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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小产,就在醉仙楼宇程哥哥请过客后在回关府的路上出了状况,姐姐不小心摔倒在地,腹中婴儿月份小没能保住。这是实情,您做为姐姐的婆母,不为那不幸夭折的孙儿孙女难过,却在这儿里怀疑姐姐能不能怀有身孕,难道您确信姐姐不能怀有身孕?”
关夫人面色一变,瞪着冼紫芫,心中猛的一跳,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似乎面前这个一向温柔甚至有些愚钝的女子,知道的事情远远超过自己以为她知道的内容,难道,她派人要冼紫瑷食物中下毒的事,不仅仅冼紫瑷有察觉?冼家的人也多少知道些?
“姐姐是皇上亲自为关府长公子宇鹏哥哥挑选的正妻,冼家自然是不敢不谨慎小心,不是紫芫说的夸张,自小父母就很细心呵护着姐姐,哪里会不知道姐姐身体有没有不适,能不能为关府传宗接代?”冼紫芫语气微显生硬和恼怒的讲,“姐姐嫁入关府是姐姐的福气不错,但这也是皇上的恩典,关府应当心存感激之意,感谢皇上朝事繁忙中还抽出时间为关府未来着想。难道关夫人因为姐姐出身寻常而心存不屑?”
关夫人的脸色一会红一会青,就差上前直接一巴掌拍在冼紫芫的面上。
“起来吧。”太后娘娘随意的说,“这里又不什么朝堂,你是哀家的义女,皇帝的义妹,这里也算是你的娘家,不必拘礼,来人,给心仪公主搬张椅子过来坐下,你们这些个奴婢就是不晓得心疼主子。”
冼紫芫谢过太后娘娘,在椅子上坐下,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不看关夫人一眼,也不直视太后娘娘,只静静坐着候着关夫人派出去的人接冼紫瑷过来对质,关夫人见冼紫芫这个模样,心中到突然没了底气,不知道冼紫瑷过来之后会如何解释。
“玉润呀,去请曹太医过来候着,一会心仪公主的姐姐来了,让曹太医替冼紫瑷搭下脉,问问情形。”太后娘娘语气懒散的说。
“是。”玉润答应着转身离开。
“这婆媳本就不好相处。”太后娘娘看着关夫人,语气缓和的说,“你看哀家有时候也让皇后气得不得了,但那是小辈,只要她好好的对哀家的儿子,替哀家管理好后宫嫔妃们,哀家就可以容忍她的存在,再怎么说,她若是生下一男半女也是哀家儿子的亲生骨肉。你家宇鹏和紫瑷相处如何?”
关夫人犹豫一下,轻声说:“新婚燕尔的,自然是甜蜜多一些。”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太后娘娘笑了笑,半真半假的说,“怎么和自己的媳妇闹起别扭来,是不是瞧着儿子和媳妇甜蜜的很,你有些不高兴?若是这样,哀家的含玉嫁过去,岂不是也要受些委屈?”
“臣妾不敢。”关夫人面色一变,立刻惶恐的说。
冼紫瑷乘坐的马车刚刚离开关府,离冼家还有半盏茶的路程,远远的看见关府的另外一辆马打后面快速的跟了上来,驾驶马车的奴才立刻停下马车,那辆马车是府上关家二公子的专用马车,追上来一定是有事。
“请大少夫人立刻进宫。”那辆马车刚刚停稳,马车上就跳下一位奴才,冲着冼紫瑷所乘坐的马车恭敬的说,“是宫中的公公到了府上,说是太后娘娘要见大少夫人,请速速赶去太后娘娘处。”
冼紫瑷坐在马车内,眉头微微一蹙,轻声问:“婆母可曾回来?”
“没有。”那奴才在马车外面恭敬的说,“据宫中的奴才说,您的妹妹心仪公主也在宫中,府上夫人也在宫中,大少爷和二少爷二人已经乘坐另外一辆马车赶去宫中。”
冼紫瑷轻轻应了声,对伺候自己的奴婢说:“好,吩咐马车转向皇宫太后娘娘处,你且关好门帘,帮我检点一下容颜可否端庄。”
“是。”奴婢有些紧张,轻声说,“难道还是您小产的事?”
冼紫瑷看了一眼奴婢,平淡的说:“我不知晓,不过,既然婆母在宫中未归,想必和这件事一定和之前我小产的事有关,你不必害怕,此事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我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二少爷也不是有意而为,你只要这样讲就好,其他的不必多言。”
“是。”奴婢多一个字也不敢讲,轻声应了句,但明显的手却有些哆嗦。
冼紫瑷淡淡的扫了一眼奴婢,这个奴婢确实是关夫人的心腹,但可惜没有见过世面,只是进宫就已经吓成这样,只怕到时候不知会说出什么对她的主子不利的话来!不管发生什么,她一定要扳倒关夫人。
马车急速的行驶在道路上,马车外面全是各自忙碌的行人,偶尔有人会将羡慕的目光投向冼紫瑷所乘坐的马车,看不到里面的人是谁,但这马车是哪一家的他们却晓的,这种羡慕的目光是冼紫瑷喜欢的,她喜欢活在别人羡慕的目光里,从小她就知道,她是被皇上看中的要嫁给城中有钱有势的关家的女子,她不仅要延续这种被羡慕,还要发扬光大。
“大少夫人,太后娘娘会追查当时您摔倒的事吗?”奴婢声音颤抖的问,她还是害怕,她是伺候主子的奴婢,主子在她伺候的时候出了意外,她是关夫人的心腹,关夫人不喜欢冼紫瑷,所以没有责备她,但太后娘娘会放过她吗?
冼紫瑷看了一眼奴婢,慢慢的说:“自然是会问的,你何必如此惊慌,不过是照实讲出当时发生的事,与你无关。到时候,我自然会替你讲清当时情形,太后娘娘哪里有可能责罚一个伺候人的奴婢。”
第228章 有时血浓于水1()
奴婢仍然不是太安心,但看了一眼冼紫瑷,又怕冼紫瑷不耐烦,只得收了惶恐,呆呆的坐在马车里,马车离皇宫越近她越是慌乱,人有些微微颤抖。
冼紫瑷很是不屑的笑了笑,心中想:关夫人也不过是身份听着吓人些,其实私底下也不过是一个富贵之家的夫人,训练出来的奴婢不过尔尔!
“太后娘娘,关府的大少夫人来了。”玉润打外面走了进来,恭敬的冲太后娘娘施了一礼,低声说,“正在外面候着,要传她进来吗?”
“去让曹太医瞧瞧,且不说有什么事,只让他仔细瞧瞧,然后宣他带冼紫瑷进来。”太后娘娘随意的说,很是悠闲的吃着水果。一旁的含玉公主静静坐着悄悄无声的替太后娘娘剥着葡萄的皮,自始至终就没有抬头看过任何人,说过任何话,仿佛不存在一样。
关夫人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等候的时间里,她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担心不晓得冼紫瑷来了会说些什么东西出来,冼紫瑷和冼紫芫是一对亲姐妹,就算是平时不和睦,遇到事情也会互相照应吧?那么,冼紫瑷会不会趁此机会报复她平时对冼紫瑷的言行呢?
“关夫人,在想什么呀?”太后娘娘似乎是有些不解的问,“一会你儿媳妇就会检查妥当进来,她究竟有没有怀有身孕立时可知,到时再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迟。对了,玉润,去看看参见皇上的关家兄弟二人有没有回来,要是他们回来,就让他们进来吧。”
在冼紫瑷来之前,关家兄弟二人已经提前到了皇宫,不过二人并没有直接来太后娘娘这里,而是先让手下的奴才过来和关夫人说了一声,说他们兄弟二人无去参见皇上,然后会过来向太后娘娘问安。
“臣妾什么也没想。”关夫人有些勉强的说。
太后娘娘立刻微微一笑,看向一直没有再说话的冼紫芫,温和的说:“心仪公主呀,关夫人一定是担心你姐姐过来后你们姐妹二人齐心,她可是有理说不清了,你们姐妹二人见面的时候可不许互相替对方遮掩。”
“是,紫芫知道,紫芫一定据实相告,紫芫只是想要知道姐姐究竟有没有如关夫人所讲的那样说紫芫有意勾引宇程哥哥。”冼紫芫语气温和恭顺的说。
关夫人被太后娘娘说破心事,面上有些尴尬,突然觉得有些过于着急,其实可以晚些时候再处置冼紫瑷,反正这个女人儿子也不过是一时新鲜,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收场。
听到外面有奴婢说:“曹太医求见太后娘娘。”
“宣!”太后娘娘看了关夫人一眼,平静的说。
门帘掀开,须发皆白的曹太医和一身粉色衣饰的冼紫瑷一同走了进来,她的奴婢垂头跟在后面,身体微微颤抖。
“紫瑷见过太后娘娘,恭祝太后娘娘安康。”冼紫瑷恭敬的跪下,语气很是恭顺温柔的说,“婆母安好。”
太后娘娘并没有看跪在地上的冼紫瑷,似乎面前就没有这个人,到是看了一眼跟在冼紫瑷身旁的曹太医,语气沉静的说:“结果如何?”
曹太医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冼紫瑷,面色上微微有些犹豫,又看了一眼关夫人,才谨慎的说:“老臣已经细细查过脉相,这位女子确实是刚刚小产,身子虚弱,不过,有一点老臣很是不解。”
太后娘娘看了一眼关夫人,关夫人面上显出意外和失望的表情,似乎这个结果让她很是不能接受,甚至身体还微微有些前倾看向跪在地上的冼紫瑷。
这个时候,又听到外面的奴婢在微提声说:“关府大公子关宇鹏,二公子关宇程拜见太后娘娘。”
“宣他们进来。”太后娘娘看了一眼仍然跪在地上的冼紫瑷,她始终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对太后娘娘刚才不理会她有任何表示,这一点到是和冼紫芫有几分相似,一样的懂得进退,虽然偶尔这位冼紫瑷不如冼紫芫表现的沉静。
关宇鹏和关宇程兄弟二人走了进来,刚对太后娘娘施了礼问了安,就听到外面有人跟着走了进来,笑着说:“哟,太后娘娘,您这可真是热闹。”说话的竟然是玄易,他一身素净的银色衣裳,一脸的灿烂微笑,就这样不经通报走了进来,瞬间让房间有了几分热闹的味道。
“你怎么得了消息跑来?”太后娘娘微微一笑,瞧了一眼玄易,又看看坐在椅子上一直没有吭声的冼紫芫,“难不成心仪公主呆在哀家这里你也不放心吗,她能如何?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是不放心的?”
这话听来有几分别扭,玄易却装作没有听懂,哈哈一笑说:“太后娘娘真是会开玩笑,玄易来这儿只是为了看望太后娘娘,有些日子没有和太后娘娘说说话,这不得了空跑来这里,没想到紫芫的腿比玄易的还要快,人已经在这里呆着了,难怪逍遥居没有看到她。”
“相公一直告诫紫芫,要好好感谢太后娘娘的恩典,若是没有太后娘娘的恩典,冼家哪能有两位女儿嫁入好人家。”冼紫芫温柔平和的说,“其实还是紫芫懒惰了些,应该再常常来拜望太后娘娘,免得有些不妥当的言语落入太后娘娘耳中,给太后娘娘心中添些担忧。”
太后娘娘听到这,突然微微一笑,看向关夫人,此时的冼紫芫话里有话,冼紫瑷又不做争辩,到底是一对姐妹,好或者坏,但在某些时候是一定会站在一起对抗同一个敌人,关夫人不喜欢冼紫瑷做关府的大儿媳,惟恐冼紫芫勾引上关宇程,等于是同时敌对了一对双生姐妹,这对双生姐妹一母所生,利害攸关时,肯定会同进同退。
关夫人也怔了怔,平时里冼紫芫讲话不会这样话中藏着锋芒,眉头微微一蹙,突然不希望再和冼紫瑷当堂对质冼紫瑷究竟有没有说过冼紫芫在勾引自己的小叔子。
“玉润,给玄易搬把椅子过来让他坐下,宇鹏宇程,你们二人也坐。曹太医,你说你有什么不解的?”太后娘娘却不再提这个话题,依然是不理会跪在地上的冼紫瑷,看向曹太医问。
曹太医迟疑一下说:“老臣初时帮这位女子搭脉时,确实发现她有小产的情形,而且出血较多,体质虚寒,一定要好好歇息将养才成。但令老臣不解的是,这位女子似乎是被人下药所致,并不完全是因为摔倒才会如此。这位女子的奴婢和老臣说,她的主子是因为不小心摔倒在地才导致小产,但看此女子年纪体貌,应该是好生养之人,所以,老臣又重新诊治,发现这位女子之前曾经被人连续下药,导致身体虚弱,摔倒后腹中婴儿太过娇弱,才导致小产。”
关夫人手中的茶杯发出轻微的哐啷声,太后娘娘偏头看了她一眼,温和的问:“关家夫人,你这是怎么了?玉润,看看关家夫人的茶水是不是凉了,哀家也真是年纪大了学会偷懒,这身边的奴婢教的一个不如一个。”
玉润吓得脸色苍白,匆忙上前去接了关夫人手中的茶杯,重新换了一杯茶水递给关夫人,关夫人表情有些僵硬的接过茶水,言词生硬的说:“冼家真是恶毒,竟然会给自己的亲生女儿下如此狠毒的药!他们这是想要断了我们关府的香火,他们怎么如此卑鄙无耻!”
第229章 有时血浓于水2()
冼紫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