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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健是特战队的精英,这种重机枪他以前经常把玩,火力有多猛自然是不用说了,一旦那人扣到扳机,他能立马被打成筛子。
他是想报复宋天杨,可也没想因为报复他而丢了自己的命。
“对人就用人的办法,对狗为什么要用对人的办法?”
说着,宋天杨一笑,又邪冷道:“庄少知道的,我从来只问结果,不要过程,就是这么的不择手段对不对?”
闻声,庄子健的脸色变了,这话他太熟悉了,当年他们在特战队的时候,宋天杨事事都赢过他,他不服气便找大队长告了宋天杨的状。
当时这些就是他的原话,他说宋天杨为了赢不择手段,只问结果不要过程,根本就是耍了手段,不是凭的真本事。
就因为这个话,他们当年才会关系那样僵,以至于后来打了一次群架,把他给打傻了。
结果现在他拿这话来堵自己的嘴,庄子健心下骇然,虽然觉得宋天杨不应该是那种会滥杀无辜的人,可偏偏自己刚才说的话已激怒了他。
万一他真的气不过,就算他弄死自己,以宋家的能力,想找个替死鬼恐怕也不难。
想到这里,庄子健彻底不淡定了:“这不公平。”
“公平?难道你还脑残地认为,我会让他扔掉手里的大家伙,和你徒手博斗?”
摇了摇头,宋天杨一脸遗憾地开口:“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脑子还没好彻底啊?怎么就这么单纯了呢?以前教官可不是这么都咱们的啊!你忘了,我可没忘。”
说着,宋天杨眸色一寒,又凛凛露出明显的凶光:“我可没有什么英雄情结,那种骚包的方式真不适合我,我就喜欢看作死狗被虐杀的全过程,过瘾!”
“宋天杨,你动了我,我外公是不会放过你的。”
闻声,宋天杨点点头:“是啊!如果让你外公知道了就不好了。”
说完,宋天杨又笑了,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所以我决定送份大礼给孟老。”
话到这里,宋天杨的意图已再明显不过。
庄子健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基本的判断力还有,自己来之前是被孟老请来的,就算自己什么也不说,外公那边也总能查探到。
如果自己没有出事也就罢了,一旦出事了,第一个锁定的怀疑对象必然是孟老。
毕竟,孟吴两家最近的关系也是水深火热,外公也肯定很烦那个姓孟的老头儿。
可如果只是出事,自己能开口说话一切都可以解释得清楚,就怕宋天杨不会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毒哑了还可以写字,不可以写字还能手指,如果能这些也做不到的人,只有一种下场。
死!
庄子健自问不是胆小的人,如若不然,方才摆脱了那些飞虎精英之时,他就不会追到楼顶上来找宋天杨的晦气,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真是后悔不迭,不该再来惹宋天杨的。
“宋天杨,你想干什么?”
没理他,宋天杨扭头去看身后的大块头:“他刚才是承认了他是野狗对不对?”
“是的三少!”
那个老外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虽然略有些洋味儿,但沟通完全无障碍。
“西郊有个斗狗场,我看很适合他嘛!你送他过去。”
老外似乎不懂宋天杨的用意,端枪的手一迟,奇怪道:“三少?就这样放过他?不过瘾吧?”
对了,宋天杨方才说的话就是这样的,就喜欢看作死狗被虐杀的全过程,过瘾!
可是,这虐杀还没开始呢!
“不然呢?吴首长的外孙你们也敢碰?”说罢,宋天杨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又房间强调道:“我是不敢的。”
“宋天杨,你到底要干嘛?”
庄子健已经确定了宋天杨的目的,他想‘杀人嫁祸’,他双目赤红,身体突然如猎豹般急蹿了开去。
几乎在同时,小楼的天台入口,突然涌出来十几个飞虎精英,直接把他围在了正中间。
庄子健不是普通人,抵死挣扎的结果是十几个人的都耐他不得。
最后的最后,宋天杨实在看不下去,飞身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踢掉了他两颗门牙。飞虎精英们趁机一涌而上,彻底将他按死在天台上。
那时候庄子健满嘴是血,却还不停地嘶吼着:“放开我,放开我………”
那个老外一直拧着眉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到庄子健死狗一般被按在天台上,他又问:“三少,直接带去斗狗场就行了么?”
“嗯!”
宋天杨点了点头,点完似又想起了什么,又道:“把庄少最爱吃的药给他带一些过去,让他和他的狗友们一起分享。”
“什么………”
老外棕色的眉头跳起了毛毛虫舞,一脸不解:“什么药啊?”
“那药吧!化学名我是记不住了,不过俗名我记得很清楚。”菲薄有唇角向上微微一勾,宋天杨似笑非笑地看着庄子健,慢慢出却了那两个字L“春……药!”
“………”
那老外自以为见多识广,可听到这药名,还是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脑子里瞬间自动脑补起了那不和谐的一切,庄子建和他的狗友们一起吃了药,然后………
那画面太美,老外表示不敢看!
原本还以为宋天杨要杀他,结果却是这个………
庄子健吐了一口血水,厉声大骂:“宋天杨,你敢!”
“我真的不敢,所以,要记得了,带药给你的人是孟老………”
知道已是徒劳,庄子健终于放弃了挣扎,突然张着满是鲜血的嘴大笑起来:“宋天杨,你以为你赢了么?我可睡了你的女人,想不想知道我睡了多少次?想不想知道我用的什么体位,想不想………唔,唔唔………”
叫嚣声中,庄子健终于被堵了嘴,而一直站在那里的慕千雪脸色却越来越白。
她紧张地看着宋天杨,却听他又咬牙切齿道:“事后记得通知叶冷,就说坏他好事,抢他生意的人,找到了。”
那时候,宋天杨笑的很诡异。
他从不认为死是一种解脱,事实上,生不如死才适合这样的畜生。
杀人?
为了这种人渣脏了自己的手可不值得,他宋天杨会做任何坏事,但绝对不杀人。
不过,他不做的事,却不代表别人不会做………
他说过了,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
直升机缓缓上升,明明还有很多空位,却只带走了宋天杨和慕千雪两个人。
原本宋天杨是想亲自开飞机带她离开的,可想到她脚上的伤,还是留下了碍事的飞行员。
轻手触摸着她脚踝,宋天杨微拧的眉头稍稍放松了一些:“脱臼了,没伤到骨头,呆会儿我帮你送上去的时候会很疼,忍一忍!”
“………”
那时候,慕千雪身上还裹着曾柔的外套,上面的警徽扎着她的眼。
想哭,只是泪往心底流。
他这样故意装做没事,就是因为他相信了庄子健的话吧?
他想告诉自己,就算她真的不干净了他也不介意?所以他才这样小心翼翼,甚至提都不敢提刚才的事?
她是应该感到欣慰么?可为什么她越想越难受?她说了不是了,他怎么能不相信?
宋天杨没有抬头,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继续握着她的脚:“我数三声,你记得咬牙。”
“………”
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了,他是有多介意?
是啊!哪个男人能真的不介意这些?自己的女人如果让别人动了,那感觉是不是跟吞了一个绿头苍蝇般恶心?
慕千雪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不肯落下来,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样绝望的一面,他其实是想让自己好受一些的不是吗?
所以,她不能不领情。
“一,二,三………”
“啊!”
突然来的痛意让她的眼泪倾泻而出,她也终于可以趁机大哭出声,只是,全身都在抖,不是因为脚疼,而是心尖尖在疼。
反手将人搂进怀里,宋天杨轻轻顺着她的背:“好了好了,已经好了,不信你动一动脚试试?”
她伏在他怀里摇头,怎么也不肯看他。
怕自己一时忍不住说了不该说的话,怕自己一时失控伤了他的心,其实,他都是为了她好,她怎么能这么不识好人心?
可是,她是真的难过,难过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察觉到她的异样,宋天杨强行抬起她的脸,看清她眼底绝望的泪水时他也慌了:“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
她不语,不是不想说话,是怕一张嘴就是伤心欲绝的哭声。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这样哭,更不想让他觉得更加内疚,可是,他为什么不相信她呢?
“很疼是不是?别哭了,我一会送你上医院打个石膏固定一下,休养一下就会好………”
抬指,轻试着她眼角的泪。
突然又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可能会让她的脸疼,宋天杨手一缩,都不敢再碰她了。
可他如此的行为,看在慕千雪的眼中,竟变成了嫌弃,她脏了,所以他碰都不愿再碰了。
这个认知几乎让她崩溃了,忍不住死死扯住了他的手,她绝望地问:“你不相信我是吗?”
“嗯?”
“你相信庄子健说的话,所以,所以才这样的对吧?”
闻声,后知后沉的宋三少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所有反常的行为,很想笑,可又怕笑起来太伤她的自尊。
轻叹一声,他伸指戳了戳她的额头,故意摆出一张不高兴的脸:“是你不相信我才对吧?我有说过我信他吗?”
“可你一直绷着脸,还………偷看我的脖子。”
不自觉地拉了一下衣领,慕千雪红着眼圈,眼泪又忍不住滚滚而落。
庄子健扑上来的时候,她拼命挣扎,可还是被他咬了几口。
那人是下了狠心的,所以她脖子上有很明显的齿痕,那种形状,是谁看了都会误会,更何况庄子健方才还故意说了那么多。
越想越觉得喘不过气,慕千雪垂下头,低低啜泣着,再不敢看他的双眼。
“我的女人,我连脖子都不能看啦?”
他的声音带着调侃,一点也听不出异样的情绪,慕千雪很着急,忍不住抬眸看他。
四目相对,她从他眼底看到了之前看不到的坦然笑意,不知为何,就觉得更委屈了:“可我脖子上有,有………”
不等他把话说完,宋天杨突然伸头过来,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第320章叫夏波清一声爸爸(二更)()
那一种心疼,无以言表。
宋天杨知道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可想到和听到却是两码事,太了解这个小女人,也知道她有一身傲骨。如果她真的遭遇了那样的事,就算没有人说,她也一样会躲得远远的。
他根本就不相信庄子健的话,虽然,她的身上确实有一些足以让人浮想连篇的痕迹。
可那些只会让他更责怪自己。
如果他一刻也不离他的身边,如果他早一点把家人的工作做好,又哪里还会有这些事?
很心痛,所有的疼惜都化做这温柔的一吻,【缠】绵到让他心尖尖都在打颤,从被动的承受,到主动的迎合,她的反应同样激烈,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来,直到两人都剧烈地喘息………
他们才在彼此的呼吸声中,紧紧贴住了对方的脸。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他的呼吸就在耳畔,那种疼惜的轻颤让她红了眼圈,不是委屈,而是欣喜:“你真的相信我?”
“我的女人有一双不会对我撒谎的眼,是我以前太瞎才会看不懂你的隐忍与退步,雪儿,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跟我闹脾气,有什么都要告诉我,只要你说,我都信。”
他说,只要她说,他都信。
那种心满意足,应该怎么来形容?
慕千雪红着眼圈,想笑,可还是掉着泪:“天杨!我没有………”
其实真爱又怎么会介意她是不是真的‘被害’了,可是,因为他是这样值得的人,所以她会想给他最完整的自己,一点瑕疵都没有。
所以,介意的从来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真的,他没有得手。”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自责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对不起雪儿,对不起………”
她捧着他的脸,很温暖地笑:“不要再说了,最重要的是我们都好好的,对不对?”
“对!”
声落,她含着眼泪又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