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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从未有尝试穿越的对象会留下装备,唯独是方筝儿如此独特。
当他们成功将她送去古代之后,打开机械的舱门,结果发现里面有组织为她准备的所有装备。
用背包装着,里面有枪有药有各种先进仪器。
把这群自幼看着她长大的长辈吓坏了。
试问她穿越至荒无的过去,那里有野蛮落后的古人,万一赤手空拳的她落入坏人手中,真是无法想像她如何自救。
最最最重要方筝儿只是年仅十七岁的少女,长得漂亮绝色,且尚未拍拖结婚的,更加容易招惹别人注意。
于是大家一致通过,马上召她回来。
听完之后,方筝儿感觉他们的担心很多余,不过也多谢他们的关心,问:“我穿过去已经两三个小时,你们的动作是不是慢了些呢?”
“哦,对了,我们忘记跟你说,穿越的时候,大家的时间线不同的。”
“怎么不同?”她挠挠头。
“我们这里一眨眼的时间,是那边的一天时间。”
方筝儿惊愕得张大嘴巴,不解:“为什么时间线会差这么远?”
“这个我们暂时解释不了。”皇甫上校敛眉:“大概我们这里的一天,等于那边的一年时间。”
第9章 乌龙穿越【09】()
一天等于一年?
十天不是十年?
“你们让我呆十天?那,那我回来的时候不是十年后?”她岂不是成了二十七岁的剩女?
oh,my。ladygaga!
皇甫上校笑了,带着疼爱的语气,轻抚着她的秀发,上面带有湿漉漉的感觉。
“我们让你呆十天,是指古代的十天,不是现代的十天。”
如果以现代的十天等于古代的十年来计算,古代的十天,大约是现代的四十五分钟。
他们怎么可能让她十年后才回来,绝对不可能让她呆那么久。
一来她是他们至关重要的人,二来她此趟有任务在身。
再说从来没有人尝试过呆那么久的,亦不知道会有什么副作用。
“吓死我。”方筝儿接过助手的茶杯,大口大口地喝掉:“对了,能不能马上送我回去?我已经问过了,那个时代的确有紫莺骨,而且听说长得跟野花一样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会灭绝的。
“恐怕不行,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要研究一下,为什么你穿越时掉下装备。”说这话时,大家忍不住笑了。
这也不能怪他们,每每想起打开舱门时,看见那个被抛下的背包,就会令他们大吃一惊,继而所有的人都在忐忑不安地议论,她会不会没有枪被坏人生擒住?
方筝儿皱皱鼻子:“你们太把我当小孩子来看,我才没有那么脆弱,离开手枪和手榴弹就会生存不了,对了,还要多久才可以再穿越?”
想起那个臭屁小男孩,方筝儿心里一堵气。
如果他肯合作一些,说不定她已经带着紫莺骨回到现代。
“我一会儿跟科研人员谈谈,有结果后会通知你作穿越准备。”
“会不会很久的?要不不要带武器穿越,反正我可以自保。”
有人说:“前往千年以后的世界,还是带上武器比较稳妥,也好让我们安心啊。”
工作人员附和着:“是啊,安全为上。”
方筝儿争拗不过,只好同意。
第二天,她在部队的宿舍休息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她跳下床,拖着拖鞋跑去开门。
“狄少校。”她立正行礼。
来者是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身穿笔直工整的军服,眉宇间尽是英气迫人。
他叫狄毅,是她的上级,同时也是她暗恋着的对象。
同样的军人世家出身,却拥有比她更加出色的家庭背景。
狄毅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曾经在国防部身兼要职,并且跟国家领导人相识。
听说他的家人希望他上京赴职,不知道为什么狄毅却死守在这里。
“在休息吗?”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蛋上,灼灼的,年青英俊的脸孔上,尽是温柔与情深。
方筝儿的脸一红,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每回跟他相对望时,她总会显得不好意思。
“嗯。”
“我听说你的新任务,而且似乎出了差错。”现在大家都在说她的特殊性。
每个人穿越都可以带特定范围内的重量物品,只有她不可以。
活像她被歧视的样子。
“筝儿。”突然他伸出手,捉住她的小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第10章 乌龙穿越【10】()
“嗯?”她显得手足无措,脸蛋红朴朴的。
“下个月我要调职,离开这里。”
愕然,她抬眸定定地看着他。
想不到要来的,会来得如此突然。
她知道他非笼中鸟,终需有一天振翅高飞,却想不到来得如此快。
以为他会一直在这里,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恭喜你!”她有些难过地垂下头。
“筝儿,等你完成这趟任务后,跟我离开好吗?”
她再度愕然地看着他,惊讶得说不出半句话。
狄毅从衣袋内掏出一个锦盒,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条纯白金的颈链,展示在她的面前。
它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就像他的人一样。
“然后我们结婚好吗?”他再度问她。
“狄少。”
“嘘,叫我阿毅。”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小心翼翼的。
“阿毅。”她的脸红了,害羞幸福的笑容浮上。
见状,他把手中的颈链顺着她光滑的脖子,为她系上。
为这份暗恋多时的爱恋,刻上名正言顺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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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距上回穿越的十天之后,她再度进入幸福号机舱内。
经过十天的不眠不休修整,科研人员已经改良过所有的数据。
想必这次可以带上她的装备——背包。
里面装着一把短枪和药物,还有三只手榴弹。
东西跟上回一样,重量也是一样,希望不要再被遗留下来。
期限依旧十天。
当然,如果她提早完成任务,她可以按动手指中的戒指,里面镶嵌着一个发射器。
透过它,他们会接受到来自过去的信息,从而提早将她接回来。
躺在机舱内,跟前两次一样,她率先感觉自己被逐渐分解。
接着一条光亮的隧道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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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又是一声巨响和猛烈的撞击。
方筝儿知道她再度掉进水中,这回她的反应快捷很多。
在身体没有沉进湖底前,已经划动四脚往上游,头,一探出来,她马上朝着四周张望。
熟悉的树林,熟悉的阳光,召示着她再次成功穿越过去。
带着狂喜,她检查身上的衣物和背包,所有应该在的东西全在她的身上。
太好啦,这次没有出差错。
紫莺骨!
嗯,快去找紫莺骨,找到它之后就可以回家。
狄毅在等着她回去呢。
划动四脚,方筝儿迅速地游向岸边,熟悉的石头和花草,似乎跟十天前没有分别。
只是那名小恶魔呢?
她上岸后第一时间搜索着他的身影,发现树林里空无一人。
没有小屁孩,也没有盔甲将士,更加没有黑衣人突袭。
嗯,太好啦,一切如此顺利地进行。
她找了一处隐藏的角落,从背包内掏出干爽密封的新衣服,把身上的背心短裤脱掉。
最后扒掉最面最贴身的衣物,用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身子,迅速穿上后备衣服。
有上回的经验,她给自己准备多一套衣服,而所有的东西都密封在胶袋内。
把湿透的衣物塞时背包里,她提起背包,朝着四周望了望,想着如何走出这片树林。
这里除了参天的大树外,根本找不到一条小路,或者小屋子之类的。
她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突然她想起最简单的野外定向方法,抬起头,寻找太阳的方向。
沿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就可以找到人群居住的地方。
头,缓缓地抬起来,阳光从树梢之中渗透进来。
第11章 毒花灭绝【11】()
沿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就可以找到人群居住的地方。
头,缓缓地抬起来,阳光从树梢之中渗透进来。
突然,她寻找的目光定住,凝神聚焦在某一个方向。
整张脸变得苍白难看,接着全身的血液被凝固了。
树梢上躺着一个人,一名男子。
一身深绿色的简装,身体倒躺在树梢上,左手支撑着头脑,嘴角叼着一根小草叶。
他就像一只变色龙,与树木的颜色几乎溶为一体,紧贴着粗壮的树枝斜躺。
动作看似娴适慵懒之极,但是他身上散发着傲然的霸气。
一双如野狼般的凶猛锐利的眸子,此际像盯上久违的猎物般,如狼似虎地锁在她的身上。
他没有说话,就是这般虎视眈眈,给方筝儿一种自己是他的猎物的错觉。
在动物的世界里,豺狼或者猎豹在捕捉食物时,悄无声色隐藏在隐弊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静候一击即中的契机。
他,绝对是危险诡异的人物。
她没来由感觉一阵寒颤,手不由自主地紧握着背包。
里面有一把装满子弹的短枪,或许她可以赏他吃莲子羹。
真是他妈的倒霉!
两次穿越,两次如此狼狈不堪。
上一回是小屁孩,她还没有这般难过,这回却换成一名青少年,年纪跟自己相仿。
不过看他的样子绝非善男信女,再加上她有任务在身,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方筝儿咬咬牙齿,当自己倒霉算了,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秒。
她狠狠地瞪眼他,掉转身就跑。
然而没跑开两步,她的身前瞬间飘落深绿色的身影,硬生生地挡住她的去路。
原本安躺在树梢上的男子,姿态优雅,迎风而立着。
他有一张好看的俊脸,脸上凌角分明标致,浓眉微蹙着,下面是一双冰蓝色的眸子。
蓝得诡异可怕,只需要一眼,就会陷进他无尽的冰封之内。
仿佛带着魔咒的冰蓝眸子,肆无忌弹地打量着她,从她的五官直至她的全身每一寸。
一片片地抽丝剥茧,将她分肢再分肢。
方筝儿被他的眸子吓倒了,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睛,或许说更像动物才会有的。
没有感情没有温度,凌厉可怕得很。
她倒退一步,拉开彼此间的距离,武装自己,厉声喝斥:“你想做什么?”
然而她的呼喝并没有吓退他,反而惹得他向她走得更近,他一步步迫近,目光始终疑惑不解地锁在她的脸蛋上。
似乎在探究一些什么,更似乎想掠夺一些什么。
她一步步地倒退着,背包紧抱在胸前,一只手悄然探进里面,寻找短枪。
她本来可以用念力定住他,令他不能移动。
只可惜她们之间的距离太接近,她根本无法使出来。
她的背部抵上粗壮的千年杉木,已经退无可退。
“你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她的手一挥,乌黑的短枪对准他的额头。
两个人的距离仅是一臂之隔,她的手枪抵正他的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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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毒花灭绝【12】()
男子歪了歪头,把专注在她脸蛋上的目光,移向那把黑色的手枪。
短枪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事物,甚至不明白它有什么用途。
他自然不懂得这小小的东西,能够发射出威力无穷的子弹,在瞬间就能直取人的性命。
他仍旧面无所惧,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短枪。
不过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目光再度移回她的身上。
似乎他对她的兴趣,比对那把黑枪更加浓烈。
突然,他笑了,嘴角微微地上扬着,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然后他的脸也侧开来,把叼在嘴唇上的小草啐掉。
他突然转回头,冷冷地笑着:“你想对我怎么样不客气?”
说话声音跟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气,令人不寒而粟。
“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她咬牙警告。
“是吗?”他似乎不相信她的说话,冰蓝然的眸子,细长地眯了眯,落在她手中的短枪上:“就凭它吗?”
“对。”她屏住气,扣动保险制,始终不离对准他的额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