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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薄悦生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她也应该当面和他谈清楚,哪怕离婚,也要光明正大地离。
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和谢景言私奔
她只是想逃避。
她害怕自己留在晋城和与薄悦生针锋相对,甚至反目成仇。
她害怕
所以她想逃。
可是谢景言和她的目的不同。
谢景言怕是真的心甘情愿地想要同她躲在一个小地方,厮守一辈子。
她的幼稚和软弱害了谢景言,甚至可能害了谢家。
“对不起,景言哥哥,我真的对不起你,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谢景言怕她体力不支,扶着她到小客厅里的沙发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沁宝你实话告诉我,你是因为害怕,害怕薄悦生报复我的家人,还是你你想他了,你还是想和他在一起,你离不开他?”
沁宝咬着唇,几乎要将下唇咬破了
。
她不能回答。
无论是因为什么
他们都不应当一走了之。
这太不负责任了。
这是孩子做的事,他们都长大了
谢景言不想逼她,他不是看不出离开晋城的每一天沁宝都很痛苦。
他心中无比绝望。
仿佛本来就日夜担心会失去的东西,终于叫他肯定地知道。
他是真的永远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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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最终和谢景言商议,再考虑几日。
如果她执意想走,那么就两人一起回去。
沁宝以为自己醒悟得还算及时,一切还有时间挽回。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谢景言已经不见了。
她不觉得自己睡得很沉,可这小房子里却显露出一片狼藉。
穿着睡衣的沁宝怔怔地看着那个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距离她这样近。
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他竟然找到了
这种荒无人烟的偏僻岛屿,竟然还是被他找到了。
半个多月以来未曾相见的思念堵住了她的心。
沁宝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甚至都忘了自己是弃他而去的妻子。
她都忘了他可能会很生气
她的薄叔叔衣着干净,看上去并无异常,只是浅浅的黑眼圈和面上显露的疲态,暴露了他的真实状态。
她真的很愚蠢怎么会做出这么伤人的事情。
她张了张小嘴,软绵绵地唤了一声,“薄叔叔”
沁宝恨不得不顾所有,扑进他怀里先抱抱他。
然后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中过弹。
可是她叫了他的名字。
他却用极为冷漠的眼神,轻蔑地睨了她一眼。
沁宝浑身都冷了,一颗心亦是僵硬住
。
他冷漠的眼神就像刺痛人皮肉的刀。
她眼圈都红了,慢慢地,满满地才想起来害怕。
她心里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先开口道歉认错。
现在道歉有意义吗?
现在认错的话,他会不会消消气呢
她无比忐忑地站在原地,一颗心七上八下。
沁宝好像忘记了所有事,一心拼命想着该怎么求他原谅。
她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她不是一个人离家出走。
她是和谢景言私奔了。
可是可是谢景言人呢?
沁宝焦灼地站立不住,她抬腿便往谢景言的房间里跑去。
推开门的瞬间,她就懵了。
这房间像是经历过一场灾难——远比客厅外面混乱得多。
她忽然害怕极了,跑到薄悦生面前,哭着问他,“谢景言呢?你把谢景言带到哪里去了?你为什么不能先听我解释,你说话”
薄悦生看着她的目光,充满冷漠,充满嘲讽。
好像她是一个滑稽的小丑。
沁宝怕极了,她以及几乎毁了谢景言的半辈子,不能再害他没了性命。
她颤抖着小手摇晃他的胳膊,“薄叔叔,求求你告诉我,你把谢景言带到哪里去了,都是我的错,真的,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是我求着他带我走的,其实其实我们已经决定回去了,只是没想到你会找到都,都是我的错,求求你饶了他吧,求求你了,求求你”
沁宝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知道自己一定要保护谢景言,保护他的家人。
他已经为了自己承受了太多本不该让他承受的痛苦。
她不能再害他了。
此时此刻,沁宝无比地自责。
谢景言这么冲动地想带她走,无法是怕她受到伤害,是因为太紧张了,才会昏了头。
她不应该答应的
她一定是疯了。
沁宝哭着一遍一遍哀求薄悦生。
男人却过了许久,才伸手捏了捏她湿漉漉的下巴。
声线低沉,透着一股近乎诡异的凛冽——
“这种时候你还在担心你的小女并头?你怎么不担心担心你自己,就不怕我弄死你,嗯?”
沁宝被他阴冷的目光吓到,难以自控地轻微颤抖起来
。
他下手真的很重,捏得她的下巴生生地疼。
“薄叔叔是我做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可是谢景言真的很无辜,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经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求求你,饶过他好不好,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吧,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沁宝并非完全不明白这件事非比寻常的严重性。
她知道薄悦生会很生气,可是她必须保护谢景言。
无论是她,抑或是薄悦生,他们已经对谢景言造成太多伤害,如果让她背负更严重的愧疚,她会负累一辈子,那么这一辈子
就更没有希望和她心爱的人好好的相守。
沁宝心里有许多属于小女孩的弯弯绕绕,可惜薄悦生作为一个男人并不能懂。
他只是佯作出一副冷漠清淡的样子。
胸腹中那股火早已经将他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全都烧烂烧毁。
那个在电话里娇滴滴地唤他叔叔,说想他,会乖乖等他回来的小妻子——
竟然趁着他不在晋城的时候,同她的小男朋友私奔了。
在全球搜索定位的时候,薄先生在心里盘算着,他要找条链子把她拴上。
跑?
他可以干脆打断她的腿,叫她爱跑,跑啊!
然而当他见到这只小小人儿的时候,她却穿着宽松舒适的睡衣和她的女干夫住在一套看起来温馨舒适的屋子里。
她的样子与平日在他面前时毫无二致。
苏沁宝真是全世界最没心没肝的女人。
薄先生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好声好气地同她说话。
大掌一伸,忽然向提起一件行李似的提住沁宝的后颈,他拧着她将她推进谢景言所住的那间房里。
沁宝软软的小身子被他摁在床上,浑身像触电一般颤栗不止
男人粗暴的手劲弄得沁宝皮肤生疼,沁宝含着泪求他,“别这样,别在这儿薄叔叔”
他却冷笑着堵住她柔软娇嫩的唇瓣,“这儿怎么了?你和谢景言在这儿做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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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叔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215 薄先生咬着她细嫩的皮肉:我将他阉了;分尸投海喂鲨鱼()
沁宝哭了,哭得很伤心。
她觉得身下这张床毕竟是别人睡过的,床单也没有换过新的。
她从小就有一点点洁癖的毛病,浑身都不舒服。
可是她并不是真的那么抗拒薄悦生的触碰。
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在她一次次拨打他的私人号码,又一次次落空没有人接听的时候。
她就像汀汀开玩笑所说的那样,她像是一块小小的笨笨的望夫石,静悄悄地守在原地偿。
固执地等着他回来。
现在她已经认识到自己错了。
无论他们所猜测怀疑的事情是真是假,都不该使用这种一走了之杳无音信的方式。
就算真的要离婚,也应该光明正大地坐在面对面谈谈。
沁宝觉得自己错了,又觉得自己一定伤害到薄悦生,心里就一阵阵抽搐的疼。
可是他又用这样的言语侮辱她,好像她和谢景言真的有染
她也觉得自己委屈起来。
小女孩软软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推拒了他一下,“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没有你明明看到的,我们分开两间房住的”
薄悦生低低地笑,他笑起来的样子迷人得像个王子。
然而沁宝却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许多令人心惊胆战的情绪。
“噢?没做过,我怎么不信呢***到了私奔的地步,居然不先没日没夜地滚床单么,难道你们柏拉图?”
沁宝忍不住小声哭出来,“你别说这么难听,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侮辱我,我心里很难受”
男人收了手,捏着她娇嫩白皙的脸颊,她哭得湿哒哒的,像个水娃娃。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把他气到这种地步。
他想杀了她,甚至有对她拳脚相向的冲动。
他将苏沁宝当做公主一般捧着供着,几乎将所有但凡让她看得入眼的珍宝全都双手奉上,只差跪在地上供奉着她,可她?一声不吭和别人私奔了。
他为什么不能揍她一顿,干脆将她揍得浑身青紫岂不是很爽。
他对苏沁宝有多好,此时此刻就想对她多坏。
然而他却不能。
薄悦生活到今天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个懦夫。
他已经找到这个躲在偏僻离岛的小贱人,他应该把自己这些日所受的折磨和愤怒都发泄在她身上。
哪怕不能打她,也该撕碎她的衣裳狠狠地强。占她蹂。躏她。
然而仅仅是看着她弱弱瑟缩,眼睛里闪着躲避和惧怕的光芒时,他心里就不愿意对她下手。
她是他捧在掌心的那块肉,怎么能舍得蹂躏她让她疼个一下半下。
前阵子那一回还叫他记忆犹新
苏沁宝这个小贱人不愿意怀他的孩子,为此不惜催生例假,制造出下身一片血迹的场景令他吓了一跳。
她那么坏那么会骗人,可是他竟然无法对她生气。
仅仅是她眼睛里的惧怕和委屈,都能令他心痛如绞。
明明知道那是一双天生会骗人的眼睛,明明知道苏沁宝根本就不够爱自己。
沁宝小声啜泣着,只怕自己表现出太激烈地抗拒会更加激怒他。
薄悦生许久都没有说话,沁宝忍不住伸出手,触碰了下他的胳膊,她小声说,“叔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回家吧,回晋城,好么我以后不会再跑了,我们先回去我知道你气我,回去之后,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怪你,真的”
他是她第一个爱人,第一个男人,第一个让她失魂落魄的男人。
她只想着让他原谅自己,或者让他不要陷入自我折磨的情绪,甚至都已经顾不得自己能不能承受他的愤怒。
她只知道自己想念他,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或者即将可能发生什么,她都还是抵不过自己的心魔。
只要能看着他,抱着他,沁宝就觉得,自己的生命还是有所寄托的。
她在毫无知觉的时候,已经将这个男人当做自己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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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终究没在那间屋子里的床上对他的小逃妻做什么。
他抱着她上了飞机,沁宝觉得他还愿意带自己回家,他们之间的问题总归是能够解决的。
她不担心回家后自己会面临什么,她只担心谢景言。
女孩不敢轻易开口,只怕会激怒他,可是随着飞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心急如焚,渐渐焦躁起来。
从她睡醒,到快要飞到a国境内,她一次都没有见过谢景言。
终于,在薄先生睁开眼,喝了一口水,看上去尚且平静的时候。
沁宝小心翼翼地开口,“薄叔叔,你到底把谢景言带到哪儿去了?”
薄悦生瞥了她一眼,唇角轻微勾起,轻描淡写地道,“你真想知道么?”
沁宝当然是真的很想知道了。
她认真地点点头。
薄悦生侧过身,毫无预兆地轻咬了下她脸颊上细嫩的皮肉,旋即冷笑,“我叫人把他阉了,然后分尸,丢进海里喂鲨鱼。”
“”沁宝瞪大了眼睛,霎时间,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要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