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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简惦记他那套找人打造的手术刀已经很久了,此套刀具无比锋利,犹如古时候削铁如泥的宝剑,苏遇白和秦意进入军医大学医,日后自然用得着这东西,可是顾二这厮没觉得把这玩意当生日礼物送出去,有点血腥?
他觉得自己无法理解顾二这异于常人的脑袋!
“行,我不跟你客气,秦意那边,要不要捎什么消息过去?你就不怕她跑了!”顾流简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若非跟何沉欢认识十多年,何沉欢早就收拾他了。
何沉欢半晌无言,直到给自己包扎好伤口才抬了抬眼,他一边儿拿剪子剪开身上的血衣,一边儿冷哼道:“你不担心苏苏被人拐跑?”
顾流简哑然,他担心,很担心。
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何沉欢的心思。
何沉欢忙碌之后,扔开器具,起身面向窗外,望着外面暗沉的夜色,他轻轻启唇,淡漠的声线几乎没有任何起伏,从喉咙中流淌出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冷淡,却又隐含着硝烟与血腥,“一年时间,我一定结束这边所有的事情,你知道的,那个人不会轻易的消停,我自然要将他收拾妥当,一年后,不管秦意和连战如何,我都会把她夺回来!”
顾流简听得心惊胆颤,他清楚的知道何沉欢的身份。
何沉欢这么说,就代表着一场腥风血雨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这都是你老子做的孽,却要你来背负”顾流简点到即止,神色里渲染着几分无奈,何沉欢当初之所以没走何家老爷子安排的道路,就是为了今日,“不过也好,这事儿该结束了,你编织的网,终于可以收了。”
感觉到顾流简的担忧,何沉欢勾了勾唇,浅淡一笑,“顾二,别担心我,你还是担心下苏苏会不会被人挖了墙角吧,那个人,你一定赢不了他!”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流简听出何沉欢的言下之意,神色不由一凛,无端的想到了那日未遂的表白,当时苏苏正在他小舅家里,难道何沉欢指的那个人,是小舅楚之杭不成?
何沉欢满意一笑,缓缓转身,迎上顾流简暗含愤懑的目光,似是而非道:“楚家的人都很有种,尤其是楚卿。”
那个人是楚卿?是楚卿的话没关系,苏遇白不会喜欢他的!
顾流简闻言松了口气,低头思虑间,正好错过了何沉欢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
何沉欢之所以不告诉顾流简,确实存在着看戏的心思,也担心他跟楚之杭起了冲突,楚之杭毕竟年长于他,又是b军区的实权军官,无论身份手段,都比顾二更上一层楼,顾二争不过楚之杭,却可以给楚之杭添堵,他是楚之杭埂上的一根无法拔出的刺!
可是,他为什么那么想看舅甥相争的戏码呢?
何沉欢沉吟半晌,内敛的眸子里漾开了一抹浅淡的笑意,他的确想看看顾流简和楚之杭之间的明争暗夺,就像他和那个人之间,早该有一场较量,而这对舅甥的事儿一定比何家的那些破事儿有趣的多!
“楚卿”顾流简低沉着声音念着这个名字,仿佛做出决定般,缓缓抬起了头,神色淡淡道:“我决定答应老爷子的要求。”顾老爷子一直希望顾流简进入仕途,原先他以经验不足拒绝了,可现在却只有进入仕途,才能拥有与楚卿等人相争的机会,无论是楚卿还是楚之杭,都不能抢了他的苏苏。
“是么,那我先在这儿,祝你顺利。”何沉欢扬了扬唇,眼底的笑意渐渐淡薄,“能帮的,我会帮你。”
男人之间的明争暗夺,往往硝烟四起,不是你死就是我残,手段更为激烈,可称作是步步惊心,处处危机!
良久,顾流简桃花眼烁烁的望着何沉欢,笑问道:“你不打算将你的身份告知秦意吗?就这么瞒着她,以她的性子,恐怕你会难以收场,何沉欢,别怪兄弟没提醒你,那个人是劲敌,连战也是劲敌!”
他的身份,告诉,还是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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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他要护着的人,谁也不能碰!()
此刻,苏遇白和秦意并不知何沉欢与顾流简达成了怎样的协议。
山巅之上,气氛紧张!
越来越多的学员到达了山巅,却未插手苏遇白与韩遥遥之间的明争暗斗!
她们有一个共同目的,那就是——
等苏遇白拿下旗帜后再进行抢夺!
二十多个女学员大有将苏遇白和韩遥遥围起来的气势,刚完成三公里越野的众人气喘吁吁的盯着苏遇白,犹如猎人盯上猎物,神情凛然,眼神犀利。但这二十多人并未贸然出手,反倒是在心下评估着苏遇白的实力,随着苏遇白和韩遥遥的交手,原先不堪的印象不断刷新,她们能不能拿下对方,还是未知!
韩遥遥当然不会因为苏遇白的厉喝而退却,她是军医大榜上有名的校花,容貌排的上号,实力亦能将数名优秀女学员三振出局,为了保住校花的名称,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岂会心甘情愿的败在一个新学员的手里?
“想要旗子,你就来抢,让开?那绝无可能!”
韩遥遥充斥着英气的眉目间尽是傲然之色,睥睨着一身迷彩狼狈不已的苏遇白,心下忍不住暗暗发笑,到底是年轻的孩子,不懂得保持姣好的容颜,一个女人再怎么强悍,也不如抓住个强大的男人来的实在,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和苏遇白之间,有着云泥之别!
苏遇白伸手抹去额间的汗意,抬眼直视着神情中尽是得色的韩遥遥,那双纯澈撩人的凤眼倏然掠过冷意。身为女人,她又怎么不明白韩遥遥此刻的心理,韩遥遥想借用自己的狼狈来衬托她的高贵,也得有那本事才成!
“韩助教,咱们也别废话了。”
随着一道清冷中略带哂意的话音落下,苏遇白动作敏捷的往韩遥遥右边闪去,小心翼翼的绕过前面的碎石,伸手去抓旗帜那刻,顿觉一道凌厉的拳风擦着脸颊而来!
定睛一看,韩遥遥嘴角勾着志在必得的笑意,讥诮道:“小妹妹,女人可不能只会动手,这样嫁不出去的!”
韩遥遥在军医大作威作福已久,许明远这一届不少学员都被她的淫威压迫的苦不堪言,她虽是男学员们的梦中情人,却没厉害到让女学员们也买账的地步,围观的众多女学员早已听说过她的难缠,此时眼见这一拳即将擦上苏遇白的脸颊,不禁为她提心吊胆!
到底是同班的同学,本着一份自己可以随意欺负,外人绝对不能欺负的心思,已有人决定在苏遇白遇到麻烦的时候,帮个小忙!
还没等她们插手,就瞧见苏遇白侧头避开韩遥遥狠辣的拳头,并且给予了最狠戾的还击!
“韩学姐,叫你一声学姐,那是因为你年纪大,但年纪不代表什么,女人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你还达不到标准!”
苏遇白话音落下的这一刻,韩遥遥只觉得手腕一疼,挥出的拳头被截住,她不甘的挣扎,却见苏遇白那双凤眼里闪过了一抹诡谲,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自己往碎石堆里坐去!
“啊,苏遇白——”尖细的声音充斥着一股愤懑,韩遥遥瞪着轻轻松松的苏遇白,恨不得抓花她的脸以此泄愤。
苏遇白又怎么会在乎韩遥遥射来的那道不够凌厉的目光?
在拿起旗帜之前,她挑了挑眉,将目光投到与许明远抢夺车子的秦意身上,思虑一会对着众多女学员道:“诸位同学,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为了胜利,但胜利只属于一个小组,我知道你们的想法,所谓兵不厌诈,无论你们用什么法子从我手里抢过旗帜,都是本事,但那样太伤和气,我们何必因此闹僵?不如想个其他法子,决定胜利如何!”
容珏闻言,眸光闪烁异彩,半晌娇气的哼了声:“虽然我不待见苏遇白,但她说的没错,咱们这么多人从她手里肯定能夺过旗子,但别忘记了,教官说以宿舍为单位,抢到旗子的人还得面临被抢,这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对吧!”
苏遇白瞥了瞥容珏,心知这丫头虽然骄纵,却并不喜欢阴险的手段。
众人面面相觑,她们要是不断抢旗子,什么时候才能决定胜负?
“那你们说怎么办?旗子只有一个,我们却这么多人!”
“我还是觉得先揍趴下苏遇白她们,再进行最后的抢夺比较好!”
众人意见各异,商议许久都未能想出一个好办法。
这时候,容珏来到了苏遇白的面前,神色中透着些别扭,对上那双熠熠流光的凤眼,道:“苏遇白,为了胜利,咱们合伙吧,之后咱们打一架决定胜负,我告诉你,我最近可是练过了,绝对不会输给你!”
跟容珏合伙对付大家,然后再跟她一决胜负?
这确实是个好想法,容珏也不是那种出尔反尔背后阴人的主儿,但她却不想这么玩!
现在她掌控着主动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苏遇白沉吟了会,瞥了瞥秦意那边的战况,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在一片齐刷刷的凛然目光下,淡然自若道:“教官只说抢到车子算是胜利,谁知道这旗子是不是许明远和韩遥遥插在这儿忽悠我们玩的,你们要是想要,就拿去。”
说罢,她退了几步,大大方方的将旗子让给了众人,摆出了一副任君自取的模样。
容珏见状,顿时有点傻眼。
合着她们算计了半天,人家苏遇白并不在乎旗子,反倒不打算跟她们玩了?
众人一时间摸不清苏遇白的心思,倒有些踌躇不前。
韩遥遥听了苏遇白的这番话,恨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原本还希望这些女学员把苏遇白好好收拾一番,可现在大家都怀疑他们了,她发誓,她和许明远绝对没耍着她们玩!
此时,许明远那边亦不好受。
秦意因着与许明远的亲戚关系,倒有几分肆无忌惮,攀上山巅这刻,二话没说就把许明远从车子里拉到了外面,但她没打算动手,反而好声好气的跟许明远解释:“表哥,咱们今天就动口不动手了吧,免得伤了感情。”
许明远哭笑不得道:“秦意,我宁愿你动手,你这样说话我不习惯。”
他觉得自己有点欠虐,秦意要是动手他无所谓,大不了打一架,但现在反倒让他有点心惊胆颤。
“我就不动手,你能怎么着,今儿我就把话撂下了,这车子我要定了,最多把你捎下山!”秦意扬了扬眉,漆色的眸里尽是张扬恣意,凝视着软了吧唧的许明远,心说只要姐妹那抢了旗子,她们就赢定了。
许明远了解秦意的个性,从小他就被秦意吃的死死的,她说一,他绝对不敢二。
尤其是被秦意教训过以后,他再也不敢触碰秦意的逆鳞,然而此刻的境况,似乎由不得他。
他和韩遥遥虽然是助教,但若是轻易把车子让出去,也会被训斥一顿!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许明远心下苦笑,摇了摇头,一脸视死如归的悲壮,“秦意,你要车子没问题,先把我撂倒吧,到时候我绝对没二话的把车子给你!”
闻言,秦意诧异的挑眉,打量着许明远的目光略带探究,望着那张俊俏的脸蛋,她突然摸了摸下巴,戏谑道:“许明远,听说你和韩遥遥分道扬镳了?”
这戳人痛处的本事,她跟姐妹苏遇白学了个七八分,自诩对付区区许明远,不在话下!
许明远倚在车门上,眼角扫过那边失去先机的韩遥遥,心里无端的有些烦闷,撸了撸略短的头发,敛起外泄的情绪,挑起嘴角似笑非笑道:“这不是你们希望的吗?”
很多人不看好他和韩遥遥,从一开始的执着到如今的清醒,他用了三年的时间。
韩遥遥这个女人太骄傲,姣好的容貌、玲珑的身段、优雅的气质、高于旁人的学识,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可家世是她最大的败笔,离开了军医大这一亩三分地,她的傲气只能带给她无尽的麻烦!
他哂笑道:“有个词叫指鹿为马,我只是个俗人,受不住来自于许家的压力。”
秦意从未见过这样的许明远,他清俊的眉目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充斥着黯然。愣了半晌,她在心下酝酿着词句,淡淡道:“许明远,其实你很清楚她的本质。”
她韩遥遥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怎么可能配得上许家的大公子?
但感情这事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许明远一眼看透了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