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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压了过来,笑容也越发的诱惑,苗蕊附在他身下,顺着他倾身向前逐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苗蕊顺势一抓,就连被子都是同样的材质。
“谢恒,我给你带了饭。”她望着他深邃的眸子,仿佛要被吸进去一样。声音颤抖,有些力不从心。
实际上,不但是谢恒面对苗蕊的时候没有抵抗力,苗蕊同样也受不了这位妖人的诱惑。
此刻,谢恒已经顺势趴在了她的胸口,四目相对下,苗蕊明显处于劣势。
他勾着嘴角,两颗迷人的虎牙露出,模样要多撩人有多撩人,“可我不想吃饭,就想吃你,怎么办?”
性感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在苗蕊耳边形成了一个循环圈,余音绕梁。
“谢恒,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苗蕊咬着牙,不敢直视这妖孽的眸子,生怕一不小心仅存的一丝理智都被吞没。
“错,我只有看见你才……发*情。”大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从裙摆探了进去,他把眸子垂的更低,在她耳边说道,“苗小蕊,我们开始吧……在这里。”
这可不商量,完完全全就是通知呀。
柔软的唇瓣被允吸,没过多久苗蕊就被吻的全身酥麻,像一汪春水般瘫软的谢恒的怀里。
就像谢恒曾经说的那样,‘苗小蕊,你他娘就是个尤物呀,一亲就软,一抹就湿’。
倒不是讽刺,谢恒说的荤话从来都不少,当然这句话他仅仅是在表达赞美,没有一点别的意思。
就是他没文化,不会用别的词语来表达罢了。
酣畅淋漓过后,谢恒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他一眼就喵到被冷落在一旁的饭盒。
“吃饭去,苗小蕊。”
给她清理完后,又抱着她来到了饭盒面前。大手利落的打开,迎面而来的香味洗礼着每一个味蕾。色泽鲜美的青菜,鲜嫩多汁的扒肉,还有下面一层是苗蕊花了好长时间做的丸子。
“饿死老子了。”美食的诱惑阻挡不住,谢恒狼吐虎咽起来。
苗蕊坐在一旁,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活该,谁让你不先吃饭。”
说完以后才觉得说的话有问题,但已经来不及了。
谢恒嘴里塞着饭,想笑还不能笑,支支吾吾的说,“是呀,以后咱们先吃饭,再……做。”
无语凝噎,她真是懒得搭理他。
苗蕊身体还没有恢复,谢恒自主的把她的假期又延长了几天,大不了就是被炒鱿鱼呗,他又不是养不起她,还巴不得黄文能把她给开除呢。
这不,苗蕊在家呆不住,就巴巴的跑来送午餐,顺便还让他吃了甜点。
“谢恒,听说有好多女人顶着你女朋友的名义来找你?”苗蕊打趣的问道。
“苗小蕊,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谢恒侧着眸子倪着她,漂亮的眸子透着暧昧。
苗蕊无语,每次调侃他都能被反调侃,作为蓉城的知名律师是有多挫败。
“不,我在喝酱油。”
告诉你,姐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谢恒的额头上写着大大的舒畅两字,手臂一紧,低头就是一吻。
“娘的,酱油是酸的?”
欢乐的氛围持续了很长时间,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世间只剩下彼此。
突然,话锋一转。
“谢恒,蔺柔和她孩子你打算怎么安排?”苗蕊勾着他的脖子,小声问道。
谢恒最不愿意的就是提起这件事,他的眸色有些暗淡,“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全程跟踪治疗,该配合的我也会配合,至于最后的结果是不是理想,这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苗蕊点点头,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谢恒,骨髓移植会不会有风险?”
她很自私,说真的,她一点也不希望谢恒和那个孩子的配型成功。因为她不想让谢恒疼,哪怕有一丁点危险她也不愿意让他冒。
“你傻呀,当然不会。”他宠溺的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脸上笑的温柔。
这样的苗蕊他怎么可能不爱?
然而,世间一切皆有定数,不是任何外力可以改变。
蓉城的景色一片萧条,落叶归根,化作春泥养护一片未来的生机盎然。
早上,上班的行人匆匆忙忙头也不抬的走着,在这个生活节奏快的城市,大部分人为了生计忙碌,没办法静静的坐下来享受一刻美好。
所以,不得不说苗蕊是幸运,体面的工作,理想的职位,多金的男人,平凡人所向往的一切她都拥有,为之自豪,为之庆幸。
LV最新款的限量版秋款套装,是多高高级白领每天翻看时尚杂志只能垂涎三尺的宝贝赫然穿在苗蕊身上,刷刷刷的目光,不断的洗礼着苗蕊。
“这衣服,就算我三个月不吃不喝也买不来呀。”凃茶和众多女人一样庸俗了一把,摸着手感极佳的呢绒料大衣,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苗蕊不以为然,她所有的衣服都是谢恒一手操办,真的不知道这个衣服有什么不同。
漂亮的细眉轻佻,“除了暖和,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凃茶差点没吐血,大姐,您能不能时常来我们凡间体会一下人间百味,沾点俗气呀?
“苗大律师,虽然您平时穿的衣服都没有低于五位数的,可是这件LV的新款大衣可是当季时尚界最枪手的衣服,私人订制总共就二十件,还没生产就已经被订完了,也就是说,想买有钱都买不到了,明白吗?”
说到后面,凃茶明显是咬着后槽牙的说,仇富呀,仇富呀。
苗蕊的表情比较平静,她穿几十块钱和几万块钱的衣服并没有太多区别,她侧眸,淡漠的随口一问,“那邱总监怎么没有提前订?”
第八十四章气氛不对劲()
苗蕊就是这样,不开口则已,一开就能噎的人说不出来话。
凃茶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雪白的脸颊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凃茶,你怎么?”苗蕊看着她红的滴血的脸,有些不解的问出了口。
平日里,凃茶的脸皮挺厚的,每次当着她的面那邱总监打趣也没见她害羞成这样,所以,苗蕊敢断定,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没事呀,那个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拜拜。”一边说,一边倒退,慌慌张张落荒而逃。
她就是随口一问,对那些八卦也没有多大兴趣。
转过身子,拿起凃茶给她送来的文件。
一翻开,就吸引了她的目光,这不是普通的文件,而是拖凃茶帮她拿的前一阵申请专利的产品资料。
难怪她说话小心翼翼,遮遮掩掩。
苗蕊会心一笑,悄悄的放到了自己的皮包里,心道,谢谢你,凃茶。
邱子豪前两天就回来,知道苗蕊私自请了这么天的假,表情瞬间降了不止一个度。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邱总监发飙的标志就是让人不经打个寒颤。
苗蕊也不傻,没有必要自己往枪口撞,不传唤,她就不去。
可天不遂人愿,上午十点多,眼看就要午休的时候凃茶又来了。
“苗蕊,邱总监找你。”凃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刚要离开,又加了一句,“自求多福吧。”
明亮的总监办公室一如既往的黑白分明,格调死板,宽阔檀木办公桌前坐着一个面色严肃的男人。
整齐利落的短发,乌黑锋利的眸子,沉稳内敛,只是眼底暗藏的怒火像是要夺眶而出一般,被强行压制。
“邱总监,你找我?”苗蕊率先开口,站在离办公桌大概两米的位置。
邱子豪抬起冰冷的眸子,放下手中的黑色钢笔,缓缓的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的侧面靠在了前方的部位。
“在法务部,没有人敢请这么久的假。”浑厚的声音丝丝性感,低沉的仿佛从谷底传出来的一般。
颀长的身材高大,气场十足的笼罩在苗蕊周围,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苗蕊挺直了身子,她的心思很活,也明镜。邱子豪要是想开除她,根本就不会在叫她来办公室谈话。
目前,她必须要留在达成,也有了留在达成新的目的。
“我有必须要请假的理由,可却无可奉告。”她的神情比邱子豪还要冷静,淡漠的神色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浅灰色的西装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哪怕是袖口小小的褶皱都不曾看见。
“身为一个律师,你清楚刚才的陈述没有任何意义。”
请都请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苗蕊不明白,他既没有打算开除她,也不可能轻易的原谅,那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苗蕊保持沉默,精致的脸颊透着疏远。
邱子豪长眸一瞥,扔过去一份资料,“把这个案子做好,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表情有些僵硬,不仔细看很难看出她细眉微蹙的痕迹。她愣了一秒,捡起脚边的蓝色文件夹,翻开。
很简单的案子,没有任何复杂的环节,人证物证样样俱全。
就是这样,苗蕊依然不想接这个案子。
因为被告是谢恒的公司,还有谭驰的集团。
“没什么事情就去准备开庭吧,时间比较急。”
邱子豪转过身,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会儿看看电脑,一会儿又对照着手边的文件看了起来。
一瞬间,苗蕊很像扔过去,沉静了片刻她又放弃了这种粗暴的想法。
“嗯。”
夜幕降临,现在的蓉城还没下班天就黑了下来。
路灯下,苗蕊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就看见了站在灰白色卡宴旁,单手插在兜里,五官端正的谢恒。
她站在微风中扬起了微笑,步伐也变得快了起来。
谢恒习惯性的把她的小手窝在手里,放在自己的大衣里取暖。
黝黑的眸子与黑夜与之相容,“天儿太冷,去吃火锅怎么样?”
苗蕊点头,洋溢着笑容,两人窝进车里,她才说道,“把福子和温文也叫上吧。”
吃火锅要的是热闹,两个人吃还是太过冷清了些。
谢恒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二人世界为什么要让别人打扰?想开口反驳,又瞄见苗蕊幸福的笑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娘的,居然不忍心。他心里骂了一句,又刷新了自己没出息的底线。
路边婆娑的树影穿梭在车窗上,一排排,一列列,橘色的路灯盈盈的泛着柔和的光,一路上,整个氛围都显得尤为的温馨。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一个正宗的火锅店门前。
还没进去,飘香的羊肉味就飘了过来,还有麻酱的香味。
古色古香的火锅店,装修全部是模仿清朝的建筑,亭台楼阁的三层小楼,黑白相间的木质楼梯,就连服务员都是宫廷服饰。
服务员热情的带着两人来到了三楼的包间,名字起的同样耳目一新,‘慈宁宫’。
感情他们都是皇太后了?
待两人入座后,苗蕊立刻从包里拿出了凃茶给她的专利产品资料,递给谢恒。
“谢恒,有一份资料我要给你。”
谢恒揽着她的圆润的肩膀,侧眸倪了她一眼,随手翻开,“什么资料神神秘秘的?”
视线被吸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长眉微蹙,“……这资料,你哪来的?”
“哪来的不重要。”苗蕊表情平淡,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表情。
谢恒不在多看,拿过苗蕊的包包就放了回去。
“苗小蕊,这件事情不用你插手。”他语气不悦,神色凝聚着一股冷气,“怎么来的,就怎么还回去,听见了吗?”
这还是苗蕊第一次看见谢恒真的动怒,厉声怒斥的样子。
“谢恒,我就是想帮你。”苗蕊有些不甘心,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了,这个专利一定是达成从恒锐哪里盗的。
这样的行为她鄙夷,不屑。
谢恒的脸色更加不好,凝结成爽,长眉紧蹙,“苗小蕊,这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她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黄文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做事毒辣,对背叛的人他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让她处与这么危险的情况下。
苗蕊有一瞬间的恍惚,手就僵在半空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可能是谢恒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这样的落差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我饿了,点菜吧,他们应该也马上就到了。”她柔声细语的说着,眼神飘忽在金黄的铜锅上,就是没有在对视他的眸子。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镂空窗子贴着暗黄的窗纸,大红灯笼发出幽幽的红光,不会亮的刺眼,但足以看清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