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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回想到了当时,舒俏更气恼了,双手叉腰,“我特么见鬼了!”
她咒骂的话语落下,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内心赞叹:秦朗实在太机智了!
那个男人听见他这么说,肯定把舒俏当成荡…妇,再也不会和她联系了。
高!实在是高!
“你还笑!”舒俏不满我竟然把她气得要死的事当成笑话听,轻推了我把。
但不知是看我笑得挺开心的,还是想想也觉得确实挺搞笑的,下一刻她也失笑起来。
我收住笑,头朝农舍偏了下,“走吧,进去吧。”
“嗯。”舒俏应道,低眸朝我肚子看眼,欢笑的脸一下变凝重了。
宝宝是翟靳的事在知道的那天晚上我就和她说了,她跟着我一起哭了好久,还冲动地说要去找翟靳算账,最后被我劝住了。
事已至此,找他有什么用?就算把他打一顿,也弥补不了他对我和楼少棠的伤害,况且,她根本近不了他身,说不定还会被他伤。反正孩子是要打掉的。
看她如此,我本舒展的心情又沉重了,但表面还是装无事。楼少棠带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让我开心的,我不能拂了他的意。
“进去吧。”我唇角强行拉开一道笑弧,拉起她的手往农舍去。
其他人也提着行李跟在我们后面陆续进来了。
此次行程事务全由秦朗负责,放下行李,他就去前台帮我们办理入住手续,我们则坐到一旁的休息区等。
说是农舍,但老板把这里装修的很好,与传统的农舍完全不一样。虽不似星级酒店般豪华,却很干净舒适又精致,风格兼具现代与古朴,宜中宜西。
正当欣赏墙上的一副墨宝时,秦朗拿着房卡过来了。他先把一张给了楼少棠,又给了张舒俏。
“为什么让我跟小宇分开住?”见秦朗分别给自己和小宇一人一张房卡,楼安琪满脸不高兴。
秦朗被问的一愣,他不知道小宇和楼安琪已是恋人关系。
看出了秦朗的懵然,楼安琪勾住小宇手臂,得意又自豪的笑说:“我是他女朋友,我们要住一间房。”
秦朗嘴角尴尬地抽了抽,显然是很意外的,“呃那”他有点不知该怎么办的。
“就分开住。”楼少棠淡淡出声,语气却是不容置喙。
楼安琪很不服,刚要反对,接受到楼少棠投来的警告眼神立刻泄了气,朝秦朗气呼呼的瞪了眼。
秦朗一脸无辜。
舒俏也意想不到,搀我上楼去房间的路上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了她。
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哇靠,那小宇不是惨啦!”回头,朝走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小宇和楼安琪看眼,露出同情的神色。又说:“要是他俩以后真结婚,你们这关系还挺复杂的,该怎么称呼啊?是跟着小宇叫你姐,楼少棠叫姐夫,还是跟着楼安琪叫楼少棠哥,叫你大嫂?”
可能是想到了那个画面,舒俏说着就噗嗤笑了出来。
之前没想过这点,现在听她这样一说还真是
我也回头,只见楼安琪亲昵地勾着小宇,整个人都是贴在他身上走的,小宇很不自在可又没辙,满脸的无奈。
其实在小宇答应做楼安琪男朋友的第二天,夏佩芸就知道了这事,给我打来电话要约我出去,但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谈其他事,拒绝了。
可能以为我是故意躲避她,有心要小宇和楼安琪在一起,夏佩芸直接就在电话里开骂了,骂话难听极了,完全就是一市井泼妇样。我没理她,不等她骂完就挂了。
当时楼少棠正在厨房做饭,不知道,我也没告诉他,要是他知道夏佩芸这么骂我,肯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我也没把这事告诉小宇,一来,他要知道我为了他被侮辱,他会愧疚,更会冲动地去找夏佩芸算账,也一定会和楼安琪分手,到时候楼安琪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来威逼他。烦心事已经够多的了,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呼——
我烦躁地呼出口气,只希望楼安琪能快点对小宇热情降温。
到了房间,楼少棠把行李往地上一放,搀我去沙发上坐,“你先休息会儿,坐了一上午的车。”
我笑笑,“还好,不是太累,你开车比我累,你坐下歇会儿吧。”
“我没事。”
他浑不在意的,给我倒了杯温水后就去了浴室。
听见水流声,知道他是在给我搓毛巾准备帮我洗脸。心里一片温暖。
真如我所想,不一会儿楼少棠手里拿了块热毛巾出来了,坐到我身旁帮我擦脸,又帮我擦手。
“饿不饿?”他问。
我摇摇头。楼安琪带了好多零食,来的路上一直在吃,还给我吃,我嘴没闲过。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楼少棠走去开门。
是秦朗,通知我们下去用餐。
跟着他到了餐厅,大家都已坐定,菜还没上来,楼安琪抱着肚子直嚷饿。
“你不是吃了一路,怎么还饿?你有几个胃啊?!”小宇边给大家倒茶水边颇显嫌弃地吐槽她。
“我消化能力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皱了皱鼻子,佯嗔地朝小宇哼了声,端起茶杯喝水。
小宇无语地摇摇头,瞥眼见我过来,放下茶壶,站起身,“姐,坐这儿。”他扬起笑脸,准备让出自己的位子给我,却一把被楼安琪拽住,“你干嘛?!”指了指对面的2个空位,“那儿不是有位子嘛,小颖姐和少棠哥坐那儿就行。”
小宇明摆着就是不想和她坐一块儿,但被她这样拉着不让走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又坐下。
一旁的舒俏看得发笑,忍不住调侃,“安琪,看不出来,你管男人挺有一手的,小宇以后妥妥的‘妻管严’啊。”
小宇脸皮薄,听舒俏这样说,脸刷得就羞红了,微低下头,摆弄面前的筷子。
可能是听舒俏把她和小宇说成是夫妻,楼安琪很开心,但又不好意思承认她管着小宇,勾住小宇,“我哪有管他!”小鸟依人般地靠到小宇身上,脸撒娇似地在他膀子上蹭了蹭。
舒俏笑弧扩大,很是觉得好玩儿的,带着美瞳的蓝眼珠溜溜地转了2圈,问小宇:“小宇,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她口气调笑,小宇听得一下咳嗽起来,脸咳得通红,端在手里的水杯也因身体抖动,水全撒到了桌上,他慌忙拿抹布擦。
他这是不打自招,舒俏笑得更戏谑了,“这年头怎么处男这么多!”
说着,她看向秦朗,眼神意味深长的。
先前一直保持正经脸的秦朗,脸色情不自禁的泛起微微红晕,手握拳抵在嘴上,似是掩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处男怎么啦?处男是块宝,我就喜欢处男!”见小宇被舒俏嘲笑,楼安琪直起腰板,朝她仰起下巴力挺小宇。
“对对,是宝,是宝。宝剑初出,所向披靡!今晚你就让小宇”
“俏俏!”
舒俏嘴向来没把门的,听她越说越露骨,再往下就要对小宇和楼安琪进行“成人教育”了。虽说他俩都是成年人,但毕竟没有这方面经验,两人听舒俏这样说,脸已经红得跟关公似的。我及时截住她话。
舒俏止住话,耸耸肩。
瞧她满脸觉得说这些很无所谓的,秦朗讥诮地哼笑了声,“你脑子里除了这些黄色废料,是不是就没别的了?”
他坐到舒俏边上的座位上,面色已恢复如常。
我和楼少棠也落座。
“什么叫黄色废料啊?我这是在科普。你懂屁!”舒俏侧头挑眉瞅他,说完白了他眼。
“这倒是,这方面你的确经验丰富,改天颁你个生理系博士后的荣誉证书。”秦朗口气嘲弄道。
“那当然。”舒俏毫不害臊,还自鸣得意的,抄起筷子朝秦朗夹动2下,“老娘耍过的棒子说不定比你用过的筷子都多。”
秦朗笑脸刹时僵了僵,但舒俏正在夹冷碟里的卤牛肉,没有注意到男人脸上飞快掠过的一抹不悦。
“行了,别贫嘴了,吃饭吧。”我收回定在秦朗脸上的视线,对舒俏说。
因为是农家乐,伙食都是些粗粮土菜,怕我吃不惯,楼少棠吩咐老板单给我再去做几个好的,但被我阻止了,我现在可不再需要什么营养。
手放到桌下恨恨地拧了下肚子,很疼。宝宝似是反抗地回动了下。
我刚要再去拧,手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
我转头看向手的主人
第277章 奇葩的赌注()
楼少棠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夹了个白切鸡腿放到我碗里,对我柔柔一笑,“吃吧。”
我心里很清楚他是在阻止我伤害孩子,也伤害我自己。我也知道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该这么对她,之前我是那样爱她,愿将世间所有美好都倾注于她。可现在,一想到她的父亲是翟靳,我就好恨好恨。
我抽出手,拿起筷子,强忍着心痛咬了一口,可除了苦涩,什么滋味也尝不出。
楼少棠柔笑地看了我片刻,又给我夹了些菜后才自己夹菜吃。
见他对我如此体贴,楼安琪半埋怨半撒娇地对小宇说:“小宇,你也不跟少棠哥学习学习,看他多疼小颖姐。”
听出她潜台词是让自己也给她夹菜,小宇很无奈地撇了撇嘴,什么话也没说,把筷子伸向白切鸡。
“我不要这个,我要吃那个。”楼安琪忙制止,手指向青椒肉片。
小宇拿起她的碗给她夹了些放到她面前,楼安琪夹起一块肉片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好吃。”
她笑得很满足、很开心的。
我和楼少棠对视一眼,均没辙地笑了笑。
吃完饭休息了会儿,我们就去农舍后面的果蔬园里摘橘子。怕我被果剪伤着,楼少棠不让我动,只让我在边上看他摘。
我笑他真拿我当千金贵妇了,说:“这活我小时候可没少干过,以前我爸在院子里种葡萄和黄瓜,收成时都是我帮着采摘的,我还下地插过秧呢。”
楼少棠一听,笑脸凝了凝,停下剪枝叶的手,转头凝视我,眼神流露出满满的心疼,脱下手套拉起我手仔细端看。
虽然从小干粗活,但我这双手却不是很粗糙,加之这几年重视保养,还算挺细嫩的。
“所以,我更不会让你再受一点苦。”他在我手背上亲吻了下,温柔地说。
我笑容更深。
“喂,你到底会不会剪啊?”舒俏不满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们应声看去,只见秦朗把果剪往她面前一递,“不会,你来!”
舒俏看也没看,一甩手很不屑地道:“这种粗活不适合老娘!”
“那你适合什么?”秦朗轻笑了声,也挺不屑的。
“我适合干的多了!”舒俏双手环到胸前,嘴一翘,神兜兜的。
“比如?”秦朗剑眉一挑。
“比如”舒俏刚要接口马上又噎住,清了下嗓子,才说:“切?你是我谁啊,我干嘛告诉你!”
舒俏家境优渥,又是家里的独生女,虽不像楼安琪那样被像众星捧月的宠,但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
刚认识她时,她连热水瓶都不会灌,自理能力极差,后来住校时间长了才慢慢学会做一些家事,但在这方面,总体还是不行。记得那时她见我什么都会,惊讶得把我奉为天人。
“不说就是不会,废人少废话!”秦朗一眼识破,重新剪起橘子来。
“你说谁废人?”舒俏炸毛,气得放下手叉到腰上。
秦朗丝毫不理会,剪下一只橘子扔到果筐里。
就在这时,另一边的楼安琪朝他们提议道:“嗳,要不我们比赛吧?”
舒俏正愁没台阶下,立马响应,“好啊,怎么比?”
“我们分组,半小时内看哪组摘的多,品质又好。”
“好,我跟你一组。”舒俏朝她走去。
“什么啊,我当然是和小宇一组!”楼安琪像听到天方夜谭一般,眼瞠得大大的,同时又勾住了小宇手臂。
舒俏脚步一顿,愣了愣,“那我跟谁?”
“你当然是和他啊!”楼安琪手指了指舒俏身后的秦朗。
“和他?”知道她指的是秦朗,舒俏很嫌弃地叫起来,手一甩,“算了,拉倒吧!”
“哈,你是不是怕输给我们,不敢比啊?”楼安琪挑衅她,看眼自己脚下已装了大半筐橘子的果筐,绽露出必胜的笑容。
“我会输你?”舒俏不服输的性格被这样一挑立马上勾,也不管先前还在和秦朗斗,说:“和他就和他!看最后我们到底谁输!”
说完,她转身走回到秦朗跟前,拍拍他肩膀,“喂,我们的荣誉就靠你啦!可别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