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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缓缓滑出眼眶,抬头往楼上看,阳台上挂着一件米色的女式衬衣。那是余颖的,我见她穿过。
我愕然。
楼少棠曾经对我发过誓,这里是只属于我和他的领地,绝不会让任何其他女人踏足沾染。
虽然知道他和余颖同居,可我却从没想过他们是住在这里。
撕痛的心刹时又被狠狠撕扯。
可我有什么资格痛!
他对我的爱已逝,这里早不是我们的爱巢,他想和谁住都是他的自由。
他开心就好。
幸福,就好。
擦掉满面的泪水,我缓缓抬步,离开。
新代言人后续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只差最后一项,拍tvc。
周五上午我去了影棚,到时,他们已经开拍了,我抱臂站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
不一会儿,娘炮跑到我旁边,把手里的一杯咖啡递给我,我刚接过,他目光望向我侧方,一下皱眉,“他们怎么也来了?”
我愣了瞬,转头顺他视线看去,只见余颖带着几个小嫩模正往我们这边来。
我有些疑惑,这个影棚今天已被我们包了,她来做什么?
余颖轻视地瞟了我一眼,走向导演。
“陆导。怎么回事啊,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今天给我们拍的嘛。”她脸上虽噙着得体的笑容,但语气却是微微不爽的。
陆导目光从监视器上移向她,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余小姐,昨天我也跟你说了,我拍不了。”
余颖笑脸微微一凝,马上又笑说:“拍不拍的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那些无关紧要的拍摄你完全可以往后延。”说着,她看向我。
我内心冷笑,原来又是来挖我墙角的。
我不发话,转眸看陆导,等他表态。
陆导看我眼,看他神情应是要再拒绝余颖,刚要开口,只听余颖抢先道:“你和你朋友执镜的那部片子,我昨晚和楼总提了,他说可以给你投资。”
在说到“昨晚”这2个字时,余颖着重了音,还朝我看了眼。
我心知肚明她眼神的意思,她是在向我炫耀。讲真,我心被刺痛了,但嘴角却挑起无谓而不屑的笑。
陆导可不一样,他听后眼中乍现惊喜,要拒绝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很明显,他妥协了。
余颖又朝我看眼,得逞之色尽现。
我勾勾唇,镇定自若的,对陆导道:“陆导,我们合作至今一直以信誉为本,我想这次你应该也不会例外吧。”
我和陆导合作已经有近3年,从来没有闹过不愉快的事,而且我是从他还是一个没有名气的小导演就开始用他,为此很感激我的知遇之恩。
陆导蹙眉,很是为难的,不知该如何决定。
余颖环起手臂,轻笑,“没关系,你可以考虑一下,只不过我担心楼总会改变主意,你知道的,找他投资的人太多了,他不可能每个都投钱。”
陆导听了,脸色一变,马上用商量的口吻对我说:“涂小姐,你看这样行嘛,我让我师兄帮你拍,他也很出色的。”
其实真不是不可以,但我若同意就是败给了余颖,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于是也轻笑,说:“看来陆导是忘了初心了。”
陆导被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挺难堪的。
因为当初他曾信誓旦旦地对我说过,他做一行只为自己的梦想,绝不会像其他影视人一样为金钱所趋。我也正是看中他人品确实比较高尚才与他合作,给他的拍摄费也高于行价30%。
见陆导又要被我拉回去,余颖面色掠过一丝微恼,但马上又笑起来,说:“只有实现了梦想,才算不忘初心。你说对吗,陆导?”
陆导抿了抿唇,似是下定了决心,对我道:“抱歉涂小姐,我不能继续帮你拍了,违约的赔偿我会按合同赔付给你。”
就在余颖刚才对他说那番话时,我就已料到他会这样决定,虽对他很失望,但能理解。
“既然你已做了决定,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就这样吧。”我冷冷说完,转头对娘炮说:“今天先不拍了,你们先回去,什么时候再拍等我通知。”
娘炮很气愤,脸胀得通红,朝余颖怒瞪了眼,把手里的咖啡往旁边的监视器上重重一搁。咖啡被震出来,弄湿了监视器屏幕。随即他带着代言人和工作人员离开了。
战胜了我,余颖笑得很是得意,吩咐小嫩模们去化妆。陆导和他团队成员也去了休息室。
影棚里只剩我们2人。
看出她有话要对我说,而且一定是讽刺或挑衅的“胜利宣言”,我轻蔑地勾勾唇,等着她开口。
第359章 跟过我的女人,我都记得()
不出所料,在定定直视了我片刻后,她说话了。
“涂颖,风水轮流转,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人人恭敬,风光无限的楼太太吗?”她挑起抹着与我同色系唇膏的嘴唇,语气极尽奚落的,“那都是别人看在少棠的面子上,没有他,你就是一只没人看得见的蚂蚁。所以,别再趾高气昂,或者企图与我对抗,你斗不过我的。”
她仍环抱手臂,一副要把我踩在脚下的凌人气势。
我觉得挺可笑的,轻轻拨弄了下肩上的头发,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轻视语气说:“你为什么以为我要和你斗?因为楼少棠?”不屑地哼笑一声,“抱歉,你想多了。”
看她不作声,气焰稍稍有些回落,我继续道:“还有,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待在楼少棠身边?没有我,你就是一只他永远也看不见的蚂蚁。所以,请你也别在我面前趾高气昂,或者企图挑衅我。有这闲功夫,不如多想想怎么好好抓住他,不然,指不定哪天又有什么王颖,李颖出现在他身边,你地位可就不保了。”
听我在拿她的话反击她,余颖面色刷一下泛白,表情僵住。
不过几秒她就定住神,重又勾笑,挺得意的,说:“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他现在很疼我,很宠爱我。”
我心涩痛,却是笑得无谓,“可惜,他再宠你也不会娶你。因为你这张脸,会让他成为世人的笑柄。还有他母亲和他儿子,见到你这张脸也会憎恨到不行。”
余颖得意的笑容再次僵在嘴角,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显然,她很明白这一点。
“我不在乎!”很快,她将表情调整到无所谓的,“只要陪在他身边,就算没有名份也没关系。”
名份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很重要,说不在乎的或者是口是心非,或者是无能为力。从她与脸容所表达的无谓不相符的眼神里我看出,她两者皆是。
我讽刺地勾勾唇,“那就祝你能守在他身边一辈子。”
“我会的!为了这一天,我努力了很久,比你付出的多的多。”她一下变得正色,手臂也放了下来,站直身体。
我不明她为何突然这样严肃,不过没深究,仍诮笑,口气嘲弄的,“是嘛,天道酬勤,你总算得到回报了,继续加油!”
说完,不屑再理她,越过她走了。
上了车接到娘炮电话,说他刚给我联系了他很熟的一个导演,只是没什么名气,但现在就能拍,问我要不要。现在已没有时间再让我去挑挑捡捡了,一口答应。
开车回公司,路上又接到了汪公子电话,问我现在有没有时间,有重要的事找我。
猜测可能是前几天跟他提过的,想在他新开的商场里开设新店铺的事,于是和他约在了我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20分钟后我到了,他已坐在靠墙最后一张桌子,见我过来,他立刻起身,目光颇为欣赏的在我身上上下逡巡。
我暗暗的不屑一笑。
今天,他不是第一个为我这身妆扮侧目的。
走到桌旁,他绅士地帮我拉开椅子,我泰然处之地坐下,把提包放到旁边的空位上,摘下墨镜。
“看看喝什么?”他把菜单推给我。
我一眼没看,直接说:“热摩卡。”
他会意地点下头,朝服务生打了个响指,服务生立刻过来。
点完单,他手撑住脑袋,望着我,嘴角挑笑地问:“下周六晚上有时间吗?”
我微微一怔,“说重点。”
见我似乎对他树起防备的,他颇有些自嘲地笑起来,放下手,坐正身体,“下周六是千达集团周年庆,我想邀请你参加,并做我女伴,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
我不假思索,立刻回绝,“抱歉,我要在家陪孩子。”
似是早料定我会拒绝,汪公子不介意地轻笑,“如果你答应,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刚要拿起咖啡啜的手倏得一顿,看向他,他表情不是在晃点我的。
“什么秘密?”我问。
他挑挑眉,展露精明的笑,“你还没答应我。”
我轻笑了声,悠哉地啜了口咖啡,“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秘密,值不值得我答应。”
我的回答又令他一笑,颇有些觉得我狡猾的。
“余颖。”他漫不经心地轻吐出2个字。
我笑容瞬时凝住。
“就知道你会感兴趣。”他又是一脸料定的,“怎么样,做我女伴?”
我放下杯子,定定盯着他,想了想,说:“可以,但9点前我必须回去。”
汪公子笑了,挑起右边眉毛,“ok。礼服我会让人找设计师给你订做,我大概6点来”
我对这些毫不关心,打断他:“你知道余颖什么秘密?”
他凝着我,笑意变得挺戏谑的,“你还爱楼少棠?”
我表情严肃地望着他,不说话。
他很识趣,知道我不悦了,耸耸肩,“ok?”手又撑住脑袋,手指轻点太阳穴,笑容转为玩味的,“你知道余颖是谁?”
我眉心猛得一跳,有一瞬的怔然。这时,只听他又说:“真没想到,你竟然没有看出来。”
他语气带诮意,还夹杂着几分失望的。
刹时,一个名字突得跳进脑海里,“你是说”
我不敢相信,整个人都震愕了。
看我猜出来了,汪公子扬扬眉,笑弧加深。
“怎么会是她?”我大脑乱哄哄的,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从没怀疑过她。
“你怎么知道?”
汪公子放下手,身体往沙发椅背上一靠,拿起咖啡碟里的小勺在指间转着玩,“一开始我也没想到,只惊叹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那么像你的人,连名字都那么接近,后来有一次无意看见她腰际上那颗小朱砂痣,就怀疑了,派人去查,结果真是她。”
“什么时候?很早了吗?”我追问。
“也不算太早,1年前吧。”
看他神情笃定,且也没必要骗我,我不再怀疑,只是依然很震惊。
“楼少棠知道吗?”
汪公子撇撇嘴,毫不在意的,“那我就不清楚了。也许并不知道,他们以前又不熟,不是吗?”他抬眸笑看我,语气调侃。
我一下敛住诧意,讥诮一笑,反唇相讥,“的确没你熟。不过,你倒对她记忆挺深刻的,连她腰上有朱砂痣都记得。”
汪公子停住玩勺子的手,笑笑,不但不介意我的揶揄,反还显得挺自豪的,“那是,跟过我的女人,我都记得。”
我收起笑容,又正色地问:“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你”汪公子拖长尾音。
我一听,立刻明了。
“你打算怎么做?揭穿她?”见我抿住唇瓣不说话,汪公子好奇地看着我。
这个问题我现在没有仔细想,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为了接近楼少棠,她竟然这般费尽心机。
突然想起她在影棚里跟我说的话:为了今天,她努力了很久,付出了许多。
的确,能做到让我都没怀疑,她定是在背后做了巨大的努力。
只是,想到当初她令人作呕的行为,和如今对我的盛气凌人与处处作对,我就决定要撕掉她的画皮!
但怎么撕,何时撕,这个必须要好好想一想。她已不是当初那个我不废吹灰之力就能ko掉的小女人,如今要对付她是要下点功夫的。
“与你无关。”我不冷不淡地说。
汪公子展了下眉头,再次勾起玩味的笑。
“礼服你不用给我准备,6点派司机来接我就行。”
我说完站起身,也不和他道别,拿起桌上的墨镜和旁边椅子上的包就走人。
因为翟靳失联,这些天蕊蕊一直哭闹不休,吵着要回法国。回到家她又在闹,小雪和yvonne在哄她,可哄不住。见我进来,她立刻跑向我,“玛芒,我要去找巴巴!我要去找巴巴!”
她小脸已哭得稀里啦,我心揪疼,把她抱到怀里,“蕊蕊乖,不是和你说巴巴去出差了嘛,你回法国也见不到他,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