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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清被她惹怒了,手上用了大力气,音量也提高了许多。
“穆公子,我喜欢哪个类型的男人都与你无关!请你放开我!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呢!”
穆子枫恼羞成怒,扬起巴掌,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脸上。
“你这个臭婊子!何光耀认你做干女儿,不就是为了让你陪男人上床吗?你居然在这里装起白莲花来了!他看到你长得清纯,就想将你打造成一个交际花,拉拢需要拉拢到关系,达到想要达到的目的。你居然还入了戏,真的将自己当成何家大小姐了!你不要忘了,何光耀是一个商人,非常成功的商人,而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
赵婉清的脸上,火烧火燎地痛着,她愤恨地瞪着穆子枫,“你放不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穆子枫猖狂地笑了一声,“你报警啊,我等着警察来抓我!”
这时,何子谦抽完烟,走了过去。
她看到赵婉清捂着脸,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情况,后悔自己来得太晚了。
穆子枫见到他,瞬间变了脸色。
他谄媚地一笑,客气地问道,“何总怎么有时间来了?”
何子谦指了指天空,“下雨了,婉清没有带伞,我来接她。”
穆子枫的脸“唰”地变得惨白,他嗫嚅道,“原来这样啊”
何子谦将赵婉清半搂到怀中,“穆公子,你不是我妹妹喜欢的类型,以后就不要来打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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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相亲 (5)()
穆子枫笑着,刚想辩驳几句,何子谦又开口了。
“还有,你今年以来在倾城的开房记录,我会派人送到穆老爷子手中,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说完,何子谦拥着赵婉清走向了车边,只剩下穆子枫呆立在门前,灰头土脸的。
……
上了车,何子谦拨出了余峥嵘的号码,递给身边的赵婉清。
“告诉我妈,你不喜欢穆子枫,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赵婉清不接过来,看着他的目光冷硬,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一点温度。
“我有手机,会自己打电话给大妈,不用子谦哥你操心。”
被羞怒了一番,还被扇了一巴掌,她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连死的心都有了。现在不想同任何人讲话,特别是他,何子谦!
何子谦转着方向盘,将车开到正路上。
他嗤笑一声,戏谑地问道,“你不会喜欢上那个穆子枫了吧?他虽然长得不错,但是很花心的,人称‘江城花心大萝卜’!”
赵婉清即悲伤,又气愤,被他这么一嘲讽,心头的怒气“砰”地一声点燃了。
她厉声道,“我就是喜欢上他了又怎样?与子谦哥你有半点关系吗?就是我嫁给他了,也不用子谦哥你操心!”
何子谦被她这么一说,怒从心来。
“你怎么这样说话!今天是我救了你!不然,你现在正被穆子枫绑在床上,狠狠地干呢!”
赵婉清悲愤交加,被他这么一激,正好有了发泄的渠道,她歇斯底里地吼道,“就是那样,我也愿意,不用你操心!”
何子谦猛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指着门吼道,“你给我下去!”
赵婉清二话不说,推开门就走了下去,头也不回一下。
何子谦将手抬起,狠狠地拍向方向盘,眼睛都被气红了。
看着赵婉清越走越远,没有任何要返回的迹象,他向左猛打方向盘,开了出去。
回到公司,他又不放心,沿着原路返回,悄悄地跟在赵婉清身后,将车开得比蚂蚁还慢。
赵婉清打上出租车了,他又悄悄地跟在出租车后面,直到她抵达小区,下了车。
他推开车门,想要跟上她的步伐,又担心她跟自己呛,惹得自己禁不住发火,最终又关上车门。
他点燃一根黄鹤楼,深深地吸下一口,暗自忖度着,赵婉清为什么和自己针锋相对。
是因为他出现得晚了,害她挨了一巴掌吗?
还是因为他没能及时阻止妈妈,让她被迫去相亲?
还是
一个想法在他心底升腾起来,他变得更加焦虑不安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余峥嵘的号码。
“妈妈,你在相亲之前,能不能调查清楚男方的品行?今天那个穆子枫太卑鄙了,居然动手打了婉清!”
听筒中,余峥嵘紧张地问道,“真的吗?婉清没有受伤吧?”
何子谦疲惫地揉揉眉心,“没有,就是情绪有些激动。她现在回家了,没有什么大问题。明天,你就不要安排她去相亲了。”
余峥嵘回复道,“我说过了,直到给婉清找到如意郎君,我才会停下,除非你肯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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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相亲 (6)()
何子谦沉默了,如果他愿意娶赵婉清为妻,她会答应吗?
几秒钟后,他阴郁地开口,“妈妈,你还是先问清楚她的意见吧?若是她不愿意嫁给我呢?”
听筒那头,余峥嵘笃定地道,“婉清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做你的新娘!她怎么会不愿意!”
何子谦抿起削薄的嘴唇,苦笑了一下,挂断了电话。
两人四年未见,回国后,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总觉得,两人之间,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甚至,比这距离还遥远。
……
赵婉清回到家,刚刚换下湿漉漉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擦干头发,余峥嵘就来了电话。
“婉清,那个穆子枫对你动手了吗?你没有受伤吧?”
赵婉清摸了一下红肿的脸庞,苦涩地笑了一下。
“没有受伤,大妈,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听筒那头顿了一下,“刚刚子谦打电话告诉我的。”
“大妈,我在名佳咖啡相亲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子谦哥的?”
“是的,婉清,你没有带伞,我让他去接你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余峥嵘道,声音平静,貌似一切都顺理成章。
赵婉清听到这里,竟然觉得哭笑不得。
她的大妈,是在给何子谦用激将法啊!
让她去相亲,再将地址告诉何子谦,看他有什么反应。
她是在努力地撮合她与何子谦啊!
她抿起樱唇,嘴边绽放一抹凄凉的笑容。
实际上,在劝说她去相亲的时候,余峥嵘就失神地说过,“婉清,我一直想让你当儿媳妇来着”。
听到这句话时,她就隐隐地感觉到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原来真的如此。
她直白地回复,“大妈,我与子谦哥,已经不可能了,您真的不用再为我的婚事操心了。只此一生,我只想一个人终老。”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沉重了许多,“婉清,你才多大啊,就说出这样心灰意冷的话。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人的感情也是。若是子谦喜欢上了你,你还会这样说吗?”
赵婉清沉默了一下,回复,“是的,大妈”
何子谦与刘颖都在一起八年了,虽然名义上不是夫妻,但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还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听筒中传来余峥嵘沉重的叹气声,“你们经历得都太少了,还不足以看清楚自己的心。婉清,你明天的相亲对象我也约好了,上午十点在名佳咖啡,你再去见一下吧。那人是夏华银行的少公子,叫张丹清,他不会对你动手的。”
“大妈!”赵婉清叫道,“我不想去了!”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有结果了!”余峥嵘怕她再次拒绝,直接挂断了电话。
赵婉清心中悲愤交加,感觉自己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没有一点自主权。
她趴在沙发上,低低地抽噎起来,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
何子谦坐在车中,怔怔地想着母亲的话,烟头燃烧到了手指,都没有察觉丝毫。
小时候,赵婉清的愿望就是嫁给自己。
有一次在他家中过生日,她吹完蜡烛后,妈妈让她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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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相亲 (7)()
结果她闭起眼睛,双手合十,喃喃地道,“祈求上天,让我长大了能成为子谦哥的新娘子,和他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大人见她这样,笑成一团。
那时候赵市长还在世,他轻轻地拍着赵婉清到头道,“你一个女生家家的,怎么不知道一点矜持?”
当时赵婉清也就十岁左右,她眨巴着大眼睛,问赵市长道,“爸爸,什么是‘矜持’啊,我‘矜持’了,就能做子谦哥的新娘子了吗?”
这些事情现在想来,他都觉得朦胧而美好。
赵婉清在美国的时候,他没有主动给她打过一通电话,也没有去看过她一次,想来她是恨他的。
此后,他又误以为她劣根未改,说了狠心的话,做了狠心的事,伤了她的心。
但是,她毕竟那么喜欢自己。只要她还对自己抱有一丝好感,他都愿意付出百倍的努力来赢得她的心。
想到这里,他沉到谷底的心竟然雀跃起来,就像在漆黑到夜里,眼睛捕捉到一丝亮光。
他扔掉烟头,下了车,向赵婉清的公寓大步流星地走去。
……
“咚咚咚”,门外传来强劲有力地敲门声。
赵婉清从沙发上爬起来,愣愣地想到,会是谁呀?
就在她犹豫到瞬间,门外的敲门声更加响亮,更加急促了。
她疑虑重重地走过去,开了门,看到了何子谦阴沉的脸。
她一怔,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将自己扔在半路上后,就径直离开了吗?
何子谦盯着她,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灰蒙蒙的,眉间眼底也挂着纠结的神色。
他张开削薄的嘴唇,似是要说些什么,最终又迟疑地合上,仿佛难以启齿。
看惯了他霸道冷酷,说一不二的样子,此刻面对这样的他,她竟然感觉别扭不已。
“子谦哥,你想说什么?”她清冷地开口,目光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
何子谦将扶着门框的手紧了紧,阴郁的眸光直直地望进她的清眸里。
“赵婉清,你还爱不爱我?”他问道,声音有一丝颤抖,带着极不自信的腔调。
赵婉清的脑海中“轰”地响了一声,此后一片空白。
他不是向来习惯命令人,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人身上吗?今天是怎么了,居然纡尊降贵来征求她的感受与看法?
“不爱了。”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何子谦的眸光,明显地抖动了一下,像是心里退缩了,没有勇气了。
她看到,他垂在腿边的手掌缓缓地收拢,紧握成了拳头,唇边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像是咬紧了牙关。
“那你还喜欢我吗?”他又问道,声音低了几分,可以看得出,他坚持的意念已经开始坍塌了。
赵婉清摇摇头,“不喜欢了。”
何子谦的眸光渐渐地暗淡了下来,宛如燃尽了的死灰,他的手慢慢地松开了门槛,似是要转身。
但是,最后一刻,他还是停顿了一下,残留在她脸上到目光中,带了一丝哀求的味道。
“那么,你对我,一点点好感都没了?”
赵婉清点点头,“是。”
何子谦最终,缓缓地转身,离开了,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步子有些无力,有些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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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相亲 (8)()
何子谦走后,赵婉清竟然感觉自己更加抑郁难耐了,心头无比地沉重,就像压了一块磐石般。
她瘫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一遍遍地回放着何子谦离开时的场景,那黯然的表情,那孤独的背影,那无力的步伐
她的心,竟然一阵阵地刺痛。她说错了吗?真得说错了吗?
到了晚上,她也没有吃饭,一个人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却不知道,何子谦坐在车里,在他们小区呆了整整一晚上。
……
第二天上午十点,赵婉清换了一套工装,再次相亲去了。
心中想着,早些结束,早些解脱,她竟然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待她到达后,靠窗的位置,已经坐了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在她走过去的时间内,他还时不时地低头看着腕表。
赵婉清在他身边站定了,礼貌地问道,“请问您是张丹清先生吗?”
那男人抬起头,脸上的肌肉紧绷着,眉目间都是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