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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笑了,没想到这个只对我柔软的冷情男人,竟也会对其他的事动容。
但下一刻我也哭了,因为他抱住我,对我说他有多爱我,多么希望和我一起孕育生命。
那时我们刚复婚,正在积极的备孕中。
迅速将自己从回忆里拉回来,深吸口气,压住心痛,把蓄满眼眶里的泪逼了回去。
“再说。”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我冷冷丢下这2个字,迈出电梯。
yvonne已抱着nino从急诊室出来,正坐在休息区的沙发椅上,她还在哭。
我立刻上前,关心道:“nino怎么样?”
yvonne没理我,翟靳走过来和她说了几句,yvonne回答了他。
然后他告诉我,因为是慢性疾病,nino必须长期服药治疗,通过药物病情是可以得到控制的,但不会治愈。也就是说,这个病会伴随nino一生。
我听了心里十分难过,这个孩子已经没有父亲,现在还得了这种病,我突然想到了小宇。
我和楼少棠离婚来了法国,我还没告诉他,他现在肯定还在挂心楼少棠的案子。想到此,我立刻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告诉他楼少棠没事了,但离婚的事还暂时瞒着。
从医院回来天已黑了,厨师事先接到翟靳电话已把晚餐做好,但是我没胃口,yvonne更没有,我们两人都没吃,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刚脱下外套,兜里的手机响了,我拿出看见屏慕上的来电头像,微微一笑,滑开接听键。
“本来想洗好澡再联系你的,你就打来了。”
“你怎么不说等你生完娃再联系?”舒俏口气带着嗔怪的调侃我。
听她提生孩子,我心情瞬变得阴郁,“忙忘了。”
舒俏没有听出我情绪的变化,“你能忙什么?难道翟靳还让你做事?”她语气是一点不相信的。
我犹豫了下,还是没把nino的事告诉她,不是不相信她会保密,而是怕她哪天一不小心嘴快说漏了。
“我在修改‘雅妍’子品牌的上市计划书。”我扯了个谎。
“你也太勤快了吧!才刚到,也不知道多休息休息。”舒俏有些埋怨的。
“再过2个月就要过年了,得趁年前快点弄出来,赶新年这几波势头。”
这点我说的是事实,本打算明天就开始着手这事,元旦和春节都是消费高峰期,新品牌在年前上市正好能赶上。
“也是。”舒俏赞同地道,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告诉你个特大新闻!”
第313章 出招让我回去()
“什么新闻?”我不太当回事,舒俏总是这样小题大作,经常芝麻大的事都能被夸大成西瓜。
“楼元海被逮捕了。”
“啊?”我惊诧,走向写字桌的脚步蓦地一顿。只听舒俏继续道:“楼少棠出狱的第二天他就进去了,这次估计不会再出来了。”
“什么罪名?”我疑惑地问,直觉这事是楼少棠做的。
“多了去了!贪污公款,贿赂高官,走私还有什么的,哎呀我也记不住,就知道他这次铁定是牢底坐穿了。”感叹地叹了口气,又说:“我说楼家也太背了!楼少棠刚出来,楼元海又进去。听说他家老爷子受不了刺激已经进医院了。”
楼少棠不愧是楼少棠,动作雷厉风行。而且他能这么快就把楼元海的犯罪证据提交出去,说明他很早以前就已经做好这手准备,只是一直没动他。但这次楼元海却又反过来要置他于死地,所以他也不再对他手下留情。楼元海算是自掘坟墓了。
真好,铲除了楼元海,楼少棠以后就能高枕无忧。
“小颖?小颖?”听我半天不吱声,舒俏叫了我2声,我思绪被拉了回来,敛起勾起的唇瓣,把话题转回刚才,“我等下把计划书改好后发你,然后你照我上面的执行步骤去做。”
“好。”
舒俏应道。然后又关心我在这里生活的情况,我不想说太多,敷衍了几句便挂了。
一挂上电话我立刻打开笔电,上网看新闻。
点开常去的那个门户网站,刹时楼少棠的脸就毫无预警地撞进眼里,我心尖陡然一荡,随之,无边的疼痛蔓延至全身。我双眸紧紧盯在他脸上,久久移不开眼。
他脸容冷峻,目光里没有一星半点的温度,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冰冻三尺的气息。
他仿佛又回到了我初认识他时那般,冷酷、无情、生人勿近。
心中泛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我看向新闻标题,特大的做了惊爆效果的字体写着:霸道总裁强势回归第一弹,清理门户!
我点进去,原来他不止铲除了楼元海,还把所有与楼元海有裙带关系的人全都一锅端了,包括乔宸飞。
和楼元海一样,他被革了职,除了保留股东的身份,他现在“天悦”没有一席之地。
我心里更涩了。这件事他是无辜的,他一点也不知道楼元海的作做作为,若是知道,他一定会阻止,可现在他却为他父亲的罪过买单。可站在楼少棠的立场,他这么做也没有错。
楼家现在一定天下大乱了。徐曼丽的幸灾乐祸,夏佩芸的哭天抢地,还有沈亦茹反败为胜的笑容,他们每一个人的表现一一在我脑海里浮现。
突然一个警醒我反应过来,这些现在都已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何必去想。
吁出口气,我甩了甩头,继续往下看评论。
评论已有几千条,大多数都说楼少棠六亲不认,过河拆桥,手段狠辣,无情无义。也有部分人挺他,说做为一个明君,就该这样任人为才,而非任人唯亲。还有人猜测楼少棠这次坐牢是他设的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让二房露出狐狸尾巴,他好以此为理由斩草除根,说他为人实在阴险腹黑。
几乎整个新闻页面都被楼少棠和楼元海的事占据了,虽然许多内容都是相同的,但我还一条一条点进去看。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感觉与楼少棠的距离并不遥远。
正在我聚精会神浏览时,房门突然开了,我一惊,抬起头,见翟靳走了进来,我赶紧关掉页面。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我很生气,把电脑屏幕重重一合。
翟靳看眼我电脑,丝毫没为我对他嗔怒的态度而不快,柔柔一笑,“我敲了,是你没听见。”
他朝我走过来,把手上端着的托盘放到写字桌上。
我瞥了眼,是碗馄饨。
“我说了,我不饿。”我冷冷道,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
他扣住我手腕,“少吃一点,是你喜欢的虾仁馅儿。”他依旧好脾气。
我甩掉他手,语气更差了,“我不吃。”
翟靳终于耐不住,沉下脸,“就算你不想吃,蕊蕊也要吃。”
我挑眼看他,冷笑,口气嘲讽地说:“是不是我现在不想做什么事,你都会拿孩子当借口?”
翟靳喉结一滚,脸色缓了缓,“我是为你好。你也不希望蕊蕊生下来不健康,不是吗?”
他说到了我心坎上,我没法反驳。
我端起碗,不知是真饿了还是为了赌气,三两口就把馄饨全吃光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我把空碗往桌上一置,赶他走。
翟靳重展笑颜,拿起空碗,“那你早点休息,要是半夜再饿就叫小雪,让她给你煮吃的。”
我脸冰冷,不搭他腔。
只见他下巴朝我电脑点了下,又说:“还有,别再看电脑了”
他话没说完,我马上嘴角讽刺一勾,打断他,“是不是又想说对孩子不好?”
他一下沉默,舌尖顶了下口腔,“不是,是伤眼睛。”
我眼瞎了才好,这样就不用天天见到自己痛恨的人。
但这话我没有说出口,只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
翟靳定定看了我几秒,什么话也没再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去到浴室,关上门,对着镜子抚摸自己亳无笑容的脸,今后几十年我都要以这张冰冷的脸面对翟靳,这样痛苦的生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从胸腔里呼出一口沉痛的气息,我打开水龙头,热水的蒸气很快就将镜子敷上一层朦胧的水气。我抬起手,手指在镜面上一笔一划地写下“楼少棠”三个字,写完我才发现,眼泪已流满了脸颊。
接下去的两周,除了吃饭去楼下餐厅,其余时间我都在房间里忙“雅妍”子品牌上市的事,翟靳也没有干涉我,给我极大的自由。
有事忙转移我的注意力,加之又很少见到翟靳,我阴郁的心情好转了许多。但每晚我还是会失眠,脑海里全都被楼少棠的身影,他的一颦一笑所占据,想着他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他是否有和我想他一样的在想着我?每天早晨枕头都是湿湿的,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的眼泪是这样无穷无尽。
好在还有“雅妍”支撑着我的意志。
决定让舒俏帮我管理“雅妍”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虽说她以前从没接触过这行,但她脑子活,学东西快,所以很快就上手,上市的事我们进行的很顺利。
目前代言人已敲定,是时下当红偶像组合中的一个人气最旺的“小鲜肉”,叫什么俊恺的,名字我记不太住,对娱乐圈的人和事我一向没什么兴趣,用这人还是楼安琪给我推荐的,她对娱乐圈的大腕小星如数家珍,还认领了好几个“老公”,这个“小鲜肉”就是其中之一。
这天,我正在吃午餐,舒俏突然给我打来电话,一上来就火急火燎地叫道:“不好了,小颖!”
我被她这焦急的叫声弄得心一下提起来,立刻放下筷子,“怎么了?”
“楼少棠要加租!”
我怔了瞬,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楼少棠要给“雅妍”在天悦中心旗舰店加店租。
“加多少?”我心里荡起圈圈涟漪,但表现的却是一派平静的。
“50%。”舒俏说,然后有点忿忿的,“我看过租约,还没到期呢,他这样突然加租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想报复你!”
我心一荡,即刻隐隐作痛。
他恨我了。
“你找过他谈吗?”忍住心痛,我故作无谓的问。
“找过,但他不见,拿秘书打发我,说要谈只能你亲自去,其余人他一概不谈。”舒俏说着,气更上来了,“现在新品的店堂布置全都搞好了,上市活动的媒体邀约请柬也都印好发出去了,如果临时改地方根本来不及。你说他这不是存心整我们嘛!”
她越说越气,“小颖,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加就加吧,我们的租金本来就比其他人低,加也是应该的。”
之前因着与楼少棠的关系,我在天悦中心这间旗舰店的租金只有正常租价的70%,现在加租也不过比正常价高出20%,还是在合理范围内,我也能承受。
最重要的一点是,听她这样说,知道楼少棠这么做并不是在报复我,而是在用这招给我找理由,找借口回去。
他在给我台阶下,也是在维护他自己最后的尊严。
但我是不会回去的,因为一旦回去我怕我再舍不得离开,他也不会再放我走。
“啊?”舒俏吃惊不小,“50%啊姐姐,你以为是5%啊!”
“没事,给他。”我爽快地道。
舒俏沉默了2秒,随即又气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放下电话,只见翟靳正盯着我,我故作无事地重新拿起筷子。
“出了什么事?”他问我。
“没什么,‘雅妍’那里出了点小状况。”我是不可能告诉他的,随便编了个慌。
他担心的脸庞微微一松,“要我帮忙吗?”
“不用,已经解决了。”我态度极冷的,低头吃饭。
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块我喜欢的清蒸石斑放进我碗里。
知道我喜欢吃海鲜,他特意为我在厨房打了口鱼缸,命人从国内空运了好多我爱吃的海鲜品种过来,养在里面。为我做菜的厨师也是从唐人街有名的中国餐馆聘来的。
他对我的体贴和用心是毋庸置疑的,就连yvonne都有些羡慕和吃味,但我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之前我很抗拒,故意吃的很少,但因为宝宝的月份大了,生理自然的反应令我胃口倍增,我抗不住,不想吃都不行。不过虽然吃,却还是如同嚼蜡,且是他夹的我从来不吃。
我把鱼从碗里剔出去,自己夹了一块。
翟靳习惯了,没作声。
我把鱼肉放进嘴里无滋无味地咀嚼着,只听翟靳又说:“你到这里已经2周多了,还没有出去过,晚上我们去逛逛怎么样?之前不是还有一些景点你没有去过嘛。”
我动作一顿,停住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