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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绾绾见她脸上的神色像是见了鬼一样,轻咳了一声,似乎也有意识到自己似乎失言说了些本不该说的事情。
她脸上有些后怕的样子,匆匆绕过苏沁宝走到餐厅内边缘的位置坐下。
傅绾绾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令沁宝愈发觉得她说得或许是真的。
沁宝缓缓走出餐厅,她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胸口。
乔荞见状忙低声问她,“心脏难受么,要不要去校医室?是不是那个女的说什么话刺激你了,我刚才就想拉你走的”
沁宝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傅绾绾说得那番话虽然未必怀有办法善意。
可至少
至少沁宝觉得自己距离真相略近了一些。
她的心,本就是傅深深的。
从前她好奇地问了那么多次,她好想知道她的薄叔叔究竟是为什么娶她,为什么对她这样好。
薄悦生一开始说,以后再告诉她。
后来被她问的次数多了,他大概也会烦,就会将她摁在床上欺负得她再问不出口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一切的疑问似乎都随着温妤的存在而浮出水面。
薄悦生从来没有一刻打算告诉她,究竟为什么会看上她非她不娶。
因为他打从一开始就是想着将她骗到手,然后把她的心脏挖出来,安在温妤身上。
仿佛傅深深的这颗心,长在了她的替代品身上。
一切终于回归原点。
薄悦生就能和他所爱之人共度余生了。
胸腔左侧的部位一抽一抽的疼。
沁宝连想哭的谷欠望都没有。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至少薄悦生现在应该没有再想着将她的心脏挖出来了吧。
温妤被他放弃了。
自己则好像不明所以地取代了温妤曾经的位置。
376 她们同病相怜;命运都被高高在上的薄先生攥在手中()
乔荞一直低声唤她。
沁宝竟然好像聋了一样,饶是她就贴在她耳畔叫她,沁宝都完全听不见似的。
乔荞有点慌,“你怎么了,沁宝,你受什么刺激了”
她摇晃着沁宝的胳膊,足足摇了两分钟,沁宝才勉强回过神来。
她非常勉强地冲着乔荞扯了一个微笑,“我我没事,乔荞,我可能不能陪你吃午餐了,我忽然想起来有些事,我得先走了,明天见!钤”
“啊?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沁宝佯装镇定地微微笑着,步履虚浮地匆匆往校外走去洽。
乔荞不明所以,难道刚那个跟沁宝有些夙愿的女孩子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
可是沁宝平常的样子软绵绵的,应该不像是这么容易生气的人。
何况就算是生气了,也不至于脸色瞬间差成那样吧。
乔荞一时有点火气,加上本来就是脾气火爆讲义气的性格。
她料想那个女孩子应该还没走,于是匆匆冲进西餐厅,四下张望,想要找到那个女的问清楚究竟她说什么话刺激沁宝了,大有帮沁宝报仇的架势。
可没想到目光一定,她看见那个女孩了。
而那女孩面对面坐着的竟然是竟然是fausina?
fausina是广告学专业的专业课特聘老师,怎么会和那个女孩子认识的?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到fausina对沁宝过度关注的那副样子,她是真的怀疑过fausina是蕾丝边,可能对沁宝有兴趣。
如果那个和沁宝有矛盾的女孩也喜欢fausina,那么她针对沁宝的行为似乎就能解释通了。
乔荞也不知是凭着直觉还是什么,她默默地排队点餐,然后端着餐盘背对着fausina她用餐的桌子坐下。
她与fausina背对背,fausina没有留意到她,而那个女孩子跟她没有正面接触过,她笃信不会被觉察。
她就是很好奇她们的关系。
于是她侧耳偷听她们的谈话。
一开始的内容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加上餐厅里人很多,声音嘈杂,听了十多分钟,愣是没明白两人对话的主题。
直到她忽然听见非常清晰的两个中文字符——姐姐。
乔荞一愣,姐姐?fausina不是外国人么?
难不成这是蕾丝边之间的亲密称谓?
沁宝在晋大门口拦了一辆计程车。
她要去见温妤。
傅绾绾不是个好人,不代表温妤不是。
温妤和自己一样,是别无选择的存在。
她们一样可怜,同病相怜,甚至爱着同一个男人。
无论是容貌抑或是心脏,终究都是那个女人的一道影子。
就仿佛命运都被那位高高在上的薄先生攥在手中。
温妤应该会告诉她真话………题外话………
唉,什么都不想说,因为我心情不好
377 你夺走了我唯一的男人;他是我的爱人;主人;我的所有()
病房里。
温妤静静地靠在床沿。
她没有睡觉,沁宝敲了敲门,温妤抬眸瞥了她一眼,旋即却又缓缓地将目光转向窗外。
沁宝看得出她并不想说话。
她站在温妤面前,细声细气地问她,“你的手还疼得厉害么?”
温妤清冷的目光睨着她,就仿佛她是个傻子。
“不疼了。醢”
她冷冷地道。
沁宝一怔。
只听温妤幽幽的声音宛如鬼魅——
“手上所有神经都坏死了,就差骨头也断裂得差不多了,这只手已经废了,没有健全的神经,你觉得我还能感受到疼痛么?”
沁宝怔怔的目光瞬间落在温妤缠紧了绷带的手上。
那整只手包扎得简直犹如一只白色的馒头,包得那样厚重可见这伤处是有多么严重缇。
沁宝瞬间就红了眼眶,鼻子也是泛酸的。
即便温妤并不是她的朋友,也即便温妤和薄悦生的关系令她那样难以接受
可是
可是她真的太可怜了。
沁宝心底沉重无比的愧疚几乎能将自己压垮。
她颤抖着声音小声道,“对不起那天怪我没有接你的电话,真的对不起”
女孩哽咽,“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和薄悦生的婚礼对你而言,这么重要,如果我知道你不愿见到他娶妻,甚至宁愿死去,我一定,我一定不会这么自私,温妤,对不起,虽然你一定很痛恨我,但是我觉得你现在的状况,我理当负有一定的责任,我能想到你大概并不想见到我,可是我还是想问你,你你有没有什么要求,让我能够帮你做的,昨晚我已经跟他商量过了,我们取消婚礼,至少在你活着的时候,你不会见到铺天盖地的有关他婚事的消息,我我也会劝他多来探望你”
沁宝心中酸楚无比。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大方。
她本从不是一个大方的人。
明明她也什么都没有唯一拥有的,就是她的薄叔叔。
可是此时此刻,因为满心的愧疚和同情,以及担忧温妤会再次轻生的考量。
哪怕是心痛至极,她还是要假装大度地说出这番话。
沁宝这样难过,可她对面那个倚在床头的苍白女孩,却冷漠地扯了扯唇角。
死过一回的温妤像是换了一张面孔,甚至换了一个灵魂一般。
她眼中口中对苏沁宝再没有任何畏惧和恭敬。
大概是连死都不再惧怕,这世上再没有能够令她收敛的事物了。
她漂亮的眸子毒怨地盯着沁宝圆圆的小脸,缓缓开口——
“你想为我做什么?难道你能将薄先生让给我么,可能么,你能做的了他的主么?!苏沁宝,你知不知道你夺走了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我的爱人,我的上帝,我的主人,他是我的所有”
378 我以为他会羞辱我虐待我;可他叫我宝宝;说不会欺负我()
温妤恶毒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沁宝生生捅死——
“他是我的全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留恋的人,是他把我变成女人,他宠爱我,保护我,将我养在漂亮的大房子里,哪怕这辈子都没有名分我根本就不在意,只要他时不时能来看看我,我就很满足,很满足了可是你将他连人带心都夺走了,你知不知道,自从他把你接回那个地方就是,就是那座城堡一样的别墅,自从你住进去,他再也没有来看过我,再也没有如果不是我快死了,我觉得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温妤越说越激动,她瞪大了眼睛,却没有半点泪水。
她眼睛里红得可怕,仿佛能滴出血来—醢—
“你知道么,那座城堡是他亲手设计的,我知道,那是薄先生给他的小妻子准备的,我也知道他的小妻子是个娇娇的千金小姐,我曾经那么羡慕你,做梦都想变成你”
“可是失去他的感觉太绝望了从前我至少一个月能够见他一面,我想象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先生,只是他太忙了,他总是在部队里,他忙着出差,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但是他总会回家的,渐渐的我受不了了我想办法联系到一个伺候你们的佣人,我打听到的内容却是,你们感情并不好,她们都说你太小了,一点都不懂事,总是惹薄先生生气,薄先生也常常对你发怒,我想,我跟了他那么多年,伺候得那样妥帖,从不敢令他有一丁点儿的不满意,既然你们感情并不好,薄先生一定会念着我的好”
“我那么那么想见他,我想尽办法寻找机会,终于,终于有一回听说你跟你的前男友私奔了?我打听到他在酒吧喝酒,我好不容易找到他时,他已经醉得认不得我是谁了他叫我宝宝,十五岁就跟了他!他从来没有,从来这么温柔地叫过我,我知道他把我当做了你,可是我不介意,只要他愿意,把我当成傅深深或者当成你,又有什么分别?”
沁宝大约是太过震惊,几乎已经站不住脚。
她几度差点跌坐在地,终于受不了,强撑着墙壁勉强站立缇。
温妤已经疯了。
她没有打算停止说话。
她瞳孔都开始涣散了
她回忆着那个夜晚,无比留恋薄先生待她的温柔
“他醉得几乎不省人事,我们去了酒店他本来那么温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疯了一样撕碎我的裙子,他掐着我的脖子说要杀了我,我害怕,我喘不过气,我哭了”
温妤的表情忽然从依恋变成了痛苦。
“我一哭,他就停下了,我以为他会像从前那样喜欢激烈的xing事,我以为他会虐待我羞辱我,可是他却抱着我,一遍一遍地哄我,叫我不要哭,说不会欺负我”
………题外话………
这章写得好揪心,我觉得温妤好可怜啊都怪我家薄叔叔是个行走的烈性春药哈哈哈哈
其实我只想说——p-i-a-o!!!看不出我在跟你们求票嘛!票!!!o(>
381 又哭?把自己弄成这样;我没教训你;你还有脸哭!()
她才说了几个字,男人便彻底拉下脸来,手上的手机被他重重摔在茶几上——
沁宝吓得两只小手牢牢捂住耳朵。
“撒谎撒得越来越溜了你!”
女孩儿眼眶微红,小脸却紧绷着,双手死死捂着耳朵。
薄悦生大约是有些暴躁,抬手便要将她的两只小手拽下来。
沁宝起初用手堵着耳朵,很快便被他拽下来,瞬间小鼻子就变红了。
薄悦生始终盯着她额头上的那一小块纱布,眼睛里仿佛快要冒火醢。
沁宝本来并不觉得很疼,可是被他这么一凶,瞬间便觉得额头上那块伤处,火辣辣地疼着。
她想到温妤决绝而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隐约非常害怕,将来的有一日,自己会不会也变成那个样子
沁宝看得出来,从前的温妤是完全依附着薄悦生而存在的。
她活得像是一道没有自我的影子,她的金主薄先生就是她的全部。
沁宝怜悯她的同时,不由得也想到了自己。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缇
她比温妤唯一多的,不过就是一个名分罢了。
而且还是一个没有正式公开的名分
薄悦生紧张她的伤口,生怕她疼得厉害,或者受到其他的伤害和打击。
看着她受伤的样子,恨不得代替她疼。
然而眼前这小东西红着眼睛的模样却令他不由得暴躁起来。
他压制着脾气沉声训斥她,“又要哭?你告诉我,你除了哭会做些什么,把自己弄伤成这样,我还没教训你,你倒是有脸哭?!”
沁宝本来只是委屈得鼻子泛酸,被他这么一训,眼泪瞬间就开始打转。
可是她强硬地憋着,死都不愿让自己就这么哭出来。
她忽然伸手推了他一把,“是啊,我就是只会哭,我什么都不会,从小到大都没人教过我还能做什么,我蠢得脸猪都不如,薄先生,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