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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
路晶晶不犯花痴很多年了,可是,看着他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还以为只有宋家的少爷们是妖孽,原来,她的男人也不赖嘛!
她的男人?
突然想到这个,路晶晶脸色微赧,又偷偷看了他一眼。
原本还在吃东西的程力这时也放下手里的叉子,眼中带笑:“知道你偷看我多少次了么?二十八次了。”
“我只是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谁?”
路晶晶这么有印象的人,还是个男人……
程力全身的警惕性都被吊了起来,虽然神色淡淡,可嘴唇却抿得死紧。
原本她也只是觉得他的气质和那个记忆中的男孩很像,所以随口才这么提了一句,没想到他还当真了。路晶晶自己提的话头,也不好不接下去,只能老老实实地交待道:“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可我知道他是Z大的学生,xx级的。”
闻声,程力怔了一下,抬头看着她道:“我也是。”
“哈!这么巧啊!”
什么叫巧?
一个连名字都不记得的男人被她一直记在心里,他是Z大毕业的她居然不知道。
是有多不关心他?
腹黑的男人表示很不满,可嘴上也不愿意直说,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确实巧……”
他这反应让她有些讪讪,她想了想,便主动解释道:“我高中的时候,第一志愿就是Z大,没考上,所以高考分数下来后我就和几个同学商量着一起去Z大看看,也算是圆我一个梦。可到了那里却被人抢了包,是他帮我抢回来的,当时,他就穿成你这样,左手还被人划了一下……”
简而言之,她不是故意要对那个人印象这么深刻的,是因为这件事原本就太让人深刻了所以她没法不记得。
可程力咬着叉子上的肉,嚼了嚼,突然问了一句:“粉红色的双肩包?”
话到这里,程力下意识地瞥了路晶晶一眼,目测身高和印象中那个小胖脸姑娘似乎真的差不多。
然后,他终于也认可了她的话……太巧了。
“你怎么知道?”
“我大二的时候,遇到个短发圆脸的小姑娘,有点胖……”
不等他说完,路晶晶已迫不急待地扯过他的左手。翻过来一看,手背正上方的地方,有一道白痕的浅痕,五厘米左右的长度。
路晶晶一双眼睛都瞪圆了:“不会吧!真的是你吗?”
“你是那个小胖脸?”
原本还有种惊喜的感觉,一听这三个字,路晶晶马上拍起了拍了:“不许再叫我小胖脸,我都减肥了……”
特意为你减的。
最后的一句没好意思说出口,路晶晶羞赧地笑了笑。那种被惊喜冲晕了头的喜悦感她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太棒了!
那一年的秋天,她遇到了还在上大二的程力,他替她抢回了包,手上还被划了一刀,当时血流不止吓得她哇哇大哭,可程力却只是无所谓地一笑,还安慰她:“小胖脸,我没事,皮外伤而已。”
那时,她还是个小花痴,看到年轻的小帅哥自然春心萌动。
为了他那一声小胖脸,她吃了整整两年的素,终于把身材减到了最佳状态。后来,她又去过几次Z大,可是,再没机会遇到他……
十几年过去了,她早已记不清他当年的长相,可没想到茫茫人海,她想找的人恰好就在眼前……
那种感慨路晶晶说不出来,但就是那么那么的让人心头甜蜜。
她和他这样,算不算是命中注定?
然后她又窍喜地想,应该,可能,大概……一定是算的吧!
…………………………………
開房,他说要去開房……
所以饭后她们就真的去了。
两人虽然都不是小年轻了,可‘心知肚明’的这种開房经历还是人生第一次身份证是用的路晶晶的,钱也是用的路晶晶的,这种感觉,程力突然有种自己被她剽了的感觉。
不过,如果对象是她,剽多少次他也愿意。
拿着房卡上了楼,一进套房她便闪到了阳台处,那里是直线距离离床最远的地方,所以……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程力也没有拆穿,只是慢慢悠悠地也走向了阳台,自背后整个将她圈在了怀里:“干嘛躲这么远?怕我?”
“不是……”
不是,也是……
不是第一次亲密,也不是抗拒他的靠近,只是,她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这方面的经验确实不足。而且,要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也就罢了,这样,总觉得有些刻意。
仿佛,她和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好好做一次。
虽然,她也喜欢他那样对她,可就是,不好意思……
“不是?”
看穿了怀中小女人的心思,他突然低头在她脖子的大动脉上舔了一下,那软滑的刺激感,电麻了她的全身,路晶晶整个人一颤,脖子都缩了起来。
一边躲,一边笑:“你别这样,我……我觉得不习惯!”
“害羞了?”
“嗯!”
害怕他又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她赶紧老老实实地点头,身子一扭,却反被他扣得更紧。
脸贴过来,在她耳垂边上吐息,热热的,像是羽毛在撩着她的心:“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更能让我……兴奋。”
这两个字……
路晶晶的脸彻底烧了起来:“好了,不要说这个了,你怎么这么邪恶?”
闻声,他只是闷闷地笑,心想的邪恶却比她说的要邪恶得多。
不过,看她羞得耳朵都红了,他故意撞了她一下,不正经地问:“不说,那你是想直接做?”
“唉呀!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吗?比如……比如,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呀?”
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躲不过了,她也没想要真躲。
就觉得三年不见,这木头都学坏了,要做就直接把人抱过去做啊!干什么一定要这么邪恶地在她耳边说这些,她都快羞涩死了……
“什么怎么办啊?”
“就是,就是……”原本只是随便找个借口拒绝被挑豆,可说着说着,她竟也认起了真。
人还在他怀里,心里却灌起了风,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再怎么粉饰太平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她们要走的路太艰难,实在不敢想象未来还要面对多少风波。
刚才他问她是不是怕,她说不是,可现在她突然觉得她是真的是……在害怕。
“想说什么?嗯?”
“我怕你和你爸翻脸,怕你因为我众叛亲离,怕你……失去现在的一切。”
说到最后,她几乎失去了气力。
怕的事情这么多,怎么还敢向前多走一步,说好了要勇敢的,可是……
“就这么看不起我?觉得我连这点事情也处理不好?”
在他怀里转过身来,四目相对,她揪着他的衣领神情认真:“程力,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那些事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你。”他意有所指地开口,旨在承认她一份安宁的平静,可路晶晶却读得懂他这一句话背后的艰辛困苦,也就更加心疼了。
“程力……”
不想再哭,所以就算红了眼圈也不肯再流泪。
他的指尖挪过来,一点一点摸着她的小脸,他说:“我想过我爸爸会找来,只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晶晶,你该早一点告诉我的。”
摇头,是不认可她的妥协,是不认可她的软弱,他鼓励道:“他们可以不喜欢你,但是该有个限度……”至少,在三年前他们伤你如厮之时,你不该跟我闹脾气,应该告诉我一切。
闻声,她的心一颤:“你,你都听到了?”
看到她眼底的担忧与紧张,程力的心一紧,终还是哄着她道:“只听到最后的一小部分,我爸和我姑对你太凶了。”
“没事。”
听到这个回答,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只听到最后一小部分么?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没听到孩子的事,他就不会对家人更失望。虽然她不喜欢程振声和程丽华,可是,因为是他的亲人,所以,她愿意将那件事一下瞒下去,但求他不要对亲情绝望。
经历了这么多,他们都伤不起了。
“以后不许瞒着我,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喔!”
她有些犹豫,回答略带迟疑,他却紧紧扣住了她的肩:“认真点。”
她不算郑重的口吻,让他没来由地紧张。想到三年前她吃过的那些苦,他心里便一直揪疼着,怕她难过,所以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脑子里仍旧会回想着那些片段。
那些血淋淋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果他们才刚刚长好的伤口又被揭开。
他不知道她用了多久的时间才恢复,或者说,她一直就没有恢复过,所以,在他提出要用五百万让她替他生两个孩子的时候,她的反应才会那样激动。
她甚至还助养了两个孤儿院的孩子,那个和她们失去的孩子差不多大小,性别也一样的两个小男孩……
很心痛,所以不忍再让她强忍,有多痛都该告诉他,他替她承,他替她担。
“好。”
“晶晶,你若不殇,岁月无恙!”
路晶晶:“……”
你若不殇,岁月无恙!
这句话的意思,她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很在乎她,她就如同他的生命一样重要,没有了她,生命感觉就失去了意义……
这根木头,居然也能这么煽情,路晶晶的眼泪又来了,这一次,却是为了幸福而落泪。
爱他,好爱他……
“你妈妈的事,我已经给三少打了电话。”指尖摩梭过她的小脸,试过她眼角那滴滴晶莹的泪,程力的声音很低,却带着莫名安抚人心的力量:“三少会托宋老爷子处理,加刑什么的事情,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真的吗?”
她激动了,嘴皮子都在抖!
不是因为三少出手了,而是因为他肯为了她去求三少帮她的妈妈,虽然,她妈妈做了那么不可饶恕的事,可是,他原谅她了?
“如果你妈妈在里面改造的好,再综合一下‘病’情,说不定还能减刑。”
看她这样激动,程力心头微微一暖,他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总算,还能为她做一点点事情:“这样,你们母女就能早日团聚了。”
“真……真的吗?”
如果说刚才只是激动,那么现在,路晶晶已彻底振奋了,提前出来,早日团聚。
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骗过你吗?”
他不是真的没骗过她,可是,在这样的事情上面,他不可能骗她,也绝不会骗她。他余下的一生都只想给她最好的生活,让她幸福,让她快乐。
“程力,谢谢你!我,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好……我怎么办……我谢谢,谢谢你……”
“就这么谢我?”
她语无伦次,整个人又哭又笑,程力这时却傲骄地昂起了头,无限爱昧地问她:“说好的护士装呢?”
“这里,这里哪有那种东西?”
因为太激动,她的脸原本就有些红,这一下,已是彻底冒起了烟。
就喜欢逗她脸红,就喜欢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他笑了一下,贴过来:“没有也无所谓,我更喜欢你什么也不穿的样子……”
声落,他的头慢慢压下来,薄凉的唇带着热力,狂热地炽灼着她饱满的红唇。
身体一轻,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直接挂在他身上。
套房里的灯光昏暗,交颈的两人从阳台一点点往回走,走到一半,他突然重力将她压抵在金色暗纹的大床上,缠着她,辗转地,深深地吻……
终于,他开始扯着两人之间的障碍物。
他说,他们的大本营被占领了,所以他们只能转移阵地。
到了新的阵地,他全情投入释放所有的热情,没了敌方的干预,没了心灵的顾忌,他在激昂的情绪中奋勇向前,从一个高地转移到另一个高地,最后,扎根在新的大本营……
号角吹响,‘战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在他的热情里融化,她感觉已喘不过气来,所有的呼吸都被他呐入口中,只剩下四唇相贴所带着的爱昧之声。
汗水淋漓间,是在彼此鼻尖处萦绕着的淡淡女人香……
月华如水,秋夜淡凉。
泌冷的夜风鼓吹起窗帘,翻飞间两人交叠的身影若隐若现,月光都羞射得不忍照亮房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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