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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杯温热的茶入腹,女孩只觉得一颗心渐渐定了下来。
反正她与薄叔叔也不算陌生
她一贯是这么没出息的德行,想必他已经习以为常。
男人替他的妻子代劳收拾行李,前后不过用了十多分钟。
他站在盥洗室踌躇时,终是忍不住唤了一句,“沁宝,进来一下。”
小女孩快步进了盥洗室。
只见他指了指流理台上的几支瓶罐,无奈地摊手,“不晓得你习惯什么牌子,你自己选吧。”
沁宝心头一热。
原来令无所不能的薄长官为难的事情,竟然是几支不同品牌的卸妆油和洁面。
沁宝选了两件,男人旋即伸手接过,放入透明的洗漱袋中,封口。
他温热的大手牵住沁宝软绵的小手,拉着她走出去。
沁宝诧异地看着他将洗漱袋放入行李箱中。
“差不多了,你检查看看,缺什么再添。”
沁宝蹲下身翻看。
换洗衣物、内。衣裤、还有一个很大的化妆包,她好奇地打开,发现里面竟是她常用的护肤品,还有一些粉底和彩妆。
小家伙小脸绯红,连声道,“谢谢,已经很全了,没有缺什么。”
心下却慨叹不已。
他可是个男人啊,竟然能够做到这样。
可见他是多么心细如尘之人。
薄先生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向来自家的小妻子是长期被娇养在深闺的小公主,生活经验一定缺失。
“以后我不在时,让露西帮你收拾就好。”
当薄悦生的私人飞机在京都大机场降落时,沁宝还犹在梦中。
直到站在薄家大宅门前,沁宝才觉察自己浑身都软了。
男人并未安抚她,只是自始至终,一直牵着她的小手。
大宅内装潢古典,薄勋和薄太太坐在红木沙发的正中央,其余小辈站在两位身后,再后便是家佣。
沁宝手心里满满的都是冷汗,薄悦生却忽然松手,干脆有力地行了个军礼,开口,“大帅,大帅夫人。”
薄太太看起来是个气质温婉的女人,虽然有了些年纪,可看得出保养地非常精致,一双手都青葱洁白。
薄勋板着脸,面无表情。
薄太太却笑着开口,“这是回家呢,哪来你们部队的这么多规矩,来,快坐下,这位就是苏小姐吧。”
沁宝惊了一跳,忙道,“是的,伯母,我叫苏沁宝,我”
声音又低又细不说,还语塞了。
沁宝面红耳赤,好在薄太太善解人意地打趣道,“真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别紧张,既然过了门,以后就不要称伯母了吧。”
沁宝一抖,差点咬着舌头,恨不得给自己两下,忙改口道,“是,妈妈,爸爸”
红木沙发后站着的高挑女孩却冷冷地哼了一声,“拿来的野丫头,冲着大帅也敢胡乱认爹,真是没脸!”
薄悦生行礼后便又牵住沁宝的手,此时瞬间横眉,冷声,“薄忻妍,你欠揍是吧!”
另一个站着的年轻男子却笑得一脸善意,“终于见到嫂子了,要是没有今天这事儿哈哈,还不知道哥啥时候舍得把嫂子带出来见人。”
沁宝心下揣测着。
这两个站着的年轻人大约是薄悦生的弟弟和妹妹。
好在这只是薄勋的小家,包括薄悦生在内也不过五个人。
还好还好,她还以为要见到一整个薄氏家族的人,那样恐怕真能吓晕她。
薄勋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良久才硬生生地开口,“薄悦生,跟我上书房。”
薄悦生就这么被薄勋带走了。
沁宝在沙发上坐下,薄太太倒是真的很温和,叫她吃水果吃点心,还问她肚子饿不饿,叫厨房准备宵夜。
沁宝本来是很怕的,可薄太太给人的感觉就像春风扑面,加之她妈妈过世多年,心下只觉得。
如果妈妈活着,定然也是薄太太这样温婉的美人吧。
薄太太拉着她聊家常,不过是问她年纪,读几年级,学什么专业之类。
薄悦生的弟弟也坐下玩手机,只是那个薄忻妍始终忿忿不平地瞪着她。
沁宝本来觉得难堪,可想来薄悦生是她的哥哥,妹妹总是不喜欢哥哥的女朋友。
本来一切都好,可楼上却忽然爆发出男人激烈的争吵声,甚至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沁宝吓坏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飞快地便往楼上冲。
薄太太想拦都拦不住她。
沁宝在虚掩的书房门口听见了父子争吵的内容,心下又惊又怕。
竟是薄勋以薄悦生违反军规为由,要他跪下受家法。
沁宝大胆地推开门,几乎是喊出了来的,“爸爸你不能打他,薄悦生是为了帮我所以才”
她想也没想就冲进了书房,两只小嫩手拉住了薄悦生的一只胳膊。
见他只是脸色难看,却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女孩战战兢兢地对薄大帅开口。
从头到尾把事情原委叙述了一遍,请求爸爸宽恕。
手持藤条的薄勋脸色铁青,却是怎么也不能下手了。
这个新媳妇看起来就像个高中生,声音又绵又软,跟没吃过饱饭似的。
可偏就是这样的润物细无声,令薄大帅再也动不起气来。
“爸爸,你就饶了他吧,其实这事儿都是我的错,您要打,就打我吧”
薄大帅一张威严的脸顿时黑沉,劈手扔下藤条。
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薄悦生憋着笑,把他吓得快哭的小妻子紧紧抱入怀中。
只听大帅咆哮道,“滚出去!都滚出去!”
今夜两人自然留宿。
房间内,薄悦生捏着沁宝的小鼻子,狐疑地问,“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公公是谁吧?”
沁宝连忙摇头,“我知,我知道呀”
“我还以为你连新闻都不看呢,小东西,你告诉我,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和我爸对着来?”
沁宝感觉他恶意逗弄自己,有点生气地推了他一把,“坏叔叔,我哪来的胆子,我还不是怕你因为我挨打么”
虽然没听见父子两人的全部谈话。
可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加上脑补和联想。
沁宝肯定,薄悦生的身份在晋城本是不能暴露的,他以越粲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自然是有某种原因。
今天为了给她解围,他擅自暴露身份,自然令薄大帅为之大怒。
薄悦生只是被小妻子过人的胆色惊讶到了。
而她此时恢复娇娇乖乖的小模样,像只诱。人的小妖。精,恨不得马上将她拆吃入腹。
沁宝被他摁在床上,堵住了唇。
被他抽开衣裙腰带的瞬间,她却狠狠地大力推开他,羞愤地躲进了浴室。
男人喝了杯茶,又喝了杯冰水。
可该血脉喷张的地方,仍然是血脉喷张。
薄先生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苏沁宝平日里软软的小白兔一只,任人搓圆揉扁的包子样。
可她竟然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拒绝他。
还敢推他,真是长本事了!
明知道他今天为她牺牲很大,差点被薄大帅暴打一顿。
没心没肺的小白眼儿狼,竟然半点感恩之心都没有。
昨晚把她吓坏了。
他本来是决定忍一段时间的。
可越想越想不开。
他是苏沁宝的合法丈夫好么,凭什么他要忍!
凭什么!
男人忽然起身,径直推开了浴室门。
沁宝正在洗澡,见他突然破门而入,自然尖叫,连忙捂住胸口。
“变。态啊你!神经病,你快出去!快出去!我在洗澡呢!你出去!!!!”
高大的男人迈着长腿,步步逼近。
沁宝很快意识到,虽然捂住了上面,可下面还暴露着。
她难堪地转过身子,几乎羞愤欲死。
“你滚出去啊!变。态!混蛋!”
沁宝快哭了,可男人却残忍而决绝地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一把狠握住她的手腕。
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凶狠命令道,“松手,苏沁宝,不许遮!”
沁宝被他拧住两只手腕,完全被他看光了。
她抬腿狠狠踢他,口内不断咒骂。
薄先生炙热的视线好不避讳地打量着小娇妻——
沁宝挣扎出一只手,用热水拼命泼他眼睛。
“薄悦生,你就是个色。情狂!
他也不恼,笑得愈发肆意,“你躲什么,有什么可遮挡的,既然嫁了我,你身上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沁宝快被他气哭了,被他搂在怀里还拼命挣扎捶打。
男人被她踢得狠了,忍无可忍地抽了下她的小屁屁,像个恶狠狠的大灰狼那样威胁道,“再敢踢我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沁宝欲哭无泪
高出倾洒的热水已经将两人都打湿,男人干脆除去衣物,抱着软绵绵的小女孩共浴
换了干净睡裙的沁宝,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想哭都没有力气。
好在薄悦生只是强迫她一起洗澡,没有在过程中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否则她真的会同他拼命。
沁宝一心悔意。
她干嘛犯贱替他求饶,就应该薄大帅把他打成重伤!
看他还有没有力气这样肆意欺负她!
后悔也没用了。
她累得半死,薄悦生却悠然自得地倒了杯红酒,静静地饮。
沁宝心中烦闷。
一则因为刚刚被他欺负到哭,二则因为见了他背景庞大的家人,三则因为庞露和苏氏的关系
她满心阴郁,爬下床扑到薄先生怀里,伸手夺他的酒杯。
薄悦生躲开。
她急了,“干嘛呀!给我喝一口,我想喝!”
男人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睨她,长指挑起她的小下巴,口吻暧。昧,“你现在的模样,就像只贪婪的小野猫”
沁宝红了脸,刚想从他身上下去。
就被他死死摁在怀中,咬住了耳垂。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声线低沉蛊惑,“心宝,你有心脏病,不适合饮酒。既然你这么喜欢喝,要不要叔叔把这瓶红酒灌进你肚子里,嗯?”
071 薄帅圈紧她:这么抗拒我?明明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071薄帅圈紧她:这么抗拒我?明明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沁宝巴掌大的一张小圆脸瞬间变了脸色,粉扑扑的像是要烧透了似的
女孩虽然酒量一向不错,可并没有贪杯的习惯,尤其是经过了上回和姚汀一起不小心喝多了一点点那次,她甚至再也没碰过任何酒。
方才从薄悦生手中抢夺红酒杯,不过就是一时兴起,同他闹着玩罢了。
她只不过想喝他的一口红酒而已,可他竟然对她说出那种话。
沁宝喘着粗气,气哼哼地用劲儿抵住他胸口推开他,从他大腿上跳了下去,一脸羞愤地扭身走了。
她简直要羞赧愤怒欲死好么,而她不仅仅生着色。情狂的气,还生自己的气!
他居然说出那种毫无下限的话!
偏偏自己竟然还,还听懂了?!
她甚至都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从几时起变成这种三观尽碎的人了?!
男人轻放酒杯,不疾不徐地起身,几乎只用了半秒,电光火石间——女孩儿娇软的身子便被他圈入怀中。
长手长脚,力量悬殊。
没办法,他在他的小妻子面前就是这样霸道地占着她的便宜。
沁宝在他怀里激烈抗拒,粉嘟嘟的唇瓣里轻声喊着,“你松开,别碰我!你就是个重口味的变。态!不要脸,别碰我,我讨厌死你了!”
薄先生一双天生军人的铁壁愈发圈紧,将妻子不断扭动挣扎的小软身子牢牢地固定在怀中,他温热的唇忽轻忽重地滑过她后颈
沁宝登时犹如过电一般,浑身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小家伙软绵绵的嗓子染上了一层水雾,“你,你松开我啦,薄悦生,你欺负小孩子!混蛋坏叔叔,快松开我!”
薄先生被小东西灵敏后踢的脚丫蹬了两下,眸色稍暗,满怀恶意地咬了咬她雪白的颈后娇嫩的皮肤,低沉喑哑的嗓音含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情谷欠:
“小沁宝,竟是我小看你了,我还以为你听不懂呢”
沁宝愈发脸红了,烧得浑身都发烫,只觉得他抱着她,她根本就呼吸不了。
她艰难地从唇缝里挤出一句,“你又欺负我,你总是这样欺负我我不想和你过了。”
小家伙虽然是气话,可男人还是识趣地缓缓松开胳膊,转过她绵软的小身子,面对面凝着她一脸受气的小包子脸。
他忍俊不禁,轻笑道,“真生气了,至于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