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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那是顾及你感受,怕你还在生气。”
听舒俏语气添了几分替翟靳抱不平和心疼的味道,我瞅她眼,夹起肉片蘸了下酱料,“你要心疼,我把他介绍给你。”
“他要看得上我,我分分钟扑过去。”舒俏毫不掩饰自己对翟靳的“狼女野心”。
想起当时给她看翟靳照片时,她两眼放出的狼光,和差点流出嘴角的口水,我不禁失笑。
“真搞不懂你,楼少棠有什么好?要我肯定选宅男。”
“有些人他未必是最好的,但在对的人眼中却是世界第一,无人媲美。”我翘着嘴角嚼吃着嘴里的肉片。
“哟哟哟哟,说得一套一套的。”舒俏口气带着嘲弄,把我脸转向旁边的镜子,“看看,这一脸发骚样儿。”
镜子里的我面色红润,笑得确是满面春风,灿若桃花的。
“滚”我拍掉她的手,心甜如蜜。
舒俏从锅里捞出块豆腐,往我碗里一放,“继续吃你的老豆腐吧。”
我咬了口,配合道:“味道好极了!”
舒俏拿我没辙地白了我一眼,“对了,你知道我今天在飞机上遇到谁了?”
“孙悟空?”我调侃她。
“”舒俏习惯了我这“破嘴”,笑嗔我眼,“去!软脚虾。”
“软脚秦朗?”我微诧了下,立刻问:“楼少棠有和他在一起吗?”
那天之后我和楼少棠也没再见过面,到是每天微信电话联络,知道他最近在国外出差。秦朗是他特助,那两人应该会在一起吧。
舒俏似乎没听进我的问话,只把重点放在了秦朗身上,带气地说:“晴朗个头啊!老娘看到他就要刮龙卷风。”
“”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记仇呢。”
“记什么仇!”舒俏眼一瞠,“你是没见着,人家空姐给他端咖啡时,他嘴咧得都能吐出三个痰盂。”她双手在嘴边做了个夸张拉大的动作。
舒俏的毒嘴损起人来一向比直接拿刀子削人还厉害。我笑笑,“那是秦朗有绅士风度,你对他有偏见,所以看他什么都不顺眼。”
舒俏手在空中甩了下筷子,情绪变得有点激动,“拉倒吧,他是看人家长得漂亮,起色心想撩妹。”嘴嘲讽地一斜,“切也不看看自己啥德性!”
“你吃醋了?”我故意揶揄她。
舒俏刚吃进嘴里的丸子一下被呛出来,看我的表情跟受了极大侮辱似的,“我吃他醋?下辈子都没可能。”
我哼哼了声,“那可不一定,事事无绝对。”
舒俏十分不赞同地切了声,然后贼笑地问我:“你知道我怎么整他的?”
我吃了一惊,“啊?你还整他了?”
“那是!”舒俏眨下眼,得意地不行,“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德性,所以在空姐给我咖啡的时候,我故意把咖啡打翻到他身上。”
我嘴角抽了抽,“你可真行!”又问:“那他没和你吵起来?”
“没,他要在空姐面前保持他的绅士形象,怎么可能跟我吵?!我就是吃准这点才这么做的。”
“我看了眼他脱下来的那件西装,是阿玛尼的。这次他损失可大了去!”舒俏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我无语地朝她竖起大拇指。
火锅吃的过瘾,但后遗症却是衣服上沾了很大的味儿。从舒俏家出来,我便沿着街道走,除了祛祛衣服上的味道,也顺便消化一下。
转进一条小路上,路灯坏了,两旁的店铺也都打烊了,整条路没一点亮光,黑漆漆的。因为这条路以前和舒俏一起走过,不是很长,于是我也不怕,就继续往前走,想走过这条路就到前面大路上去打车。
由于此时已是深夜,路上除了我没有其他人,我高跟鞋的嗒嗒声在这条安静的路上显得犹为响亮。才走了一小段,后方突然一道汽车强光打了过来,照亮了前方的路。
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住,以为是经过的车辆就没在意。可车子并没按我预想的开过去,而是一直保持这个距离在我后面慢慢吞吞地开着。
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一条新闻,说是一个女人前几天在深夜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先奸后杀了,案发地点就在这附近,内心瞬间起了恐惧。
我赶紧加大加快脚步,没想到车子也跟着我脚步提速了。我更加惊惧了,不敢回头看,边走边拉开包链摸索里面的手机,想等下万一有事就立刻报警。
由于走得急又快,没注意到路面上的一个凹坑,脚一崴,重心没把稳,一下就摔倒了。
啊——
我惊呼一声,手立刻撑到地上想爬起来,可脚刚动了一下就痛得不行。
糟糕,脚踝扭伤了!
我手捂着脚踝惊怕得朝后看去,那辆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子的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抬起手悬空遮挡在眼前,透过指缝我看见驾驶室的门打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里面跨了出来。
第200章 谋杀亲夫啊!()
因为逆着光,我看不清这人的长相,看他朝我走来,脚步还很匆忙的,我害怕极了。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忍着脚痛,我强撑起身体站起来,刚要转身逃,就听男人急切地叫了声,“老婆!”
听见这道熟悉的声嗓,我一愣,脚步倏得顿住。
楼少棠疾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仔细检查我脚踝,“你跑什么!”他虽在埋怨,但声音却是紧张担忧,毫无责怪的意味。
我回过神,紧绷的神经已完全放松,但情绪却是激动起来,“楼少棠,怎么是你?!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我使劲捶他背,根本没想到会是他,刚才真是快被吓死了。
听我这样说,大概是猜到我在怕什么,楼少棠仰起脸,歉意又无奈地笑起来,“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你照路。”
“照什么路!”我在气头上,不听他解释,“你直接打电话给我不就行了,这样鬼鬼崇崇的干嘛!”
楼少棠轻掸了掸我裤腿上的灰,站起身,“我看你是想散步,所以就没打扰你。”
我愣了愣,疑惑地盯着他,“你一直跟着我?”
楼少棠嗯了声,“从你离开舒俏家开始。”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在她家?”
“手机定位。本来想给你惊喜的,没想到变成了惊吓。”楼少棠也有些哭笑不得,但表情立刻又变得担忧,看向我脚踝,“你脚扭伤了,我带你去医院。”
“都怪你!”我嗔他。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来,上来,我背你。”他弯腰半蹲下身,示意我到他背上。
“干嘛要背,开车去不就行了。”我头朝他车的方向偏了下。
“前面在修路,车开不过去。”
我蹙眉,咬住唇瓣犹豫,他看上去满面疲累的,这几天出差工作强度一定很大,加之又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若再让他背,身体会吃不消。
见我还杵着没动,楼少棠不耐地催道:“快点,别磨蹭了。”
“我们慢慢走过去吧,反正也不远。”
“不行。”楼少棠语气霸道,“快上来。”
知道他脾气执拗,我不再坚持,勾住他脖子攀上他的背。楼少棠轻松地将我背了起来,反手紧扣住我两条腿,以防我滑下来。
他一步一步向前走,我枕在他肩头。这是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背我,他的背宽厚又温暖,我身体的冷意一下消散,还被满满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层层包笼住。
“你从公司直接过来的?”我抬头,紧贴住他的脸。因为风吹的缘故,他脸有点凉,但呼出的气息却温热无比。
“没,刚下飞机。”
“刚下飞机?”我惊讶,“你没和秦朗一班吗?”
“嗯,我们去的不同的地方。”他淡淡道,立刻又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秦朗没和我一起?”
我拿掉随风飘到他头发上的星点柳絮,“舒俏在回来的飞机上碰到他了,我还以为你们一起呢。”
楼少棠轻笑了声,“他俩还挺有缘的。”
我心思可不在那两人身上,“你刚下飞机为什么不回家休息,过来找我干嘛?!”
“想你了,想见你。”
他答得理所当然,语气里甜蜜的味道在晚风的吹送下沁入进我心脾,随之蔓延至我身体每个角落。
我身心倍感愉悦,但同时又很心疼他,勾在他锁骨前的手臂不自觉地又紧了紧。
“想我就把我给弄残了?!”我嘴角上扬,说出来的话却是在揶揄。
楼少棠低低笑出声,“谁知道你胆子这么小,平时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像个母老虎。”
“谁母老虎!”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所以并不生气,但还是装生气地拧了他胸一把。
其实我一点也没使劲,跟挠痒痒似的,但楼少棠却夸张地嘶了声,“谋杀亲夫啊!”他声音带着极度宠溺的笑。
我笑呸了声,脑袋窝进他温暖的颈窝里。
我的脚扭伤得不是很严重,医生说只要回家热敷一下,再揉些红花油就行。
楼少棠帮我从药房取好药,坐到我边上,把手上的纸杯递给我,然后把我腿平放到他腿上,打开药油盖子,把药油倒在掌心里,两只手掌相互搓了搓后敷到我脚踝上。
“今天就别回去了,去我那儿吧。”他轻轻推揉,药油顺着掌力渗进我皮肤里,脚踝瞬感火辣辣的。
我双手紧捂住纸杯,看眼冒出来的热气,摇下头,“不了,明天公司有个重要会议,要用的资料都在那里。”
楼少棠手微顿了下,很胸闷地长出了口气,“好吧,等下我送你回去。”下巴朝我手里的纸杯轻点了下,“你先把水喝了。”
看他压抑着情绪,我心里比他更难过,举起杯子喝水,挡住不让他看见我眼眶里泛起的潮湿。
他继续揉按我脚踝,“感觉好点没?还疼吗?”
“好多了。”
深夜的路上,只有我们一辆车在行驶,因为不舍得与我分别,楼少棠开得很慢。
“最近翟靳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反常的举动?”我顿住正在调节空调的手,“你指的什么?”
楼少棠朝我看眼,蹙了下眉,手指在方向盘上点敲了2下,“没事,没什么。”视线移向空调,“冷了?”按了几下键,帮我调高了几度。
暖风刹时从出风口里吹出,打在我脸上。尽管他没再问什么,但我还是实话告诉他,“我最近没见到他,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他不在海城?”楼少棠表情似是很意外的。
“在,就是早出晚归,我们没碰上过面。”
楼少棠剑眉拢在一起。
看他绷着唇,出神地盯着前方,像是在思索什么,我有些不解,“怎么了?”
又沉默了几秒,楼少棠才轻摇下头,对我笑了笑,手抚上我手背,握紧,“没什么,就是你和他住在一起要当心一点。”
“当心什么?怕他半夜闯进我房间强…暴我?”我不以为意,身体轻松地靠进椅背里。
楼少棠没有笑,面色反而沉了一些。我意识到自己的玩笑话有点过了,为了宽慰他,我说:“放心吧,我和他一直保持安全距离。”
楼少棠表情松了松,但还是显得有些担心,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车厢内因调高的空调而变得有点热,我脱下风衣,“对了,你怎么会去南美出差?‘天悦’在南美也开拓业务了吗?”
可能没料到我会突然转话锋问他公事,楼少棠稍稍愣了下,轻嗯一声。
“是什么业务?也是玩具吗?”
“玩具?”楼少棠眉头一挑。
他看上去似乎挺诧异的,我说:“你不是和翟靳在做玩具生意嘛?”
楼少棠一听,嘴角立刻勾起抹笑。这抹笑看上去挺讽刺的,我心没来由地咚咚直跳,“不是吗?”
“是,是玩具。”
听他语气肯定,我忐忑的心平稳住,看还有一个路口就要到别墅区了,我指向前边一个电话亭,“就停那儿吧。”
“干嘛停那儿,直接送你到门口。”
“不行,万一被人看见麻烦。”
“谁看见?深更半夜的。”
楼少棠保持原来的车速继续向前开,我无奈地收起要解安全带的手,靠回椅背。
到了别墅区门口,楼少棠停下车,伸手从后座上拿过一个纸袋给我,“这次去南美行程太匆忙,没来得及好好给你挑礼物,只买了这个。”
我心头一暖,接过拿出一看,是一个名牌包包。
“哟,楼大少挺懂行情的嘛,这款包现在可红了,是哪个女人陪你一起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