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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应落在许虹眼里便是一种了然于胸,她扬起脸看他,又问:“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啊?”
“刚和宋天杨分手,又怎么会意外这种小事?”
“小事?”
CG集团虽是以银行业起家,可经过这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后,聂家的两兄弟已经在其它的领域开辟了新径,聂云帏那边做的是品牌咖啡巧克力,而聂云帆这边做的却是房地产。如今凌云航空投资的那一个工程,就是聂云帆的项目。
这个项目一直就是杜玲宇在和聂云帆接洽,如今,两人翻脸成这个样子,那未来的合作能不能顺利,可就真的不太好说话了。几个亿的工程,夏波清居然说是小事,这般的财大气粗让许虹也不小地吃了一惊。
夏氏最近不是刚刚受到波及么?
这么快就恢复了?
“许虹,关于拿回经营权的事情,我想……”话到此处,夏波清微微一顿,沉吟道:“另辟蹊径。”
原本沉静的水湖,似是砸入了一堆乱石,许虹的心颤了颤,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上一次他跟自己也说过要另辟蹊径,那个捷径就是慕千雪。起初,她是反对的,可当她在那个晚宴上,看到慕千雪本人之后,许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反对的任何理由。那么像聂倾城的一个女孩儿,恰好也是24岁,就算是自己看见都难免激动,更何况是情根深种的夏波清。
可这一次,他又跟自己说了这四个字,另辟蹊径。是想放弃慕千雪这颗棋子,重新找别的办法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
许虹按捺住心头的激动,问道:“为什么?”
“不忍心啊!”
似感慨,似动容,夏波清突然苦涩一笑:“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小雪又是那么好一个姑娘。”
“又不是让你真的娶。”
天知道她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心里有多痛。
多年前,她藏起心事看着他做了别人的新郎,原以为自己的那一份小心思已走到了尽头。可没想到,倾城姐居然难产而死,分不清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很难过,很心痛,可是,又有些小小的期待。
没有倾城姐了,她是不是就可以……
这一份犹豫,这一份执着,让她死死守了二十四年。许虹曾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反正,他也不会再娶,也不会再爱上其它的女人,她能朋友一般守在他的身边也是一种幸福,暗恋虽苦,好过失恋。
可是,那一天,他却突然告诉自己他想再婚了,对方还是宋家的三少奶奶。虽然,他说不是想真的结婚,只是想利用慕千雪赢回老爷子的信任和经营权,可她还是伤心到不能自抑。她用了很久的时间才让自己心平如镜,可轮到他说要放弃的时候,她却又心痛了。
二十四年,他等了二十四年,终于看到了曙光,她怎么忍心劝他就这样放弃?虽然,亲口说出让他娶别人的话如同刀割一般的疼。可是,为了这个男人,她还有什么不可以做呢?什么都可以。
似是没有注意听许虹说什么,可夏波清到底还是听清了她的话,她说,又不是真的娶?
以前,他也是这么想的,可最近,这种想法只要一在脑子里浮起他便有些抵触。那种感觉夏波清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可以,不忍心,不能够。
低低一叹,他沉重道:“就算事成之后放她离开,也是二婚离异,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可许虹还是带笑地反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死,应该和小雪一样大,或者,也会长得像小雪一样漂亮,对不对?”
“…………”
话到这里,许虹鼻头一涩,眼圈也微微泛起了红。
二十四年了,他还是放不下。
“你,愿意帮我吗?”
柔柔地看了他一眼,许虹的决定,一如当初:“你决定就好,我没意见。”
你愿意帮我吗?
他又这么问她了,二十四年前,许虹不过才十八岁,他就是这么似是而非地问了她一句。为了这句话,她从十八岁陪他到了四十二岁,所有的青春年华,所有的如梦岁月,全都埋葬在了CG集团里。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很傻,只是,从不曾后悔!
“许虹,谢谢你。”
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一声谢谢,可她却不愿对他什么,只温婉一笑:“记得给我加工资就好?”
“你一个人,也没老公和孩子要养,加那么多工资用得完么?”
闻声,许虹心口一阵刺痛,手指都不自觉地微握成拳,可还是神情自若道:“用不用得完是我的事,加不加,可是你的事。”
“加,加,当然要加。”
得到这个她不怎么需要的承诺,许虹紧握的手掌慢慢打开,似是不经意:“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上次压着聂云帏的那笔贷款,放给他吧!”
“他的咖啡卖的还不错,再放给他,就真的做出国了。”
闻声,夏波清眸底闪过一丝寒芒:“就是要他做出国。”
许虹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你想干嘛?”
“给聂家老二挖个坑怎么样?”
“又挖?”
这些年来挖的坑还少么?如若不然,CG集团恐怕早就是聂家兄弟的囊中之物了。只是,聂老爷子看重血脉亲情,就算是聂家两兄弟犯了错,也不会真的赶尽杀绝,继续这么做也只会和以前一样,不过是磨时间。
她,真的不太看好。
似是明白她的顾虑,夏波清一笑:“这一次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动手了,让宋家那三小子去自由发挥怎么样?”
闻声,许虹诧异地抬眸看了夏波清一眼。
宋三少么?
原来今天他们去谈的就是这件事,看来,聂家老二这一次真的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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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小刺猬也会这样发嗲?(二更)()
一周的时间并不算长,可对桑妮来说,却仿佛是过了七年那么艰难。
从一周前接到霍乔婷的电话开始,她的心便一直吊着。她不知道宋天杨突然让霍乔婷离开和自己有没有关系,可是,宋建仁说需要点时间考虑,却整整拖了她一周的时间。
中间她也打过几次电话,可宋建仁那只老狐狸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让她乖乖地等。原本她还有些耐心,可渐渐的她也觉不住气了。
一周的时间虽然不长,以宋建仁的能力却能做很多事。而且,这段时间内宋天杨一个电话也没有,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来电话的,可他没有,那只能说明宋建仁什么也没有跟他说。
如果宋天杨不知道这一切,她的‘戏’要如何唱下去?她已经等不下去了,必须要马上得到答案,马上………
惴惴不安地出门,伸手拦了个的士便直接报了凌云集团的地址,岂料,司机越开越偏,越开越偏…………
桑妮心口一紧,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忙叫道:“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我要去凌云集团。”
“桑小姐,我没有走错路。”
闻声,桑妮脸色一白,在京市她无亲无敌的,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如果真的有人对她出手,除了宋建仁她想不到第二个。想起六年前她被迫离开时的惨况,桑妮的声音都打起了颤:“你是谁,是宋建仁派你来的?还是………”
司机似乎嫌她吵,很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戴着鸭舌帽,桑妮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听声音似乎是个年轻人,她又慌又乱,开始拼命地扒着车门。可车门已经上了锁,她怎么也打不开:“停车,让我下去,让我下去。”
“要么你就跳车,要么你就坐好。”
说完,那个司机‘叭’的一声将紧锁的车门打开,一脚又将油门踩到了底。那样快的车速,桑妮坐在车里都开始摇晃,哪里还敢跳车?只能死死抓紧了车顶上的把手尖叫着一路到了郊区的某间废旧工厂里。
到了地方,桑妮死活不肯下车,那个司机也没客气,抬手便一左一右给了她两耳光,她被打得眼冒金星的同时,人已被抓着长发,拖死狗般拖进了废旧工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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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旧工厂的另一处空旷处,郑成恺鼻青脸肿地跪倒在叶冷的脚边。他身上多处受伤,嘴角还挂着血渍,可即便如此,他心里想的还是那个一直伤他弃他的女人。
“大哥,求你别动她。”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顾别人?”一脚踢开他还沾着血污的手,叶冷的神情和他的名字一样冷:“阿恺,你这是真爱啊!”
“大哥,是我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儿,和她无关?”
当初郑成恺也是无意中从叶冷的嘴里听到了六年前车祸的事,原本他是不想跟桑妮说的,可那天………他还是说了。现在叶冷知道他说了不该说的话,要给他三刀六洞他也认了,可偏偏只是打伤了他后又让人去抓了桑妮过来。
郑成恺觉得自己一条烂命不值钱,无所谓死不死,可是,他却不忍桑妮落到这些人手中。道上的人折腾起人来只会教人生不如死,桑妮年轻又漂亮,他们逼她去夜总会卖都有可能。想到这里,他便再也淡定不下去。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救下桑妮,怎么不让她受到伤害。
“不是为了她,你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叶冷眸色渐厉,口气里溢着满满的杀意:“现在你跟我说和她无关?”
叶冷出道以来最恨的就是背叛,更何况背叛自己的还是他十分信任的人,出手原本应该更重。可刀口上舔血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怕那三刀六洞的疼?
打蛇打七寸,要教训郑成恺,他自然有办法让他痛不欲生。
“大哥,先别动她好吗?她对咱们还有用处。”从叶冷的眸中看清了那冷冷的杀意,郑成恺有些急,想冲上来跟他求情却又换来一脚狠踢。
蜷在地上,郑成恺又吐出一口血水,却依旧不肯放弃。连爬带滚,重新撑到了叶冷的脚边,郑成恺抬起满是鲜血的脸,痛苦地解释:“大哥,您听我说,只要宋三少肯娶她,她可以把凌云航空弄来给您的。您不是一直想要洗白么?如果有间航空公司在手,还怕没有机会?”
“你在开玩笑?”
闻声,郑成恺知道叶冷已心动,顿时又捉着他的裤腿急:“大哥,是宋建仁给您透的消息吧!您就不奇怪,他为什么一定要对我和桑妮赶尽杀绝么?”
“继续。”
“让桑妮接近宋天杨,想办法套出他办公室那间保险箱的密码,拿到那里面的东西,我就可以把凌云航空拱手奉上。”
叶冷的眉头几不可见地一跳:“就凭你?”
被叶冷那么一瞪,郑成恺却毫无退缩之意,只笃定道:“对,就凭我。”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相信你?”
忍着心头翻涌着的痛意,郑成恺又吐出一口血来,才又艰难道:“我父亲叫郑大同,是凌云国际机场原总经理。”
闻声,叶冷冒着寒气的眸子骤然一缩:“有点意思啊!”
“我父亲出事前,在那个保险箱的夹层里放了份文件,有了那份文件,凌云航空就有我15的股份,只要大哥肯帮我,拿到这些后我全部都给您。”
“阿恺,骗我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叶冷虽然年轻,但行事风格却以狠辣出名。骗他的下场,就是死得下辈子想起来都害怕,这一点,其实不用他强调郑成恺也很清楚,如若不然,那些秘密他是怎么也不肯说出来的。毕竟,凌云航空15的股份在谁手里都不是小数额,若不是为了保命,他是绝对不愿意放弃的。
“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胸口的肋骨似是断了,疼得他大滴大滴地冒着汗,可郑成恺比谁都清楚,如果不能一鼓作气地说服叶冷,恐怕他和桑妮就算不死,也会被弄残在这个鬼地方。
所以,强忍着巨痛,他继续道:“大哥,你相信我吧!这几年我都不在国内,那是因为我父亲出事坐了牢,我不得不出国避几年。”
叶冷眯着眼看地上的人,似乎想从他带血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良久,他方又道:“百分之15的股份,也不叫把凌云航空拱手奉上吧?”
一咬牙,他又押下最后的赌注:“如果再加上凌云集团百分5的股份呢?”
“………”
叶冷的犹豫让郑成恺的心尖尖都在颤,忍着痛,他又求道:“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