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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芒,哥哥是不是不喜欢蕊蕊?”蕊蕊终于看出了恒恒对自己的不喜,噘起小嘴委屈巴巴地问我。
不愿伤害她幼小的心灵,我依旧编织善意的谎言,“不是的,哥哥只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心情不好,不是不喜欢蕊蕊。”拿起纸巾帮她把嘴擦干净。
听见我的话,蕊蕊眼眸一下灿亮,委屈的小脸立刻又转笑,“那蕊蕊给哥哥唱歌,哥哥心情是不是就会好了?”
我手微微一顿。
她之所以这样天真的以为,是因为每当nino生气或不开心的时候,蕊蕊都是用这招让他重展笑颜的。
“嗯。”我柔笑,很肯定的点下头,把脏了的纸巾放到桌上,转移话题,“蕊蕊要不要嘘嘘?”
蕊蕊下意识地去摸小屁股,“要”
“好,玛芒带你去。”
她自己下了椅子,习惯性地把小手递给我,我牵着她去了洗手间。
我先帮她上厕所,上完后我让她到格间外等我。待我上完厕所出来,她不见了。
“蕊蕊!”我一下紧张,叫了声。
但她没应我。
我心突突直跳,上次她在天悦中心差点走失的那股恐慌感一下从心底升腾,脑门上渗出冷汗。
“蕊蕊!”我一间间去推格间的门,可能推开的,里面都没有她身影。
我真的急了,“蕊蕊!”
刚要出洗手间去找,就听蕊蕊的哭声从洗手间外传来,我急忙打开门,只见她正站在门外,面向餐厅的方向嚎啕大哭。
“怎么了蕊蕊?为什么哭?”我疾步跑向她,蹲下身抱住她。
蕊蕊没有回答我,仍旧哭。
我不知道刚才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紧张又害怕的,再问她,“蕊蕊,不哭不哭,告诉玛芒到底怎么了?”又把她抱紧一些,安慰她的轻拍她后背。
蕊蕊又哭了几声,才抽抽泣泣地说:“哥哥哥哥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要把我把我吃掉。”
我愕了一瞬,马上反应过来,是恒恒。之前在餐桌上他就说过这样的话。
看来刚才蕊蕊在外面遇见了他,他又对她这样说了。
我内心升起怒气。
蕊蕊抱住我,又哭起来,“玛芒,蕊蕊蕊蕊好怕。”
我压住怒意,轻拭她眼泪,笑着安慰:“蕊蕊不要怕,哥哥是和你说着玩的,他不会吃你。”
蕊蕊还是害怕,低下小脑袋往我怀里求安慰地蹭。
我心疼极了,“玛芒抱,好不好?”
“嗯”她点点头,朝我伸出手臂。
我抱起她,走回餐桌。
楼少棠还没有回来,恒恒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手拿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见我们回来,他只抬眸轻瞥了一眼蕊蕊,便继续切牛排。
见他一副心安理得的,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对蕊蕊做过的模样,我怒气一下又窜起来,但最终还是暗暗地吸了几口气,硬是把火给压了下去。
刚把蕊蕊重新放坐到椅子上,楼少棠就回来了。他脸色有些沉凝,像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担心他,关切地问。
楼少棠脸容一转,一派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没事。”
他口气轻松,把手机放回桌上。
我下意识看眼他手机,直觉一定有什么事,但想他不告诉我应是不想让我担心,于是便顺他意,装作放心的笑了笑,“没事就好,吃饭吧。”
楼少棠拿起汤勺,如3年前那样,先帮我把汤里的洋葱撇到骨碟里,然后把汤端给我。
看我喝了,而且还笑得很愉悦,他也露出一抹满足而幸福的笑,这才拿起刀叉,切自己盘子里的牛排。
吃了会儿,先前他让天悦酒店西点师做的那份crèmebrulée就到了,蕊蕊高兴的直拍手。
楼少棠第一时间拿起小勺舀了一勺喂向她,“蕊蕊,来,尝尝看好不好吃。”
蕊蕊立刻张开小嘴吃了进去。
“好吃吗?”楼少棠问。
蕊蕊没说话,只点头,吃的津津有味的模样和雀跃的笑脸,昭示这蛋糕好吃极了。
我和楼少棠也都很开心的笑了。
眼眸无意一转,瞥见恒恒正沉着脸,目光定定地盯着蕊蕊。
他眼神不再冷凛,而是透出气愤,还夹杂着几分似是嫉妒的。我一下意识到刚才忘记给他点甜品了,马上把点给自己的那份水果千层酥推到他面前。
“恒恒,这是你的。”我笑着骗他。
恒恒轻睇了眼,冷冷别开眼。
我才又想起来,恒恒不喜欢吃这个,只喜欢“黑森林”。
我暗恼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可现在已来不及补救。
看出了我内心所想,楼少棠向我投来一个眼神,微微一笑。
他眼神里的含义我也十分明白,是说没关系,让我别太自责,不要放在心上。
可我还是挺自责的,相较于楼少棠对蕊蕊的细致入微的关爱,我对恒恒有些疏忽了。
这对我算是敲了个警钟。以后绝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一定要像楼少棠疼爱蕊蕊那样,对恒恒也要关怀倍至。即便他不领我情,视我为仇人。
吃完甜品,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便离开餐厅,开车去到城市绿洲。
城市绿洲位于海城最西部的郊区,是“天悦”在2年前投资建造的,纪寒时的“纪氏”和沈赫的“盛世”也都有参股。
它不仅是海城,也是周边几个城市中最大的生态休闲旅游度假区,其绿植面积达5000多亩,水域面积近2000亩,被誉为天然氧吧。
里面有自然科学博物馆、文化中心、生存挑战营、水上游乐活动、网球场、羽毛球馆和民宿度假村。
所以除了散客,许多学校也选择此处作为户外教育基地,还有许多公司也都来此进行集体拓展活动。下周,我就会带“雅妍”的员工来这里teambuilding。
今天是周末,好多家长都带孩子到这里来游玩,我们到时,偌大的草坪上已支起了大大小小许多帐篷。
楼少棠也带帐篷来了。除此之外,他还带了面包、零食、水果、水、饮料、等野餐必备的东西,还有钓鱼器具和画板画笔。
钓鱼器具自然是为恒恒和他自己准备的。他们父子俩都喜欢钓鱼,3年前两人就经常在周末一起去郊外垂钓。看来这个习惯他们保持到了现在。
而毋庸置疑,画板和画笔则是为蕊蕊准备的,他知道蕊蕊喜欢画画,我告诉过他。
看他为今天的出游做足了准备,且面面俱到,我内心很暖也很甜。
我们没有往人太多的中间地带挤,而是择了靠近湖边的一块人相对少点的空处。虽说人少,但旁边也还是支着3、5个帐篷,只是彼此靠的不是很近。
楼少棠蹲芐身把帐篷放到草地上,抬起头,对站在离我们2米距离的恒恒道:“恒恒。”头往帐篷偏侧了下。
恒恒冷冰冰的脸一直都没有变过,冷睨了眼地上的帐篷,虽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却还是抬起脚走到楼少棠那儿,蹲身和他一起开始搭帐篷。
我和蕊蕊帮不上忙,站在一旁。蕊蕊好奇心重,马上松脱我手跑过去,蹲在他们边上看他们弄。
经过吃饭,开车到这里,这么长一段时间,蕊蕊早把之前恒恒吓唬她的事忘到了后脑勺。此时,看恒恒正拿着一根帐杆在装,她也有样学样地拿起另一根,“哥哥”
她好心的把杆子递给他,恒恒斜了她一眼,不接,也不应她,继续自顾装自己的。
楼少棠瞥了他一眼,眼神露出不悦,但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
“蕊蕊,给楼叔叔吧”他朝蕊蕊伸出手,笑容慈爱万分。
蕊蕊刚噘起小嘴的脸立刻重新绽笑,把杆子转递给楼少棠。
楼少棠接过,装好后又让蕊蕊再递给他一根,蕊蕊高兴极了,配合着他,给完帐杆又给地钉。
楼少棠和恒恒两人对搭帐篷都很熟练,很快帐篷就给支起来了。
随后,我把野餐垫铺到帐篷边上,又和楼少棠一起把那些吃的通通摆到餐垫上,看见这么多好吃的,蕊蕊小嘴咧得更开了。
在我给蕊蕊剥橘子的时候,楼少棠拿起一旁的风筝,绕线,做放飞前的准备工作。
这2只风筝也是他事先带来的,我看不像是外面买的成品,像是手工制作的,便问他。果然,他说是他这几天抽空自己做的,上面的图案也是他亲手画的。
“难怪这么丑。”我心里甜丝丝的,勾着嘴角损他。
他拿起风筝放在眼前,欣赏的模样明显就是很满意自己作品的,“哪里丑?多漂亮!”十分自信地说完,他就侧首看向坐在我边上的蕊蕊,“蕊蕊,你说楼叔叔做的好看吗?”他把手里的风筝对着她晃了晃。
“好看”蕊蕊眉眼一弯,甜糯糯地回道。
得到蕊蕊的肯定,楼少棠朝我得意地挑了挑眉,脸上笑容加深。
我唇边笑弧也加大。
其实楼少棠做的还真不丑,画得也挺好。不过就算他做的不好看,我内心照样是打满分的,只因他的这份极为用心,和把我和蕊蕊放在心尖上。
要知道,他最近公司事务特别忙,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昨天他开会到晚上8点多,回家跟我煲了半小时的电话粥后又继续工作,直到凌晨才睡。
这我也是早上他来接我们时,看他面容略显疲惫,后来在来的路上问他才知道的。他能忙中偷闲,倒饬这玩意儿,真真是不容易的。
只吃了2片橘子,蕊蕊就急不可待地要去放风筝。
楼少棠观察了下风向,便牵着她朝东面去。没走几步,不知蕊蕊对楼少棠说了什么,两人停了下来,一起回过头
第384章 感情极好的父女俩()
“哥哥”蕊蕊冲恒恒大声訆。
恒恒置若罔闻,如先前,双手揷在兜哩,眩伪手档卣驹谡伺癖呱希酉匀痪褪且坏阋膊幌氩斡胛颐堑摹
“快过来。”楼少棠对他道。虽不是命令的语气,但恒恒却是听他话的过去了。
他并非心甘情愿,脸色自然不好看,蕊蕊见了,笑脸微凝,显现出几分畏怕的。
“走吧,蕊蕊”楼少棠低芐头,柔笑地对她道。
听见他的话,蕊蕊仰起小脸看他,“好”
她又恢复笑脸,变得兴高采列的,跟着楼少棠往前走,恒恒慢不经心地跟在后面。我则还坐在野餐垫上,边喝饮料边看他们。
楼少棠先拿起其中一只蝴蝶风筝,把线轮给到蕊蕊,让她拿着,随后高舉起风筝往天上一抛,风筝被风力吹起,他迅速蹲芐眩В职炎湃锶镄∈郑退黄鹱獎酉呗郑呗砰L,风筝越飞越高。
他们一起仰着头看天上飘飞的风筝,脸上挂着的笑也是一致的快樂,这副画面温馨极了。在不知道他们真实关系的外人眼中,真会以为他们是感情极好的父女俩。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时已揚得高高的。
视线移向站在一旁的恒恒,他也正望着楼少棠和蕊蕊,原先冷然的脸庞呈现出淡淡的戚然神色。
我心微微一蕩,一股涩然从心底滋升起来。
毕竟还是个少年,任他如何早熟,如何像楼少棠般冷晴,在看见自己爸爸和别的女人,还有她的孩子组成另外的家庭,温馨和睦,到底不可能做到事不关己,无所谓的。
此时此刻,他心里是何感想我太知道了。因为曾经,我在看见杨梦竹与钟若晴父女一家结伴出行时也是这样的。
孤立、难过、愤怒,还有恨。
不过,杨梦竹是不配,也无可与楼少棠相题并论的。她对我是真的抛弃,不闻不问,甚至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我,而楼少棠对恒恒却不是。
虽然这3年我没有与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父子现在的感晴具体怎样我不太清楚。但从今天,楼少棠看恒恒的眼神,和某些细微末节里我看出,他对恒恒的关心与爱,比当年是要多许多的。
只是楼少棠的表达方式不像对蕊蕊那般外路,太内敛,所以恒恒可能没像我那样看琎楼少棠的內心,没有感受到,以为楼少棠不愛自己。也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更为早熟,也倍加的孤傲冷晴。
讲真,我廷不理解楼少棠为何如此,明明很愛这个儿子,却表现得对他很冷淡,更甚是严厉。
我得找机会问问他。
我放芐饮料,站起眩В愫阕呷ァ
快到他眩П呤保ド偬姆砰_了蕊蕊小手,拿起地上另一只风筝,也走向他。
“恒恒。”他把风筝递给恒恒,脸上的笑容虽不似对蕊蕊那般慈柔,却也是温和的。
我看眼已被恒恒接到手里的风筝。不得不说,楼少棠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