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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已经订婚了,生怕不被人爆出什么丑闻么?
简直是作死。
姚汀急得阵阵冒冷汗,不晓得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
伍贺南笑得意味深长,长指勾着她的下巴,“急了?怎么不叫我哥哥了,我就喜欢听你叫我哥哥。”
姚汀恨不得给他一记耳光,他却捏着她的下巴低声嗤笑,“我是真不怕叫人知道,家里也没什么外人,不过就是你爸和我妈,你再叫得大声点,干脆让他们听见,让你爸爸亲眼瞧瞧他的宝贝闺女的模样。”
姚汀被他气得鼻子都算了,伸手狠狠推了他两把,“你想死是吧,能不能别拉我一起,我还年轻,这辈子才刚刚开始,我不想陪你一起下地狱!”
男人脸上的表情稍微有些动容,他捏着姚汀的下巴,“你怎么回事,躲着我,现在又说这种话,我怎么招你了?”
招她?
姚汀推开他,干脆走到床边坐下。
伍贺南正在等她的回答,她像是考虑了许久,下定决心才道,“来吧,你想做就快点,我真的很累,不希望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你最好还是把门关上,我爸爸身体一般,你妈也有高血压,最好不要把两位气得一命呜呼,得不偿失,你说是不是,哥哥?”
伍贺南把房门反锁后才走到她身边,顺手把窗帘密密实实地拉起。
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因为容槿跟我吃醋呢?”
姚汀已经心累道不知如何跟他沟通。
伍贺南恐怕是病入膏肓,走火入魔,无药可医了。
“我为什么要吃醋,伍贺南,你什么时候能够清醒一点,我是你妹妹啊,容槿是我的准大嫂,我犯得着吃大嫂的醋么?”
男人大约是被她气到,眸色一暗,大掌捞起她白嫩的大腿,“愈发来劲了是吧,隔三差五就闹一回,你真他妈越来越作了!”
姚汀感受到他的动作和灼热的呼吸,平躺着,尽量让自己放松。
她冷冷地道,“快点吧,别耽误彼此的时间,你不就是放不下我这身子,罢了,反正我早已是残花败柳,随便你糟践,你最好给我一个时限,你还想糟践多少次,或者多久,半年,一年?直到你和容槿正式完婚?总不至于要等到你们的孩子出世吧?难道婚后你希望我和容槿陪你一起三人行?”
小女人的一字一句难听到了极致。
她在侮辱自己,同时更是羞辱伍贺南。
她等于是亲口告诉他,这些年的缠。绵纠葛,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就是糟践她罢了。
她那么了解他,知道什么样的话最能伤到他,最容易令他生气。
伍贺南果然青了脸色。
“你是真想分手,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姚汀?”
她笑得美绝人寰,一双美眸流转,并不出声。
他狠狠捏她双颊,“回答我,姚汀。”
她笑笑,“我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伍贺南,我在忍耐,希望你早点腻歪了我,还我自由,你知道的,我同真心相爱,我们”
“真心相爱,好啊,我倒想看看那混血小白脸见过你在自己哥哥身下的贱样子还会不会爱你?”
姚汀小脸一白,下意识追问,“你给他看什么了,你真给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
男人的脸色已经从变得黑青。
她眸中的慌乱无措已经很是清晰。
看来他的好妹妹是真的很在意这个男人。
他眯眸,薄唇轻轻吐着字,“你自己和我做过什么,你不记得了,还要问我?你也想看么,去向你的男朋友要啊,他应该会存档吧,以后你们需要,我还可以多发点,给你们助助兴,嗯?”
姚汀抬脚狠狠揣在他腹部,气得直喘气。
今夜,伍先生终究没能得逞。
汀汀将他赶了出去,再一次宣布和他分手,并且赌咒发誓再也不会和他纠缠。
她说,我一定要离开你,你再强迫我,我就跳下去死给你看。
以后你就留着我的身子女干尸吧,你个死变。态!
伍先生并不知道的是。
汀汀抱着枕头默默哭了好久。
她捧着手机,默默回复了容槿一小时前传来的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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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这次例假的时间有点长。
可能是用药的关系,平时四天就会结束,这一次却断断续续来了七八日。
这七八日里薄悦生温柔体贴,照顾她无微不至。
沁宝心里盼望着他已经恢复正常,她想要出门,想去学校上课。
他看起来真的正常多了,还会说笑话逗她开心。
沁宝以为一切都在慢慢好转
直到她生理期结束后,薄先生在她面前摊开一堆类似针和刀的复杂工具
他神态自然地戴上手套。
沁宝从床上弹起来便要逃跑。
他却死死将她的小软身子摁在怀里,“乖一点,别乱动,不疼的,很快就好”
………题外话………1更,猜猜变态叔叔要干啥,2更估计比较晚哈,么么哒
看过180章的人,船票还不交出来!快点交!!!
185 别叫我宝;我已经被你毁了;你像个精神分裂患者……()
沁宝被他摁在怀里,眼睛却止不住拼命往后瞄
她死死盯着他打开的工具箱,那里面都是些什么光是看着就毛骨悚然。
沁宝感觉自己有生之年都没有见过那么多复杂的刀具,这这是什么?
她非常害怕,试着轻轻挣扎了一下,薄悦生抱她抱得特别紧
。
沁宝害怕极了,“薄叔叔,你要做什么呀,你能松开我么,勒得我有点疼”
“好,不过心宝,你别乱跑,别乱跑叔叔就松开你。偿”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分明就来自她耳畔,沁宝却诡异地感觉他的声音仿佛来自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
她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叔叔,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消消气,消消气好不好?”
可怜的小女孩在男人怀里抬起小脸,万般无辜地盯着他看。
她真的想不起这几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薄叔叔不是越来越好了吗,为什么现在突然在她面前拿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要对她的身体做什么?
她心里虽然满是困惑不能理解,但本能很清楚地告诉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一定是很可怕的事情
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了,这几日明明过得很平静。
如果说她有违逆他的意思,顶多就是她心里暗暗想着要和他好好谈谈,争取可以正常去学校上课。
但是她还在措辞和准备中,甚至没有正式和他提出过自己的要求。
沁宝不敢看那些看起来细细的,但是显然非常锋利的针。
可是目光却像是被迫钉在了上面,怎么都挪不开
沁宝越来越害怕了。
她真的怕极了
又怕他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更怕的却是他真的伤害到她,这一次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容忍了。
沁宝想到如果这次不能原谅他,也许她会很极端地决定跟他分开。
小女孩很绝望。
绝望的是她的温柔叔叔变得一阵一阵反常,更绝望的是自己到了这种时候仍然念着他,舍不得离开他
她多希望能平静地跟他过一辈子。
沁宝啪嗒啪嗒地落泪,男人动作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哄着。
“别哭,不会疼的,很快就好,心宝,你听话。”
她还是想逃。
无论薄悦生要做什么,她首先就不能接受他要将那工具箱里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她颤抖着一颗心,放柔了语气,佯装平静地缓缓道,“好,我不哭了,叔叔,我会听话,你先松开我了,你抱得我呼吸不过来了”
沁宝软软的声音仿佛会催眠一般,男人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已然渐渐松开了桎梏着她的双臂
。
女孩刚恢复自由不过半秒,触电一般的小身子猛得弹了出去——
然而她的速度,怎么可能比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级军官还快?
薄悦生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小身子拖回怀里。
大掌轻轻地拍了两下她的小臀,沁宝吓得狠狠发抖。
薄先生并没有用力揍她,只是像教训小宝宝那样拍了她两下。
沁宝弱弱地吸着鼻子。
完了
最后能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下无论她再说什么,薄悦生一定都不会相信了。
“叔叔”
男人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心宝,你真的很不乖啊。”
沁宝不敢说话,只等着他发落。
然而他好像早就料到她会试图逃跑,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她沉不住气,小手扒着他的胸口,软软地问,“这些东西好可怕,叔叔,你能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吗,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别乱跑,乖乖的,你知道,我不会舍得伤害你。”
沁宝看着他的眼睛,明知道他现在不正常。
难道真的人格分裂不成?
她永远都忘不了薄叔叔在她任性发脾气哭鼻子的时候,那么耐心地抱着她,哄着她。
就像哄自己的宝贝女儿。
连她的爸爸,都未必有那样多的耐心
为什么他现在变成这样?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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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半哄半劝地褪下她的裤子。
沁宝难堪地忍受着,又怕被刀片伤到,不敢轻易挣扎。
他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专业,好像同类的事情做过很多次。
沁宝的脑洞开始无限放大。
他这是
这是
难道要
沁宝开始后悔自己读中学的时候为什么要看闺蜜分享给她的那些带颜色的中外小说
。
为什么她要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至于她看着薄悦生的举动,愈发冷汗直冒
男人动作小心地为她除了多余的毛发。
沁宝已经哭不出声音了。
虽然这就像是剪头发一样,不会疼。
可是总觉得
无比惊悚,无比诡异。
难道他想要在她身体上安装什么东西?
沁宝恨不得拼命摇头。
想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都赶出去。
赶得远远的。
虽然她几乎已经确定自己的老公是有些心理问题,但他不至于真的是个变态吧
何况如果他真的要
那算不算是,性虐。待狂?!
“薄叔叔,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总要告诉我的吧,你想对我做什么,难道不能让我知道?”
薄悦生吻着她,暂时取下消毒手套。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像是专业的外科医生一般取出针筒。
沁宝盯着针尖,抖得犹如一只炸毛的兔子。
针
她最害怕打针了。
她尖叫起来,“你要干什么呀!你说话!”
薄先生知道她害怕打针,于是安抚着她,抱着她,一遍一遍耐心地吻着她精致的小鼻子
“心宝乖,不怕,不会疼,这是麻醉针,打手臂,不会疼的,就像是你小时候打过的预防针一样,不怕,嗯?”
沁宝听说是打胳膊,略微松了一口气。
她从小到大从未打过屁股针,好像天生就对这个恐惧。
预防针倒是打过的,像是抽血体检一样,倒是没有那么可怕
可
“为什么要打麻醉针,你要给我动手术吗?”
薄悦生看着怀里的蠢萌小姑娘,忍俊不禁一般轻笑,“不是动手术,纹身,只是很小的纹身,所以不要害怕
。”
“纹身?!”
沁宝猛得推他,她拒绝!
为什么要在她身上纹身?!
而且还是
还是这种羞于启齿的地方。
沁宝虽然不是很喜欢念书,可中学的时候生物考得还可以。
耻骨明显是神经很发达的地方,皮肤也很脆弱。
在这里纹身
一定比在胳膊啊腿上的地方疼痛百倍!
“不不要,我不喜欢,我不要!薄悦生你是不是真的变。态啊,我不要纹身,会痛死的”
她试图穿上裤子逃跑,可是男人像是一早有所准备一般。
他已经取出一双皮质的软手铐。
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小胳膊,拷在了床柱上
沁宝哭得都没有声音了。
她感觉是真的逃不过。
无论是两个人的力量悬殊,抑或是他犯病一般走火入魔的程度。
她像是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