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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既然好些了,那咱们现在来算算旧账!”
声音骤冷,凤喻离猛然松开环抱住玉倾颜的手,面无表情地说。
抚额,这个男人变脸怎么比变天还快。
“凤……”看见凤喻离怒目扫来,玉倾颜聪明地马上改口,“喻离,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
“你说!”凤喻离双手环胸,一副“我等着你来说服我”的傲慢表情。
玉倾颜长叹一声,这件事说起来可真是一批布长。
“我的真名叫玉倾颜。”
他猜到了。绮红楼的花魁不可能用真名,所以当他知道醉千尘就是玉倾颜之时,他就知道,玉倾颜才是她的真名。
玉倾颜,倾城倾颜,真的……好衬……
“我之所以能够女幻男貌,全靠一块玉。”
“阴阳玉?”他曾经听闻这块玉佩的神奇,却从未见过。适才见玉倾颜取下玉佩露出女儿相貌,他就猜到了。
“女扮男装当丞相,我的身份是个绝对机密,一旦暴露,将遭来杀身之祸。”
“白晓月和绿君柳都知道你的秘密?”
“我与君柳相遇之时,我还是女儿妆。至于白晓月,那厮是个神算子,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那么白如霜呢?”
“阴阳玉是白如霜送给我的。”
凤喻离闻言诧异,“白如霜为何要送你阴阳玉?”阴阳玉虽然对男子无用,却也是一件稀世宝物,白如霜无端端为何要送给玉倾颜?
“因为我救了白如霜,白如霜欠我一个人情。当时我急需找份工作,女人的身份不方便,故而求白如霜帮我变成男人。”
“所以,他就送你阴阳玉?”
“对!”
凤喻离皱眉,不解地问:“为何你会成为丞相?”
玉倾颜叹息连连,“这个,你可得问白晓月了!”都是那厮搞出来的麻烦事儿!如果不是他的什么烂鬼预言,她现在用得了捡这个烂摊子吗!
凤喻离沉吟,问:“还有何人知道你的身份?”
“蓝翎羽……还有夜未央!”
心头突兀一跳,凤喻离猛然抬头看向玉倾颜,玫瑰色艳红如血的眸中闪过妒恨之色,吓得玉倾颜缩缩脖子,又想往后退。
“别退了,再退,就掉水里了!”
凤喻离戏谑的声音传来,玉倾颜郁闷地吐吐舌头。
也不知道是谁吓得我差点掉进水里!
而罪魁祸首的某人显然毫无知觉,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一副悠哉游哉看好戏的神情,气得玉倾颜直翻白眼。
“别再翻白眼了。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翻白眼很难看吗?”
靠!
玉倾颜抑郁之极。
混蛋凤喻离!这厮丫丫的就跟白晓月一样,都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球!
第166章 颜颜乖乖让我爱()
“过来!”
凤喻离朝玉倾颜伸出手,玉倾颜缩缩脖子,不肯前行,返而往旁边缩躲,沿着潭边,一路后退。
凤喻离眸露不悦之色,他身形奇快,出手扣住玉倾颜没有受伤的手腕。玉倾颜用力挣脱,反被凤喻离更紧缠上。凤喻离一手扣住玉倾颜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控制在掌心。
玉倾颜低头甩肩膀扭转身体想逃脱,凤喻离下一刻拉住了她的衣领。衣衫本就单薄,适才在拉扯中,早已被撕裂,如今挣扎想逃,只听“嘶拉”一声,脖领扯碎,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凤喻离眸色由浓转烈,忽然大笑道:“倾颜,如果你我生米煮成熟饭,白晓月会怎么做?”
啥咪?!
玉倾颜尚未反应过来凤喻离在说什么,凤喻离拉住玉倾颜破碎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扯,凉气立时灌入后背,玉倾颜脑海中顿时电闪雷鸣。
不是吧!凤喻离他难道想……
这混蛋当真无耻之极!他从来不管何时何地,也不怕被军营中的士兵看见。他总是如此狂妄邪肆,不把周遭一切放在眼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遇上他!
转身抬掌想将凤喻离打飞,凤喻离邪笑着用左手反扣住玉倾颜的脖子。凤喻离身形高大,手臂比玉倾颜长出不少。他扣住玉倾颜的脖子,伸直之时,玉倾颜根本够不到他的胸脯。
凤喻离看似扣玉倾颜的力度很轻,可是接着将玉倾颜按倒的力道一点也不弱。玉倾颜被他瞬间摁倒,压在潭边潮湿的土地上,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飘落潭水,溅起层层水珠。
“哇啊啊啊啊啊——凤喻离,你想干什么!”
玉倾颜瞪大眼睛,气郁地看着凤喻离。不敢相信这厮竟然流氓至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军营附近行此苟且之事。
“倾颜,你不喜欢在这里吗?难道你喜欢在树上,还是潭水中?”
凤喻离故意曲解玉倾颜的意思,恣意邪笑。他扣住玉倾颜的双臂,俯身咬住玉倾颜的脖子,一寸寸往下,轻轻啃咬。他用牙齿衔住玉倾颜脖颈的皮肉,轻扯,濡湿的舌尖划过,引来玉倾颜一阵战悚。
“凤喻离,停!停手!”
玉倾颜欲哭无泪。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她怎么就惹上了凤喻离这个极度危险外加邪恶的极端腹黑人物呢!
“让我停下,你舍得吗?”
凤喻离戏谑的话语吹入玉倾颜耳朵,痒痒的,热热的,湿湿软软的舌头缠上玉倾颜的耳朵,轻轻****,耳边,是他越来越粗的喘息,“倾颜,你真的舍得让我停下来吗?”
“凤喻离,你你你你你你再不停下来,我就……”
“你就如何?吻我吗?”
话音未落,凤喻离吻上玉倾颜菲红的樱唇,灵巧的舌尖锹开唇瓣,长驱直入,肆意****翻搅着津液,勾勒吮吸着她的美好。
“唔唔唔……”
玉倾颜挣扎,反抗,奈何女人的力量总归比不上男人,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凤喻离的箝制。
身后,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清缈淡薄语带戏谑的声调,“堂堂的逍遥王爷,就是这样强迫女人的吗?”
身后的声音如同点穴般瞬间僵怔了凤喻离的所有动作。眼睛对着眼睛,玉倾颜清楚地看见凤喻离被情*欲蒙蔽的玫瑰色的眼眸之中极快地掠过一抹复杂难辨的神色,转而,又变得清明。
他松开箍制住玉倾颜的双手,悠然起身,转身面朝来者,邪魅而笑,“我不知道,尊敬的国师大人,原来你有偷窥别人欢好的譬好。”
白晓月一袭月牙色长袍,银发坠地,静立于桦树之下。阳光洒落,照落一地树影斑驳。白晓月半边脸庞隐藏在昏暗的树影之下,表情看不真切,只能感觉到一股清冷的凛然霸气,由内而发。
“月!”
看见白晓月,玉倾颜如同看见救星。她连忙爬起来,捡起破碎的衣衫,逃离凤喻离的势力范围,捡起树下叠放的衣衫和阴阳玉,匆匆披上,三步两蹿跑回白晓月身边,缩在白晓月身后,畏惧地探头看凤喻离。
白晓月看了眼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玉倾颜,眉头拧成疙瘩。他脱下外袍,给玉倾颜披上,将玉倾颜护在怀中,感受到玉倾颜颤抖如同受伤小鹿的身体,眉头拧得更紧,“你伤了她……”
凤喻离不答,反问白晓月,“白晓月,你我的赌注,还算数吗?”
赌注?
玉倾颜闻言,诧异抬头仰望白晓月。树影昏暗,只看见白晓月那紧绷的下巴和深遂的眼瞳,“凤喻离,你违背了游戏规则。”
凤喻离无辜地摊开双手,理所当然地回答:“你知道,我从不按照常理出牌!规矩什么的,对我没有用!”
胸口剧烈起伏。白晓月努力控制住起伏不定的心绪,问凤喻离,“你想怎样?”
“白晓月,我知道你想要七玉蔷薇。”
“不错!”白晓月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你想如何?”
“我帮你寻找七玉蔷薇,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她!”
手,遥遥一指,落在狼狈的玉倾颜身上。唇角含笑,眼神暧昧,流露出志在必得的坚定。
“不可能!”
白晓月毫不犹豫地拒绝。他面无表情,神情淡淡,似乎没有什么改变,玉倾颜却觉察到了白晓月身边越发冷凝下去的气场,不禁畏惧地缩了缩脖子。
月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白晓月,我以为,你志在天下,必不会被一个女人绊住脚步!”唇角勾起,凤喻离笑得自负嚣张。
别看白晓月此人清高如莲,淡漠绝世,其实他有着极大的野心。此人志不在御凤一国,而是志在天下七国!
“人,是会改变的!”
在凤喻离面前,白晓月不曾掩饰过自己的野心。因为,凤喻离是知他懂他的人。所以,他才会跟凤喻离订下那样一个赌注。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所以,赌注,他也要改变。
“玉倾颜命中注定不会只有一个夫君,而我,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凤喻离,她注定不会独属于你一个人。这场赌注,你输了!”
白晓月薄唇微启,投下一枚致命的定时炸弹,瞬间,炸裂了两个人的灵魂。
玉倾颜惊悚了。
她命中注定不会只有一个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第167章 女人的幸福,男人的悲哀()
凤喻离失声大笑,笑声张扬猖狂,笑得眼泪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他讥诮道:“白晓月,你在告诉我,玉倾颜命中注定三夫四侍,夫郎成群吗?”
白晓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在反复陈述一个致命的事实,“凤喻离,你输了!”从你提出那个交换条件开始,你就输了!
凤喻离猛然止住笑,双目赤红,怒瞪白晓月,看似冷静的目光中其实正燃烧着烈烈火焰。他冷笑着质问白晓月,“白晓月,孤傲清高如你,怎么可能容忍玉倾颜三夫四侍……”
然而,白晓月的回答将凤喻离彻底打入地狱,“绿君柳就是玉倾颜的夫侍,你难道不知道吗?”
“什么?!”愤怒的目光顷刻锁定在玉倾颜身上,玉倾颜害怕地缩缩脖子,咽口口水,艰难地点头,回答:“是……是……”
白晓月接着玉倾颜的话补充,“绿君柳是玉倾颜第一个名媒正娶的夫君。”
“在你之前?”
“在我之前!”
“荒唐!”
凤喻离惊愕,不可置信如此荒诞不羁的事情竟然会活生生地在眼前上演。不是他疯了,就是白晓月疯了!他不可置信地怒吼,“白晓月,你怎么能够容忍玉倾颜做出如此荒唐有违人伦的事情——”
“所谓的荒唐不过世俗目光,只要我们高兴,又何须在乎他人说什么。”
白晓月对此倒极为潇洒。在他看来,人生匆匆不过短短几十年,与其纠结在相恋却无法相守的痛苦之中,倒不如一人让出一步,既成全了他人的幸福,也成全了自己的幸福。
“月,你好好哟!”
玉倾颜感动,禁不住用力抱住白晓月,埋首他温暖的胸膛之中,嗅着那熟悉的寒梅冷香,心里满满的,尽是感动。
呜呜呜呜呜呜……月……你对人家好好哟……
呜呜呜呜呜呜……月……人家好感动好感动哟……
凤喻离眉心紧拧。他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样的家庭竟然会培养出白晓月这样的极品男人!非但不阻止,反而鼓励自己的女人三夫四侍!凤喻离无语之极,遇着这么个疯狂的男人,而且还是个这么强势霸道的疯狂男人,那绝对是女人的幸福,其他男人的悲哀。
囧
凤喻离怒斥,“白晓月,玉倾颜都是被你带坏的!”
玉倾颜很无辜,弱弱地表示人家不用月带也坏。因为她本来就是坏的好不好!
当然,这句话她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还不被凤喻离pai死!怕怕焉!
看见玉倾颜那副小鸟依人依赖白晓月的样子,凤喻离就气不打一处来。然而人家是拜了天地饮过交杯酒的夫妻,他算啥呢?顶多就是个第三者!凤喻离抑郁了。他拧眉心,一脸便秘的表情道:“白晓月,你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别告诉我你推算出玉倾颜有危险,大老远地从京城赶来……”
白晓月笑笑,并不答话。如果凤喻离没有猜到,那就让他继续猜测去吧!他并不打算告诉凤喻离答案。
从认识白晓月的那天起,凤喻离就知道白晓月是个不好说话的主儿。如果他想说,即使你不问,他也会告诉你;如果他不想说,那么无论你如何追问,他都不会告诉你。既然现在白晓月不肯说,那么他再追问下去也是白问。
所以,凤喻离聪明地选择跳过这个问题。白晓月不说,他可以猜测。只要白晓月一直跟在玉倾颜身边,无论他以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