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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无比高大的身材,从床上站起简直能顶到天花板上。
他用皮带抵着沁宝的臀部,“真以为我不敢抽你是吧?”
沁宝呼痛挣扎,心里总有一层防线觉得他就算被气昏头顶多也就是动手揍她吧,用皮带真的会出人命的——
“不要,不要打我,薄悦生你敢用皮带碰我一下,明早天亮我就去法院门口告你!你婚内强女干,家暴妻子啊!”
沁宝威胁的话还未说完便是一声低呼,薄悦生竟然
他竟然用脚踩住了她的背,以此制止她的翻身和挣扎。
高高在上的薄长官冷冷嗤笑,“你去告啊,我不仅用皮带抽你,抽完了还要再强上你一次,不——我想强几次就强几次,你果然是犯贱,对你多温柔都不满意,嗯?你就是欠!”
沁宝被他用脚踩住背部后就没有再挣扎了。
也没有再吭一声。
她咬着唇,贝齿快把下唇咬破了
事已至此,薄悦生当真对她没有半点残余的对妻子的尊重和怜悯。
哪里当她是妻子了,根本都不当人。
沁宝现在是怕疼,她没有被皮带抽过,不知道会有多疼。
连哭都顾不上了,她只想着等皮带落下来的时候她要不要躲,要怎么躲会好一些。
偏偏男人踩着她的背,她上半身像是麻痹一般,根本就没有动弹的可能。
就在她纠结盘算的时候,男人已经松了脚,半跪在床边,一只手扯了棉被覆盖在她裸呈的身体上,另一只手便挥着皮带抽打她屁股的位置——
薄先生快疯了,真像是教训孩子那样,一边抽一边骂,“对你太好了是不是,惯得你一身臭脾气!”
“以后你再对我动粗试试,再骂我试试,骂一次我就抽你一次!”
沁宝是尖叫了好几声之后才意识到抽落下来的皮带与她娇嫩怕痛的皮肤尚且隔着一层冬季用的蚕丝被。
不疼,可是噼噼啪啪的声音惊悚之极。
沁宝怕痛怕到极点,即便现在不疼,她却已经深深地怕。
刚开始只是抽噎,后来就用手堵住耳朵,小声呼痛,“疼,别打了,疼,别打我”
男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此时这种愚蠢的行为算什么。
家暴她?他甚至都不敢打她。
这么几下之后却貌似真的有效发泄出一部分怒火。
沁宝哭成泪人一般服软哀求着,“别打了,会痛的,求求你,会痛,我害怕”
薄先生收了手。
他抱起沁宝瑟瑟发抖的小身子,瞪着她,“还跟我闹么,还敢不敢闹了?”
沁宝哭得说不出话。
只要她不再开口继续顶撞他,他就觉得尚且能忍。
他丢了皮带,抱着她起身往浴室走。
在浴缸里放水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翻转她身子定睛细看,确认没有真的抽到她才彻底放心。
沁宝不知道是真的服软不敢再同他闹,抑或是折腾得实在没有体力。
她在浴缸里蔫蔫的,身体算是放松,任由他摆弄她替她清洗。
帮她洗完,薄先生也算是消了气。
他吻了吻她额角,低声道,“没受伤,有点肿,难怪你一直喊疼,一会儿给你抹点药,明天就消肿了。”
沁宝低眉顺眼,没有吭声。
女孩在水气弥漫的浴缸里显得比床上乖巧柔顺百倍,热乎乎的小脸蛋像褪壳鸡蛋,白得晶莹剔透,又更像初熟的番茄,透着诱人的粉色。
薄先生已经懒得计较脖子被她的小爪子挠破,她还用脚毫不留情地踹他胸口,甚至赏他耳光。
罢了,就当是她在同自己肉。搏好了。
这么娇嫩乖巧的小姑娘,他怎么亲都亲不够。
沁宝却忽然动了动唇瓣,静静地问,“那个女人是谁?”
“”他胳膊僵硬。
沁宝幽幽地道,“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叫薄先生夜夜恩宠尚且不厌倦,何况,既然我还是名义上的薄太太,便是你要纳妾,我也有权利知道是对方是哪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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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沁宝。”
声线阴冷。
沁宝仿佛知道今夜是不可能得到他的回答。
他不愿意回答,便是她将他的嘴撬开,只怕也听不到半句真实的回答。
她自顾自地从浴缸里爬出来,硬撑着酸软的身体,拿了最大的浴巾裹在自己身上,又随手取了小一点的用来擦干头发。
浴缸里的男人许久才开口,“我说过没有什么女人,都是你在胡思乱想,为什么不信我?”
沁宝还没有回答。
他又道,“是你自己说,爱需要信任,你说你和谢景言没什么,因为我爱你,即便你们私奔闹出那么大的丑闻,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你呢,你几时信任过你的丈夫?”
沁宝鼻子酸极了。
他在狡辩。
明知道无可分辨,偏偏避而不答,还要生硬地转移话题。
沁宝沉默地擦着头发,擦了足足两分钟。
她忽然僵着脸走到浴缸边,冷笑,“薄悦生,你脏死了,你他妈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擦过头发半湿的浴巾,被她施力重重摔打在男人脸上——题外话——一更,这章3900字补上一章重复的部分,不满一千字系统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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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轻咬着她阴声恐吓:白天拴着你好吃好喝供着;夜里……()
薄先生的脸色一分一分越沉越暗。
起初他大约不过当沁宝在同他闹脾气,加上一些被他娇惯出来的无理取闹和不依不饶。
可她又一次重复相同的问题。
他可能才渐渐意识到,沁宝是执着地想要得到答案,如果他永远不回答她,她会一直折腾下去。
沁宝裹着浴巾跑进衣帽间,随手扯了干净的衣物便匆匆往身上套渤。
男人从浴缸出来,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便匆匆追到衣帽间门口。
沁宝换好衣服,还没有来得及穿鞋子,袜子刚套了一半,他便大力推开门佐。
他看着沁宝,眼睛里仿佛有怒意,但更多的却是张皇无措。
高大的身躯堵在衣帽间门口,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到沁宝面前半蹲下身,“你这是做什么,沁宝,别跟我闹了好不好,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沁宝好不容易套好了袜子,沉默地俯下身准备穿鞋子,对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该睡觉了?
方才他摁着她没完没了地折腾她的时候想过她很累很难受需要休息么。
小妻子绷着脸一声不吭,薄先生急了,伸手便夺下她的鞋子。
沁宝终于肯抬眼瞪他,不过瞪了两秒,很快便低下头去,不穿鞋子罢了,她穿着雪白袜子的小脚塞回毛拖里,起身去寻自己的行李箱。
小女孩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秒钟都没有办法在这间屋子里继续待下去。
她匆匆地收拾东西,因为生活自理能力太差,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收什么带走比较合适。
总之看见什么觉得需要用到便随手扯下来往箱子里塞,除了衣服,又装了些生活用品,直到她中号的小箱子里再塞不下东西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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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悦生从头至尾旁观她收拾行李的举动。
大约是在盘算着该怎么阻止她。
当沁宝在她的认知里完成了收拾行囊可以离开的程序之后,她抬起眼眸便对上薄先生阴森至极的目光。
他沉着面孔问她,“这是在闹哪一出,离家出走?”
娇小粉嫩如一尊瓷娃娃般的沁宝立在他面前,张了口,半点没有迟疑地道,“不是离家出走,而是离开这个地方,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男人眯了眯眸,神态微微有异,仿佛觉得她的一字一句可笑之极,“以后都不回来了?苏沁宝,你告诉我,你打算一个人拖着箱子上哪儿去?!”
沁宝绷着脸冲他吼,“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是吧?”薄悦生迈开长腿往她身前迈了一步。
沁宝大约觉得他会伸手抢自己的箱子,连忙往后躲避几步,顺带将箱子护在自己身体后面
她感觉薄悦生是要动粗。
这个男人每次跟她争吵到不可开交的时候就会丧失耐心,然后就会用各种各样丧心病狂的方式对她动粗。
沁宝有点害怕,但算不上怕到极点。
方才他踩着她的背用皮带抽打她屁股的时候她才是真的很害怕很绝望。
她也不知道自己打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和胆色,微微抬着下巴便冲着他一字一句认真地道,“我虐待我,随意地凌辱我,而且和别的女人有染,夜不归宿,以上种种都令我对你,对这种阴暗不健康的婚姻关系丧失信心,你今晚的举动,甚至也包括你从前在床上对我做的事情,还有你辱骂我的字眼,薄先生我觉得你对我没有爱,我也没办法爱着你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粗鲁凶狠的男人”
沁宝吸了吸鼻子,“算了吧,我觉得我们已经勉强彼此很久很久了,打从一开始就那么的不合适,一辈子太漫长了,我不想未来几十年都要继续受这样的折磨,虽然一个人的生活充满未知,我也会很慌很怕,可总比这样好些,我受不了没有当没有尊严的薄太太。”
小妻子一字一句都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虽然是脱口而出,可说出来就像是早就在草稿上练习过许多遍的流利顺畅。
薄先生危险地眯起了眸,似笑非笑,他总算听懂她的意思。
两步上前,长指不轻不重地攫住她绵软细嫩的下巴,“说了这么多,意思是不要跟我过了,嗯?”
沁宝现在连被他捏着下巴都觉得屈辱,登时便伸起两只小手试图拨开他钳制自己下巴的大手。
他虽然没有很用力,可她却还是掰不开他的手指。
女孩胸口里堵了一团气,气鼓鼓地冲他吼,“对,就是不要跟你过了,我要跟你离婚!我一天都等不了了,从今天就开始分居!就算你不肯签字,按照a国婚姻法,分居两年以上视为自动解除婚姻关系,我再也不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了,你就是个暴力狂!控制狂!你松开我,薄悦生!”
男人原是忍她的,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得忍。
可这番话终究还是深深地激怒他,他抬脚,“砰”的一声踹飞了沁宝刚刚收拾好的小箱子。
沁宝被这声巨响吓得颤了一下,眼圈似乎是红了,却没有眼泪流下来。
她狠狠抓了下他的手,逃脱他的桎梏便俯身去扶起摔倒的箱子,那副委屈可怜的小模样好像心疼她的小箱子被摔疼了一般。
沁宝白嫩的小手紧紧攥着箱子,却被他大力生硬地一根根手指拨开,下一瞬便打横将她抱起,大步流星走回床边,将人丢上柔软的大床。
沁宝刚坐起身便被他伸手推了下肩膀,恶狠狠地低声威胁,“安分点睡觉,我当你今晚说胡话,离婚的念头你再敢动一次试试,我会让你长长记性。”
薄先生阴狠的威胁已经吓不到沁宝。
或者说,便是吓到了,她却已经打定主要非走不可。
她挣扎着试图下床,却又一次次被他拧住腕子压回床上。
反反复复数次后,薄先生耐心尽失,捏着她娇嫩的两腮阴沉着嗓子恐吓道,“苏沁宝,给我睡觉,闭上眼睛,睡觉!离婚?你敢跟我闹离婚,我会打断你的腿将你关在家里,不害怕的话大可以试试,试试你老公的耐心究竟还剩下多少。”
沁宝红着眼睛挣扎捶打,娇嗔绵软的嗓音含着哭腔,“那你干脆杀了我来得痛快!我不要,我不要永远跟你这个变。态的老男人在一起,我再也不要让你碰我了,你把我当女支女,当玩具,你从来没有爱过我,都是骗我的,你就是欺负我傻,觉得我好骗,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而我就傻乎乎地任你玩弄放开我!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离开你!”
薄悦生俯身轻咬她红润欲滴的唇瓣,气到极点后反而笑得邪肆,“小乖,你放心,我舍不得杀你,我会拿根铁链拴在你身上,白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只要你晚上脱光了让我c——”
“混蛋!你去死!”
沁宝小手捂着脸,另一只小拳头拼命捶他的脸,不让他的唇再触碰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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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此时此刻笑得真的像个变。态似的。
他是被小妻子一点一点逼疯逼炸了。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的画面,真真是恨不得拿铁链将她拴住,每天夜里让她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地被迫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