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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多了!?
薛黎霍然翻身坐起,很是不满的看了绿萝。
“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好多了,你家小姐我现在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啊!”
绿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眼见薛黎眼睛瞪得更圆了,她只好敛了笑,轻声说道:“小姐家里来客人了。”
“来客人了?”
绿萝点头。
薛黎越发火大了。
“我不是说了,天塌了地陷了都别来找我,来个客人……”
“是老爷。”绿萝抢在薛黎发怒前,把话说了出来。
呃!
薛黎怔了怔,“你说是薛延和?”
绿萝点头。
“他来干什么?”
绿萝摇了摇头。
薛黎想了想,对绿萝说道:“来了多久?”
“有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了?”
薛黎不由便怔在那,但很快,她又明白过来。
薛延和在内阁任职,他的政治嗅觉自是比常人都要来得敏锐,凤缙和南宫流香之间的争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随着大局已定,那些从前不曾站队或是站错队的,只怕正满世界的找着门路呢!
“那就让他再等等吧!”
想明白了,薛黎越发的有恃无恐了!
哼!想通过她来巴结南宫流香,别说门,门缝都没有!
只,薛黎显然错估了薛延和的脸皮之厚。
她才躺下,一个声音便在外面响起。
“大姐姐,我听下人说你身子不舒服,我们可以进来看看你吗?”
才躺下的薛黎顿时像诈尸般一跳而起。
是薛浣琯!
第348章 又见白莲花()
因为来的是薛浣琯,大受刺激之下,薛黎甚至觉得似乎连肚子都不痛了。
绿萝错愕的看着像挺尸一样,突然就坐起来的薛黎,好半响才问道。
“小姐,好……好像是三小姐的声音。”
绿萝的话声一落,屋子里便响起一声轻浅笑声。
“绿萝,难为你还记得我!”
绿萝猛的转身,看着不请自入好似逛自家花园子一样的薛浣琯,忠心丫鬟就是忠心丫鬟,没等薛黎开口,她便提了声量大声说道。
“三小姐,你怎么能不经允许就进来了!”
薛浣琯清丽秀逸的脸上便有了一抹不悦之色,她淡淡的挑了眼绿萝,转而一脸不解的看向正朝她看过来的薛黎。
“大姐姐,你怎么也不管管你的丫鬟?”
呃!
薛黎一直认为,若是珍爱生命,有两种人一定要远离。
一是白莲花,二是绿茶表!
可是,很多时候不是你想远离,便能远离的!
薛黎深深无奈的叹了口气,挑了挑唇角,对薛浣琯说道:“怎么了,我的丫鬟她哪里惹得三小姐不高兴了?”
薛浣琯眨了眨大大的杏眼,微微嘟起粉红的小嘴的,对薛黎不满的说道。
“我们是亲姐妹,便算是我这些年都在宫里,没怎么跟大姐姐你相处,可是也没有说我连大姐姐的屋里都不能进的吧?你这丫鬟适才那样说,不是挑拨我们姐妹间的关系吗?”
呃!
薛黎看着一脸委屈的薛浣琯,终于明白,若是一个人能无耻到将黑到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是活的,那确实也是一种本事!
“三小姐误会了,是我交待绿萝的,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得私自进出。”
薛浣琯闻言,唇角一翘,几步上前坐在了薛黎的身边,抬手抱了薛黎的胳膊,亲呢的说道:“可是我不一样啊,我们是一父所出的亲姐妹,自然跟别人是不同的!”
薛黎看着脸侧笑靥如花的薛浣琯,挑了挑唇角。
“三小姐,我想有一件事你可能忘了。”
“嗯?”薛浣琯睁着她那对不知令多少人为之折服的大眼睛的看着薛黎,“大姐姐,你想说什么?”
“三小姐,我早就不是薛家的人,怕是当不得三小姐你这一声喊。”
薛浣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先是僵了一僵,很快便氤氲起一团湿雾,两汪泪水要落不落的挂在眼眶里,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我见犹怜,不忍伤之!
“大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落,眼一眨,两滴大大的泪水便沿着脸颊滚了下来,“父亲一时心急做下错事,我们为人子女的便是受了委屈,念在他们生养我们一场,也只有忍了认了的份,哪里还能记仇,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大姐姐?”
呵!
这在宫中受过精英教育的就是不一样啊!跟薛浣颜那个草包当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什么叫云泥之别,这就是云泥之别啊!
薛黎似笑非笑的看着言词恳切的薛浣琯,虽未说一字一语,但那目光落在人身上,却是如针芒在背,很不舒服。
薛浣琯便是感觉不舒服,她却丝毫不显,只笑眯眯的看了薛黎。因为来的是薛浣琯,大受刺激之下,薛黎甚至觉得似乎连肚子都不痛了。
绿萝错愕的看着像挺尸一样,突然就坐起来的薛黎,好半响才问道。
“小姐,好……好像是三小姐的声音。”
绿萝的话声一落,屋子里便响起一声轻浅笑声。
“绿萝,难为你还记得我!”
绿萝猛的转身,看着不请自入好似逛自家花园子一样的薛浣琯,忠心丫鬟就是忠心丫鬟,没等薛黎开口,她便提了声量大声说道。
“三小姐,你怎么能不经允许就进来了!”
薛浣琯清丽秀逸的脸上便有了一抹不悦之色,她淡淡的挑了眼绿萝,转而一脸不解的看向正朝她看过来的薛黎。
“大姐姐,你怎么也不管管你的丫鬟?”
呃!
薛黎一直认为,若是珍爱生命,有两种人一定要远离。
一是白莲花,二是绿茶表!
可是,很多时候不是你想远离,便能远离的!
薛黎深深无奈的叹了口气,挑了挑唇角,对薛浣琯说道:“怎么了,我的丫鬟她哪里惹得三小姐不高兴了?”
薛浣琯眨了眨大大的杏眼,微微嘟起粉红的小嘴的,对薛黎不满的说道。
“我们是亲姐妹,便算是我这些年都在宫里,没怎么跟大姐姐你相处,可是也没有说我连大姐姐的屋里都不能进的吧?你这丫鬟适才那样说,不是挑拨我们姐妹间的关系吗?”
呃!
薛黎看着一脸委屈的薛浣琯,终于明白,若是一个人能无耻到将黑到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是活的,那确实也是一种本事!
“三小姐误会了,是我交待绿萝的,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得私自进出。”
薛浣琯闻言,唇角一翘,几步上前坐在了薛黎的身边,抬手抱了薛黎的胳膊,亲呢的说道:“可是我不一样啊,我们是一父所出的亲姐妹,自然跟别人是不同的!”
薛黎看着脸侧笑靥如花的薛浣琯,挑了挑唇角。
“三小姐,我想有一件事你可能忘了。”
“嗯?”薛浣琯睁着她那对不知令多少人为之折服的大眼睛的看着薛黎,“大姐姐,你想说什么?”
“三小姐,我早就不是薛家的人,怕是当不得三小姐你这一声喊。”
薛浣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先是僵了一僵,很快便氤氲起一团湿雾,两汪泪水要落不落的挂在眼眶里,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我见犹怜,不忍伤之!
“大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落,眼一眨,两滴大大的泪水便沿着脸颊滚了下来,“父亲一时心急做下错事,我们为人子女的便是受了委屈,念在他们生养我们一场,也只有忍了认了的份,哪里还能记仇,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大姐姐?”
呵!
这在宫中受过精英教育的就是不一样啊!跟薛浣颜那个草包当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什么叫云泥之别,这就是云泥之别啊!
薛黎似笑非笑的看着言词恳切的薛浣琯,虽未说一字一语,但那目光落在人身上,却是如针芒在背,很不舒服。
薛浣琯便是感觉不舒服,她却丝毫不显,只笑眯眯的看了薛黎。
第349章 绿萝威武()
薛黎撇了撇嘴,讥诮一笑,冷冷道:“三小姐是听过帝师讲课的,大道理什么的,我自是讲不过你,也不想讲,我只问三小姐一句话,三小姐若是答得令我满意了,一切都好说。”
薛浣琯深眸中滑过一抹精芒,“大姐姐请说,若是妹妹说错了,还请大姐姐念在我小的份上,不要计较。”
薛黎笑了笑,轻声道:“三小姐,若世人皆以德报怨,那么何以报德?”
薛浣琯眉头一蹙,神色微变,看向薛黎的目光便有了几分不满之色。
“大姐姐,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可那是我们的父亲。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
呵!
竟然跟她说起三纲五常来!薛黎差点便失笑,尼玛,敢情,薛老头没要我死,我还该感谢他不成?
“三小姐,你怕是忘了这句话的出处了!”薛黎笑眯眯的打断了薛浣琯的话,柔声说道:“所谓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它的前身是君待臣有礼,臣事上以忠。”
“你……”
薛黎抬手,示意薛浣琯稍安勿燥,听她把话说完。
“佛家讲万事皆有因果,这是有道理的。有道是明君才能出忠臣,慈父才能出孝子。我这话,不知道三小姐认不认同?”
薛浣琯其实一直都不怎么看得上薛黎的。
论长相,薛黎她比不上薛浣颜,论聪明,薛黎比不上自己。可就是这样的人,她却占着薛家嫡出大小姐的名份,这些年来,让她受尽别人的嘲笑。
但,眼下,便是这个不聪明,不漂亮的薛黎却将颇有才名的她说得哑口无言。
薛浣琯只一瞬间,心底便转了七、八个主意。
“大姐姐,你不要跟我说那些大道理,我只认准一条,我们都是父亲的女儿,我们是这世上最亲的人,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呃!
薛黎看着撒娇卖俏的薛浣琯,很是无语。
这典型的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难道一开始,不是她薛三小姐,跟她讲大道理吗?连三纲五常都搬出来了,这也不算吗?
“大姐姐,你说,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原谅父亲,是不是要我给你跪下?”话落,不待薛黎开口,她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泣声道:“大姐姐,我求你了,看在父亲他生你养你的份上,你就原谅他老人家一回吧。”
“三小姐,你就别再逼我们小姐了。”
绿萝可不会放任薛浣琯这样逼迫自家小姐,凭什么啊!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人家都说覆水难收,被除族的人,你们说几句好话,跪一跪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要这样的话,奴婢我,给你扎一刀,再说句,对不起,行不行啊!
“大胆!”薛浣琯狠狠的盯了绿萝,怒声道:“绿萝,你也是吃薛家饭长大的,不说好好帮着劝劝你家小姐,怎么还在这挑拨事非呢?我说大姐姐从前那么善良温和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原来都是你挑唆的!”
绿萝那个冤啊。
敢情她家小姐从前被针扎了都不吭一声,才是你们想要的啊!现在,小姐有骨气有血性了,你们就觉得不正常了!我呸!
绿萝跟着薛黎的这段时间,早就学会路要横着走了,才没人欺负你的道理。
当下,便没好气的说道:“三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我们小姐在府里那般受欺凌的时候也不见你替他说句好话,难得现在我们小姐过得好了,你又要来逼她。”
越说,绿萝越委屈,干脆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三小姐,我求你,你放过我们家小姐吧,奴婢来生当牛做马报你大恩。”薛黎撇了撇嘴,讥诮一笑,冷冷道:“三小姐是听过帝师讲课的,大道理什么的,我自是讲不过你,也不想讲,我只问三小姐一句话,三小姐若是答得令我满意了,一切都好说。”
薛浣琯深眸中滑过一抹精芒,“大姐姐请说,若是妹妹说错了,还请大姐姐念在我小的份上,不要计较。”
薛黎笑了笑,轻声道:“三小姐,若世人皆以德报怨,那么何以报德?”
薛浣琯眉头一蹙,神色微变,看向薛黎的目光便有了几分不满之色。
“大姐姐,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可那是我们的父亲。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
呵!
竟然跟她说起三纲五常来!薛黎差点便失笑,尼玛,敢情,薛老头没要我死,我还该感谢他不成?
“三小姐,你怕是忘了这句话的出处了!”薛黎笑眯眯的打断了薛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