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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时候他假装强迫她,感觉非同寻常的刺激。(ˉ ̄~)
沁宝可怜巴巴地攀附着他的胳膊,薄悦生阴着脸,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脸蛋。
小家伙有点疼,嘤嘤地哼哼着,“叔叔,你怎么捏我啊,会疼的”
她有点不满地伸手拧了他胸口一把,就像是报复似的。
薄悦生被她娇软勾人的小模样折磨的半点火也发作不出来。
他重重掐她的脸蛋,低声斥骂,“就会撒娇,就会装可怜!坏东西!”
沁宝不明白他为什么骂自己,但是能够感觉到男人周身阴冷的气息略微散去了一些
毕竟这是个梦呀,应该会顺遂自己内心的想法发展下去吧
沁宝试着往他怀里钻,软绵绵的身子蹭着他,“好啦好啦,我是坏坏的宝宝,你是坏坏的叔叔,咱们正合适呜呜,睡觉吧,我好困的,我们睡觉觉吧”
男人一肚子的火,此时竟然被她三言两语唬得像被清凉冰爽的泉水浸过,无论如何也冒不起火来了。
他想质问沁宝的事情,终于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
沁宝软软的身子寻了个合适的姿势,舒舒服服地歪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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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醒来时,沁宝清晰地记得昨晚的梦。
她看着薄悦生,傻乐起来。
薄悦生面无表情,有点不耐烦地问,“傻笑什么?”
沁宝眨了眨眼睛,“唔昨晚梦见你啦。”
“梦见?”
沁宝点点头,“是啊,我昨晚不是很早就睡着了么,然后我就又做梦了,不过这个应该不算是噩梦吧,虽然梦里你有点凶巴巴的”
男人面上不露风声,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合着昨晚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在梦里都能撒娇装可怜装得那样娴熟和浑然天成?!
“噢,你梦见我做什么了?”
沁宝轻笑,“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梦里的你,像个任性的小男孩似的,要人家哄你”
薄先生:“”
沁宝若无其事只字不提。
薄悦生最终也没有再问她蒋靖深究竟带她见过什么人。
只是在天气越来越冷,圣诞节来临的时候,他在用早餐的时候很平淡地问她,“现在准备好没有,要不要筹备婚礼,公开隐婚的关系?”
沁宝记得他是给自己时间做心理准备的。
现在过去挺久的的确,她也该有心理准备了。
她没有拒绝,虽然心里万般忐忑不安。
仿佛只要她与薄悦生的关系深入一分,危险就随之复杂一分。
但她最终还是点点头,“我没有问题,你安排吧,你觉得什么时间举办婚礼合适?”
薄悦生身份特殊,虽然已经有许多关于他隐婚的传闻,可高级军官大婚还是需要郑重其事。
他要先向上级提出申请,经过重重批核,甚至还要得到总统阁下的首肯,才好举办郑重而盛大的婚礼。
薄先生不是没瞧见沁宝小脸上竭力掩饰的忐忑不安。
但是他全都无视。
这一次他是打定主意要公开苏沁宝是他的太太这个事实。
他甚至不担心沁宝这个没谱的小蠢货时不时变卦,也不怕她又受什么人挑拨而做出些出尔反尔的事情。
因为正如周仲越所言,苏沁宝横竖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
就算她后悔了,那又如何?
自此,薄少帅正在筹备婚礼,预计新年后春季举行正式大婚典礼这一消息,不胫而走。
蒋靖深这段时间只见过沁宝一次,是沁宝主动联系的他。
她想要再见爱碧一次。
蒋靖深这时才很遗憾地告诉她,正在他们想办法和a国警方商议,试图将爱碧作为杀人嫌疑犯引渡回国时,爱碧遭到了谋杀。
很显然,她是被杀人灭口。
沁宝当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脸色也没有变化。
只是喉咙口略微滚动了两下。
害死苏晔的人就这么死了。
唯一能够指控主谋的帮凶就这么被灭口了。
一切都像是犯罪纪录片一样冷酷,沉默,审核并不是十分出人意料。
蒋靖深却对她的反应感到奇怪。
原本那么紧张地恨不得直接将杀父凶手押解回a国的沁宝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上的失控。
她冷静的样子简直是离谱。
蒋靖深试图碰她的肩膀,“沁沁,我和你程叔已经竭力寻找罪证,我最担心的还是你,一旦可以定罪,我害怕薄悦生会伤害到你,毕竟你心脏不太好,要不要我想办法救你出去,我可以将你安排在最安全的地方。”
沁宝却非常敏感警惕地避开了他想要触碰自己肩头手掌,面不改色地道,“不用了,薄悦生是把我当妻子的,他又没有将我囚禁起来,何谈救我出去,必要的时候,我随时可以安然离开。”
蒋靖深的手掌尴尬地僵硬在空中。
但他什么都不可以说
他只能平静地笑笑,“那就好,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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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沁宝的那个夜晚,蒋靖深孤身一人坐在夜幕下饮酒。
傅深深过来时,顺手开了灯,本以为屋子里没人,却被坐在地毯上,倚在沙发边看上去颓唐的男人吓到。
蒋靖深竟然酗酒?
在傅深深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一个冷静到近乎可怕的魔鬼。
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发泄情绪的样子。
她忍不住幸灾乐祸,在他身侧坐下,大着胆子伸手去取他喝到一半的酒杯,夺过来猛灌了一口。
蒋靖深压根没有看她,微微垂着头,不知是不是醉了。
傅深深轻笑,“没想到蒋先生有如此暴露情绪的一面啧啧,是不是因为哪怕苏沁宝确信薄悦生是谋杀她父亲的凶手,却仍然心安理得地同薄悦生腻歪在一起,夫妻两人和和美美,听说正在筹办婚礼”
男人终于抬眼瞥了她一下,旋即便扭开视线,仿佛并不在意她的话。
傅深深笑得很是认命,“蒋先生你知道么,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我和苏沁宝接触过,看得出来她很依赖薄悦生,我一早便料到了,像薄悦生那样的男人没有女人能够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不屈服的,苏沁宝被他哄得很好,他的魅力完全可以控制他想控制的女人。”
傅深深刻意在蒋靖深面前夸赞他的情敌。
她并不怕他会动怒。
她和蒋靖深都是行走在极端边缘的人,有时候可怕的游戏对他们这种人而言存在致命的吸引力。
蒋先生过了许久,才伸着微凉的手指捏了捏她尖细的下颌,“既然薄悦生这么好,为何你当年宁可设计诈死、整容、改名换姓,这样煞费苦心地逃离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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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深深小姐;是时候让薄悦生知道你还活着了()
傅深深起先不过是变了脸色,她那张绝美精致的面孔渐渐地颤抖起来,继而脸色越来越苍白。
本就僵硬的面部线条彻底失去了柔和的可能,她唇角轻颤,虽然看得出已是竭力克制,可最终还是流露出非常难看的脸色。
她颤抖着嗓音道,“蒋先生,你该知道,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最后悔的事情。”
蒋靖深佯装不解,凤眼微眯打量着她,长指仍然拨弄着她的下巴,“噢?现在很后悔么?”
傅深深分明化了浓妆,可脸色还是抵不过皮肤本身的温度,一寸一寸寒了下去撄。
她似乎在拼尽全力地克制着某种情绪,然而克制到最后的关头仿佛都抵不过自己的心魔。
她精致绝美的脸终于是垮了下来,冲着蒋靖深苦笑了一下,“蒋先生你总是喜欢伤害别人,你这样问我,我会很心痛的,你明知道,我一直很后悔,后悔了很久很久很久了偿”
蒋靖深微凉的手指从她的下巴滑动到腮边和耳垂,暧。昧的动作不断游移着,他似笑非笑地问,“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离开他?十年了,整整十年过去你还爱着他,当年究竟是为什么要离开?”
当年离开薄悦生的原因仿佛是傅深深的一个底线,她抵死都不愿意开口。
蒋靖深从前并没有对于这件事的真相暴露出非常感兴趣的态度。
大约今晚是真的喝了太多,不小心暴露自己的心绪。
没有人会不好奇的。
为了离开一个男人,不惜会掉自己原本清纯可人的容貌,整容成几乎完全不同的样子,甚至随着岁月的推移,还必须时不时去医院进行手术的后续
隐姓埋名,苟且偷生。
这简直是逃亡的杀人犯过的日子。
傅深深除了出身稍微卑微了些,除了父母早亡之外,其他并没有太大的缺陷。
她生来比别的女人美,父母亲属又能和高不可攀的薄家攀上点关系。
她甚至是薄大帅长子的未婚妻。
这样的命运并不算悲惨,相反,除了父母早亡不免有些可悲之外,其他的方面都足以令这个世界上的女人羡慕至极。
蒋靖深自然也会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明明爱着薄悦生却用尽了手段想方设法逃离他,逃离a国。
甚至又在十年后机关算尽想要夺回自己的爱人。
原是自己抛弃的东西,都已经抛弃十年了,怎么突然又想夺回来?
这些问题傅深深都不曾回答过,他也没有强硬地质问过。
他们是合作伙伴。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蒋靖深和傅深深之间也会存在着某种默契。
比如他们都各怀鬼胎,每个人的目的性和处事手段都不大相同。
可是因为双方互利互赢,还是可以成为一对合适的part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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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靖深那样温柔而暧。昧地抚弄着她光滑却虚假的皮肤。
傅深深咬了咬唇,只是冷淡地冲他微笑,一字不答。
蒋靖深没有得到自己好奇的答案,傅深深拒绝了他。
男人多半是有些不满的,他像是趁着微醺的劲头,将女人柔软的身子从地毯上托起——
他直接将她摁在沙发里——
傅深深今天穿的是裤子。
她还以为男人会伸手解开她裤子的纽扣和拉链,然后伸手钻进来——
可是没有。
蒋靖深抬起她的小腿,劈手便将那紧绷的布料生生的由下至上撕下——
“刺啦”的巨响,坚硬布匹被撕裂的可怕声响,傅深深心都紧了几分。
这个男人似乎很不喜欢听见女人在办事的时候发出本能的呻。吟。
他总是用手堵着她的嘴,这次更过分的是将她身下的那小块布料团成团直接塞进她嘴里——
堵住她的全部声响。
女人心知自己没有能力反抗,干脆闭上眼睛享受好了。
她紧闭双眼,隐约明白过来为什么蒋靖深这么不喜欢她发出声音。
因为她的声音和苏沁宝相去甚远。
苏沁宝有着天生柔软甜美的绵羊音,听起来便是个嫩生生的小姑娘。
然而她的年纪却已经没有办法假装成一个小姑娘了
她已经老了,就快要三十岁了
哪怕她的脸精致如雕刻的艺术品,哪怕她留意周身每一处细节,尽力做到处处完美。
可声音却是无法改变的。
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声音饱含着岁月的沧桑,尤其是她这样的女人。
这根本是无法掩饰的。
面部可以整容,可以打玻尿酸,可声音却没有办法伪装。
她终究好像是比不过苏沁宝的。
她那样小,她比自己年幼八岁
八年,整整八年。
她被男人摁在沙发里头弄了一次,继而又被拖进了卧室。
喝了酒的男人的确凶猛如野兽,她只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没命。
后头她实在受不了了,放下颜面低声哀求他,“蒋,蒋靖深可不可以不要在我身上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真的受不了,我不喜欢!”
蒋靖深俊美妖冶的面庞上挂着邪肆的微笑。
他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女人低声哀求他的话。
看着傅深深痛苦,他好像能够感受到一点点快感。
虽然这快感也不是很强烈。
只能说,他原本对这个女人是提不起多少兴致的,所以才会无聊到需要用这些东西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