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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福子还真不知道,产检这么多次,温文一直没有去检查是男孩还是女孩,她希望到时候能给她一个惊喜,无论是男孩是女孩她都喜欢。
虽然福子天天叫着儿子儿子,但也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只要是从温文肚子里爬出的他就都喜欢,再说,谁说他们就生一个的?
福子人高马大,和身旁的小念念一比更显魁梧,他饶有兴趣的问,“那念念希望是弟弟还是妹妹呀?”
“当然是妹妹了。”小家伙不假思索的就回答。
“哦?告诉福叔,为什么希望是妹妹,难道有一个弟弟可以陪念念玩不好吗?”福子继续追问。
念念咬着筷子,盯着温文圆滚滚的肚子,笑了出来,“因为是妹妹就可以给念念当媳妇啦。”
呃呃呃,四岁的小屁孩懂什么是媳妇吗?就张口开始讨媳妇来了,再说,他刘福的女儿是随便说娶就能娶的吗?
身旁的谢恒一边照顾念念,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苗蕊,他就发现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够。
侧耳一听儿子的发放厥词,揉了揉他头发,投来赞许的目光,“念念,爸爸支持你。”
果然父子狼狈为奸天下无敌呀,念念遗传谢恒的基因比较少,怎么就这早恋好色的基因完全遗传了,甚至更上一层楼?
怎么说谢恒当时也是十二三岁才种下情种,他倒好,四岁就瞄上了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真是不想认识他们这群非人。
“哎,苗蕊,你脖子上的伤疤……是……”温文光顾着高兴了,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苗蕊脖颈上那道狰狞丑陋的伤疤,拉长了尾音问着。
苗蕊释然,嘴角浅浅一笑,“都是以前的旧事,没什么再提的。”
见她不愿意开口,温文也不好意思在刨根问底下去,继续说道,“苗蕊,你还记得周秀娜吗?就是上学时咱们寝室总和你过不去的那个。”
“恩,我记得。”苗蕊收回探索的目光,加了一片肉放在铜锅中涮了三下后沾着着料吞进腹中,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味。
盘子中薄如蝉翼的羊肉所剩无几,福子叫服务员上了几盘后,继续和念念讨论着媳妇这个话题,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你知道吗?那个有钱的老外真的娶了她,前一阵子还生了一个混血宝宝,别说,周秀娜人品不怎样,这命倒是挺好。”温文回忆着混血宝宝的样子,这个羡慕嫉妒恨呀。
古色古香的仿清火锅城,四处彰显着古韵,就连桌椅板凳上面雕刻的花纹都是那么栩栩如生。
她都不记着多久没吃过这么正宗的火锅了,吃的酣畅淋漓,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随后说道,“别羡慕别人,你的命不比她的差。”
温文不自觉的看向对面的福子,她嘴角一笑,也是,能嫁给福子就是她最好的运气。
莞尔一笑,侧眸凝视苗蕊,“苗蕊,你的命才是最好的。”
苗蕊的手停在半空中,神色凝重,抬起水眸正好与对面的黑眸对视,他的眸子是深渊,多看一秒都是沉沦。
如果说她所有的幸运都来自于谢恒,那所有的悲痛也都是来源于他,究竟算不算运气好苗蕊终究是给不出一个准确答案。
她收回目光,筷子中夹着羊肉焕然滑落,届时她停在铜锅上方的手下面赫然出现一双筷子,快速的接住掉落的羊肉。
动作熟练的在沸腾的锅底涮了三下后,沾着碟子中的蘸料而后站起递给苗蕊。
“苗小蕊,你还真是让我有操不完的心。”他的语气极度宠溺,灿烂的笑容融化在嘴角,沸腾的锅中涌出袅袅温润白烟映在他英俊的容颜。
苗蕊回以一个淡漠的眼神,思量片刻还是张嘴接着他递过来的羊肉。
“哎,我说你俩要是秀恩爱就回家秀,别耽误聚会听见没。”温文扯着嗓子说道。
都说怀孕的女人会从骨子里变得温柔似水,为什么在温文身上就一点都没体现出来。反倒是嗓门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粗鲁,说话越来越野蛮。
温文横了一眼谢恒,大口大口吃起来,小声说道,“你说你俩怎么就能生出念念这么可爱的儿子出来,真是奇了怪。”
“因为爸爸妈妈的基因好,所以念念才会这么可爱哦。”没等谢恒冷眼相抵,念念就双手戳着酒窝歪着小脑袋说了出来。
哎呀,念念实在是太可爱了,温文看的心都要融化,也越来越期待自己腹中的孩子。
“念念,你和阿姨回家住几天怎么样呀?”温文摆出一副大灰狼诱惑小白兔的模样,眨着眼睛说。
小家伙不假思索的摇头,“阿姨,我要是跟你回去了,爸爸妈妈会想我的。”
温文心里嘀咕,要说苗蕊想念念那是没话说,可要说谢恒,估计他是乐不得让念念离开几天,好能和苗蕊过几天二人世界的生活。
温文不死心,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她一定要借回去玩几天,于是只能求救于谢恒,谁让谢恒是唯一可能和她站在同一站战线的战友。
“谢恒呀,我这几天情绪特别不好,帝都有时候忙起来福子也抽不开身,你让念念陪我几天怎么样?”
这语气就好像在说,谢恒,我帮你看几天孩子,你和苗蕊尽情的浪哦。
谢恒思量中,苗蕊直截了当的拒绝,“念念平时都要去上学,没有时间天天陪着你,再说晚上福子就回来了,他陪你就绰绰有余。”
呃呃呃,话虽如此,可是,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呀,目光再瞄向谢恒求救。
谁料谢恒这厮出乎意料,“……苗小蕊说的对。”
天呀,晴天霹雳呀,她千算万算怎么忘了谢恒是个宠妻狂魔了?苗蕊不同意的事情他又怎么敢逆着老佛爷鳞?
哎,无限叹息中……
第一百七十八章这就是你所说的正是?()
时光飞逝,一晃苗蕊已经回到蓉城有大半个月。
这期间,谢恒几乎二十四小时陪伴佳人,无微不至,任劳任怨……
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处于一种你进一步,我退一小步的状态。谢恒了解苗蕊的脾性,这或许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如果到一定的底线,她连一小步都不会再退让。
苗蕊是个待不住的人,她又回到原来的岗位,唯一变化的就是不在出庭。
还是原来的那几个人,大体负责的分工也没有太多变化,对于苗蕊重返法务部他们都是无比的惊讶。
明明可以回家做富豪太太,非要跑来忙碌,以前也就罢了至少没有孩子,可是现在她有了念念居然还不愿意安分,她们想不明缺也不敢问。
“夫人,这是恒锐这四年所有案子的卷宗。”李总监抱了一叠文件放到了苗蕊的办工桌前,小心翼翼打量这个女人。
四年后的她成熟妩媚,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到位,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更是冷艳逼人。
他继续说道,“最近恒锐没有什么案子,您先看一下以前的卷宗,了解了解近几年恒锐的发展方向以及所有项目。”
白皙的脸颊光滑娇嫩,一双水眸清澈动人就像是深秋十分雾气散去时的那一片清明,不得不说,短发的苗蕊更显干练,似乎比长发更适合他。
要说唯一的缺陷就是雪白的脖颈处那条狰狞的伤疤,横在上面张狂的露出它的凶恶。
“恩,放那吧。”极度沙哑的嗓音让李总监微微一愣,他不敢想象这样刺耳的声音是从眼前这个女人口中说出。
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悄悄退出了苗蕊的办公室。
恒锐集团现在主营的项目还是生物提取方面的研究实验,但S市的分公司主要业务是房地产,B市的相对要杂一些,恒锐所有的小项目都由B市的分公司负责。
帝都依旧热闹,扩建了好几次后还是蓉城最大最豪华的娱乐城,人声鼎沸,一片喧嚣。
不得不说,谢恒真的是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苗蕊正在翻阅资料时,手边的电话响起,“苗小蕊,你上来一下。”
“什么事?”她一只手握着电话,一只手按着桌子上的文件。
“正事。”谢恒的声音清透,很郑重,掩盖住了他内心滂湃的激动之情。
苗蕊蹙眉,眸中闪过阵阵不悦起身离开法务部。
电梯打开的一瞬间,就看见直直站在那里的谢恒,这么大个人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眼前没有谁能够平静。
“谢恒,你有病吗?”惊恐的脸色苍白,瞳孔放大,仰着下颌瞪了他一眼。
谢恒不怒反笑,搂着她圆润的肩膀大步朝办公室走了进去,侧眸倪着怀中的女人嘴角一弯说道,“我有病,你有药呀?”
痞话苗蕊才懒得回答,纤细的身子穿着一身乳白色套装,合身的西装搭配着裹臀短裙,整个身材比例拉长更显完美。
她抱着肩膀抬起灵动的眉眼,“不是有正事吗?你说吧,我还有好多工作要忙。”
“最近恒锐没有案子,你有什么可忙的?”谢恒的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已经从腰间划过臀股从裙底探了进去。
倏地,苗蕊一个转身挣脱开,怒视着谢恒,“你说的正事就是调戏我?”
颀长的身子高大挺拔,黑白格的毛衫英气十足,谢恒天生就是一个衣服架子,似乎无论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浓眉黑眸,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熠熠生辉,他大手一拉把想要逃跑的女人再次拥入怀中,“什么叫调戏?我摸我老婆合理合法,天经地义,怎么可能是调戏。”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就是这样,总是用语言和行动勾引她逐渐沉沦。
苗蕊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粉嫩,秋水般灵动的眸子望着他,“谢恒,你不能总这样。”
“我怎么样了?”他邪魅一笑,黑如石墨的眸子暗藏戏谑,大手掐了一下腰肢,小声问,“是这样吗?”而后又移到胸口轻柔抚摸,“……还是这样?”
苗蕊无语,无赖耍泼她永远及不上他一分,脖颈后仰,齐耳的短发后倾露出整个标准的瓜子脸,白皙光滑像是晶莹剔透的布丁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届时谢恒已经步步紧逼,把他压在了华丽的办公桌上,哗啦啦一片资料落地的声音。
这么好的机会,这么暧昧的姿势,如果不做些什么谢恒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原本他是真的有事情要和她商量,可是一见到她就忍不住肾上腺素狂飙。
他俯身向下,有力的大手已经把包裹着雪白双腿的丝袜扯到了脚踝,指腹划过每一寸肌肤,小腹一紧,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苗小蕊,我们多久没有这间办公室……做过了。”谢恒狷狂的笑容始终镶嵌在嘴角,像只迷人的妖精,就连那满头白发都豪无违和感。
苗蕊瞪着他,柔软的唇瓣被吻的红肿,饱满娇嫩,“和我是很久了,就是不知道和别人有没有?”
话音一出,谢恒笑的更张狂,“苗小蕊,你吃醋的样子都这么特别。”
苗蕊不加否认,她就是吃醋,这也是情理之中的,没必要遮遮掩掩。一想到她刚下飞机来到恒锐找谢恒的时候看见的那一幕就觉得心惊胆战,如果要是再晚来一步,苏苏霸王硬上的计策岂不就得逞了?
就算是那次没有成功,不代表以前没有成功过。四年虽然不久,可是要让一个男人禁欲四年,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虽说谢恒只对自己才能有反应,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保不准早就已经好了。
光是想,苗蕊心中就犯恶心,蹙着眉头,“谢恒,我讨厌脏东西。”
谢恒看这架势,她是当真啦,这可不行,他着急了,立刻证明自己的清白,“苗小蕊,老子的宝刀就沾过你一个人的蜜汁,要是不信,蓉城上下你可以随便问。”
他厉声证明,表情严肃。
“你和苏苏什么关系?”他既然都这么保证了,苗蕊就相信,因为谢恒自始至终都没有骗过她,就算是他杀了她父亲,都没有一丝推脱。
可这个苏苏,很明显她的心思不单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一提到苏苏,谢恒表情一冷,一阵杀意在眉宇间闪现,“这个女人,我迟早……”
“……杀了她?”苗蕊接着他话说下去,神色不悦,“谢恒,手上的鲜血太多,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谢恒沉默了,蜿蜒的长眉横在眉骨,黑眸凝视着身下的女人,良久才张口,“我……”
骤然,响起了敲门声,不等谢恒回应,就见有人直接推门而入。
怒气横生的脸颊布满阴霾,两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站着的人,只听他平静的问道,“总裁,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
英俊的脸颊和谢恒的五官是那么相似,不过谢恒给人感觉只是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