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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先前的话题,问:“那个kk是为了报复翟靳吗,所以才要撞我?”
“不然呢?”yvonne语气颇为讽刺地反问我,随即挺恼地说:“都是楼少棠搞出来的事!”
“关他什么事!”我一听,立刻不悦,替楼少棠辩护,“你表兄不是早就想除掉翟靳,现在只是拿楼少棠这事当借口。”
yvonne绷着脸盯住我,一语不发。
她无法反驳,因为我说的一点没错。
看气氛有点僵凝,我转移话题,“那个司机是有问题的吧,是你表兄的人?”
自从翟靳让我不要随便出门后,我是没有出去过一次,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实在没有地方可去,更没有心情。今天去找翟靳是临时起意的,车也是他临时安排的,他表兄事先不可能知道,联想起先前司机莫名消失,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出卖了翟靳。
“嗯。”yvonne收起对楼少棠的恼意,说:“他被kk收买了。不过,他永远也拿不到那笔钱了。”说着,她讽刺地笑了声。
我不诧异翟靳不会放过他。上次那帮绑架我的人就是前车之鉴,更何况这次还是他自己的手下,他更是要杀鸡儆猴了。
当然,他表兄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上次他只是拿我和宝宝威胁翟靳,就被翟靳折了两条胳臂,这次他可是要我和宝宝的命,我不怀疑翟靳也会要了他的命。
yvonne说他出去办事,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去找他表兄算账了。
正这样想,翟靳进来了,他已换了身衣服。见我坐在床上,他原本淡然镇静的脸庞微微一讶。
“怎么起来了?快躺下休息。”他立刻朝我走过来,关切之情表露无遗。
见他要来扶我躺下,我马上说:“你别碰我!”
先前让他近距离与我接触是因为要帮我接生,形势所迫不得已为之,现在我不会再让他碰我。
翟靳脚步一顿,手僵在半空。
我目光瞥见他手背。那里有几处被抠破出血的伤,是之前我生宝宝用力时指甲抠的。
翟靳没注意到我在看他手背,只关心我,“你感觉怎么样?还痛吗?如果还痛的话我就让医”
“我想去看看宝宝。”我不需要他的关心,打断他话。
翟靳愣了瞬,随即面容掠过抹不可思议,但很快又噙起愉悦的笑,“好。”
眼见他手又要上来搀我手臂,我刚要甩手挥掉,突然看见他钻石袖扣上沾着一滴干涸的血,身体一顿。
他刚才真是去找他表兄了。
他真杀了他?
感觉手臂被人搀住,我回过神,看向手臂的主人,立刻甩手。
翟靳的脸被他自己手打到,但他什么也没说,只顶弄了下口腔,转头看向yvonne对她说了句话。
应是见我对翟靳态度恶劣,yvonne脸色很难看,她看我眼,蹙了下眉头,表情似是很不情愿的,但还是撇了撇嘴站起身走到我边上。
见她扶住我手,才知道原来翟靳是让她来搀我。
因为我子宫和下面真的很痛,如果靠自己走肯定是走不动的,所以没拒绝。
我们一起去了婴儿监护室。
监护室里有好多婴儿,我左右环顾,不知道哪一个才是蕊蕊。翟靳带着我们走到其中一个保温箱前。
“这就是我们的女儿。”他笑着对我说,温柔的声嗓里充斥着满满的幸福。
我无视他,视线看向保温箱里那个安静沉睡的小人儿。
一瞬间,我心漾开无数圈涟漪。
“这就是我的女儿。”
第323章 一个新的契机()
心里默默地感慨,我双手攀上保温箱,目光牢牢粘在蕊蕊身上。
因为是早产,她的身体比正常出生的婴儿要小,见她胸前还贴着2片电极贴片,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我又不安了,“为什么要给她贴这个?”
翟靳轻笑,“你别紧张,只是做观察,每个宝宝都这样,你看。”说着,他头往边上侧了侧,示意我看其他保温箱。
我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确如他所说,每一个宝宝都是如此,但我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
我重新看向蕊蕊,她小脸粉嘟嘟的,睫毛好长好密,像羽扇,秀气的鼻子,薄而嫣红,如颗小巧樱桃的嘴唇,小手小脚都好袖珍,就连指甲盖也是那样好看。她长得简直没有一处不可爱,不讨我欢喜的。
我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痴痴地望着她,心从没像此刻这般柔软过。
“你看她,多可爱。”翟靳温柔似水的声音蓦地在耳畔响起。
我笑容一凝,侧转过头,只见他正凝视着蕊蕊,眼神灼灼沁满慈柔的光,嘴角勾着与眼神同样柔暖的笑。往日周身散发的阴冷戾气荡然无存,俨然是一个对女儿充满慈爱的父亲。
柔软的心一下又坚硬起来,我冷沉下脸,一句话没有说,转身走出监护室。
之后的几天除了睡觉吃饭,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监护室里看蕊蕊。若不是舒俏给我打电话,我把要回海城找楼少棠谈判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小颖,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机票买了没?”听舒俏的语气,她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站在监护室外,隔着窗看着保温箱里的蕊蕊,纵然“雅妍”对我重要,但现在蕊蕊更重要,这个时候我不会丢下她回海城。
“我暂时回不去了,还是你去找楼少棠谈吧。”
“我都说了他不见我,这事我看还非得你出马才行。”
我皱眉,原本还不打算告诉她,但听她是真急了,只好说:“我早产了,现在在医院里,宝宝也还在保温箱,所以回不去。”
“啊?”舒俏大吃一惊,“你,你早产了?怎么弄的?怎么会早产?”
我不想把事情真相告诉她,她若知道肯定会吓到,还会马上飞过来看我。上次她知道我被绑架,就已经吓得差点要到过来,但被我阻拦住。
“你别问了,反正就是早产了。”我说,立刻又叮嘱她,“这事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我能告诉谁啊?!”她有些不满我又不放心她会说漏嘴,郁闷地叹了口气,问:“那这事现在怎么办,就任楼少棠这么欺负我们?”
“那还能怎么办?他要赶我们,我们总不能赖着不走吧。”我太了解楼少棠,与他是绝对不能硬碰硬的。即使碰了,也是以卵击石。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遵从他意。
“靠!”舒俏气得爆粗,反问我:“这时候找新店面有多难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但现在不是没办法嘛。”我也无奈极了,撤离天悦中心对“雅妍”是个重大的打击,可不这样,又能怎样?
“如果我现在有把枪,立马就去崩了楼少棠!”舒俏又说气话。
“那你还不如直接崩了翟靳。”我语气调侃,说的却是心里话。
“2个都崩,他妈的!”
她真是气得不行,我劝她:“行了,你也别气了。店面你先去找找看吧,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年后再找。”
她沉默,似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片刻,说:“好吧,也只好这样。”话锋一转,问:“对了,你月子怎么做?”
“他给我找好了一家月子中心,等过下周蕊蕊从保温箱里出来,我们就会转去那里。”
舒俏自是知道我口中的“他”指的是翟靳,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不然我就过来了,现在看来还要再过几个月才能来看你。”
“没事,你空了再来吧。”
“嗯,那我挂了,你自己多注意点身体。”
“知道了。”
挂上电话,一转身,见翟靳站在我身后1米的地方,我吓一跳。
不过只几秒便稳住心神,把手机放回兜里,看见他手上拎着的保温壶,我又皱起眉头。
因为小雪重伤,照顾我的佣人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所以翟靳就亲自照顾。但是我特别讨厌,他煲的汤做的饭我从来不吃,都是吃医院食堂的,可他还是坚持给我做。
我也随便他,他的一厢情愿我早免疫了,但晚上坚持不让他陪夜。他也清楚我倔强的性子,也就听从我的,派了3?4个保镖在我病房门口守夜,保护我安全。
见我冷着脸没理他,欲越过他,翟靳开口道:“是舒俏的电话?”
呵,明知故问。
我冷笑,“你不是听到了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那句崩了他的话有没有听到,我倒是希望他能听到。
“‘雅妍’出了什么事?”他口吻全是关心的。
“关你什么事!”
我冷哼,呛了他一句后便越过他进了监护室。以为他会跟进来,但是没有,在外面打电话。
看完蕊蕊出来,翟靳不知去了哪里,我也不管他,回去病房。
刚打开门,就听见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我快步走过去拿起一看,诧了下。
略微调整了下面部表情,我扬起唇瓣,滑开接听键,“汪公子,怎么这么好兴致给我打电话?”
不是工作上的事我和他从不联系,只偶尔在应酬时碰巧遇上才会说上几句。所以他给我打电话,我挺诧异的。
“听说你和’天悦中心’解约了,现在正在找新的店面?”无视我揶揄,汪公子轻笑的声音传进我耳窝。
我内心一惑,他怎么知道?这事应该还没传出去。
迅速敛住疑惑,我也笑得轻松,“汪公子消息挺灵通的。”
“有没有兴趣到我这里开疆辟土?”
原来他是让我转战千达百货。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好啊。”我掩住窃喜,口头应承,但为了给“雅妍”争取最好的利益又故意拿架子,“不过,你那儿现在好像没有好的铺位吧。”
“只要你肯进驻,想要哪间你随便挑。”他又是一笑,口气挺大的。
“这么好?”我讶异,有点不相信,“汪公子不是和我说笑吧!”
“我什么时候拿过生意上的事和你玩笑?”汪公子语气突然认真起来。
这话倒是真的。他人虽浪荡,平时说话也是调笑的多,但只要涉及到生意,他从不含糊和开玩笑。
条件虽然十分诱人,我很动心,但还是要慎重考虑,毕竟这不是搬个家那么简单的事,牵涉到挺多问题的。
“那我考虑考虑。”我依然是故作无所谓的态度。
“行。不过希望你考虑的时间不要太长。之前跟你说过,‘千达百货’正在转型,虽然现在还不及’天悦中心’,但再过不久就会与它不分伯仲,对你来说是一个新的契机,如果到那时候你才想要进,那考虑的人或许就轮到我了。”
到底是精明的生意人,汪公子的利弊分析一针见血。
“好,我明天给你答复。”
盯着屏幕上“通话结束”4个字,我脑中开始思虑权衡,最后决定进驻“千达百货”。我给舒俏打了个电话,让她第二天去找汪公子谈合作细节。
如承诺的,汪公子果然给了我一个位置比2楼体验店还要好的超级黄金铺位。签完合同,舒俏立刻就去着手装修的事。年前开幕肯定是赶不及了,但总算是解决了一件棘手事。
“哈哈,气死楼少棠!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走投无路?呵呵?”
办完这些事,舒俏打给我,她开心的在电话那头大笑,可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心痛极了。
撤离天悦中心,意味着我与楼少棠之间的交集又少了,我们真的在渐行渐远。
他报复我,我不怪他;他恨我,我更不怪他。谁叫我先伤了他。
可我对他的思念却随着一天一天越来越浓烈。
我醒来想他,吃饭想他,散步想他,静坐时想他,洗漱时想他,睡前想他,梦里还在想他。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只有在看蕊蕊的时候才会暂时忘却。
我强憋住眼里的泪,低下头望着怀里的蕊蕊。是的,幸好还有她,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度过没有楼少棠,而对他的思念却如洪水般泛滥的日子。
“上车吧。”翟靳私助把车开到了我们面前,翟靳打开车门让我坐上去。
今天早上,医生给蕊蕊再次做了全面检查,确认她很健康可以出院了,翟靳现在要带我们转去月子中心。
和舒俏说了声我就挂断电话,坐上车。
车行了20分钟左右,我们便抵达了月子中心。
法国人生孩子是不做月子的,但因为有许多为了孩子得到法国国籍,而特地飞到这里生孩子的中国人,为了赚这些人的钱,现在法国的月子中心如雨后春笋,仅巴黎就有几十家。这些月子中心全是华人开的。
在医院住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