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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
南宫流香这会子的话里已是难辩喜怒,唯独那对细长眼角略略上挑的眸子里流淌着一汪寒水,冷得能将人冻成冰棍!
“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啊,什么请君入瓮啊,什么炮烙之刑啊……总之王爷您放心,只要您拿下晋国公,臣女保证,他就是个死人他也得开口!”
薛黎就差将胸口拍得“啪啪”震天响了!
南宫流香冷声一“嗤”,对着表演俱佳的薛黎淡淡开口说道。
“你说,要是晋国公知道你想好了这么多招待他的方式,晋国公是不是要好好感谢你一番?”
呃!
薛黎在心里替狐狸王爷又添了一条罪状。
毒舌!
“薛黎,你还是好生想想,怎么找到你娘和完成本王交待你的事吧!”
话落,南宫流香宽袖一摆,转身便走。
见他要走,薛黎长长的吁了口气。
瘟神,您终于肯移驾了!
“媚术不许再练!”走到门边的南宫流香忽的伫足回头,瞪了薛黎,“若是让本王知道你还在暗中练习,本王不介意挖了你的双眼!”
第148章 晋国公家的亲戚上()
尼玛,你当你是孙大圣啊!还挖双眼?姑娘我还泼你开水,踩你小尾巴呢!
南宫流香走了,剩下薛黎站在房里跳手跳脚一泄胸中憋屈!
薛黎在屋子里发泄了一顿,想起她屋中这么大动静,府里那所谓的高手不应该没动静啊!这般一想,她抬脚便往外走。
只等她一推开门,她人就怔在那了。
史家三兄弟让她打发去办差了,剩下的朱四,殷五、杜六,魏七、牛八五人,朱四因为负责守门在前院呆着,没赶来。赶来的殷五、杜六、魏七、牛八四人被人像施了定身法一样给定着了!
“这是怎么回事?”
匆匆赶来的朱四抬手解了四人的穴道。
五人一脸囧态的低眉垂眼站在了薛黎身前。
“小姐,小的等无用,请小姐责罚。”
薛黎抬头看向殷五,“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殷五往前一步,在薛黎跟前站定,抱拳说道:“回小姐的话,小的等听到动静便赶了过来,可是……”
“可是什么?”薛黎扬眉。
殷五黑紫的脸上一越发黑紫,他闷声说道:“小的在院子外遇上了范侍卫和段侍卫!”
呃!
这两人中的一人已经够他们吃一壶,一碰还碰上了两人,结果显而易见。
薛黎便算是心中再恼,这会子也不可能对着五人发起脾气来。
不是他们不护主,是他们技不如人!
怨谁呢?!
“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小姐。”
五人退了下去,个个如霜打的茄子一样没了精神。
这闯进来的幸好是对小姐没恶意的,万一哪天那些与小姐有仇的人闯了进来,他们护不了小姐,结果可就不像今天这么乐观了!
五人互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相同的光芒。
薛黎眼下可不关心他五人怎么想的,她现在最关心的是,绿萝那丫头能不能打听到些有用的东西!
是故,她回到屋里,一听到绿萝喳喳呼呼的在院子外喊小姐,她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出去。
“怎么样?打听到了什么?”
绿萝扶着门槛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对薛黎说道:“小姐,奴婢可以先喝口水么?”
“说完再喝。”
呃!
绿萝差点当场便倒了下去。
可是,小姐有吩咐,她就算了死了也得爬起来,完成小姐的吩咐。
绿萝咽了咽干干的喉咙,轻声说道:“小姐,打听到一点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说。”薛黎将手里倒好的茶水的茶盏递给绿萝,“慢慢说,说仔细点。”
绿萝接了茶盏,三口两口喝光,抬手抹了把嘴,大力的喘了口气后,看着薛黎开口了。
“奴婢打听到晋国公家里来了亲戚!”
“……”
薛黎一脑凌乱的看向绿萝。
晋国公家来亲戚,这算什么狗屁的消息?
“然后呢?”
“然后没有了啊!”绿萝一脸懵懂的看着自家小姐。
绿萝抚额。
就算是晋国公家来亲戚了,你也得打听清楚,是男是女,跟晋国公是什么关系吧?
“好了,你下去歇着吧。”
薛黎摆了摆手。
绿萝捶了捶自己酸软的双腿,对薛黎说道:“小姐,您想知道什么,您告诉奴婢,奴婢再去打听。”
“不用了,我想知道的,你肯定打听不到。”
等绿萝退了下去,薛黎双手撑了下巴,长长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前途怎么就这么吉凶难测呢!
第149章 晋国公家的亲戚下()
而南宫流香回到此刻也正听着属下回报。
“亲戚?”
他凝眸看向桌案之前神色恭敬的范剑,略一沉吟后,问道:“什么亲戚?”
范剑摇头。
“属下只看到一年轻妇人和一三、四岁孩童。坐着小轿趁着夜色进了凤府!”
“年轻妇人,三、四岁的孩子?”南宫流香手习惯性的轻轻敲起了桌面,“凤荣膝下只凤缙一子,老国公夫人安氏据传是老国公当日从战场上带回的孤女,这些年不见晋国公府有什么亲戚来往啊?”
范剑歪了歪头,犹疑的说道。
“王爷,您说会不会是国公养在外面的外室呢?”
南宫流香抬头用一种你可真能想的目光看着范剑。
范剑挠了挠头,嘿嘿笑道:“王爷,您是没亲眼看到,国公对那孩子可亲了!”
“哦!”南宫流香挑了挑唇角,“那对那个妇人呢?晋国公是什么样的态度?”
范剑想了想,难得表现的有水平了一回。
“不冷不热,若即若离!”
不冷不热?若即若离!
到很符合凤缙一贯与人相处的风格。
不过,他脑子可没进水,也没被驴踢,肯定是不会将那妇人往外室上想的。
“你下去,继续盯着。”
“那个,王爷,属下还有事要禀报。”范剑犹疑的看着自家主子,一脸想说不敢说的表情。
南宫流香挑了范剑一眼,笑不达眼底的问道:“是你让人将消息透给薛大小姐的身边丫鬟之事?”
范剑摇了摇头,“不是这事。”
“哦,那还有什么事?”南宫流香到难得的有了兴趣。
范剑与范统是双生兄弟,但范统为人油嘴滑舌三五不着调,与他一母同胞的范剑却是性格严谨,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的人。
若不是,他之前有吩咐,近段时间晋国公府的情况都可让薛大小姐知晓,范剑是绝不可能将话漏给绿萝的!
“属下被晋国公发现了!”
南宫流香脸上的笑顿时一僵,原本还含笑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
“发现了?”
“是!”范剑屈膝一跪,“扑通”一声跪在了南宫流香案前,闷声道:“属下想看清那小孩儿的脸,不料……”
南宫流香摆了摆手,打断范剑的话。
“是被凤缙发现的,还是他府里的暗卫?”
“是暗卫。”
南宫流香沉着的眉眼间便略略的缓了缓。
“你去,将监视晋国公府的人全撒下来。”
“是,王爷。”
范剑抱拳退下。
南宫流香身子往后靠了靠,目光幽幽的落在夜色下花色浅白重紫连绵成片的佛槿上,月光下,白色的花朵托着紫色的花朵,乍一看去,好似只剩黑白两色。
“绿琦。”
绿琦自外无声而入。
“王爷。”
“去准备下,本王要入宫。”
“是,王爷。”
绿琦退了下去,安排车马之事。
南宫流香则起身走到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后,换下了身上的紫色销金云玟团花直裰,换上绣有四爪蟒纹的紫色一品官服。
他这里穿戴妥当,绿琦也正好自外而入。
“王爷,都准备好了。”
南宫流香颌首,“好,你随本王进宫。”
“是,王爷。”
绿琦侧身,待南宫流香走过,她不紧不慢的拾步跟上。
第150章 皇宫皇宫上()
皇宫里,皇帝南宫瑾将最后一本奏折批阅完,总管太监苏以诚小意上前侍候。
“皇上,打算让哪位娘娘侍寝?”
南宫瑾揉了揉有些干涩的双眼,对苏以诚说道:“去长乐殿吧。”
“是,皇上。”
苏以诚退了下去,安排人去长乐殿让洛妃娘娘做好接驾的准备。
长乐殿皇贵妃洛孚玉正对着螺钿铜镜描眉画唇,稍倾略略往后退了退,眯了眼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如海藻般长而柔顺的黑发,如雪似瓷晶莹剔透的肌肤,黑白分明的凤目,大红如火绣牡丹花的宫装。镜子里的自己凛冽高华,令人不敢直视。
“娘娘,适才苏总管让人来传话,说是皇上今夜要宿在长乐殿,请娘娘准备迎驾。”
洛孚玉秀丽的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淡淡的对来传话宫女说道:“知道了,退下吧。”
“是。”
宫女退了下去。
洛孚玉又摆了摆手,顿时富丽堂皇的宫殿除了她的贴身侍女白芷再无旁人。
“娘娘。”白芷低眉垂眼上前,轻声说道:“奴婢给您再上些胭脂吧?”
洛孚玉撩了眼镜中的自己,摇了摇头。
白芷还欲再劝,洛孚玉却是瞪着案桌上的大红长烛,问道:“睿儿离宫多少日子了?”
“回娘娘的话,五皇子离宫已经有五日了!”
“才五日啊?”洛孚玉长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怎么就觉得他好像走了很久了呢!”
白芷抿了抿唇,轻声劝道:“娘娘,有国师在五皇子身旁,您还担心什么呢?”
“你不懂!”洛孚玉摇头。
白芷不敢再劝。
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次劝道:“娘娘您脸色不大好,还是让奴婢给您上些胭脂吧!”
洛孚玉对着镜子照了照,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果然有些苍白,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的皇儿还没长大,我还不能这么早早的便失了圣宠!”
“娘娘您多虑了,这整个后宫,便是皇后娘娘她也……”
洛孚玉淡淡的挑了眼白芷。
白芷脸色一僵,立刻闭紧了嘴,上前以指甲挑了一点点的胭脂在掌心抹开了,然后才对着自家娘娘比鸡蛋还要软嫩的脸上搓开。
等白芷替自家主子打扮妥当,正要笑着奉承几句时,长乐殿守门的小宫女大气不敢出的走了进来。
“娘娘,苏公公让人来传话,说是楚王进宫了,皇上今晚不过来了。”
“南宫流香进宫了?”
洛孚玉一脸错愕的看向白芷。
白芷使了个眼色让小宫女退下,然后,她才看了自家娘娘,轻声道:“娘娘,要不要奴婢让人去文华殿打听下?”
“当然要。”洛孚玉沉声道:“记得,一定要打听清楚,南宫流香进宫干什么,还有都跟皇上说了什么。”
“是,娘娘。”
白芷屈膝一礼后,退了下去。
文华殿。
南宫瑾目光掠了掠似是全神看着棋局的南宫流香,将手里的黑色棋子放在早就计算好的方位上,南宫流香神色似是僵了僵,然后便笑着无奈撒了手里的棋子。
“皇兄棋高一着,皇弟认输!”
南宫瑾脸上绽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将手里的棋子扔回棋盒,缓缓开口道。
“说吧,你深夜进宫是为什么事。朕可不相信,你是睡不着,来跟朕下棋的!”
第151章 皇宫皇宫中()
南宫流香细长的眸子里滑过一抹无声的笑。
“皇兄这是嫌皇弟扰了您的好事?”
年近四旬的南宫瑾看着眼前同自己长了约有五、六分像的幼弟,那双如出一辙的细长眼眸里淡淡却带着暖意的笑,忽的便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
“朕贵为天子富有天下,世间事在朕眼里已是朝云暮霞,再平常不过,又哪里来的好事坏事之分!”
南宫流香看着将他话中真意岔了个山远水远的南宫瑾,不由自主的便挑了唇角想要笑,可当目光落在南宫瑾眼角下的乌青之色时,才扯开的嘴角便僵在了那。
他们南宫家自开朝立国起,每一任帝王都不是长命之相,当年的高祖皇帝算是长寿的也才刚刚活过六十!
这么想着,南宫流香心里忽的便似喝了一大碗盐水,苦涩的历害。
先帝膝下共八子,只有他和皇兄是一母同胞,为元后卫皇后所出。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