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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未寒松开唇,定定地看向她。
“你干什么?”冷花凝被他吻得头痛,又有些恼怒。
南宫未寒蚀骨一笑,带着丝丝喑哑的嗓音开启唇角,“你这么在意我的安慰,不惜为了我铤而走险,难道不应该受到奖励?”
第181章 这种让人信任的力量让她安心()
“你知道今晚有刺客?”冷花凝警惕的眸子看着他。
南宫未寒邪魅一笑,低声道,“不是刺客,是自己人。”
“自己人?”
冷花凝拧着眉头琢磨着。
她清楚的看见那人身穿黑色斗笠,来去如风。
身手与自己难较高下,自己追上她交手五个回合,难分高低,但是她深藏暗器,层出不穷,自己堪堪躲避,略显败势。
若不是自己及时吹响金哨,恐怕凶多吉少。
从招式上来看,应该是个女人,难道南宫未寒的手下还培养着一批身手了得的女杀手?
“她是你什么人?”冷花凝面色严峻地问出这么一句。
南宫未寒嗤的一声笑出来,唇角勾起惑人的弧线,有些迷眼,“小花凝,你吃醋了。别紧张,一个手下而已。”
冷花凝也察觉出自己问的问题有些暧昧,不自觉眼神飘忽,语调发虚,“谁吃醋了。”
“不用解释,你在想什么我都懂,放心,我这颗心是属于你的,谁也夺不走。”
“”
谁稀罕啊。。。
真会给自己加戏。。。
南宫未寒却忽然将她的手抱紧手心,双眸深邃地盯着她,“老婆,以后碰到这样的情况,就算再怎么紧急,也不准冒失出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就算把他们都杀了也救不了你,知不知道?”
他说的有些急,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锐气,有些不像他以往的嬉皮笑脸。
冷花凝直直地盯着他,看着他眸中的焦灼,有些迷惑。
为什么从他的语气里,自己听出了一种强烈的不安,一种本不属于他这个身份的不安。
南宫未寒察觉到冷花凝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轻轻呼了口气,勾住冷花凝的脑袋,带进身前,将她抱紧。
“以后不许再让我担心了,知不知道?”
南宫未寒眸子里溶蚀着方才瞬间出现的那一抹惊魂未定。
刚才听到她要与钟离莫愁交手的那一刹那,自己心底像是被人狠狠的揪起。
他好像,真的有点害怕失去她。
冷花凝木木地被他搂在怀里,他真切的口吻在耳畔回荡着,带着他胸腔有力的震动,让她有些不想回过神来。
他刚才是因为得知自己有危险,所以才这样紧急地冲进来的吗?
这样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真的温暖又新奇。
让她这个向来习惯于冰冷世界的人,竟然也开始有了一丝贪恋,一丝不舍。
如果自己不是个杀手,大概会心甘情愿在他怀里沉睡一生一世吧?
手腕被人握住,五根手指潜了进来,悄无声息扣入自己的手心。
十指相扣的同时,手里的金哨也被男人夺了下来。
“老婆,这个金哨可以调度整个总统府的守卫军,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乱吹,这次你不知情,我不怪你,但下一次,不许再胡闹了。”
“知道了。”冷花凝清淡地回了一句,似乎神志还未清醒。
但她清楚的是,南宫未寒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自己金哨的秘密。
这种让人信任的力量让她安心。
第182章 同样冰冷的性子,同样寡淡的心()
要是这样疼爱自己的人夜千言,该有多好。
只可惜,夜千言是个从不偏袒,从不折损的人。
他身上那股凛然的寒气,让人无法想象出他变温暖,变圆滑世故的样子。
也正是他身上那股凌然世外的气质,一直吸引着她。
他们是如此的相似,同样冰冷的性子,同样寡淡的心。
冷漠至深而神秘莫测。。
他们才是最适合在一起的。。。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过这一点。。。
腰上被一只厚重的手掌托起,整个人落在柔软的床上。
冷花凝微微清醒,可内心的思绪却依旧停留在寒宫的那个人身上。
伸手抵住男人随即落下的胸膛,“打住,我要起来。”
南宫未寒深深的眸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带着一股动情的深邃,“起来干什么,这么晚了,我们该睡了。”
“我的花坠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南宫未寒眸底一愣,随即释然,“小花凝,老公今天带你试了那么多金银珠宝,难道还比不上你那颗花坠?”
“我只要我的花坠。”冷花凝语气不容置喙,眼神也坚定无比。
在她想念夜千言的这一刻,只有花坠能带给她无上的安全感。
南宫未寒微微叹口气,将身子侧到一边,支着头看向她,手里掂量起那把金哨,视线来回流转起来。
“小花凝,花坠呢已经被我藏起来了,你现在是我的人,身上带的东西应该是我送给你的,这样吧,这把金哨代表着我在总统府的权利,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保管,如何?”
冷花凝盯着他手心里静静安放的金哨,不知在揣度什么。
到底还是说道,“我看病需要花坠,要这个哨子有什么用。。。”
“你放心,老公知道你心疼我,但这个哨子可是能掌控整个总统府,要是我哪天发病不治身亡了,就算我把权力都交给你了。”
“”
有这么咒自己早死的么?
他这算是提前交代自己的遗言后事?
“不对你的权力没兴趣。”
谁知南宫未寒勾唇一笑,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我就知道小花凝不是冲着我的家财才嫁给我的。”
“”
真是没救了。。。
他们两个可能永远都没办法正常对话了。。。
冷花凝眼神里充满无望,掉转了个身,背对着南宫未寒。
心烦意乱地闭上了眼睛,恨不得一睁眼就到下周六,赶紧把婚结了算了。
南宫未寒盯着她微微倔强的后背,嘴角邪魅一勾,贴了过去。
手掌不安分地拨弄两下,冷花凝将他扯开。
“不把花坠还给我,就别碰我。”
南宫未寒下巴磕在冷花凝肩头,睨着她素净的小脸道,“老婆,我的金哨你到底要不要收下?还是收下吧,这个金哨可是我的命根子,只有放在你身上我才放心。只要你拿着这个金哨,就能牢牢锁住我的心,让我不敢有任何不安分的念头,这辈子一心一意地对你一个人好,绝对不敢有二心,怎么样?”
“”
严重怀疑他有受虐倾向。
第183章 收了我的礼,就是我的人了()
“老婆,你就收下吧,给老公个机会疼你一辈子,好不好?”
“”
冷花凝不由蜷起了腿,被他的话冷出一身鸡皮疙瘩。
“老婆。。。”
冷花凝一把扯过他手里的金哨,受不了道,“行了,我收下,你闭嘴吧。”
南宫未寒嘴角一咧,在冷花凝看不到的眼底深处划过一丝深意,道,“痛快,这才像你的风格。”
说完,在冷花凝侧脸亲了一下,整个人便扑了过来。
冷花凝瞬间将自己团成一团,警惕地盯着他,“哨子我已经收下了,你还想干什么。”
南宫未寒将衣服一扯,一脸妖孽道,“收了我的礼,就是我的人了,再跑,可就不厚道了。
“”
这个人,卑鄙至极。。。
凌霄洞内,阴暗的牢房之中,钟离莫愁单膝跪在阴暗潮湿的地面上,自请有罪。
慕容若止一身尖锐地坐在一把木椅上,面色微白,显然气得不轻。
不多会儿,窗外一声骚动,一身黑衣跃如,皮靴落地,男人身姿挺拔,笔直而立。
慕容若止侧了侧眸子,看他来了,抿了抿嘴巴。
男人看了眼椅子上的女人,齿间缓缓溢出一声冷笑,“怎么,没成功?”
被他的语气刺激,慕容若止难免气恼,“原本可以成功的,都是那个女人从中捣乱,她和未寒联手在一起,实在很难对付。”
男人抬起脚步,不急不缓地走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的钟离莫缇。
栗棕色的袍子只露出她半个侧脸,尤美而干净。
男人眼眸眯了眯,吭了一声,发话道,“既然难对付,就不必再惩罚自己人了。”
说着,走过去,弯腰将钟离莫缇从地上扶了起来。
棕栗色帽子滑落下去,露出钟离莫愁银白色的短发,以及另一半侧脸上的青铜色图腾,隐约着骇人的蜿蜒。
男人神色微顿,松开了手,道,“你先下去,我有话跟你主子谈。”
钟离莫愁恭敬服身,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男人转身,看向座椅上满身怒火的女人,解开身上的黑风衣,在她身侧蹲了下来。
手指抚上她的膝盖,细细摩挲。
“好了,生这么大气做什么?这次不行,我们在派一次人不就行了?”
慕容若止瞥了他一眼,脸上的颜色缓了缓,抓住他的手,细声细气地嗔怪道,“你说的容易呢!莫愁可是我这里最顶尖的杀手,连她都不能成功,我能不生气吗?而且,今晚是最好的下手时机,我们不仅没能得手,还被那个女人追上,跟莫愁交了手。以未寒对她的宠爱程度,绝对会加强警戒,以后再想下手,那就更难了。”
说着,忿忿地从腰间扯了条手绢,在手里钝钝地撕扯着。
男人嘴角轻笑一声,手掌在她腿上拍了拍,松口气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无非是加强了戒备,又不能把你怎样。依我看来,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怀疑到你这里,只要他们不知道我们有新的总统人选,就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必担心。”
第184章 肯定是吃屎长大的()
“你想的太简单了,”慕容若止恨恨道,“我跟那个女人有过节整个总统府里谁不知道,就算未寒不知道我们有新人选,也能够猜到是我们派的人,以后肯定会对我百般防备,虽然不能把我怎么样,但我们的目的也别想成功。。。”
“既然如此,那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男人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可我们错失了最好的一次进攻机会!”慕容若止气得直拍座椅。
男人轻笑一声,站起来,覆身上去,吻了她一下,安慰道,“怕什么,不是还有我?”
慕容若止定定地看着他,伸手捧住他的脸,狠狠吻住他,倏地又放开他,深深地盯着他,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我们的未凌怎么办?”
“未凌还小,不急于坐那个位子,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他耗,但是那个女人。。。的确应该及早铲除。”男人眸中闪过一抹暴戾。
慕容若止感觉他话里有话,但又听不出是什么,只能倾倒自己的苦水,“我当然知道要把那个女人除掉,但是自从上一次佟玥出手之后,未寒就把她保护的很严,现在更是连面都不露,更不来我云宫城堡,我想下手都找不到人。”
“这个不用担心,”男人丝毫不觉事态严峻,“只要是个大活人,迟早有出洞的时候,只要她有活动,就有机会下手。”
慕容若止微微侧目,睨着他,问道,“这么说,你已经有想法了?”
男人唇角微扬,神秘道,“办法倒是有,就要看你同不同意了。”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慕容若止眉毛一扬,来了兴致,“说出来听听。”
男人上下唇一碰,滑出一抹淡笑,低沉的声线开口,“南宫家的规矩,总统娶第一夫人,必须是从夫人的娘家接人。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个女人父母双亡,没有娘家,按照规律,也必须从外面接进来。就算是已经住进总统府里的,也要提前出去,在外面住上两天,结婚当天才能进总统府的门,我没记错吧?”
慕容若止眼珠一转,眉梢一喜,“你是说,趁那个女人在外面住着的时候,我们派人把她。。。?”
“你总是这么心急,”男人不温不火地指出女人的急躁,“如果真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住在闹市,身为一国总统,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的女人保护的固若金汤,如果南宫未寒连这点安保工作都做不好,那他肯定是吃屎长大的。”
慕容若止被他说的迷糊了,“你到底想怎么做?”
男人依旧神秘的笑着,转过身,手指拂过沾满血迹的栅栏,眼底一道狠戾划过,道,“最好的做法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当着天下人的面,给南宫未寒带一顶乌龟帽,再定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扣押下他的未婚娇妻,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