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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她听到野哥说了一句:“你最好晕到明天早上!”
“……”
南风只觉得野哥把她抱到了一匹马上,再往马背上一扔,跟扔个麻包袋似的。
随后野哥也上了马,“驾”的一声后,马儿开始跑得飞快,一颠一颠的,南风的肚子搁着马背,难受极了。
可没办法,谁让自己在装晕呢,不继续晕下去,怎么行?
她只觉得这马颠得自己都快要吐了。
天哪,这条回去的路,怎么这么长。
野哥为什么就不怜香惜玉一下?
就这样一路回到家,野哥再把她抱下来。凤姑那帮姑娘被带到衙门里问话了,大宅里只有佩姨在,佩姨见状,赶紧过来问:“哟,夏护卫回来了?南姑娘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野哥淡淡地说:“没事,只是饿晕了,佩姨,麻烦你帮烧一桶水让她洗个澡。”
“好,我马上去。”
南风被野哥抱到了房间里,然后,又是一扔。
这又不是现代的席梦丝,这可是木床板啊,南风屁股被硌到了,痛得直想咧牙,可她现在是装晕,所以也只好咬着牙忍着了。
第377章 野哥要惩罚她(2)()
但野哥还不忘给他盖好棉被,现在天气冷,她身上除了昨晚的那件裙子,就是一件薄薄的披风了,所以野哥才帮她把被子盖起来的。
接着就传来了关门声,野哥出去了。
南风这才坐起来摸了摸屁屁。
她只希望野哥的气能赶紧消。
没多久,房间门又开了,南风赶紧又闭上眼睛。
她听到有扛着重东西进来的声音,又听到有人往她的浴桶里面倒水,她这宅子里同样没有洗浴间,洗澡都是把大木桶放在房间里洗的。
脚步声很重,似乎很吃力,应该是佩姨。
南风还真的想洗个澡,昨天出了那么多汗,今天又打了一架,身上的确挺脏的。
后来便听到佩姨的声音:“夏护卫,热水已经倒好了。”
“好,那麻烦你了。”
“你这么快就买了吃的东西回来了?这么多,吃得完吗?”佩姨问。
“恩,也没有多少,烧鸡一只,烧排骨两条,一壶酒,佩姨你要来点?”
“不了不了,我已经吃过了,那个……我今天要干的活儿已经干完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佩姨似乎很知趣。
野哥也不挽留:“好的,佩姨慢走。”
床上的南风听到有那么多好吃的东西,不禁吞了吞口水。
她想,野哥惩罚人的方式,真的好BT,不打不骂,就是趁你一天没吃饭的时候拿美食来诱惑你!
他不会故意当着她的面吃吧?
那样她会忍不住爬起来的。
佩姨走后,野哥进来了,他把东西放下,再径直走到南风面前。
想到房间内那一桶热水,南风心里想着,他现在会干什么?
她现在正“晕”着,也洗不了澡啊。
难道……
才想到这,她身上的被子就被掀开了,野哥果然开始动手帮她脱衣服了,一边脱还一边说:“你很臭,最好洗个澡。”
“……”
不一会儿,她就被剥了个精光。
南风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但好在她现在是“晕”着的。
再说,她跟野哥只不过没有到最后那一步,但自己早就被他看光光了不是吗?
只能继续装晕了。
接着她被野哥扔进了水桶里面。
他这是要帮她洗澡的节奏?
南风窘得无地自容,她实在不习惯别人帮她洗澡,然后她纠结要不要现在就“醒”来。
结果,南风还没有“醒”,野哥却是把洗巾放到了她背上,再淡淡道:“衙门那边的事还等着我回去处理,你洗了澡再吃饭,吃完睡一会儿,我先走了。”
南风猛地睁开眼睛,再一把拖住野哥的手,十分不舍地说:“现在就要走了啊?”
野哥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才破了八神教,宋大人要审案件,我得回去把经过讲述一遍。”
南风眨着眼睛说:“我也是有功劳的,应该给我记功劳!”
野哥定定地看着她,明显又要发怒了。
南风只好不要功劳了,只得放开他的手:“开个玩笑而已,我才不要那功劳呢,你早去,早回?”
“别忘了,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野哥出门前说。
……
第378章 帮他揉揉()
南风舒服地洗了澡,再吃了野哥买回来的烧鸡烧排骨,感觉有一点腻就又喝了一点桂花酿。
她觉得心里暖暖的。
野哥总是这样,即使生气也不会真的发作,不会打她骂她,还忍着脾气默默对她好。
至于他的气消了没有?
南风觉得应该还没有消。
吃完东西,南风又睡了一个觉,到了傍晚的时候见凤姑还没有回来,她便去衙门找凤姑。
……
原来衙门里的受害者也是要家人来赎的,南风之前并不知道这一点,以为衙门里的人会把凤姑送回来。
当时南风便质问衙门那个管事的:“你们这样不合理啊,如果我不知道她们已经被救回来了,那么我岂不是明天都不来了?”
一边的凤姑赶紧跟南风解释:“不是这样的南风姐,不怪这位差人大哥,他们已经派人去通知我爹了,回来的人说我爹现在还没有空,说有空了再来,估计我爹这个时候正忙着吧。”
除了凤姑,另外还有三个女孩也没有人过来领,其中一个说是逃难来的,那就有可能是从大平村回来时被抢的那个姑娘。
但另外两个正在哭的,估计是家里觉得她们失踪了两三天,现在清白已毁了吧?领回去了也是被邻居嚼舌根子。
在这个年代,女孩的贞操大过一切,比亲情还重要。
南风叹了一口气,再安慰凤姑一句:“我昨天早上去你家见过你爹,他其实很担心你的。”
不过是安慰的一句话,凤姑却是当真了,她脸上很快就有了笑容:“那我得回去看看,免得爹再担心。”
“……”南风不知道说什么了。
等凤姑走后,南风又去找野哥,听衙门里面的人说野哥被宋大人命令回寝室睡觉去了。
为了这案子,他两天没有睡觉了,现在是应该休息一下了。
南风便去了野哥的寝室。
干护卫这一行随时有人过来找的,所以野哥并没有把门关紧,南风一推就开了。
她轻轻地走了进去,果然看到野哥躺在床上睡着了。
应该是累坏了,他睡得很安静,呼吸很均匀,****微微起伏,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放在腹部,这是一种防御的睡眠姿势。
南风不想吵他,便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
不管是易容后他,还是没有易容的他,她都觉得他很耐看。
然而,南风正专注地看着,手却突然被握住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拖进了床上,她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没睡着?”南风轻声地问。
“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可能是因为太警惕了,身体又没有完全放松,所以他只是浅眠,加上他职业使然,一有风吹草动就要醒的,南风这么大一个人进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恩,那你安心地睡一会儿,好好地睡一下,什么事都不要想了,”南风也安抚着他,还用手轻轻帮他捏着肩膀。
野哥怀里搂着软绵绵的南风,果真身体就放松了下去,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熟睡状态,还发着轻微的鼾声。
第379章 做他的小女人()
南风下午已经睡了一觉,早就不困了,但这屋子里太安静,加上野哥均匀的鼾声就像催眠曲似的,无限循环,所以她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南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长,这么香的觉,并且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野哥已经执勤去了,桌面上有油条和面包,不知道野哥什么时候放这里的。
南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没有资格做特工,警惕性不够高,连野哥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
可他的怀抱真的太暖,在他身边太有安全感,她又需要警惕什么呢?
安心当他身边的小女人就好了。
睡足了,吃饱了,南风也该回去干活了。
城里失踪少女案告破后,街上的行人又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在家里闷了许多的大小姐们,走路的,坐轿子的,坐马车的,都有。
南风店里的生意又从原来的一天十瓶到现在的每天几十瓶了。
她又开始忙得不可开交,好在凤姑回来了。
但奇怪的是,凤姑今天一天都不怎么说话,看着心情挺郁闷的,到了中午时分,街上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南风便问了凤姑一句:“你这是怎么了?”
凤姑难得人关心,现在南风一问,她就闷闷不乐地说:“南风姐,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想的,你看我在你这里也过得挺好的吧,每天都吃好喝好,活儿也算累,而且你已经给过我爹银子了,我平时的饭钱也是给我爹的,可他就是不满足,还说等五个月一满,就让我再跟你赊一些工资,把接下来五个月的钱也预支给他,可我觉得这不合理,我已经跟我爹说了,我不会赊钱的,他就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哥现在娶个媳妇不容易,而我能帮衬的也不多帮衬一点,然后我哥和我嫂也在一旁骂我。”
南风看着凤姑说:“那你拒绝就好了。”
“我拒绝了,我爹就说我这女儿白养了,”凤姑仍然是伤心的。
“那他之前还想把你卖了呢,养跟没养有什么区别?”
见凤姑都要哭了,南风又劝了一句:“家里的事情你觉得自己尽力了就行,我这边呢,也帮不到你什么忙,工资还是按月付,赊帐的事情以后是没有的了。”
“我知道的南风姐,你对我真的已经够好了,我会处理好家里的事的,绝对不给你添麻烦,”凤姑保证道。
“你知道就好。”
……
几天后,和、平县几乎是万人空巷,所有人都奔赴刑场去看杀头,不止是县城里的人,连镇上知道消息的人都大老远跑去看。
南风觉得古代这种制度挺奇葩,死刑就列刑,为什么一定要当众执行呢,她在特工学校从小看血腥视频长大的,都恶心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而现在的人居然还热衷于去看这种,万一被砍下的头滚到自己脚边,晚上不做噩梦吗?
凤姑也叫南风去看,“南风姐,那些坏人要被杀头了,你不去看看吗?”
“我不去,凤姑你想去的话就去吧,”南风说。
第380章 花魁大赛(1)()
“那些坏人把我们害得这么惨,你都不想去吗?我听说还有一个读状词的仪式,坏蛋会把自己的所作所为供出来,再由主薄去读,主薄读出来后别人就知道我们还是清白的了,我们只是出了汗,没有被侵犯,清白还在的,”凤姑说。
“我们本来就是清白的,就算被侵犯了,我们也是受害者,不是坏人!”南风严肃地跟凤姑说。
可凤姑显然是理解不了的,现在的女孩子从小被教导要保护好自己,手脚都不给人看的,给人看了就不干净了。
看着凤姑那懵懵懂懂的样子,南风只得拍拍她的肩膀:“不是要去刑场吗?要是晚了就看不了杀头了哦。”
“哦,那我马上去,”凤姑说完就溜了出去。
南风继续留在店里忙活。
既然现在没有什么客人,她便打算回后院再熬一锅面膜。
一番研磨、熬煮之后,桂花的香味又开始满大街飘了。
在面膜冷却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敲门,那人的嗓门极大,一边敲一边喊:“老板,老板在吗?”
估计是要来买面膜的。
等她开了门,只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站在外面,她脸上的胭脂极浓,嘴唇很厚又浓着浓艳的唇胭,笑的时候牙齿都沾到唇胭了,看起来很是狰狞。
“这里就是香蔻坊吧?哎呀妈,这条街一个人都没有,个个都跑去看杀头了,都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一点都不吉利,害得我这一路上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要不是大老远闻到这里有香味飘出来,我还找不着哩。”
这人的举止打扮令南风觉得挺反感的,但来者是客,她还是面带笑容地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是‘万紫千红’的妈妈,你可以叫我柳妈妈,我呀,过来是想买东西的,”柳妈妈一边进来一边说。
南风知道万紫千红,那是县城内最大的一家风月场所,以前也有里面的姑娘通过下人来买面膜的,有时候她们也会跟南风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