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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也觉得你很可惜,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周天赐又安慰道:“好在你现在是宋家的三少奶奶,就算不在咱们事务所做,去凌云航空也一定能有适合你的岗位。”
“………”
闻声,慕千雪沉默了。
凌云航空么?那可是宋家的公司,她怎么可能去上班?
…………………………………………………………………
从师傅的办公室出来,慕千雪双手捧头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脑子里一片空白。
“千雪,你没事吧?”
知道消息后路晶晶就想来安慰她了,可看她一直在和周天赐说话也没敢打扰,直到现在她终于单独坐下来了,她才凑了过来。看她一脸沮丧,路晶晶也不知道怎么办。
“是我自己不好,我太不小心了。”
“现现在怎么办?能解决么?”
摇了摇头,慕千雪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师傅说,警方那边要控告我骚扰证人。”
“特么他们一个个都是吃屎长大的吧?怎么能告你呢?你怎么会去骚扰证人?”路晶晶是个单纯的姑娘,只是觉得这么容易就能看明白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紧抓着慕千雪不放,这算什么?抓不到坏人,就要抓好人么?
“那个叶冷,他不一样,警方很难得才抓到人,而且,那边的检察官是夏师姐………”
这下子路晶晶算是彻底明白了,遇上夏谨华那个女人,恐怕是没事都要折腾出事的,还不说慕千雪是真的坏了她的大事。这一次恐怕不脱成皮是没办法收场了:“没别的办法了吗?”
捧着头,慕千雪无力叹息:“不知道,我现在很乱很乱。”
“你别这样啊!会有办法的,真的………”
哽咽了许久,慕千雪突然抬起头来,两行清泪倏然而下,她哭得无声无息:“晶晶,如果我真的被吊销了执照怎么办?以后我和小雨的生活怎么办?”
“不是,还有三少么?”
“他,他怎么能靠得住?他一心一意想和她离婚。”
总有一天他们真的会离婚的,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小雨该怎么办?
路晶晶急了,苦口婆心地劝道:“至少要试试啊!宋家可不是普通的有钱人家,万一真的有办法呢?”
“可是………”
也许是当局者迷,路晶晶一直觉得宋三少没有慕千雪说的那样差,至少,他虽然花名在外,却从来没闹出特别大的乱子。
而且,他虽然一直对慕千雪不算好,也口口声声说不放过她,可真的不放过的时候,也好像只是在‘chuang’上。路晶晶是过来人,她看得出来慕千雪其实也有些喜欢宋天杨,要不然,那些棒棒糖她不会那样仔细地收好,一根都舍不得吃。
只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慕千雪自己都不肯仔细问问自己的心,那么他们俩人之间的问题永远也不可能解决掉。正好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恰是他宋三少表现的时候啊!此时不找更待何时?
于是,她很卖力地怂恿道:“千雪,骨气是不能当饭吃的,更何况你现在还是宋家的三少奶奶,你的名声也是宋家的名声,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要不,我给宋爸爸打电话?”
路晶晶要抓狂了,只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自己这个好妹妹:“唉呀!你咋个这么磨叽?给公公打什么电话,要打肯定给老公打啊!”
“要是,他不肯帮我呢?”
“不会的,不会的,三少一定会帮你的,相信我。”
已早六神无主,所以慕千雪决定相信路晶晶一次,也相信宋天杨一次。
电话很快接通了,慕千雪心头忐忑,甚至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只是,当她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电话那头已传来桑妮甜美的声音。
“你好!”
慕千雪一怔:“这不是宋天杨的电话吗?”
“是啊!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说吧!”
听到这里,慕千雪心头略略有些失望,但还是强自镇定道:“那我晚一点再打给…………”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宋天杨不甚清晰的声音,可慕千雪还是听见了,他说的是:“桑妮,帮我拿一下衣服。”
几乎在同时,电话那头又传来桑妮带笑的声音:“不好意思,宋大哥洗澡忘了拿衣服,我要给他送过去,要不,等他洗好了我让他回给你?”
“不用了。”
说完这三个字,慕千雪心如刀割。
洗澡,大白天的在洗澡,和他最爱的女人在一起,后面要发生什么几乎已不言而喻。无力再想,慕千雪默默地挂断电话,而后,突然失控地抱着路晶晶放声痛哭!
宋天杨,你是个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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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别咬我,好疼!(加更求月票)()
删掉通话记录,桑妮小心地将宋天杨的手机归位。
几乎在同时,浴室里的男人拉门出来,顶着一头湿发,男人帅气的侧脸俊美得让桑妮向乎失神。
“我好像听到我的电话在响。”男人说着话,人已直接去拿自己的手机,顺手翻了一下,什么记录也没有。
“你听错了,是我的电话。”
桑妮笑着迎了上去,拉着宋天杨坐下,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温柔地替他擦着头发上的水。
“喔!”
宋天杨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头发,所以每一次洗澡后都随便用毛巾擦干就好,桑妮以前也经常会这么帮他擦头发,只是,这一次,她擦的更仔细更温柔。
“谨华说她手上的案子出了点纰漏,心情不好就拉着我说了几句。”
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不习惯桑妮为自己做这些,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夏谨华还有输的时候?”
手中的毛巾被不动声色地取走,桑妮微亮的眸色渐渐发暗,面上却仍旧笑的温柔:“是啊!所以很生气,说不会放过让她输官司的人。”
“倒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自己又随意擦了两把头发,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毛巾朝旁边一扔,用手指随意地将黑发梳理了一番,只是轻轻抓了几把,帅气的头型已现,衬着他那一身得体的黑色条纹衬衣,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贵气天然。
“衣服还合身吧!我按着以前你的尺码买的。”
“嗯!”
经常锻炼的原因,宋天杨的身材一直保持的不错,几年来体重的浮动都不超过两公斤。所以,桑妮就算是按六年前的尺码给他买衣服,也绝对合身。
“今天的事情对不起了!要不是因为我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你身上,你也不用特意回来换衣服。”
薄唇微勾,宋天杨无谓道:“小事而已。”
要不是因为赶着开会不能太失礼,而霍乔婷的这间公寓离公司也近,他也不会特意过来洗这个澡。
看他已经开始穿袜子,桑妮小心翼翼地问:“宋大哥,你还要回公司吗?”
“还有两个会要开,可能会很晚,你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又不用等他吃饭,自回国后,他们还没有一起吃过晚饭呢!大多时候他总是说很忙很忙,可是,他却能忙中抽空去接送慕千雪。
“好,你去忙吧!”
心中有许多想说不能说的话,但桑妮的脸上唯有温柔:“你的衣服我洗好后我拿去公司给你。”
闻声,宋天杨犹豫了一下,果断道:“不用了,扔了吧!”
扔了?不过是染上了咖啡渍就要扔掉么?
这不是宋天杨的风格,是怕自己拿着衣服去公司找他所以才这么说的么?桑妮拿着脏衣服的手指微微收紧,直到将那件限量版的衬衫握直敢褶皱,才努力自持地松了开来。
“我走了。”
他的动作快到令人乍舌,不过是她出神的当口,他已穿戴整齐,打算出门。
“嗯!”
桑妮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意,可他却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便直接对她挥了挥手。门关上的同时,桑妮脸上的笑容落了下去,松开手中还紧紧握着的衬衫,她重新坐回沙发里,盯着桌上那两只游来游去的金鱼发呆。
其实,最早的那两条鱼早已经死掉了。
可是她不相信她连鱼都养不少在,所以,她又买了两只一模一样的带了回来,告诉宋天杨还是那两只。可惜,他的反应就跟刚才一样,看都没仔细看一眼,就交待她要好好的养。她当然会好好的养,只是,这两条鱼怎么也不是当初的那两条了…………
鱼会死,人会变。
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长长久久的呢?或者,只有承诺了。
宋天杨,你承诺过哥哥这辈子都不可以不管我的,所以,你一定要做到。
……………………………………
说好了要去接慕千雪下班,两个会议他特意推了一个到第二天早上,可是,等他春风满面地到了事务所,郭白明却告诉他,慕千雪一整个下午都请假了,根本没上班。
宋三少又一次被人放了鸽子,而且,两次放鸽子的都是同一个人。
咬牙离去,宋天杨一路将他的黑色路虎开成了‘火箭’。
杀回宋家大宅的时候,全家人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都大为震惊,宋妈妈刚想要问一句他怎么了,却见他人已一路呼啸着上了楼。
……………………
泛黄的支票,熟悉的笔迹。
六年前,她和宋天杨就是因为这一张支票结缘,在后来的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她每每想到这张支票,总是会觉得心口闷闷的疼。
她一直告诉自己那是因为这张支票代表着她这辈子遭受过的最大耻辱,可直到今天,直到她听到电话那头宋天杨和桑妮互动的声音,她才明白,原来,她会留着这张支票,不是因为需要鞭策,不是因为忘不掉耻辱。而是因为,她一直一直忘不掉的,是宋天杨这个人。
无论他曾对她做过多么恶劣的事,无论他曾对她说过多么恶劣的话,可那时候他给她的印象,仿佛已刻进了骨子里。爱也好,恨也好,总之,那个男人就那样突兀地闯入了她的世界,再也没有出来过。
之前,她忽然间的情绪失控吓到了路晶晶,她坚持要让慕千雪请假回来休息,其实,对慕千雪来说,比起休息她更愿意多在事务所里呆一阵子。因为,也许她以后再也没什么机会呆在那样的环境里了。
指尖下意识地摩梭着那张支票,良久,她终于小心地收好,几乎在她起身的同前,眼前一阵冷风呼啸。
‘砰’地一声,后背撞上坚硬的门扉,在慕千雪还没搞清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极具压迫性的男性身躯已凑过来,一把托起她的后脑就直接咬了下去,完全不让她有说不的机会。
“住手,不,是住口……”这个男人属狗的吗?干什么咬她,还咬得那么重,好痛啊!
“别,别咬我,好疼!”
听到怀里的人儿弱弱地喊疼,男人终于松开了嘴,低头去看她渗血的红唇。小小的唇瓣被咬得红红的,泛着血珠儿,那模样,瞧在他眼里竟有种嗜血的美。
Xing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宋天杨眸色渐沉,居然有些想干坏事。心底里想法汹涌,宋天杨暗咒自己千万遍,特么的,他是有多缺女人啊!怎么能一看到这个丫头,想法就那么下流,那么……
操!真特么要给这个小女人逼疯了,现在他居然自己觉得自己下流……
看着他恶狼般的眼神,慕千雪红肿的唇颤动了两回,想说什么的,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委屈不已,她其实也很想反咬回去,可想到那么做的后果,她终还是只能化行动为眼神,将说不出来的怨恨都透过眸光射到肇事者的身上。
可是,她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怒火。
他在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明明该生气的是她,可他这种人就是有本事让别人觉得害怕。虽然很想和他理论,可以往的种种经历告诉她,和这个男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道理,所以根本讲不通。
想逃,所以小手反过去就摸上门把,往外一推。
一只大掌倏地伸来,覆上那只握着门把的小手就使劲往他那边拉去,关上大门,在她还处于极度震惊之下,‘咔’地一声,将大门反锁。
“想去哪?又想逃?”
冷硬的口吻将她的思绪生生扯,她迎着他怒火滔天的眼:“逃去哪儿都好。”
气氛随着她的一句话渐趋凝重,弥漫于满室的气息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