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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黄毛极为夸张地喊叫怒骂叶天赐行为过激的时候,叶天赐拍了拍对方肩膀,随即就后退几步,看着黄毛冷冷说道:“很遗憾,我已经成功被你激起怒火,后果很严重,你就等着坐牢吧!”
见叶天赐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前所未见的气势,黄毛脸色顿时就变了,可是看到周围明显对叶天赐开始不满起来的人群,黄毛立刻又硬气起来,指着叶天赐大声喊道:“大家看到了没有,这小子根本就是个神经病,先是污蔑我偷了他的钱包,现在钱包不在我身上,这小子竟然就开始威胁起我来了,大家一定要给我做个见证,这小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周围不明是非的人群也纷纷开始指责起叶天赐起来,叶天赐虽然心中不爽,可也无可奈何,只能对围观人群拱了拱手说道:“大家稍安勿躁,最多一分钟就会水落石出,绝对不会浪费大家的时间。”
也就说话间,黄毛骤然间就觉得身上一冷,顿时就打了个冷颤,摇头晃脑一阵之后突然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四周看了一下,突然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叶天赐面前。
一边用力打着自己的耳刮子,一边磕头赔罪不已,连连说道是自己刚刚偷了叶天赐的钱包,转眼之间就头破血流,却一个劲地磕头不止,不肯起来。
此时周围围观群众顿时一头雾水,这一前一后如此之大的反差着实让人没有想到,此刻这黄毛已经自己承认确实是自己偷了对方的钱包,可是周围众人有些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见多识广,见黄毛前后如此大的反差,顿时就想到了什么,望向叶天赐的目光立刻就多了一种敬畏,随即悄悄拽住身边熟识之人,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一时间人群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转眼间,人群就极有默契地四散而开,不敢距离叶天赐太近。
看到这一幕,叶天赐顿时就笑了,当即示意差不多了,可以起来了。
黄毛立刻就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如果有心人注意的话,就会看见低着头不敢看人的黄毛此刻眼瞳中毫无生气,而且身上体温低的有些不正常。
看了黄毛一眼,叶天赐笑道:“既然肯承认是自己偷了我的钱包,那么现在告诉我,得手之后你究竟将我的钱包藏在了什么地方?”
几乎是叶天赐话音刚落,黄毛就立刻连声说道:“大哥饶命,实不相瞒,六年前我就养了一只猴子,专门培训其让其帮我偷盗东西,这人行道上绿化做的不错,树木高大,枝叶密集,我事先就让我家小黄藏在了这周围的一棵大树上面,就在刚刚得手之后,我就在你背后将钱包给扔向了大树上面,小黄接在手中立刻就躲在了大树上面,仗着枝叶密集旁人看不到,如此一来就能做到天衣无缝了。”
叶天赐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有这手准备,一时间也是有些好奇,当即就叫黄毛将那个什么小黄给叫过来。
当下,众目睽睽之下,黄毛将右手拇指和食指伸进了口中,伴随着一声尖利的口哨声响起,众人就听头顶枝叶哗哗作响,随即就见一头半大不小遍体黄毛的猴子从树上爬了下来,几步就跳到了黄毛肩头,将口中咬着的一个黑色钱包递到了黄毛手中。
围观人群顿时就嘘声一片,此时真相大白,早有那些痛恨小偷扒手的人就不约而同地围了上来,将黄毛按倒在地狠揍一顿,只有黄毛身边那头小猴子上窜下跳,吱吱叫个不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此时此刻,钱包回来的叶天赐心念动处,飘飘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回来,将身体的操控权还给了黄毛。
刚刚清醒过来的黄毛还没弄清楚眼前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上立刻就挨了一顿暴揍,一时间哇哇直叫唤。
人群下手可是没有一个轻重,毕竟在场这些人中有不少在过去的年月里吃过扒手小偷的苦头,这一次有了机会出气,自然不会有任何保留。
好在叶天赐知道其罪不至死,主动上前将人群拉开,这才留了黄毛一条性命。
到了这个时候,黄毛这才知道刚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虽然明知道有古怪,可是却根本就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
很快,就有警察赶到,自然有好心市民挺身而出作证,叶天赐被叫过去问了几句,就在黄毛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叶天赐听到黄毛恨恨地说道:“外地人,这一回我认栽,只是这里是我大哥的地盘,过不了三天,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看着对方离去之时那种怨毒的神情,叶天赐心绪没有任何波动,不过却也知道一点,对方并不是虚张声势地恫吓,自己接下来显然会遭到他人报复。
第170章一个要求()
经历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叶天赐只觉得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不过对方最终被公安机关人员带走,连同那只同党猴子也没有落下,也算是无意中做了一件好事情,叶天赐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行走在人行道上,心中想着赶尸一脉可能的联络点,叶天赐突然间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暗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如果当真有人需要办理赶尸业务的话,那么联络的地方只可能是在那些买卖冥纸棺材的地方,叶天赐突然就想到了何叔的棺材铺,一时间就有些想念起何叔起来。
在路边找了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一番打听之下,叶天赐这才算是问到了,在这沅陵县城中,确实就有一处丧葬用品一条街,地方有些偏僻,在临近郊外的地方。
既然有了地方,叶天赐心中一下子就有了目标,心中总算是安定下来,看看时间还早,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多钟头,叶天赐当下决定先找到这个丧葬用品一条街之后再来填饱肚子。
在百度上仔细搜索了一阵之后,叶天赐很快就找到了有用的信息,只需要乘坐6路公交汽车就能直达目的地,因为就在这丧葬用品一条街的附近就是公交总站。
就近找到一块公交站牌研究了一下位置和方向,在好心人的指点下,叶天赐绕到了相邻的另外一条主干道上,很快就找到了6路车的公交站牌。
等了没多久,6路公交车就不疾不徐地开来了,或许是这趟路线走的有些偏僻,车上人并不是很多,几乎空了一半的座位。
叶天赐付过钱之后就找了个靠窗口的位置坐下,公交车很快就发动了,叶天赐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就缓缓放松下来。
一路上注视着窗外的风景,不知不觉中公交车上的人就越来越少,等到公交车上就剩下叶天赐和司机两人的时候,过了没多久,司机就在前头大声喊道:“兄弟,前面一百米就是最后一个站台,下车不?不下我就直接开进车站里头了。”
知道前面就是最后一个站口,叶天赐赶紧应了一声站了起来,等到公交车停下开门之后,叶天赐就下了车。
看了一眼站牌,确实是丧葬一条街不错,只是叶天赐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任何和丧葬物品有关的店面,顿时就有些后悔没有在车上向司机大哥问清楚。
此时叶天赐所在的地方也是一条街道,虽然是条买卖服装的商业街,不过看上去是条老街,人来人往的倒是很热闹,叶天赐当即就近找了个过路的大爷,向对方打听了一下丧葬一条街的位置,这才知道是和这里平行的一条街道,前边二十米路口拐个弯进去不远就是了。
谢过对方之后,叶天赐紧了紧身上的背包,开始按照老人的指点往前走去,果然,拐了一道弯走出没有多远,叶天赐就看到了另外一条明显有些年代古色古香的街道。
和何叔所在的丧葬一条街倒也有几分相似,不过是水泥路,路面同样不是很宽敞,两边一色的木质建筑,风格一致,古色古香。
隔着老远,叶天赐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草纸与香火味道,看着街道两边各式各样大同小异的店铺,叶天赐一时间有种回到了过去时光的错觉。
街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叶天赐左右望了一眼,就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家棺材铺走去。
进了店面,立刻就有人迎了上来,是个年轻小伙,还没等对方开口,叶天赐就直接拍了拍大门一侧靠墙摆放的一口柳木棺材说道:“同行,我是来打听事情的,想要见一下你们的老板,麻烦小哥给通报一声。”
听到同行两个字,年轻人望向叶天赐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好奇,不过倒也没有多加停留,而是指了指一旁的一张木椅,示意叶天赐稍待片刻之后,就匆匆往后堂走去。
很快,一个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先生就和年轻人一道来了前厅,叶天赐赶紧从木椅上站了起来,朝着对方拱了拱手,行了一个古礼。
叶天赐这一手可是有些讲究的,据说从几百年前开始在丧葬行业里头就留下了这样一个传统与讲究,但凡同行之间相见,就不再以辈分相论,而只分年龄大小,晚辈自然需要给长辈行礼,之所以要行代代相传的古礼,自然是为了让对方知道行礼之人是正儿八经的同道中人,如假包换。
老先生见到叶天赐中规中矩的行礼架子,原本看叶天赐过于年轻,神态间有些不怎么重视,如今见到叶天赐这么一来之后,顿时就知道叶天赐不是普通人,当即不敢怠慢,赶紧让座,吩咐年轻人端茶倒水,好生候着,这年轻人竟然是老先生的徒弟,应了一声之后就开始忙活起来。
一通寒暄之后,叶天赐道明了自己的来历,老先生听到叶天赐说起要找赶尸一脉的传人有事相求,顿时就皱起了眉头,眉宇间有些不散的愁云,看得叶天赐心生不妙。
果然,就听老先生说道:“小兄弟既然远道而来,而且还是同道中人,老头子自然不敢信口开河,只是小兄弟有所不知,如今在这地界,都在传说纷纭,说赶尸一脉内部出了大事情,早在一年半前就撤了设在咱们这条街上的联络点,从此不接外活,也不和外界之人接触,哪怕是和这些人打了半辈子交道的老主顾此时也不知道赶尸一脉中人现在去了什么地方,内部又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因此这一次,小兄弟你来的实在是不凑巧,如果只是有业务上的需求的话,我建议小兄弟你转到山西,去找太行一脉的赶尸传人,在业务技艺上,这两脉其实同出一脉,并没有太大分别。”
听到老人这样说,叶天赐失望之余忍不住问道:“老先生,恕我冒昧,不知道咱们这一行中可有什么人知晓赶尸一脉谭家的下落?”
老人家听到此话原本有些不快,可是转眼间就看到叶天赐手中突然间就多了一枚古色古香的拳头大小的印章之时,顿时就愣了一下,随即慌忙站了起来,朝着叶天赐拱了拱手说道:“不知道阴阳监察使大人驾临,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叶天赐摆了摆手,给老人赔罪行礼之后这才说道:“老先生莫要误会,晚辈可不敢以这重身份来给前辈施压。只是前辈既然知道这法印的来历,那就应该知道我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面见赶尸一脉谭家的传人,到了此处无亲无故,能够第一个找上老先生您,这也算是冥冥中的一份天意,所以还请老先生成员,动用一下您在这边的人脉关系,晚辈不怕花钱,只求老先生给指条明路给个方向。”
见叶天赐话语诚恳,老先生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怎么就一口断定老头子能够派上一点用场?说不定老头子说的全是实话,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叶天赐笑了笑说道:“实不相瞒,刚刚进来老先生您这间宝店的时候,晚辈就嗅到了一股异乎寻常的死气,老先生虽说经营着一家棺材铺,免不了要和死人打交道,可是以晚辈的见识,就算老先生再多经营上一百年,身上之死气也不至于浓郁到如此田地,唯一的解释就是,老先生您在最近三天里和某个赶尸一脉的人近距离接触过,这才沾染上了对方源自血脉深处传承了好几代的死气,不然的话,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此刻坐在我面前的绝对不应该是一个活人。”
叶天赐此话刚一说完,老先生原本有些浑浊的目光顿时一亮,抬了抬老花镜,仔细盯着叶天赐瞧了一会,这才惊道:“难怪小小年纪就能成为千万人中只有一人的阴阳监察使,原来修为已经达到三品符师境界,不止如此,你的身体似乎有些特殊,你是尸生子!”
老人最后几个字简直是拍着面前茶几大声喊出来的,话一出口,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赶紧叮嘱了身边徒弟几句,让其将刚刚自己所说那句话给烂在肚子里,否则祸患无穷。
说完这些,老先生直接将叶天赐请到了后面小屋,转而叫徒弟直接关门,到老地方叫一桌好酒好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