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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起,我肯定赔你一个。”滕莹莹还在说着,邢菲安慰她,“没事,也没多少钱。”
滕莹莹看她开口问:“不过你刚才是要给谁打电话吗,如果着急用我的手机也可以。”
邢菲本想拒绝,但一想自己手机多半是坏了,现在也就只能用她的说明一下情况。
滕莹莹把手机递给邢菲,让到一旁去留给她空间,邢菲还是感谢她的贴心的。
好在邢菲记住号码,拨通迟迟没有人接,再打过去直接被挂断,她感到莫名其妙。
“怎么了?”滕莹莹上前。
邢菲不好意思的将手机拿下来,“没人接。”
“你是打给总裁的吧?哎,估计是在开会,这样,你先去忙,等会他回了我再叫你。”她提议,邢菲看时间也耽搁不起,点头同意。
邢菲出了办公室,滕莹莹看着手机里的号码,这下总算知道闫远的电话了。
她一早将邢菲小组上交的资料压住,就等着上级发怒,她好有个理由拖住,就知道邢菲会装好人的留下,这下好了,让他们永远过不成情人节。
不久后她走到窗户前,扒下百叶窗,直到看邢菲完成的差不多了,再打电话过去,果不其然,不一会接听了。
闫远正在处理文件,见手机陌生号码自然不理会,再打来时他干脆挂断,谁知停了一会还是不依不饶的打过来,他皱着眉接听。
“喂?”他开口。
“是总裁吧,我是新闻公关部经理。”那方甜美的声音传来。
闫远不耐烦的要挂断。
“闫远,你不会没听出我是谁吧?我是滕莹莹啊。”
闫远的动作确实停下来,他确实记得,“什么事?”
滕莹莹笑着看自己的指甲,“就是邢菲之前告诉过我她要情人节和你看电影。”
闫远没吱声接着听她说。
“可是刚才我看她跟一个男人出去了啊,我实在是怕会有人破坏你们,所以打电话来。”
“不用你多管闲事。”闫远说完就挂断,打开电脑显示屏,邢菲确实不在座位上,再打她电话也是关机,他心一冷,拿起外套走出去。
工作帮的差不多,邢菲想直接去找闫远当面说明,谁知刚出门就遇见了齐昊廷,她惊愕的看着面前的人,“你怎么会来。”
“邢菲,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来。”齐昊廷头发有些凌乱,看出是跑来的,邢菲怕他有急事,跟着走。
齐昊廷将她带出公司,直到一条街口,霓虹灯闪烁,邢菲不解的看着他眼中的猩红,“你怎么了?”
齐昊廷深深的看着她,“邢菲,你和我在一起吧。”
邢菲呆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在说什么。”
齐昊廷双手扣住她的肩膀,“我说,你和我在一起吧,闫远他不配你!”
“你玩笑开过了啊。”她逃避的想挣脱,却被更用力的扼制住,她有些害怕眼前让她陌生的人。
他看着邢菲,认真的问:“邢菲,你真的了解闫远吗?”
邢菲迎上他的眼睛,有些微怒,“我当然了解,我从十岁时就喜欢他了,你觉得呢?如果你今天就是要跟我说这些,我们就没有谈话的必要了。”
她大力的摆脱他的钳制,气愤的要走开。
“那你知道吴赫已经死了吗?”齐昊廷在她身后愤怒的喊着。
她的脚步猛的停住,瞪大眼睛回头,“你别瞎说,他怎么可能”
“我也是刚知道,我特地让人去调查,可事实证明,吴赫,就是你曾多次提及的吴赫,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那场手术没有抢救过来。”齐昊廷走上前,直视着邢菲一字一句的说着。
顷刻间,邢菲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她拼命的摇头,好像她不相信就不会是真的,“怎么会,他不会死的。”
齐昊廷伸手擦干她的泪,“邢菲,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邢菲抬头,“那你说闫远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闫远早就知道了,作为吴赫最好的兄弟,你觉得他会饶过你吗?”齐昊廷有些心疼邢菲的眼泪。
轰隆!邢菲脑袋好像要炸开,所有画面都冲到她面前。
初见时他冷言讽刺。“我一向不愿意对恶心的人说太多。”
他拿工作证为由对她提的条件。“我只是想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还有太多太多,包括邵倾心对她的嘲讽好像都有了答案,原来,他们早就知道。
齐昊廷眼中也充满悲痛,“菲菲,他根本就是要报复你,我怎么忍心让你在他身边。”
邢菲还是呆愣的站着,任由眼泪滚落。
齐昊廷双手捧起她的脸,眼看这些眼泪好像都化成他心中的水龙头,放出最滚烫的水,狠狠的砸向他心里最软的那块肉。
没再犹豫,他低头吻住邢菲的唇,邢菲完全没有反应,她是被那些话吓傻了。
第80章 我要你们分手()
那个帮助她一起策划告白的吴赫。
那天奋不顾身跑来推开门救她的吴赫。
在医院病床上和她分别,说要等他回来的吴赫。
竟然现在告诉她说,他已经死了,早在四年前的手术就死了,多么可笑!
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射过来,她一下回过神,猛的推开眼前吻住自己的人,却被齐昊廷反手护在怀里,齐昊廷眯着眼睛去看那道刺眼的车灯。
车内的闫远冷漠的看着不远处的他们,刚才的拥吻全部被他看见眼里,他也清晰的看见,邢菲没有闪躲。
邢菲要从齐昊廷怀抱挣脱出来,再看那辆车时,车已经快速闪过她的身旁。
她回头,后退一步远离齐昊廷,“我很感谢你这几年来的照顾,没有你,我恐怕就不能站在这里了,但是不代表我必须接受你的情感,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
她现在需要自己一个人好好消化一下,事情太多太乱。
齐昊廷没有上前阻拦她,看着她打车离去,消失在一片灯光中。
他这才拿出手机,陌生的号码又发来消息。
“说清楚了吗?”
齐昊廷皱着眉回复,“你到底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就当我乐于助人。”
他今天就是收到这个陌生人的短信才去调查的,结果却出人意料,也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担忧。
邢菲跌跌撞撞走回家中,屋内的灯也没有顾得上去开,只身一人坐在黑暗中。
路灯透过窗户照进些光亮,她看着地上映射的影子,漆黑,虚假。
直接倒在床上,无力的躺着,一片寂静。
高级餐厅,华丽的西餐桌前,男人静坐,黑色的西服更衬着严肃的低气压。
餐厅经理再次上前小声询问,“先生,现在需要上菜了吗?”
闫远抬腕看一眼手表,“不用。”
经理讪笑着点头退下,整个一层就只有闫远自己在中间静坐。
他在等,邢菲会不会来,她还是否记得两人的约定。
指针即将指向十二点,情人节就要度过,闫远拿起红酒杯,抬手将最后半杯红酒也一饮而尽。
摆手示意,经理立刻走上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取消吧。”他开口,经理错愕一下后连忙应和,闫远站起身,一身寒气将经理震的发抖,直到他出去才缓过气。
闫远招来司机送回自己的公寓,没有去找邢菲,他已经给了他一晚上的时间来弥补了,可她就这样浪费在那个男人身上。
时间真是个神奇的存在,它可以将过往掩藏,也轻易的将现实揭开。
他回到书房,按下电话键,“我要齐昊廷和邢菲所有的消息。”
不一会资料就传到他的邮箱,他本不愿意调查,但现在看来还是很有必要了解的。
邢菲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眼睛有些干涩,照镜子看果然红肿的像个大核桃,不免叹气,这个样子怎么上班。
好在自由时间较多,她没有着急去公司,一边拿出冰袋敷眼睛,一边打电话给齐昊廷,她想了很多,还有些事情要问清楚。
齐昊廷接到邢菲的电话有些惊讶,不再犹豫马上接起。
“你昨天既然调查了,那我问你,你查到了他死亡的原因了吗?”那方声音异常冷静,他也把心中想说的万千话语放下。
“这也是很奇怪的一点,那件事情异常隐蔽,我只查到了他的手术记录和结果,连接受的什么手术都查不到。”
听到这些邢菲反倒呼出一口气,既然如此闫远很可能还不知道当年的事。
“好,谢谢。”邢菲礼貌的回答,随即直接挂断。
说她这样不讲情谊也好,恩将仇报也罢,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齐昊廷,更何况那个唐突的吻。
直到再不走会迟到邢菲才不情愿的出门,一路上都在思考如何对待闫远,现在事情好像都变得复杂起来。
滕莹莹见邢菲一来便拉近办公室,将一个礼盒递到她面前,打开里面是个最新款手机,这个可比她之前的价格贵两倍不止。
“不用这么贵重的,我之前的不值钱,况且还用了很长时间。”邢菲不想收,手推拒着。
滕莹莹又移到她面前,“你这样说不就见外了吗,不管怎么说是我想弥补你,郑重道歉,你不收就是不原谅我啊。”
这话让邢菲无法拒绝,只能收起来,“我之后请你吃饭吧。”
“好啊,这个我可喜欢。”滕莹莹笑着同意。
手下如此贵重的歉礼邢菲有些过意不去,滕莹莹坐在座位上,手拄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对了,昨天你和总裁怎么样?”
邢菲眼神黯淡,摇摇头,“没联系上他。”
滕莹莹假似遗憾,“真是可惜,说到底还都是我耽误了。”
“没有,是我有些事忙忘了。”
“好吧,我就不多问了,你也去上班吧。”
邢菲点头,关门退出来,捏着手机盒走回座位,将原来的手机卡安上去,打开手机。
没有任何未接电话提示,她还是有些失望,无奈的趴在桌上,闫远啊闫远,你为什么不赶快打来电话,好让我有借口问你呢。
下班时邢菲也没接到闫远的联系,哪怕连有关他的事情都没听到,心灰意冷,收拾好包就离开。
街道的路灯已经亮起,邢菲绕着近道走向小区,比较空荡,还没走几步突然眼前一黑,被人用布蒙住头向后扯,她惊得挣扎,却不及对方一丝力气。
只知道自己在车里,不知开到了什么地方,后来被推下车,好像又进入电梯,最后听见了开门声。
脑袋上的布被拽下来,刺眼的光让邢菲下意识躲开,再回神看见坐在前方软椅的中年女人——闫远的母亲,一身华丽低调的装扮,保养的极好的皮肤,要不是邢菲知道她大概已经五十多岁都不敢相信。
现在在一个小屋子里,没有太多的摆设,明晃晃的灯挂在上方。
“不知道阿姨把我绑到这来是因为什么?”她直接开口。
闫母有着慈祥的笑,“很简单,我想让你和闫远分手。”
简单?邢菲不禁想笑,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多少年了,阿姨难道就不可以换种说法吗?”
闫母还是端着仪容,“既然知道还不知羞耻吗?邢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父亲杀人犯无恶不作,你还奢求来攀附我们?多少年死不悔改,我之前一直提防你们母女,看来还是不及你们的勾引厉害。”
邢菲自认一直够容忍,但万万不能当她的面诋毁父母,“那又如何,你的儿子不照样还是和我在一起了,过年也没有回去陪你,老实的留在我身边。”很想刺激她,讽刺她。
提到这件事,闫母气的站起来,大步走上前狠狠扇邢菲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跟我顶嘴,本想着你老实离开我也就饶你一马。”
邢菲偏过被扇痛的脸,“饶了我?我没低人一等凭什么要你的饶恕!”她一直恨的就是富人区里所有人对她们鄙视的眼神,她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
身旁的保镖突然上前踢邢菲膝盖后方,邢菲还被绑住双手,猝不及防,直接跪倒在地,膝盖疼痛钻心而来。
闫母这才笑着回到座位上,“你既然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我就来教教你。”
又开口:“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邢菲无语的笑,万万没想到这种老套的情节会发生在她身上。
“我想要你整个家产,你给吗?”她跪坐在地上大声说,她决不能低头。
闫母笑容扬起,“没教养,既然这样我也就告诉你,听说你有几个不错的伙伴吧。”说完拿起一旁桌上的照片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