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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vonne分别看眼徐曼丽和夏佩芸,见她们对我这样轻视的态度,唇角微微一勾,看向我,眼神交杂着从前就对我的那种轻蔑和得意。
“哎,小市民就是小市民!”这时,徐曼丽尖细的嗓音裹挟浓浓的讽刺蹿进我耳窝,“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懂道理。进门这么多年,连根毛都没孝敬过我们这些长辈。”说着,她目光似有意地朝面前茶几上一个打开的首饰盒看去。
我也顺着看过去,瞬间了然。
难怪她和二房又欢天喜地手拉手了,原来是yvonne送了条翡翠项链给她当见面礼。
呵?呵呵?
心里对她无比鄙视地冷笑了声,我脸上勾起抹好看的笑,偏头捻起肩上的一根头发,递给她,“小妈,给。”
徐曼丽愣了下,随即嘴角抽筋。“你,你什么意思?”
看她脸都被我气红了,肯定是明白我意思,但我当她不知道,笑着解释,“小妈不是要毛吗?”我说,又用歉意地口吻道:“抱歉,我现在只有一根,等晚上洗完澡,再集多点给你。对了,你是要卷一点的,还是直一点的?”
“涂颖!”被我这样赤果果的耍弄,徐曼丽猛拍了下茶几,蹭地站起来,“你,你”她气得话也说不顺。
见徐曼丽在我这里吃了憋,夏佩芸立刻“拔刀相助”,“我说曼丽你也真是的。她家穷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指望她给我们送礼物?”她扬着下巴瞅我,一脸的嘲笑与轻蔑,说:“就算她送,用的也是从我们楼家搜刮去的钱。哪像我们yvonne。”她哼笑了声,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老实说,我被她番话伤到自尊了。如果她只是嘲笑我,我是刀枪不入的,但现在听她说我家,我就想到了我爸和小宇,他们平白被她连带着鄙夷,我很难过,眼眶一下发热。
我紧捏着手,强忍不让眼泪流出来。
“小妈和二婶眼皮子是有多浅?就这点破玩意儿也能让你们高兴的合不拢嘴。”就在这时,楼少棠讽刺的话音从客厅外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我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转头看他,他就走到了我身边,搂住我肩膀,冲我温柔一笑。
我立时就稳定住了情绪,也对他扯出抹笑,虽然这笑有点苦,可心里却是甜的。
楼少棠转过头,温柔的笑意已无影无踪,目光阴冷地俯视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女人。
显然没料到楼少棠会在,徐曼丽脸白得跟鬼似的,吓得不敢吱声。夏佩芸可不同,现在她有乔宸飞这个坚硬的后台,加上又有yvonne这个她自认为门第高贵的儿媳妇,她自是不再把楼少棠放眼里了。
“就是这点破玩意儿,她不是也没有?”她端起茶杯,斜挑起嘴角,口气极轻视的。
楼少棠冷笑了声,“谁说没有?”拍了2下手。
我不明所以地朝他看,其他人也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只见2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其中1人手上还提着1个黑色密码箱。
他们走到楼少棠跟前,恭敬地点下头,“楼先生。”语气似是请示。
楼少棠微微颌首。
那个提密码箱的人立刻半蹲到茶几旁,将箱子轻轻放置到茶几上,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白色手套,戴上后打开了密码箱。
当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夏佩芸和徐曼丽更是惊得倒抽了口气。
这是一套首饰,钻石首饰。项链、手链、耳环和戒指,共四件。
每一件都镶满了璀璨熠熠的钻石,那条项链还有颗硕大的星形蓝宝石吊坠。
“这,这是‘深海之星’?!”徐曼丽不可置信地叫出声。
深海之星?
我微拧了下眉,没听说过。
我对首饰没什么研究,平时戴的也都是些设计简单的铂钻,所以并不懂行。
但徐曼丽不同,她最热衷的就是珠宝首饰。看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样子,想必这套首饰大有来头。
“这位太太,您真识货。”站在一旁的年轻人笑着对徐曼丽点了下头,开始介绍起来:“其实这套首饰是一个系列,名叫‘亚特兰蒂斯’,‘深海之星’只是这条项链的名字,也是这套首饰中最负盛名的灵魂之作。”
徐曼丽并没因这人对她夸赞而高兴,反倒是脸色更僵白了,瞠大的双眼紧紧盯住首饰,满面垂涎三尺的。
这时,年轻人又继续道:“这套作品出自著名的珠宝大师雅梵先生之手,灵感来源于‘亚特兰蒂斯’的神秘海底世界。”
虽然他没说价格,但从他的介绍不难推测,这套首饰价值连城。
这时,刚才介绍首饰的年轻人转身向我,礼谦而恭敬地说:“楼太太,楼先生刚才已将这套‘亚特兰蒂斯’买下赠予您。”伸出右手,示意我坐到一侧的单人沙发上,“现在请您这边坐,我们为您佩戴。”
刚才?
我不可置信地朝楼少棠看去,是因为听见我被夏佩芸她们轻视了,所以他立刻就买了这套昂贵的首饰替我出气?
虽然我什么话也没说,但我所有心思楼少棠全都看得透。他冲我柔笑地点下头。
稳住激荡到感动的情绪,我看向沙发上那三个女人,除了yvonne依旧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外,徐曼丽和夏佩芸全都一脸震惊又妒恨的表情。
我冲她俩勾起抹讥诮的笑,坐到沙发上。
戴白手套的青年开始为我佩戴首饰。
先是项链。
“楼太太,刚才已经介绍过了,这条项链名叫‘深海之星’,整条项链是由白k金和钻石镶嵌而成,吊坠部分是30克拉的斯里兰卡蓝宝石。”随着项链被戴到脖子上,刚才介绍作品的年轻人又为我做起讲解,“这枚吊坠还可拆卸,单独作胸针。”
话落,吊坠就被白手套青年小心翼翼地拆了下来,别到我胸前。
原来不是4件套,是5件套。我心中暗忖。
看我在对着镜子欣赏耳朵上刚戴上的耳环,年轻人介绍说:“这对耳环全以钻石镶嵌,流苏的设计宛若波光粼粼的水面。”
接下来,手腕上就多了一条手链。我一看,也是镶嵌了蓝宝石和钻石的,蓝宝石的色调还各不同,造型是浪花形。
此时,年轻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手链的设计灵感来源于前仆后继的涌浪。”
“楼太太,请您把手给我。”“白手套”示意我伸出左手。
戒指缓缓套入我无名指。
“这是什么品种?”我指着镶嵌在钻石和蓝宝石正中间的绿蓝色宝石,问年轻人。
“切,碧玺都不认识。”徐曼丽鄙视的话语抢在了年轻人之前。
听她口气酸溜溜的,我勾勾唇,没理她。现在她也只能靠这张贱嘴来发泄心里的不爽了。
年轻人也没看她,对我恭谦一笑,“这颗是碧玺,但与普通碧玺不同,它叫paraiba,是碧玺中的王者,产量极稀少。”
他依然没说什么价格昂贵这类的话,但这句王者,极稀少已很明了地昭示它不菲的价值。
首饰全都佩戴完了。今天的我只化了素素的淡妆,此刻却因这套首饰而让整个人变得明**人。
被我抢了风头,徐曼丽和夏佩芸两人气得脸色发青,望着我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
我勾唇轻笑,故意问徐曼丽:“小妈,你觉得这套首饰怎么样?”
徐曼丽其实嫉妒得要死,却还死要面子,不屑地轻嗤了声,一脸很看不上眼似的。
我随即就说:“要是你喜欢的话”
她一听立刻变脸,眼放精光,坐直身子紧盯我,等我把话说下去。
看她好像满是期待的,我心里发笑,难道她以为我会说,要是她喜欢就借她戴?
做梦!
我漫不经心地轻挲项链上的吊坠,口气颇显遗憾地说:“要是你喜欢的话也没办法了,世上就这么一套。”
徐曼丽脸一僵,知道被我耍了,气得直咬牙,但又不好作,只好把这股憋屈硬逼回肚子里。
气出了,我神清气爽,挽着楼少棠一起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立刻收起刚才的得意。
“楼少棠,你疯了!不就出口气嘛,用得着买这么贵的东西嘛?!”我语气虽是责备的,但心里却很暖。
“贵嘛?”楼少棠并不这样认为,挑挑眉,很不以为意地说,“才5000万。”
“5000万!”我惊呼。
好贵的一口气!
顿时就感觉脖子和手腕这些戴了首饰的地方跟被火烧了似的。
见我要摘项链,楼少棠忙抓住我手,温笑地说:“别摘,戴着多好看。”
“是好看。钱也好看!”我不理他,还是摘了下来。
楼少棠嗤笑,“瞧你这点出息。”
“我就是没出息。”我笑哼了声。
其实不是我小家子气,也不是被这昂贵的价格吓到。我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而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我随意挥霍他财产,一点不心疼,还觉得特别解气,但现在花他每一分我都会前思后量,为他打算,替他考虑。
也许,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吧。
我把首饰一一放回首饰盒里,楼少棠从背后环住我纤腰,脸紧贴在我脸上,“涂颖。”他看着镜子里的我,如山涧清泉般的嗓音流进我耳畔,“在我眼里,世界上再昂贵的东西都没有你珍贵,懂吗?”
我身体微微一顿,盯着他璨若星河的眸子。他的情话一天比一天肉麻了,也一天比一天令我动容。
压住心中的感动,我轻握住他环在我腰上的手,微微一笑,“楼少棠,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钱,只要你的一颗真心足够。”
虽然我与楼少棠是因钱结缘,但爱上他却不是因为他有钱。
“那你看到我真心了吗?”他紧凝我眼睛,问。
当然看到了!仅仅为了替我出口气,就随便一甩手花了5000万,眼都不眨。
或许在别人眼里觉得这没什么,有钱人花钱讨好女人太寻常了。
可楼少棠是不一样的,他从不会为了讨好某人一掷千金,如若不是把我放在了心尖上,他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见我盯着镜子发呆,楼少棠在我腰上轻轻掐了把,“没看到?”面色略微暗沉。
我扬起唇角,扭头,“你说呢?”吻住了他唇瓣。
应是没料到我会突然吻他,楼少棠身形微微一顿,很快反应过来,与我热情回应
一个绵长又激列的吻之后,楼少棠去了书房办公,看离开饭还有段时间,我闲得无事就去了花园散步。
知道我喜欢郁金香,前几天楼少棠特地让人在花房边上新辟了一块地,又给我栽了一批,还是品种罕见的burninglove。
快到花圃的时候,意外地看见yvonne正站在花丛前。她盯着面前一簇簇桃红色的花朵,目光幽沉,看上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微蹙了下眉,缓步向她走去
第135章 以后换了人,还是你大嫂()
听见我脚步声,yvonne半转过身,立刻把下巴一扬,秒恢复成往日的高傲,环抱起手臂,“你老公挺爱你的嘛。”
她中文发音还是没什么长进,讥诮的口气却比之前更甚了。但不知是不是我错觉,她眼底似乎浮动隐隐欣羡的光。
不过我没细究,开门见山地问她:“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宸飞知道吗?”
可能是听我提到乔宸飞,yvonne眼中敌意立现,“我是楼家二少奶奶,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从她嘴里听到“二少奶奶”这几个字,我觉得特别滑稽。一是因为她发音很奇怪,二是她这半个西方人说出这么具有中国特色的称呼,违和感很强。
但一想到她是用卑鄙的手段威胁乔宸飞才同她结的婚,我便笑不起来了。
我冲她冷勾起唇瓣,口气极讽刺的,“可你这个二少奶奶当得一点也不光彩。”
yvonne眉毛一凛,似是很意外的。
“他都告诉你了?”她很快敛住神,脸上浮起不悦。
我没回答她,而是很正色地跟她说:“yvonne,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yvonne微蹙下眉,目露疑惑,看这样子是没听过了。于是我继续说:“宸飞不爱你,你却逼他和你结婚,你不幸福,他也痛苦,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我劝你还是放手吧。”
听我原来是要她和乔宸飞离婚,yvonne冷笑,气势变得更为凌人,“我凭什么放手?”她说:“就算他不爱我,我也要他永远在我身边。”
她的冥顽不灵让我难以理解,不知这是单纯的占有欲还是对乔宸飞爱得太过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