师匆匆而去的样子,见家夫妇真是觉得天都塌了。
“李林,你拜托你父亲找找关系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能就这么毁了她啊。”
简母泣不成声的乞求着,李林无奈。
即便是再气简思都好,可是,自己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她坐牢?
“我……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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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午餐,夏楚食不知味。
一上午因为要忙活外面的涂料都没开张。
想想就心塞,该死的,真是拿她当病猫呢。
“老公,我觉得我必须想个办法好好治治那个简思。
什么简思,简直就是***贱死!”
霍岑西蹙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小二楚嘿嘿一笑,知道他这什么意思了。
“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爆粗口,可是,我忍不住,真的是太……气愤了。”
其实她想说好贱啊,结果改了口。
“简思的事,你不用再担心了,我已经帮你好好的处理了。”
处理?夏楚一愣,啥时候的事儿,她咋不知道?
咋处理的?煎炒烹炸?
“你什么时候动手了?”
“早上泼油漆之后。”
“……”我靠,男人是讷于言敏于行吧,你丫儿不要这么低调啊。
“所以呢?现在是怎样?你把她弄到警局去了?”
霍岑西点了点头。
“干得漂亮!我现在就后悔,当时玩儿什么圣母心啊,早就应该把她丫儿的弄警察局去。
***,心里有病就去看病,折磨算怎么回事儿。
真的,老公,我现在成后悔了。”
夏楚叹了口气,正闹心时候,霍岑西的手机响了。
是家里来的电话,霍荣英语气不急不躁。
“公司里没什么事的话,回家一趟。”
“我知道了,爸。”
“爸打来的?说什么?”
“让我回家一趟,估计是李家找上门了。”
李家?简思的未婚夫?
“我也跟你回去,***,我看他们怎么黑的说成白的,我也学习学习。”
如此,两口子回到家,决定再玩儿一出夫妻齐心,践人断筋的好戏。
……
看着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夏楚觉得这家人为了一个脑残也是蛮拼的了。
不过,想想自己当时的小天真也是很脑残呢,哦呵呵,幸好林素一直叨咕自己,不然还真是圣母做到底了。
“岑西,丫头,你们回来了。”
“爸,家里原来有客人啊。”
夏楚看着一帮子人跟鹌鹑一样,尤其是那对一看就是“贱死”父母的一堆中年人。
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女儿做了点不上台面的事儿。
“今天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说,别伤了和气啊。
当然我这人的个性你们也知道的。”
霍荣英这话让李院长亚历山大的mo了mo额头。
“霍老,我知道我这次来很唐突,可是,实在想让你卖我个薄面,小孩子不懂事,还请霍老不要计较。”
“小孩子?二十来岁的小孩子,是先天发育迟缓?”
霍荣英这话让夏楚差点当场就喷了。
简思的脸青的跟什么似的,要不是一旁的父母在身边,哪里还能坐在这让人侮辱?
“霍老说笑了,呵呵……”
李院长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下去,看这个情形明显就是不愿意和解。
“说笑?好笑么?”
霍荣英脸色一沉,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欺负到他们头上了。
“能发展成今天这步,相比这个小孩子也是功不可没吧?
我的儿子儿媳向来可都不是仗势欺人的人,如果是对方咄咄相逼,能走到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