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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露仰头,认真地答,“一开始还是害怕的,不过后来就不怕了。”
“哦?”
“时间那么短,你们也干不了什么。”
她直白的回答,让他发笑,秋白露俏皮地扬了扬眉,“而且苏阿姨在那里,如果你们真的做了什么事情,我就哭给你看,到时候看谁更丢脸。”
苏文婉是最在意脸面的人,要是秋白露真的因为这件事而和霍东恒闹翻,只怕最丢脸的不是别人,就是她。如果她不痛快的话,霍东恒肯定也没有好日子过。
“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坏丫头。”霍东恒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头。秋白露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他怀里。
霍东恒身上有很好闻的肥皂味,秋白露贴着他的胸膛,深深地吸了口气。
海风微凉,他的手掌热热地护在她的背心上,替她阻挡着不断侵袭而来的海风。“小露,听你这些话,我觉得很快活。”
“我也觉得很快乐。”你能把我从那样尴尬的境地里解救出来,不惜与你最亲爱的人对立。你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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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无知()
那天晚上,回到别墅之后,霍东恒要了秋白露两次,不知为什么,尽管他的动作已经温柔至极,可她仍是觉得疼。
但是再疼,她也忍住了。
她尽力地将自己舒展,承爱着他给她的一切。
夜更深的时候,秋白露做了梦。
因为已经太久没有做那个梦,所以当她再次出现在梦境里那间白色的浴室时,她一下子就意识到是在做梦。
她的灵魂像是从身体里飘浮出去,飘到半空中,看着年幼的自己,穿着一件素色的睡衣,蓬松的长发被随意地扎了起来,她懵懵地瞧着那个躺在浴盆里和自己容貌酷似的女人,她那么瘦,好似一个幽灵,随时都会消失。
她看见她对自己虚弱的微笑,一条纤细苍白的手臂从浴盆里伸出来,她对她招手道,“来,露露,来妈妈这里。妈妈有话和你说。”
她不想过去,她觉得很害怕,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着那个浴盆靠近,直到她可以看见那一盆腥红的血水,以及浸在其中的母亲。
母亲的手腕上,有一条巨大的伤口,因为伤得太深,所以伤口像婴儿的嘴唇一样外翻着,汩汩的鲜血,从伤口里涌出来,流入浴盆之中,像是河流汇入海洋,消失不见。
“妈妈……我想出去……我冷,我害怕。”她微微地颤抖着,冰冷的泪水顺着小小的面颊流淌。“妈妈,你怎么了,你和我一起出去,好不好?”
母亲微笑地看着她,“宝贝,我出不去了。妈妈要留在这里,你和妈妈一起留下吧……”
说话间,浴室墙壁间的瓷砖开始脱落,大块大块的石砖扑天盖地的掉了下来,整个房间都在瓦解,脚下是无尽的黑色深渊。年幼的秋白露无路可逃,她只能紧紧地紧紧地抱住母亲。
她的身体那么冷,连呵出的气,都像是能结成冰。当她们一起向下坠落时,她在秋白露耳边说,“露露,记得,无知才是幸福。”
无知才是幸福。
秋白露猛地惊醒,眼前一片黑暗,她急促地呼吸着伸出手臂,床的另一边,是一片空白。
她转过头,看见玻璃窗外,有个高大的背影屹立于黑暗之中。
秋白露抓了件外衣披在肩上,推开阳台的玻璃门,“睡不着么?”
霍东恒正站在栏杆前吸烟,看见她出来,就把烟捏灭了,“吵到你睡觉了?”
借着星光,她看清他的模样,他的眼睛似乎有些红,不知是不是因为熬夜造成的,他看她的时候,正微微笑着,神情中难得的有几丝孤寂与脆弱。
“没有,做了梦就醒了。你怎么不睡?”秋白露心中仍在狂跳,靠近霍东恒,感觉到了他的体温,让她觉得安心了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越做越精神。”霍东恒说,秋白露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外面降温了,有点冷,还是多穿点吧,小心感冒。”
霍东恒嗯了一声,伸长手臂,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这样还冷么?”
他的怀膛很暖和,小火炉一样温暖着秋白露,秋白露没有回答,扭过身,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别墅的远处,就是城市的边缘。午夜时分,整个滨海市都陷入了睡眠,华灯交织的街道上,偶有车辆快速的驶过。住宅区中,更是一片黑暗,极少数的人家还亮着灯,给这个寂静的城市增加些许人气。
更远的地方,就是海面,大型国际货轮上点起的照明灯,像是从天际坠落的孤星,随着海波起起伏伏。
“做了什么梦,和我说说。”霍东恒在她身后低语,嘴唇温柔地落在她的耳廓上。
秋白露望着远处的黑暗,“没什么,还是那个噩梦,梦见我母亲死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要把我和她锁在一起,让我经历她的死亡,让我这么多年都不能忘了那个场面。”
“或许她就是怕你会忘记她。”
“用这种可怕的方式么?”秋白露摇头,“不过她还真的成功了。我想我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忘记她。”
母亲在她的记忆里,是个很严厉的人,她对秋白露好像总是不满意,虽然这种不满意没有用任何形式表现出来,但秋白露却可以明明白白的体会,母亲的每个眼神,都是会说话的,秋白露从小就很怕她。
“小露……你知道我家的事情吧,阿姨说和你提过。”霍东恒有些迟疑的开口,秋白露静默片刻,然后才缓缓地点点头。霍东恒很少和她说起他家里的事,大概也是因为太过痛苦而不愿意提及。
霍东恒继续道,“我父母的婚姻并不幸福,所以我很少说。从我懂事之后,我就没见过比他们再糟糕的夫妻。”
少年的日子,对于他来说恐怕也是极难熬的,但他生性坚毅,所以并不常向人倾诉。但秋白露知道,唯有说不出的痛苦才叫痛苦。
“那他们当初为什么会在一起?曾经很相爱么?”秋白露对于这对夫妻十分好奇,从苏文婉身上可以看出霍东恒母亲家就算不是大富大贵,也应该是家教很好的小康之家,像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女儿,怎么会选择那样的男人做为终身伴侣。还是这其中,有什么故事?
她虽好奇,但霍东恒显然并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拍了拍秋白露的背,“走吧,天色不早了,再不睡的话,明天会有黑眼圈的。
秋白露知道他不愿意说,也不难为他,点点头,两人并肩朝房间里去。
快进房的时候,霍东恒突然顿了顿足,问,“小露,你还记得西宁么。”
“不记得了……不过苏阿姨和我说过,我和她以前关系很好。”秋白露*地答道。
“没事……”霍东恒的回答,不知为何突然变得低沉,就在秋白露走进房间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他在自己身后,用轻而阴翳的声音道,“你不应该忘记她的。”
但当她转过头去的时候,霍东恒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异常,而那句话,也好像是她的癔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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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心结()
罗铮医院里有位医生的朋友想要装修房子,一时找不到好的设计师,罗铮见义勇为就把秋白露隆重地推荐了过去。
房子是上下两层的小越层,面积虽然不大,只有两百个平方,但房间的视野非常好,可以将整个滨海市都揽入眼底。
房子的主人是一对年轻夫妇,女主人正怀着孕,家里还有两个男孩儿。
秋白露接下这个活儿,倒不是为了赚钱,只是因为最近霍东恒没什么项目给她,她在家里闲得难受,与其随时有可能面对着苏文婉的冷眼与冷言,她还倒不如走出秋家,多交几个朋友也是好的。
“我们家人多地方小,麻烦秋小姐费心了,室内装潢倒不一定要非常豪华,最重要的还是实用。两个小孩子可能会过来顽皮,秋小姐别见怪。”男主人楚狄很客气的说。
这个家庭有些奇怪,男主人姓楚,女主人姓林,可他们的孩子中的一个却姓叶。
秋白露看了眼正在房间里做功课的两个小男孩儿,笑道,“不会啊,我很喜欢小孩子,如果他们有空,随时欢迎过来找我玩。”
“吓,你现在看他们人模狗样的,等疯起来的时候,有你头痛的。”林向晚从楼上的房间走下来,她挺着六个月的腰身,行动却依然十分敏捷。
楚狄见她下楼梯下得飞快,不禁把心提起来,连忙走到楼梯口迎她,林向晚毫不买帐地拍开他的手,“干什么?我只是怀孕,又不是脚断了,不要人扶的。”
楚狄似乎对她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仍是好脾气地把她搀下来。
林向晚和秋白露打了个照面,惊奇道,“好年轻美貌的设计师。”
秋白露抿着嘴笑道,“楚太太也很美貌。”
林向晚立刻摇头,“叫我林小姐也可以,叫我林太太也可以,千万别叫楚太太,我虽然和他结了婚,但并不代表就是他的私有财产,妇女也顶半边天哈。”
她话一说,秋白露的笑容更深,连楚狄也忍不住笑道,“我太太最独立,如果生在旧时代,恐怕是妇女解放运动的代表人物。”
大家的初次见面十分愉快,为日后的相处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因为楚家有两个男孩儿,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女孩儿,所以秋白露将设计的重点放在了孩子们的房间和活动室上,她花了将近两周的时间画设计图,等图纸定稿之后,又去了楚家一次。
现在的设计师,大多都用电脑绘图出图,很少有人再用手工绘稿,一是因为手工绘稿太过繁复,如果需要改图的话简值就能把人活活烦死,二是因为电脑出图会显得更加精细,会给客户一种标准化的感觉。
但秋白露并不在这大多数人之中。
她喜欢手工绘图,她的设计图稿全部用彩色绘图铅笔手绘完成,成品色彩丰富,带有极鲜明的个人色彩,放在镜框里就像是艺术品一样。
林向晚头一回见到这样的设计图,拿着图纸和两个儿子凑在一起,上下左右的看了几遍,止不住地赞叹,“真是太漂亮了,秋小姐,你不去画画真是太屈材了,你如果去画画的话,一定会成名的。哎,这设计图能不能送给我们?”
“你喜欢的话,当然可以留下,等房子装修好了,把它挂在墙上,会成为很不错的装饰品。我喜欢设计房间,一想到人们在我设计的房子里幸福的生活着,我就会觉得很快乐。”
秋白露很喜欢林向晚的性格,她能看出林向晚与楚狄都是有故事的人,在这个快乐的家庭背后,可能隐藏着很多不能对外人道的故事,但正因为如此,也使他们一家人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林小姐以前是学医的?”秋白露发现书房里有许多大部头的医学原版著作,其中外科学和妇科的书籍占了很大的比例。
林向晚正在和孩子们讨论房间的分配,听到秋白露的话,头都没抬一下道,“是啊,我在X医院当了很长时间的妇科主治医,你有什么妇科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秋白露听了她的话,稍稍迟疑了一下,“那……可以私下和你谈谈么?”
林向晚让叶楠带着楚昊回房玩,她自己倒了杯茶给秋白露。秋白露接过茶杯,很不好意思地开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和我丈夫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做那个的时候,总觉得很疼。”
“疼?哪疼?里面疼还是外面疼?神经疼还是器官疼?你看过医生没有?”一提到自己的专业,林向晚立刻竖起耳朵。
秋白露没想到她这么直白,有些尴尬地四处看看,“让医生瞧过,她说器官没有病变,她建议我们用些润滑剂,但我觉得没什么改善。”
“哦……如果排除了身体生理因素的话,那应该就是心理因素,你和你丈夫的感情怎么样?”
林向晚的问题,让秋白露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紧张,我就是问一下。因为有时候心理因素也会导致机体极端反映,怎么说呢,我们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它容不得半点欺骗,就算暂时的把它骗了,总有一天它也会爆发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指我不爱我老公?”秋白露的眉头拢聚,她觉得林向晚的这个解释,自己实在没办法接受。
“也不一定是不爱,有可能是紧张或者别的一些负面情绪,只是你自己没意识到,你们是不是曾经搞过不愉快?或许这个疙瘩还结在你心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