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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来,崔文谨一进来便看见南宫夜神情憔悴,一副不修边符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颓废之极,那里还有往昔的神彩,心里为之一震。
看了眼挂在他前面的那副画,有些难过,将门轻轻掩上,然后慢慢走了过去。
“王爷!”
南宫夜听了他的声音神情顿了一下,随后又一副颓废的样子,根本没有答理他。
崔文谨有些生气,这不是他认识的南宫夜,一点生机也没有的样子,豪无神气,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难道您打算一直这样下去?醉生梦死不过问世事了?”
南宫夜犹自饮着自己的酒,浑然不觉他在跟自己说话一样。
“王爷!石毅的下落不明,明显有人包癖,蛊虫的事也还没解决,上次楚哲发现的那个地方人已经走了,你应该去看看,那么多无辜的姑娘,因为蛊虫,此刻一副行尸走肉,变成了空有躯壳的人偶,难道你都不打算追究了吗?”崔文谨使劲的摇着南宫夜,希望能把他摇醒,可是他只是听他说的之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漠的推开崔文谨的看,然后继续喝酒。
崔文谨对他这种不作为的行为有些失望,“那制蛊之人利用姜族的秘术害人,”他说完见他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恨铁不成钢地吼道,“难道你不记得她的嘱托了吗?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族人被陷害?”
崔文谨向来温润,从未如此大声同人吼过,尤其这人还是南越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睿王,只是他实在为南宫夜的这种颓废感到无力。
第194章 你猜错了()
“今天秦野在山上发现了一名受了重伤的姜族人,而且还在现场发现很多姜族人的尸体,我怀疑与王妃的事有关,现场并没有发现王妃的尸体,王爷,或许这事还有别的隐情,只要那位受伤的男子醒来,一切就都会有答案,到底要不要查,王爷还是自己定夺,我只负责救人!”
崔文谨将话带到,便要离开,只是他刚一转身,便被南宫夜叫住了。
“子慕!”
崔文谨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向南宫夜,见他也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脸上已无半点刚才的颓废,虽然样子有些糟糕,但是眼神却很坚定,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崔文谨才确定刚刚的确是王爷叫了他。
南宫夜嗓子有些发哑,声音低沉,却一惯的口吻,“想办法早点让他醒来!”
“好!”崔文谨看着他坚定的样子,突然欣慰的笑了起来,这就是他认识的南宫夜,他就知道,他不会放弃。
“谢谢你!你说的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姜族之人遇难,那对方很可能是为她而去!”
他不能再堕落下去了,要将她寻回,就像自己曾经说的,不管是生是死,上天入地都要找到她。
“嗯,”崔文谨点点头,“还有一点,若是对方的目的是要练药蛊,必须是活人,王妃被劫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王妃有可能还活着!”
南宫夜因为他的一番话重燃斗志,更是为自己这些时日的颓废感到羞愧。
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他不能辜负敏敏的一片用心,他必须完成她的使命,替她照顾她的族人,为姜族人能重新活在地面而努力,他必须好好的等着她回来,无论如何,他都相信她会回来的。
苏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无力,再次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她的脑袋都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拆开了一样,头痛欲裂,她用手想揉揉自己发疼的头,结果一抬手,一阵哐当声,才发现自己的手被铁链锁了起来,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她又没死?可是这手脚上面的锁链是怎么回事?
风长老不是应该要来接应自己的吗?那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她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四周空荡荡的唯有她是坐在一个高高筑起的台上,她猛地往身边看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她手脚被松松的锁链捆在了一口巨大的石棺上,这石棺竟与她梦里的场景一致。
她有些着急的动了一下,牵动着锁链,一阵响亮的哐哐当当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来,那人应该就是制盅的幕后之人人,苏敏叹了口气,双腿蜷着坐着,双手抱住双腿,脑袋埋进膝盖,有些难过,体内的蛊虫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应该是跟随自己渡血的时候一起死了,只是,她为何没有死呢?南宫夜呢,不知道他有没有事,知道自己离开了的话会不会难受。
南宫夜,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你终于醒了?”
突然,一个浑厚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苏敏猛地抬起头看向他,只见男子一身黑色的斗篷,背光站着,一双鹰眸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苏敏脸色一白,这情景她太熟悉了,早已在她脑海中轮回过千万次,顿时惊的脑色刹白。
“你你是谁?风长老他们在哪里?”
“我是谁?你等会就会知道。”男子的脸隐在一具银白色的面具底下,声音冷冷的说。“至于你说的他们嘛,很不幸,他们不懂得识时务,被我杀了”
男子轻飘飘的一句话,语气再正常不过,就好像是每日必做的事情一般,苏敏难以至信的看向他,风长老是因为答应她,等她的事情办好再来王府接应她,却不想,竟然会遭遇不测,心里更为自己那些族人感到万分难过、自责不已,若不是为了她,他们又何须白白送了性命。
“南宫宁,是你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那些尸盅那些药盅,还有山上那些空皮囊都是你做的?”苏敏听了他的话,跟南宫宁一样虽然不如以前明显中气不足,气虚微弱,但是那种微弱的气息似曾相似,而她也只在南宫宁身上感觉到了,所以她冷静的质问道。
“从我在宫里撞见你的秘密的时候开始,你其实已经发现是我了对吗?那些制药的尸蛊都是你养的?为了你的莫名其妙的病值得吗?就算是能够救了你一人,牺牲这么多无辜的人你不觉得残忍吗?那药盅之事害人害已你”
男子听了她的质问,不但不生气反而一副听了天大笑话一般,眼睛眯成一条线看向她,轻笑了声,“残忍?那些原本就是低贱的人死了就死了有何关系,能够为本座贡献出生命她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你!你这个魔鬼!”苏敏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言不惭,竟然会有这种不可理喻的想法,人的生命在他眼里竟然如此低微,这种话竟然还说的如此震震有词,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魔鬼?看来咱们的睿王妃还是太单纯了,你以为南宫夜就好到哪里去,他手上沾的鲜血比我的多了多少你又知道?难道他就不是魔鬼了?”男子不屑地笑笑,始终不认为手上沾了几条人命算什么大事,更是觉得苏敏的指控有些好笑。
“呸!你闭嘴,就凭你也配跟他比?”
苏敏反感地喝道,在她心里,南宫夜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在她心里,南宫夜就是惟一,南宫夜虽然双手沾满了鲜血,但是他是为了保卫家国,惩奸除恶,与他这种为了一已之私,残害这么多无辜生命的人根本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呵呵~”男子冷笑一声,对此话异不反驳,看着她的眼里多了几分玩味,“啧啧啧,还真是情真意切,你倒是有些小聪明,不过有件事情你猜错了,不是南宫宁,而是”
他说完当着苏敏的面慢慢地摘下了面具。
第195章 竟然是你()
“而是我!”
说完,他的模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烛光下。
苏敏看着那张慢慢在火烛下清晰起来的脸庞,瞬间脸变得刹白起来,南宫钰,竟然会是他,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像面前的人竟然会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幕后之人,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眼角闪着泪花,语气仍旧不甚确定,“是你?怎么会是你?”
她明明记得阿莲娜给她留的那封信里面的字是柠字,她一直以为是南宫宁,几位皇子中只有他的名里面有这个字的谐音,而且在她所认识的人当中也就只有他的名字中带了宁字,难道是阿莲娜骗自己?可是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南宫钰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珠子转来转去觉得好笑,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她没骗你,只不过本座的封号知道的人不多。”
“你你是说?”
苏敏愣住了,没想到她一直误会了南宫宁,难怪那时南宫夜听到自己的猜测时会那么肯定南宫宁不可能是她们要找的人。
“没错,在我们皇室成员成人的那天父皇都会亲自为每个皇子拟封号,封号暂时只有皇室知道,要等皇子搬岀自己的府邸时才会大告天下。”南宫钰看着苏敏邪邪的笑了笑,与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甚至带着几分恨意,“而我的字不巧其中就带了个柠字。”
“为什么?”
苏敏真的没办法明白,南宫钰比起南宫云更受帝宠,比起南宫宁又身体康健,任何条件都比其他人强,甚至很有可能会是下一位继任大统的人,怎么可能会选择这条路,况且,她所了解的那个幕后之人应该是是一位身体长期患病且患有奇症之人,而南宫钰身体健康显然与这一项不符合条件,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中明显得带着恨意,她与他以往更无任何交集,怎么可能会得罪于他。
不过如果他是柠王的话,那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当时将这个字说给了南宫夜听,按南宫钰的话,他应该是清楚封号这件事,可是为何当时没有跟自己说明呢?他会不会根据自己的字已经怀疑他了?还是对南宫钰深信不疑?所以才没告诉自己。
南宫钰听了苏敏的话只是笑了笑,这笑容带着几分无奈,“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你只要知道,药人的作用就好了。”
“你?”苏敏气愤地看着他,“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她早之前已将血渡给南宫夜了,自己此时应该不能算是药人了,南宫钰费尽心思将自己弄过来,还不是白费劲一场。
“是吗?你想到渡血的方法,不过呢,你身上剩余的血够了就行!就算你不行,那姜族秘术中,总有适合的,”南宫钰豪不在意的笑笑,幸好那天没误把金蝉的弄死,不然他也不可能将她救活,浪费了他那么多绝世稀有的药材,不过好在没有白白浪费,她活过来了,只要能练好药蛊,牺牲再多都值得的,再说那位风长老如此在乎她的生死,想来她不仅仅是药人这个身份那么简单,对于姜族人而言,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作用,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冒死来救她一人了。
“你!”苏敏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曾几何时自己还认为他是一个单纯天真的皇子,在几人皇室成员中最喜欢的就是他了,却不想知人知面不知心,在他天真的外表下竟然掩藏着如此残忍的内心。
南宫钰笑了笑,看了眼这位昔日能将宫里嚣至极的九公主都气得跺脚的人,此刻竟然词穷一脸愤慨的模样。
“好了,本座还有事,你既然已经醒了就让我的宝贝陪陪你!”
南宫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苏敏看了眼面前这条通体黝黑的盅虫,两只长长的触角摸索着路,沿着冰冷的石棺慢慢朝她的方向挪动着。
苏敏害怕地往后缩,可是手脚都被锁住了,任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开来,而她最后被这东西逼退到石棺的边缘,退无可退。
苏敏看着那条恶心的黑色虫子,走到离自己越近时竟然像突然受了什么重大刺激一样动作反倒越来越灵活起来。
她焦急的挪开脚躲开那盅虫的进攻,突然看见自己脚腕处一处割伤,很是醒目,像是被人刻意划开的,她有些无助地蜷紧身子,难怪它会越来越快,原来是闻到了药香,看来南宫钰是铁了心要练化药盅。
只见黑虫走近的时候突然跳起来,想要跃到苏敏身上,可是苏敏往旁边一躲,躲过了它的攻击,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那只长着触角眼睛红红的蛊虫,又突然朝她快速的挪过来,苏敏刚醒过来,身子还不大灵活,却强撑着躲来躲去,强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动作有些滑稽。
“哈哈哈哈真有趣!”
突然南宫钰去而复返,看着躲猫猫一样的苏敏跟蛊虫你逃我赶的样子非常有趣,索性在一旁翘着腿坐了下来。
苏敏额头流着细密的汗,听见他的声音,分身乏术,连眼光都懒得瞥向他,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面前的这条盅虫,只是她心里发虚,这虫子不似她受了伤,反而会因为闻到药香而越发刺激它的动作,苏敏有些绝望的盯着这只盅虫,心里知道今日不管自己如何挣扎都没法逃出这种宿命了,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