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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之本宫无耻-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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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侍卫拱手,而后翻身上马,骑着马朝皇子府赶去。

    “公主表妹……”付欢一脸无解地望着轿子里面容隐在阴影之中的夜怜心,欲言又止,眉宇间都带了几分不悦。

    就是再纨绔,他也分得清真情假意!这夜怜心分明就是利用他!

    “表哥……少顷,怜心再向你解释,只是现在,怜心要回宫请罪了……这事不关表哥的事,是怜心瞧着这些难民可怜才……总之,表哥快回府上去吧……怜心自己去请罪就是……”夜怜心当然知道付欢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草包,但是——也不是个聪明的,但他身后的长公主却是个手段高明的女人,她不得不做做表面功夫。

    付欢一脸“……”,半晌,纳纳接过夜怜心递还给他的金牌,木讷痴傻般地道,“额,没事没事,表妹做得好,关心黎民百姓,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夜怜心:……

    虽然情景不大合适,她还是扯了扯嘴角,有些无语。

    打发了付欢,轿外,银杏一对大眼里满是担忧之色,望着夜怜心欲言又止,夜怜心却没看她都猜得到她在想些什么,低声道,“回宫。”

    轿子起,夜怜心赶回了皇宫。

    直接面圣。

    夜皇听闻夜怜心来见,还很是高兴,挥手命身旁一身灰布衣衫,头戴帽子,面上覆着黑色面具的中年男子下去。将手上一个白色的小盒子放进袖中。

    那男子转过身,看了眼款款走上前的夜怜心,唇角冷不丁地勾了勾。夜怜心眸光微晃,眨了下眼睛,双手拢进袖中攥紧,轻抿着唇,福了福身算是见礼。

    “公主。”粗嘎的声音低低响起,真是巫师无疑,他略抬手作了个揖,便离开大殿。

    夜怜心眼神一瞬暗沉之色闪过,很快又恢复平静。

    “儿臣见过父皇,给父皇请安。”夜怜心上前,柔柔行了一礼,温顺地问安。

    夜皇笑呵呵地抬手,“快起来快起来,朕的公主怎么过来了,是想好了摇向父皇讨要什么恩典了?”

    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上次北定侯府一事,夜皇深以为夜怜心受了委屈,名节也损了,便有心补偿,让她提一个要求。夜怜心乖巧安分,所以十分得夜皇喜欢,这次也是,没有讨要什么大的恩赐。

    但夜皇最重颜面,觉着自己既已经答应了要补偿,不履行便是有损龙威,是以,许诺不管夜怜心下回讨要什么,都满足她。

    夜怜心抿着唇,小脸瞬间有些苦巴巴地耷拉下来,伏地跪下,秀美的面庞上满是惶惶之色,颤着音儿,柔柔道,“儿臣有罪,儿臣是特来向父皇请罪的……”

    她这一跪毫不含糊,双膝磕在铺了绒毯的地上都发出一声闷响,夜皇只听着这声儿便心疼地拧了拧眉,但听到夜怜心后面的话,便将伸出的手又收回,面上狐疑,问,“你这是做什么?告诉父皇,你闯了什么祸?”

    夜怜心咬着如花的唇瓣,面上带着后怕之意,怯生生地抬眸瞧了一眼夜皇,小声道,“若怜心说了,父皇可会……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

    夜皇手指微曲,摩挲了下自己龙袍的袖子,面上笑意轻敛,“你犯了何事,需要朕发落的,你快说,朕好看看如何处置。”

    说是处置,到底没有将夜怜心这话实打实放心上,只是夜皇生性多疑,不听到夜怜心说犯了什么事,便坚决不松口。

    夜怜心便抬起袖子,在眼角处捏了捏,捏红了,眼泪也蓄满了眼眶,将落未落,楚楚道——

    “儿臣知罪!儿臣今儿上街,瞧见城门口……无数孤苦可怜无家可归的百姓,便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便……便借了付欢表哥的御赐金牌,命令守城将士放难民进城了……”

    一段话她说得温柔又楚楚可怜,语气十分柔弱,带着几分后怕的哭腔,啜泣着道,“父皇。儿臣知罪……儿臣现在想想才知这是,这是假传圣旨的死罪!”

    她将“付欢”、“御赐的金牌”等字眼突出,配着此时后怕懊恼的语调,真难叫人不相信她所说的真假。

    “你说什么?!”夜皇却是在听到“难民进城”后便面色一变,身子震了震,而当夜怜心自己说“假传圣旨”、“死罪”时,他又瞳孔一缩,怒气滋生,满面怒容地指着她,厉声斥责,“混账!你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假传圣旨!”

第621章 现实的夜皇,夜怜心险过关() 
“你知道你这是欺君,是假传圣旨,杀头的大罪吗!”

    夜皇怒不可遏,头一回对着夜怜心也疾言厉色,恼红了一双目,恨不得掐死她似的。

    他安排得好好的,就等夜无澜难堪,好削弱他的实权——他虽目前只有夜无澜这一个能干的儿子,却也对他颇为忌惮不信任,他正值壮年又不是老得动不了,更何况有巫师的丹药在,他就是再活个十来年也不成问题。既然他能长寿,夜无澜年轻有为又有野心,若是不削弱他的权,只怕自己的皇位坐不稳不说……

    他最怕的,是夜无澜逼宫夺位。

    但现在——

    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神冷漠如冰地瞪着夜怜心,“怜心,你是朕最疼爱的女儿,朕了解你的性子,你一直是个懂事理的乖孩子,告诉朕,这次是谁唆使你这么做的?”

    往前走了几步,在跪在地上的夜怜心面前蹲下,夜皇伸出干枯的手,轻柔地拍了拍夜怜心的头,抬手扶起她,面容慈和,眼神却充满威压地盯着夜怜心,试探地问。

    夜怜心温顺柔弱地摇了摇头,“和表哥无关……是怜心抢了表哥的金牌,想放那些可怜的难民进城……其实,都是怜心的错!”

    表哥?夜皇才不管其他的,原想诈出夜无澜来,毕竟这些皇子皇女中就夜怜心与夜无澜关系最亲,夜怜心性子温柔乖巧,没准就是被夜无澜利用的。

    但是怎么出来一个表哥?

    他正思忖着,却听夜怜心断断续续,哽咽着说,“父皇,都是怜心……怜心想着当日名节已受损,宫中这几日又传了儿臣……不好的话……儿臣心中害怕又焦急,便去找付欢表哥商量……我们觉着难民一事是父皇心头忧患,也是百姓们最关注的事……若是,若是我们能借此机会让百姓称赞……也许儿臣就能得到大家的赞美,就……就能挽回名声了!呜呜呜,是儿臣一时糊涂,才会犯下如此大错!”

    她掩面啼哭,满面懊悔,不似作伪。

    夜皇便深深拧起了眉头,若是付欢那混小子,不管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而怜心说因为名声受累一事……他也觉得说得过去,这会儿她放了这些难民进城,也许就得了个好名声,在这种时候被夸赞心地善良心怀天下,于女儿家而言是莫大的赞美之词。

    只是……

    他微眯着眼,垂下眼睑,低沉地问道,“你之前还说不介意名声……”

    说完便有些后悔了,这是自己的女儿,是公主,怎可不介意名声?

    夜怜心也是摸得清夜皇的死穴要害,闻言便颤颤巍巍地摇了摇头,“儿臣当时是觉得为了父皇的江山,做什么牺牲都是对的,可是……儿臣没想到,这些谣言会如此难听,儿臣若是寻常女儿家便也罢了,可是……可是儿臣身为皇家公主,父皇宠爱的公主,怎么能有辱父皇的威名?呜呜呜,儿臣糊涂,请父皇发落……”

    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夜皇被她哭得烦了,不耐地甩了下袖子,但碍于对她的几分怜惜,声音生硬却没很冰冷,“行了行了,别哭了!瞧你做的好事,假传圣旨你还有能耐哭?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是皇家公主,这事传出去,公主犯罪也是与庶民同罪!”

    夜怜心猛地一怔,而后摇头白着脸,“那怎么办啊父皇……儿臣只想着假借父皇的名义放难民进城,听着那些难民都在歌颂父皇宅心仁厚,体恤百姓……便,便忘了这事,还,还用的欢表哥的金牌……欢表哥当时也在场,怎么办啊!父皇,这事是儿臣的馊主意和表哥无关……不要杀表哥……”

    “你什么时候和付欢走得这么近了?”夜皇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锐利,夜怜心提到付欢,便是叫他头疼,他那个胞姐有多宠爱付欢,人尽皆知,付欢要是少一根毫毛,哪怕是他这个皇帝,都少不了遭到她这长公主的埋怨。

    一个是自己疼爱的公主,一个是自己宠爱的外甥,夜皇就是真狠得下心来,也不敢下这个手啊,他那个皇姐,可不是个简单的。撒起泼来,皇帝也得乖乖被她怼。

    “闭嘴,这事你就当你当众说的那样,是朕体恤百姓,特意开城门安抚守灾百姓……其他的,交给你那个不成器的皇兄夜无澜来做,你就给朕好好闭门思过,哪儿也不许去!”

    夜皇转念一想,夜怜心用的自己这个皇帝的名义开城门,脑子里不禁回旋那句“百姓歌颂他”的话,自己脑补了那画面,便不由心中熨帖欣喜。

    难民进城又如何?夜怜心用的自己的名义,到时候夜无澜半点好处都沾不到,还得乖乖给夜怜心“闯的祸”扫尾。

    想想,夜皇便觉得心里头舒坦了不少。

    看向夜怜心的眼神也少了几分冷淡怒气,毕竟这个女儿是真的孝顺向着自己这个父皇,而不是她那个皇兄。

    夜怜心盈盈一拜,面容羸弱可怜,“儿臣……知道了,谢父皇!”

    “出去吧,以后再犯,朕定不饶你,此次就当是朕之前答应过你的那事吧,以后安分点,不然,可别说父皇不疼你。”抬手敲了下夜怜心的额头,夜皇望着这张姣好的面庞,又忍不住放低语气,不那么冷硬地说道。

    连连点头,夜怜心可怜兮兮却又乖巧稳重地牵起一个笑来,“父皇教训的是,儿臣再也不敢犯了……”

    “嗯,去吧。”

    “儿臣告退……”

    夜怜心再次福身乖乖地行礼告退。

    转过身,那张挂着眼泪的面上一瞬收起所有情绪,面无表情地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背影看着像是伤心可怜的模样,其实她一双眼睛里无悲无喜,带着一片空洞森然之感。

    “公主,公主您可出来了!”银杏侯在殿外,一直眼巴巴地踮起脚尖眺望殿门口,却等了许久才瞧见红着一双眼睛,戴好了面纱出来的夜怜心,她忙激动地上前,搀扶着夜怜心,关切地问,“怎么样,皇上可是责骂公主了?”

    夜怜心冲她微微一笑,随后眼睛一睁,径自晕了过去。

    “公主!”

第622章 做不了利器,就当守护的盾() 
夜色如霜,云玖坐在窗前,手中是一个绣了一半的湛蓝色荷包,被困在夜无澜的府上这段日子,她无聊到居然想着绣一个荷包……

    望着歪歪扭扭的线条,一向喜爱精致完美的配饰的云玖,眉心微蹙,便将绣花针扔到窗边的桌案上,但到底没有舍得将绣了一半的荷包给扔了。湛蓝色的荷包上绣着几片不大匀称的竹叶,这是她会的也是最简单的样式了,荷包一看便是男子佩戴的款式,再看这湛蓝的颜色,便知她是绣给谁的。

    喟叹一声,屋内灯火通明,可是她望不到窗外任何景致,屋内温暖如春,云玖一颗心却总是不踏实,浮浮沉沉。

    “卫后娘娘。”

    屋外,响起温柔婉转的女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云玖微怔,“你怎么来了?”

    夜怜心这个时辰居然还能进来,这夜无澜对夜怜心倒是真的放心。

    其实不是夜无澜对夜怜心太放心,而是此时夜无澜还在外忙着处理难民一事,根本无暇管这些,而皇子府的人哪里敢拦着夜怜心啊。

    “我……有话要和你讲。”夜怜心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没有什么活力地响起。

    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情绪不高,云玖立在门前,便要开门,夜怜心忙道,“不必了,我说完两句就走。”

    这意思……

    云玖知道屋外候着两名丫鬟还有守卫,便有些无解,但还是依言没有动作。

    “我是偷偷溜出来的,马上就得走了……接下来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出来见你了。卫后娘娘,你千万记得,不要伤害我皇兄,不管是人……还是心,你答应过我的事,一定不能不作数……”

    听着夜怜心断断续续的低吟之语,云玖只紧抿了唇,没有吭声。

    只是,“你出什么事了,为何一段时间不能出来?”

    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父皇现在气头上,虽是我已经将这事担下来,但父皇待皇兄并不信任,定会发难,皇兄就交……你别惹他生气,可以吗?”

    犹犹豫豫的声音响起,夜怜心最后一句,说得十分卑微,带着几分祈求。

    云玖愈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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