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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心爱的女人大口大口的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喝着酒,如此作践自己,傅城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在滴着血。心,那么疼,疼的让他甚至一时间竟是完了,要怎么呼吸。
“别喝了,静琬!”
动作强硬的伸手抢走她手中装着酒的方杯,再也看不下去,她如此荒唐的做法。
“你还给我,你换给我!傅城,你还给我啊!让我喝酒,让我喝酒!呜呜呜……”
这一刻,她在不是聚光灯下万千荣宠的天后,慕静琬也不过就是一个想要挽回曾经爱人的普通女人而已,如果早知道失去霍岑西会让自己这么痛苦,那么她无论如何都不会那么有恃无恐。
是的,她太有恃无恐了,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打从两个人在一起一来,他不都是对自己百般顺从的么?为自己遮风挡雨,给了最最宽阔的臂膀,给了最最深刻的理解,给了最最温柔的宠爱!
偏就是这一次,为什么?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静琬……”
傅城的声音涩的好像砂纸一样,半天也说不出下句话来。
大道理讲了多少,安慰话的更是已经好比千字书,现在的他已经词穷的不知道该在说些什么了。
“傅城,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了,他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么?难道,他就不能让我回头一次么?呜呜……我真的知道我错了,看着他们俩那样,我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没有了霍岑西,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说,如果我说自己要为了他而死,这样,会不会能期盼到他的一个转身?嗯?你说,会么?会不会这样?”
她急迫的问着,一双手,死死的攥着傅城的手腕,带着眼泪的眸子渴望的看着他,希望能从他的嘴里说出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
感受着那种仿佛抓到最后一根稻草般的力量,他的一颗心彻底的沉了下去……
“静琬,你……”
“如果他,他能来的话,是不是就能说明,他的心里还有我呢?嗯?对不对,你说对不对?”
执意要从傅城的嘴里听到答案,她一遍遍的重复着。说道最后的时候已经像是自言自语。
这样的话,傅城没有当真,只是心痛的搂着她,轻柔的安慰着。许是作的太累了,又或是体内的酒精起到了作用,所以,没一会儿,她就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心上人在怀,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之情,反而,眉头深锁起来。继续这样下去,受伤的只会是这个女人,不行,他必须要想想办法,一定要让霍岑西回到她的身边才行!那个带着小丑面具,并拍下玉镯的人,到底是谁呢?!
傅城,在心里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对玉镯的新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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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夏楚看着依然在熟睡的霍岑西,那张脸距离自己如此的进,印象中,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清晨的阳光中瞧见他的脸,以往不是去了部队,再不就是自己醒的时候,他早早就起了床,做好的早餐。
其实,她好希望,能这样看着他熟睡的样子。
如今,这个小小的愿望,就这样瞧瞧的实现了。
跟平日里的冷肃模样不同,他睡觉的样子好像一个大男孩儿,浓密有型的剑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好看的唇。这张脸啊,甚至比大卫的雕像都要完美。夏楚无线眷恋的伸出手,隔着一段距离在空气中,细细描绘着他的模样,一双秋水眸中,满满都是对霍岑西浓浓的爱意。
当她的手到达那两片的唇的上方,突然,手腕被人给捉住,然后,那一双眼慢慢睁开,带着些许笑意,被人带个正着的夏楚,顿时不要意思的想要抽回自己的“作案之手”
糗了,糗了,这回糗了!
偷看人家还被当事人给逮住了,嗷!她要不要这么悲催啊!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听听这语气,明显带着点儿恼羞成怒的味儿。
霍岑西剑眉一挑。
“在你目不转睛盯着我看的时候。”
嗓音有些沙哑,低沉又性感,惹的夏楚小脸通红。
“你……歼诈!”
这么理直气壮的“犯人”,霍岑西真真没见过,不但不恼怒反而心里甜蜜的紧。
“你没听过,兵不厌诈么?我啊,就是个兵啊!”
次奥,这什么歪理邪说啊,那个成语根本不是这样用的好吧!
“哼,懒得跟你说,你放开我的手。”
夏楚赶紧收回眼神,不敢与他对视,那双眼,实在太过犀利,她是盯不起的。
话音刚落,只觉得自己手腕儿一松,便得了自由。赶紧猫在被窝儿穿内衣裤,好吧,裸、睡什么的这是二货的习惯。只是,她现在还不太好意思在霍岑西面前换贴身衣服,虽然,她也知道这么做挺做作的。
看着她怯生生的样子,霍岑西的嘴角微扬,跟着也要起床,只是,上身刚动了一下,就觉得这头晕的厉害。
一只手扶着额头,眉头就那么簇了起来。
“嗯……”
好难受……该不是昨天在墓园的时候,感冒了吧?
那一声闷哼让刚刚换好家居服的夏楚回头。
“你怎么了?不舒服?”
紧张的坐在床边,二货眨着眼关心着。
“没什么,只是头有点疼而已。”
头疼还说没事儿?没事儿个大头鬼!
伸手去探霍岑西的额头,那灼热的温度吓了她一跳。
“老公,你怎么这么热?你发烧了!”
惊叫之后,二货赶紧去找温度计给他测体温。看着底子温度计上面显示的数目,她的一双眼瞪的老大。
“38c8!该死,你高烧了,一定是昨天你把西服披在我身上,所以受凉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去楼下的诊所打个退烧针。走,穿衣服。”
打针?看着小题大做的小媳妇儿,霍岑西微微蹙起眉头。不过就是发个烧而已,不用打针这么严重吧?
“老婆,吃点退烧药就好,我……”
“少来,还是打针最保险,我不管,你赶紧穿衣服,不许有异议!”
看着站在床边,双手掐腰,俨然他不去就不罢休样子的夏楚,最后,还是霍爷妥协了。
穿戴好,出了门,走到小区的诊所去打针,一进屋,就不少正打着点滴的男女老少。
“大夫,有床么?我老公高烧了,点滴能不能躺着打?”
穿着白大褂儿的中年妇女看了一眼霍岑西,微笑着点了点头。
“里头有床,先量吓体温吧。”
说着把体温计递了过去,夏楚接过来甩了甩水银,然后让霍爷夹在胳肢窝儿下面。大约半分钟之后拿了出来,比刚刚还高了0。1c,成了38c9。
“嗯,高烧的挺厉害,张嘴,我看看。”
霍岑西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听话,大夫让干嘛就干嘛。把嘴张的大大的。大夫拿着手电照着里面,看了几眼。
“有点发炎,得点三瓶儿,一个退烧的,一个增加抵抗力,还有一个消炎的。进里屋等着吧,我去配药。”
“好,谢谢您大夫。”
忙活了约莫五分钟,霍岑西躺在床上,开始静静的点着点滴。生了病的霍爷已然没了平日里的那股子威风劲儿,明显孱弱了,坐在床边的下厨看着穿的好像熊宝宝一样的霍岑西,竟是觉得有趣的很。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和水,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起身出了诊所,小区四周设施齐全的很,有便利店,有粥铺儿,夏楚弄了些用奶茶杯塑封的皮蛋瘦肉粥,以及一大包的零食。再次出现的时候,拎了两大包。
“来,喝点粥,补充补充体力。”
点滴刚打到一半儿,霍岑西就觉得这汗已经要把自己身上的衬衫给湿透了,这药效真心来的快,这才哪么一会儿啊,就有效果了。
“你买这些是……?”
“啊,感冒必备啊!你看,有黄桃儿罐头,还有哇哈哈ad钙奶,小当家干脆面,五香牛肉味儿的呢,还有鱿鱼丝儿啊,无花果儿,猴王丹,西瓜泡泡糖……”
听着她如数家珍的介绍着,霍岑西简直一头雾水,这些零嘴儿跟感冒必备也扯不上关系啊!
“这些东西要干嘛?”
“当然是吃啊,你小时候感冒的时候不吃这些嘛?我以前小的时候啊,一感冒,就得跟我爸撒娇说要吃零嘴儿,然后就好的可快了呢。当然了,那时候,我们家穷的只能买得起其中一样儿,小时候体质弱,一有流感我就中招儿,所以,这些小零食我都尝个遍。”
夏楚笑嘻嘻的说着,好像容易感冒是多么让她感到光荣的事儿一般。看着那张笑脸,霍岑西只注意到她刚刚说的那句穷的只能买一样儿。他知道夏楚是后来父母离婚后来才带去刑家的,之前的事儿,还有关于她亲爸,她几乎都不怎么提,今天如此主动的说了一句,让他的心里有些微妙的感觉。
就好像,两个人彼此的心又进了一步。看着那些小零食,好多牌子都是好些年的了。只是,他向来不爱吃这些零嘴儿,基本上都不知道是啥味儿。只是一想着,这些都是小媳妇儿爱吃的东西,霍岑西忽然就有种都想尝一尝的冲动。
“那个叫什么?猴王丹?是什么?”
注意到有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霍岑西有些好奇,那一颗颗像是花椒粒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零食,卖相好奇怪。
“这个你没吃过?哎呦!超级好吃的,你尝尝。”
说着打开了一盒,往他的大手里倒了好几颗,然后,一脸期待的等他品尝。
瞧了那几颗花椒粒儿许久,霍岑西先是吞了吞口水,然后将手里的猴王丹全部送进了嘴里。
嗯?
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清凉蔓延在口腔之中。怎么感觉有点像爽口糖?但是还酸酸甜甜的。
“怎么样,味道好不好?”
“还不错。”
虽然第一次吃,说实话,这玩意儿味道还有点怪异,但是,却出了奇的对了他的味。
听到不错两字,夏楚立马笑开来。
“那当然啊,剩下的,等会回家再好好品尝。”
笑米米的把购物袋推到一边,显然就是要吊足了霍爷的胃口。点滴倒也给力,不到三个小时就完事儿了,从诊所了出来,霍岑西只觉得自己浑身是汗,却轻松不少。
拎着东西,一回到家,首先就往浴室里钻,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然后换上了家居服,稳当了一会儿之后,夏楚给霍岑西再次量了体温,嗯,这针没白打,登时体温就降下来了。
“老公,这回休假,你能在家待几天啊?”
俩人儿窝在沙发上一边开电视吃零食,一边聊着天儿,如此平常不过的居家休闲对于这一对聚少离多的小夫妻是万分难得的,所以,其中的乐趣让两个人都显得倍感珍惜。
此时温馨的气氛在空气中涌动着,霍岑西不知怎么的,竟然爱上了这个叫猴王丹的零嘴儿,尽管它的味道那么怪。
“明天一早要走。”
这句话一说出来,夏楚正在撕开包装口袋的手就停顿了几秒。有种难掩的失望情绪慢慢的从心底涌出来。
明天一早啊……
感到夏楚的失落,霍岑西伸手将她的身子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温柔的安慰。
“最近部队的事儿比较多,所以……”
“哎呦,你们这个职业就是这样的嘛。我知道,放心,你不在家,我也会自己找乐子,你真的不用惦记我。再说,我还有别的活儿做啊,比如想办法把那镯子弄回来。”
难得,这时候,她还能装作一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这种有些勉强的坚强让霍岑西心里有些难受。
其实他早该知道,做一个军人的妻子会承受些什么,只是……那时候,他以为,两个人的婚姻不过就是临时撮合,并不会造成什么困扰。
事到如今,他竟然就觉得越来越委屈她。
“镯子的事儿,已经过去了。”
过去?怎么可能过去?过不去!她犯的错,就应该主动的去承担才对。
“老公,你知道嘛,其实一开始,我想着把那个镯子拍回来的,咱们在民政局领证那天,你对我说是祖传的镯子,我记下了,可是……后来,我误以为那是你骗我的话,尤其是在拍卖会的时候,虽然是误会,但是,我不能逃避掉自己犯的错误。所以……”
“你跟我是夫妻,你的错误,就是我的错误,懂了么?你需要的就是怎么去快乐的生活,剩下的都交给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