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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钗不能掉进莲花池里吗?”方筝儿挑衅地反问。
“不是,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行,快去把我的珠钗找回来。”方筝儿坐回亭子里,漫不经心地呷着茶。
只见林总管无奈,转身吩咐两名家仆下池寻找。
守候在侧的小梅和小菊,大惑不解方筝儿的行径,却不敢贸然拆穿她的假话。
于是炎热的阳光底下,花园里的莲花被两名家仆拨开来,小心翼翼地往池底摸索。
半个时辰之后,方筝儿让林总管再派两名家仆下去。
一个时辰之后,又有四名家仆走下莲花池。
再一个时辰后,方筝儿显得有些不耐烦:“怎么找这么久还找不到?去,把所有的男仆叫来。”
于是偌大的六皇子府,除却林总管和站岗的待卫之外,其他男性的家仆全数挤在莲花池里。
搞乱一池的莲花,原本姿态优美的莲花被拨弄开来,清澈的池水变得污浊不堪。
林总管站在池边,一边抹汗,一边大叫着:“大家小心些,尽量不要弄毁莲花。”
并蒂莲乃是很罕有的品种,当初由一枝增殖成一池,当中的过程可谓历尽波折。
六王爷十分宝贝莲花,要是让他知道莲花被糟蹋如斯。
不大动肝火才怪。
只不过方筝儿跟这一池莲花相比,恐怕十个莲花池也不及一个方筝儿。
更何防现在的方筝儿今非昔比,她一个人有着两个人的份量。
六王爷说过,他不在家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听小姐的话。
除非小姐要放火烧毁皇子府,不然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去吧。
林总管忐忑不安地遵守命令。
第425章 一王两后【07】()
除非小姐要放火烧毁皇子府,不然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去吧。
林总管忐忑不安地遵守命令。
心里只盼望着六王爷尽快回来,收拾残局。
方筝儿站在莲花池边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打个呵欠决定闪人。
自从从地下宫殿回来后,她像患上渴睡症,一天睡几回都不够。
而且口味也变了,整个人怪怪的。
吩咐下人继续搜索的工作后,方筝儿带着两名贴身婢女回去。
回房间之后,她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洗去一身汗味,再换上简单舒适的衣服。
转身上床之际,睨见衣柜里那些奇怪的布袋子。
这布袋子放在哪里很久,跟衣服一起摆放着,东西小巧而形状古怪。
记得第一次问它们用来做什么时,当时小梅提及天癸什么的。
那是她第一次听说天癸两字,再到昨天东方磊的说话。
事后东方烈跟她解说,原来她没有天癸的事情,早些日子东方烈已经知道。
不旦止他知道,府内的下人都知道,只是后来被他强行压制住谣言。
东方磊知道此事,应该是皇后跟他说的,而皇后娘娘在他府内按插了‘卧底’。
至于这位密探,到底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呢?
东方烈现在正在追查中。
听完事情的始未后,方筝儿的脸色又红又黑,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月经,会被大家广泛流传开来。
现在的她是众人眼里不能生蛋的母鸡,大家都在等着东方烈何时休掉她。
等着这场好戏的上演。
因为自己服食特制药,令自己的月经变成年经,从而达到没有天癸,甚至成为别人眼内不能生育的女子。
此事令方筝儿有口难辨,要怎么跟东方烈解释?
说她其实可以生孩子?
可是他们决定不要孩子了,她能否生育小孩子又如何?
最终的问题始终存在着,她和他不能有孩子。
两者之间最终都是她无子。
只是自愿无子,还是不自愿无子罢了。
既然如此,她也失去辨白的动力。
长长叹口气,方筝儿盘膝坐在床榻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布袋子,现在想来自来那些布袋子跟天癸,也就是月经有关连的。
那,到底有什么样的关连?
方筝儿好奇十足:“小梅,把布袋子拿给我看看。”
小梅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着:“对不起小姐,我应该把它们弄走的。”
她是这般想的,既然小姐没有天癸,这些布袋子就没有用处。
放在这里,恐怕会刺激到小姐吧。
“为什么要拿走?因为我没有天癸吗?”方筝儿再度指一指衣柜,态度强硬,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神态。
她的说话说得云淡风轻,没有自卑和难过。
小梅想了想,犹豫片刻,走上前把其中一个拿出来,再双手捧上。
这是一个长长的布条,前后有带子,然后布条剪裁成袋子形状。
外形十分古怪。
方筝儿把布袋子翻来翻去,研究着它的用途。
小梅在一侧看得心颤胆惊,很不明白小姐为何如此古怪。
第426章 一王两后【08】()
方筝儿把布袋子翻来翻去,研究着它的用途。
小梅在一侧看得心颤胆惊,很不明白小姐为何如此古怪。
在她的眼内布袋子不古怪,古怪的是小姐的行为。
在古代身为女子,即使没有天癸,理应也知道这布袋子的用处,怎么可能完全不知晓?
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小姐即将跟六王爷成亲,而小姐没有生育能力。
再加上那道圣旨,话说那道圣旨最后被方筝儿扔回东方磊的脸上。
现在事情好像不了了之。
她们家的小姐跟她们很不同,跟这个时代的千金小姐很不同,有时候强悍得令人目瞪口呆。
她不会为自己无子而沮丧羞愧,也不会为自己大骂三王爷而不安。
她仍旧是她,那个野性难驯的女子。
在她的观念里,没有尊卑之分,有的只是道理,有的只是人人平等。
然而她眼里的平等和道理,却偏偏不是人人配得到同等对待。
“小姐。”小梅见她兴致甚高,研究个不停,不禁脸色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布袋子是这样子用。”
未待小梅说下去,方筝儿把手中的布袋子塞回她手中:“不用说了,我已经明白了。”
“你明白?”小梅愕然。
“我明白。”
方筝儿宁愿自己不明白它的用处,这种布袋子相等于现代的卫生巾。
只不过现代的卫生巾即用即弃,而这种布袋子恐怕是循环再用,单是想想已经觉得不可思议。
布袋子里面应该放些草纸之类的东西。
哎,方筝儿顿觉无比的囧。
思及自己半年后要用这种布袋子,心情一下子掉进谷底里。
昂头倒在床榻上,把被子盖住脑袋,苦叫连连:“没有天癸的女人真幸福!”
小梅滴汗加无言:“。”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面传来参见六王爷的叩见声。
方筝儿从床榻上弹起来,连忙让小梅把布袋子弄走,以前不知道是什么,没有顾忌。
现在知道是女儿家的私物,自然不能让男人看见。
房间门推开,东方烈走进来,身材高大挺拨,气势强悍而迫人。
有一种人无论身处何处,不必说话,只是简单地站着,就有一股令人不可忽视的气场。
东方烈就是这种人,气场强大。
小梅把衣柜关上,行个礼,同时小菊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黑乌乌的药茶。
这三两天,东方烈都让她喝药茶。
只不过药茶的味道跟之前催孕的药茶不同,却同样苦得她想死。
“又喝药?”方筝儿蜷回床榻内,把身子朝里面转,不看他,也不看那碗药茶。
“乖,还喝几天就好了。”男子来到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挖她出来。
无奈她避他避得急,死活不肯转过身来:“不喝不喝。”
半响,东方烈示意把药茶放下,然后撤掉房间内的婢女小梅和小菊。
把靴子脱掉,他和衣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内低斥:“你把莲花池弄得乱七八糟,还好意思跟我发脾气吗?”
第427章 一王两后【10】()
同样令她没有招架的余地,只是这种招架教人心痒难耐。
“烈。”她半眯着腥松的眸子,娇嗲嗲地往他怀里蹭蹭,渴望的眼神流露着她的蠢动。
“嗯。”男子用力地抱了抱她,像在强忍着什么,很快又放开她,拉开两个人滚烫的身体。
然而他离得不彻底,很快又抱回她,狠狠地抱着,又亲又吻。
如此这般来来回回几次,他不难受,方筝儿难受得很,欲yu求不满:“怎么啦?”
他不想要她了吗?
东方烈的手在她的腰间游移。
这里掐掐那里摸摸,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
她想要,他何尝不想要?
恨不得把她狠狠地要个够。
只是只是现在不可以,他不可以要她。
他的手移至她纤瘦的肚腹间,轻抚着。
脑海里进行天人争斗,一边是理智一边是情感,打得激烈。
他不说话,光是这般凝视她,滚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腹部,轻轻地贴着她的肌肤。
那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当他放弃要一个孩子时,孩子就这般突然而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不是因为她在酒楼睡着,而且一睡就一天一夜,他根本不会找大夫诊断她的身体状况。
他原先以为韩婆婆给她喝的药茶有问题,表面上说给她增强功力,实质上可能是某种慢性毒药。
他不放心,她被突然捉走,囚困在地下宫殿里,真的只是为了教她武功,以及引自己前往那般简单吗?
白袍男子,不,他所谓的亲生父亲,算盘里打的到底是什么数?
他摸不着头脑。
从地下宫殿逃出来后,狼族的人并没有派来追兵,他把纳兰泽伤得如此重,那个人不生气的吗?
种种疑问索绕在他的心头上,于是他让大夫为她诊断。
结果发现她怀孕,因为母亲身体健康活泼,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健康。
只是大夫说要减少行房,在未来的两个月内,为了孩子的健康,他必须要禁yu欲。
这也就是他为何想要她,却拼着劲忍着不敢要。
怕只怕一不小心,把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弄掉。
另一方面,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此事告诉她。
想到这里,东方烈的眼神暗了暗,少了几分情yu欲,多了几分忧愁与忐忑。
方筝儿心里有顾忌,她一直怕会改变历史,怕她存在这个时代里,会引发连锁反应,祸及千年以后的社会。
无疑她的心里系着国家,她的顾忌,他明白。
所以他为了她承诺不要生育孩子。
而且先前获知她没有天癸,根本不可能孕育出他的孩子,他的心就彻底的死心了。
但是现在她有了,他总不能不要吧,总不能把孩子打掉吧。
他的答案是肯定的,他不会。
但是方筝儿呢?
他怕她会,她会把他们好不容易有的孩子打掉。
忐忑不安,在这几天里伴随着他的激情同行,在他高兴快要当父亲时,也在忧心她会扼杀他当父亲的权利。
于是他变得不像他,以往的英明果断,没有了。
第428章 一王两后【11】()
于是他变得不像他,以往的英明果断,没有了。
只有小男人的逃避与得过且过,只想拖过一天就是一天。
他只要看着她,就会想像她几个月后,大腹便便的可爱模样。
那应该是很美的一个画面。
方筝儿往他怀内钻过去,小手勾上他的脖子,主动地吻他下巴,一下两下。
绯红着脸蛋,抬眸看了看他,笑得娇羞柔顺。
她再次暗示他。
东方烈蹙起眉头,手自然扣紧她的腰身,张嘴回吻她的嘴唇,松开时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筝儿,你喜欢小孩子吗?”
方筝儿眨眨眼睛,奇怪了:“为什么这样问?”
“只是随便问问。”他把她的脸按下,贴在自己的胸膛内,不让她察究自己的脸上表情。
他怕他会泄露太多的情感。
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方筝儿的心随之呯呯呯地跳动。
“不知道呢。”
“怎么会不知道?”
“我在部队里长大,哪里没有小孩子,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小孩子。”
部队里的人都比她年长,大家都疼爱着她,把她疼爱得无法无天。
跟长辈出去唱歌时,长辈们都说她唱得好听,故此方筝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