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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站在门口处没有动,“你”嗓子疼痛,声音更是沙哑,发不出声音。
她这才发觉,自己好像确实很严重。
闫远走进屋,将手中的药放到桌上,转身看她。
“我来只是顺路,不要以为我专门来送药的。”他开口。
邢菲低下头苦笑,她早就已经不敢多想了。
“明天就会回江城,需要派给你个任务。”闫远说到来的目的。
邢菲只能疑惑的看他。
闫远说:“齐文企业也要发布新游,我要你潜入去打探消息。”
“可我”她仅仅发出这两个音节,为什么是自己?他难道没看见自己的状态吗?
“你不是和齐昊廷关系不一般吗,应该很容易得到消息。”他说完这句就走向门口,看着紧闭的门,嘲笑着说:“门关的很快,是怕我走吗?”
邢菲看着他,等待他出去。
“你最好不要耽误明天的进程,如果起不来,我不介意亲自来抬你。”帅气的脸庞浮上讥讽的笑意。
丢下这句话他就开门离开,邢菲愤怒的拿起桌上的药砸去。
在门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远远不抵闫远摔门声大。
邢菲胸口起伏很大,直到平复心情才走过去,蹲下身捡起散落的药。
接杯水,把药放在手心仰头吞入。
艰难的咽下,感受到水顺着食道滑下。
身心俱疲,躺在床上接着睡觉,只祈求明天身体可以好起来。
这次感冒是长期累积下来,一旦爆发就长久不痊愈,第二天状态也差到极点。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起来,无力的去洗漱穿戴。
喝了药出门,迎面撞见闫远。
显然他是来找自己的,邢菲停下脚步。
闫远上下打量她,眼神带着轻蔑的说:“看来你精神恢复的差不多了。”
邢菲移开视线,依旧没有出声说话。
“那你就动作快一点,不要让大家等你。”没有丝毫停留地转身离开。
电梯门开启,闫远先一步迈进去。
邢菲走的比较慢。到达时,电梯门就已经关上。
闫远看到她也没有帮她按着开关。
邢菲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她根本就不敢再奢求什么。
他们现在的关系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她有什么资格去埋怨上级没有为她留电梯呢。
等到了酒店大厅,所有同事果然已经在那里等待。
有人上前关心地问邢飞的状况。
邢菲微笑相对,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不能说话。
同事也都了解,一个女生率先开口:“总裁也真是贴心,听说你生病了,还特地去看你。”
邢菲扬起苦涩的笑。
“不过还真是辛苦你了,你到这里就一直在工作,也不像我们还有时间去玩。”
邢菲听到这句话,寻找着闫远的身影,闫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冷漠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那个女生还想继续说,邢菲冲他摇头示意停下。
他们肯定不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就坐在那里,所以才会这样四无忌惮的在他面前吐槽。
人到齐,大家也就赶往机场。
闫远自然不跟他们坐在经济舱,这也让邢飞轻松不少
飞机上行邢菲趁机闭目休息,她想抓紧一切时间来恢复身体。
飞机落地,她只觉得身体情况更加糟糕。
早已不见闫远的身影,同事决定一同打车回公司。
邢菲艰难地开口告诉他们自己还有任务,独自打车到了解的齐昊廷公司的发布会。
她没有事先通知齐昊廷,不知怎么该跟他开口
会场人来人往,门口站了许多保安,仔细检查着过往人员的工作牌。
邢菲看这架势,知道自己潜入简直比登天还难。
实在无奈才给齐昊廷发了微信。
不一会儿齐昊廷便从门口走出来。不顾众人的惊讶,拉着她就往会场里走。
手戳碰到邢菲的肌肤,猛的被吓到,惊讶地问:“你皮肤怎么这么烫。”
不顾邢菲的阻止摸上她的额头,声音微怒:“你在发烧不知道吗!”
邢菲用嘶哑的嗓音回答:“我没事。”
“你的嗓子怎么了,你怎么病的这么严重!”
邢菲注意到过往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自己这样下去肯定会耽误他,但又不能直接开口告诉他,自己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听他发布会的内容。
“我。。。”邢菲刚要开口说话就被齐昊廷直接打断。“你不要再说话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邢菲用力拉住他。
“她没有事。”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两人一同看过去。
邢菲心一冷,看着闫远慢慢走过来。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齐昊廷把邢菲护在自己身后,警惕地看着闫远说。
“你们是怎么看门的。怎么什么人都让他进来。”齐昊廷指责门口的保安。
保安面面相觑,无辜的看着齐昊廷。他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危险感,他们实在不敢阻拦。
“我来找我自己的员工,看看他有没有按我的吩咐做。”闫远又看向两人,嗤笑道:“不过现在看来它是不能完成任务了。”
邢飞在一旁揪紧自己的一角,“你吩咐了什么?”齐昊廷没好气的问。
“你最好让他自己说”
齐昊廷低吼:“你明明知道她现在不方便说话!闫远,你还真是狠心。”
“随你怎么说。”眼睛要看向邢菲。“我让你来是为了工作而不是让你相会情人,既然这样你就跟我回去吧。”
齐昊廷攥紧邢菲的手,“你以为我会让你在我面前把他带走吗?”
“那还真不是你说了算”。闫远一手插兜,姿态十分随意,和齐昊廷的警惕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人的视线都看向邢菲,邢菲不免想到那次在齐昊廷家的情景。
同样的决定,但是面对的结果却不同。
邢菲在想,如果这次再不和闫远回去,又会发生什么呢。
最终还是犹豫的看向齐昊廷,眼中含着歉意,轻轻将他的手拂下。
抬起脚,向闫远走过去。
她只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只要能赶快结束这一切就好。
闫远扬起不易察觉的笑容,齐昊廷无奈的看着邢菲离去。
车内,即使开了空调,邢菲还是感觉到冷。
这种冷不止身体上的,更多的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
她不明白闫远究竟要干什么,来到这里是他吩咐的,现在让她走的也是他!他这样耍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车缓缓开着,车内静谧无声。邢菲将头偏向车窗,闭上眼睛,她现在真的很累。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车在道旁停着。
稍微清醒一些向车窗外看去,陌生的景象。
她心一惊,连忙回头看向闫远。
“下车。”闫远目视前方,但脸上是明显的怒意,声音更是充满震慑力。
邢菲没有明白他的怒气,愣在座位上没有动。
“我说让你滚下车!”这一次改为怒吼。
邢菲皱着眉头去开车门,门刚关上车就飞速的开走。
眼看车渐渐消失在道路上。
邢菲看向四周,这才发现这里荒凉无比。
道路两旁种满了树,一望无际,整条道路上空无一人。
她呆站在路中央,无助彷徨的打开手机,想要查看自己的定位。
结果手机只来得及闪一下就关机了。
邢菲心中不免感到悲哀,人果然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头疼欲裂,脚下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能一直傻站在这里,抬起脚,没有目标地向前走着。
可是道路渐渐的扭曲翻转,最后眼前一黑,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87章 两个男人的战争()
一辆车在道路上狂飙着,车内的闫远愤怒的加着油门儿。
他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原本看着邢飞在车里睡着,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结果听见他在梦里呓语,他靠近去听。
听到的却是齐昊廷这个名字,邢菲的表情非常的痛苦,仿佛在不舍某个人的离去。
而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他!
可是忍不住想到他下车前,邢菲苍白的脸色。
他猛地刹车,手愤怒的敲向方向盘,刺耳的鸣笛声响彻整条街道。
他急打方向盘掉头回去,眼中全是愤恨之色。
邢菲,你最终还是赢了!和你比无情,我永远都是输的那一个。
沿着道路一直开,却始终没有见到那抹身影。
他骨节分明的手攥紧方向盘,她会不会出事了。
最终还是拿起电话打她的手机。
久久没有人接听,他心里的担忧更是加大,他正打算让人调查时,突然接到了电话。
电话是滕莹莹打来的,她娇媚的声音从电话那方传来。
“我打电话就是想来告诉你,我已经把邢菲接走了,她打电话让我来接她,我正好来省城外办点事。”
闫远沉声道:“那你让他接个电话。”
“她现在已经睡着了,发烧的厉害,我想着你作为她的男朋友,肯定会担忧,所以先给你打个电话。”那方不慌不忙地解释。
这句说辞倒是打消了闫远的疑虑,否则滕莹莹怎么会知道邢菲发烧,而且来到这样偏远的地方。
“不过如果你实在想她说的话,我可以叫醒他。”滕莹莹又补话道。
刚才看到她那难受的模样,还是作罢。“不用了,你照顾好她就行。”
想起今天带她来的目的,还是叹气。
那时她念叨起那个养鸡场老妇人的情况,脸上总是有着担忧,引起了他的关注。如今他得知了这个情况,心中忍不住的想带她来。
不过现在确实没有这个必要了,邢菲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哪有精力去关心别人的呢。
转换车向,向城中开去。
这边滕莹莹放下手中的手机,看着闫远的车离去。
员工回来说着邢菲发高烧,她连忙查看邢菲的定位,发现她逐渐在往城郊走。
她连忙开车按照地址开过去,其实也是好奇,她既然发烧,去那里干什么。
隔着很远,就看到一辆车。邢菲从车上下来,她看向车,竟然是闫远的车牌!
他们来这儿干什么,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闫远丢下邢菲一个人走了。
避免邢菲看到自己,连忙转向车头开走。
眼看着邢菲被一个人接走,她冷笑着准备离开。
不久看到闫远的车要开回来,她当下就明白闫远是不够狠心,拿出手机打了那通电话。
就是想让他离开,永远都不要找到邢菲才好。
邢菲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身体太难受,每个血液都在叫嚣着。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刺眼的白炽灯在自己的上方,映入眼帘的还有绿色的棚顶。
转头看去,熟悉的面孔,正是上次那个养鸡场的老妇人!
看她醒来,老妇人连忙上前询问,“你现在感觉咋样了。”
其实身体还是一样的沉重,但是看着她满脸的关心,邢菲点点头,轻声用虚气说:“好多了,谢谢你,不过我怎么会在这?”
老妇人这才放心下来。“我想要去远处的那个超市买东西,道上就看着你躺在那了,于是就用电三轮儿把你带回来了。”
邢菲明白过来,感激的看着老妇人。
如果没有她,自己会怎么样。
也许也不会被人发现病死,也许会遇到坏人被带走。
她慢慢支撑起身子,看向周围,还是在这个绿棚里,老妇人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才猛的想起他的女儿的事,自己因为事情太多,竟然把这件事遗忘了!
现在再看向老夫人,她好像瘦了一圈,脸上的皱纹更多了,邢菲心里满是愧疚。
“你饿不饿,我做饭给你吃。”老妇人开口问。
她本就不富裕还要照顾自己,况且自己并没有什么胃口。
摇头说:“不必了,我不饿,谢谢你。”
“婆婆,你女儿的事情。。。”
“你不用说了,我自己的女儿,我清楚。如果她想回来,早就来看我了。哎,人只有到了最后才能看得更透彻。我也已经想明白了,原本我一直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是我的女儿是真的不要我了。”
邢菲听他这么说,心里更加难受,再想起她的话,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什么叫人只要到了最后,您怎么了?”
“哎,我也活不长时间了,前些日子查出的,脑袋里有个瘤,已经晚期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