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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勾得薄长官伤口撕裂,小狐狸精真要命二更
临行时,总统对慕青道,“旁边那位小姑娘,就是悦生非娶不可,甚至不惜同薄大帅闹翻的那一位?”
慕青笑笑,“自然就是那一位了。”
总统似是有些无奈地摇头,“每个人,都有一道心魔。”
慕青并不清楚其中缘由,只是送总统先生上车时,总觉得今日的阁下看上去有些不同。
好像有心事,却不是平日里家国大事的那一种。
好像有点遗憾,又好像若有所思,感同身受。
慕青情感经历较为简单,表示本宝宝不懂。
送走了总统先生,房间内归于平静,不过小沁宝宝内心还是有点忐忑。
靳管家在一旁伺候着,忍不住问她,“太太,方才阁下一直看你呢,看了好几回,估计是想同你说几句话,可你一直低着头,这也太不给阁下面子了吧”
沁宝惊愕地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又眨巴了两下。
她没听错吧?
“靳伯你在说什么呀,总统先生怎么会想同我说话呢?”
沁宝不能理解也无法置信。
总统先生自然是来探病的,探望救了他一命的薄悦生。
虽然沁宝也是爱国的孩子,可是想到薄悦生为了救阁下竟然生生地挨了一枚子弹。
而且那枚子弹就打在胸部的位置,只是没有打中脏器罢了。
若是偏移一点点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仅凭这一点,无论那位高大威武的阁下生得多么年轻英俊,沁宝心里对他也愣是生不出半点的好感了。
是了,阁下是所有子民的。
薄悦生身为少帅,保护他既是本能,也是责任。
沁宝心里是为他骄傲的,也是能够理解这种行为的。
可
她的薄叔叔,全天下,就只有这么一个。
如果他没了她会难过死的。
她不能没有薄叔叔。
在薄悦生宝贵的生命面前,沁宝觉得任何责任都是不值一提的。
靳管家点点头,“我没看错,阁下的确望了太太好几次,应该是想和太太聊两句吧。太太有所不知,先生和阁下自小便是同窗,也是关系不错的伙伴,先生最初从军时,军衔还在阁下之上,两位都是被当作候选人来培养的,只是先生志不在此,所以后期放弃了竞选,否则今日在位的还难说是不是这位阁下呢。不过撇开这些,先生与阁下是好友,第一次见太太,想聊几句也是情理之中。”
沁宝都听呆了。
靳伯这番话信息量好大好大好大啊。
她一时间感觉消化不了呢。
所以靳伯的意思是
如果薄叔叔有这种意向,那么今日在位的很可能就是他?!
天呐!
之前微博那件事情,她在车上又兴奋又震惊,开玩笑地问他:薄叔叔,你不会是总统大人吧。
没想到
这玩笑还开得挺靠谱的。
沁宝看了看倚靠在床头的男人,心情有点小复杂。
薄悦生将自家小妻子的脸色尽收眼底,登时就拉下脸,语气有些不好,“老靳,你同她说这些做什么,这些话是能随便说得的么?”
靳管家其实只是八卦一下,被先生训了一句,赶紧趁他还未发作,偷偷摸摸地溜出去了。
房间里很安静,沁宝又盛了一碗粥,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你再吃点吧,刚才吃了一半呢。”
薄悦生接过她手中的小碗和勺子,在床用餐桌上搁下。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肉肉脸,“怎么了,不开心吗?”
沁宝连忙摇头,“没,没有啊”
她倒不至于不开心,只是知道的事情多了,思考起来有些费力,一时间还没有理清楚,心有些乱罢了。
男人拉起她软绵绵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温声道,“看你的样子我都觉得累,你的小眼珠子能不老转么,想什么呢,小小年纪心思这么重,别想了。”
沁宝噘着嘴,没吭声。
“你是在想靳管家的话,嗯?不就是没搭理总统么,我知道你怕生,再者说了,他和你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可聊的,不理他就对了,男人都很危险,哪怕是总统,知道么?”
沁宝这回咧了咧嘴,被他逗笑了。
说啥呢这是
她小声嘟囔着,“恩呢,我知道呀,最危险的就是你了”
薄先生把玩着她的小软手,继续道,“不过管家说的倒也是实情,沁宝,倘若前年我参与竞选,胜算还是蛮大的,你希望你老公是总统么?”
沁宝乌黑明亮的眼珠转了转,她是真的在思考,然后认真地摇了摇头,“不希望。”
“总统会被人暗杀,而且总统很忙,总统没时间陪妻子,总统各种不好”
薄悦生莞尔,“那就好,还好你老公不是,虽然我也挺忙的,不过还是有时间陪你玩。”
沁宝沉了脸。
陪就陪啊,什么陪你玩。
这男人真的是变。态啊,那个玩字说得意味深长,听起来就十分有深意。
其实她心里还想。
薄先生是个长官,而且恐怕还经商,也算是一个传说中的霸道总裁。
这样的身份,与她这个孤女都已经算是云泥之别,何况是总统呢。
而且这样的男人,她从小听过见过无数,哪个不是身边一大堆女人围着的。
比如她爸爸,爸爸就算是比较洁身自好的了。可她明白,男人处在一定的高位,未必是自己生性喜爱沾花惹草,而是那些苍蝇一般的女人,自己就会主动黏上来,甩都甩不掉。
换做总统大人,想必那样的苍蝇就更多了。
她重新拿起小勺,“吃粥吧,都快凉了。”
薄先生心满意足地承受了,心情很好。
他对沁宝算是了解的,这婚后的一年,她在明处,他在暗处。
他时时刻刻都在看着她,了解她生活的全部。
他对自己的小妻子,多多少少算是了解的。
虽然她看起来性格有点软弱,容易被人欺负,可实则也是很有自己脾气的。
她固执起来的样子,发脾气的样子,他都见过。
就连她用果汁泼了傅绾绾一身,他都不感到意外。
这样生动鲜活的小姑娘他好生喜欢。
当然如果能快点拆吃入腹,就更完美了。
不过有些事,真是急不得,急不得。
太急了,适得其反
他吃了粥,又吃了些容易消化的蔬菜。
沁宝又起身给他盛汤,“喝点汤吧,营养师说,这个汤叫什么来着,反正是利于伤口愈合的,你尽量多喝点。”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自己拿起勺子来喝,可白瓷洁净的汤勺送至唇边时,他眉头微蹙。
“太烫。”
沁宝一怔,暗暗吐槽。
果然是身娇肉贵的薄家大少爷,喝个烫还要温热刚好的。
他自己举着汤匙,沁宝没办法,只能俯身过去好脾气地帮他轻轻吹凉。
吹了三四次,觉得差不多了,男人却忽然松手,汤匙掉入碗中——
他毫无预兆地,有些粗鲁地堵住女孩粉嫩的唇瓣
她还在认认真真地帮他吹气呢,嘴巴是圆鼓鼓的。
被他亲住了,而且还挣不开。
薄悦生见她不敢大肆挣扎,就知道她顾虑太多。
既怕打翻汤碗烫到他,又怕挣扎的动作太大碰到他胸上的伤口。
既然如此,此时不为所欲为些,更待何时。
他唇上愈发攻城略地,炙热的大掌更在她毫无心理准备时,不动声色地掀开了她棉质的裙子,从裙摆下方钻了进去——
沁宝在他碰到自己腰间时就变了脸色,有点要被他气哭的表情。
可他半点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一边咬着她的唇,手掌还忽上忽下
正在他顺着她腰间细嫩如脂的皮肤渐趋向上时
小女孩抖得厉害,房门却忽然被推开。
“薄先生用完了吗,我们来收”
护士都吓懵了,“收拾”两个字都没说完,“砰”的一声大力关上门就逃走。
上帝啊,居然看到薄帅和太太在
完了完了,会不会被军法处置。
不过大约因为薄帅重伤的缘故,床上的两个人貌似都还是衣着完好的
好在没看到什么特别限。制级的画面,否则真的小命不保
两名年轻小护士吓得魂飞魄散跑走了,沁宝真的要被他气哭了。
她愤懑地推开薄悦生,气恼地用手背蹭了蹭自己被他吮咬得湿漉漉的唇。
一口气跑到了窗边。
丢死人了啊,这个人都伤成这样了,差点就没命了好不好,现在还在养病期间,连阁下都劝他好好休养,给他放了三个星期的大假呢。
这样的特殊时期,他还总是惦记着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总是趁着各种机会对她动手动脚的。
小沁宝宝真的羞得快发疯了!
床上的某只老狐狸笑得阴险而狡诈。
他知道自己诱哄着她强吻她,甚至还摸她,她一定会生气。
可他还是要做。
因为即便再害羞,再年幼,他的软萌小太太还是早晚要被他分毫不剩地吃干净。
如果不一点一点攻占她的身体和内心
岂不是要等个三年五载才能开荤么。
三十岁的男人表示等不了那么久。
沁宝气得站在窗边,巴望着外面,一动不动。
薄先生轻咳了一声,“沁宝,过来,我喝完了,你帮忙收拾一下,端出去。”
气鼓鼓的小姑娘一声不吭。
什么玩意儿啊!
又要亲她欺负她,还要使唤她!
她是佣人还是女。仆啊!
气死了,宝宝要罢工!
其实她被强吻还不是最生气的,最生气的是他明明重伤,还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如果那两个护士没有误入,指不定他还要做出更过火的事情呢,他受着伤,如果伤口裂开怎么办。
而且外面的人会怎么想她。
薄少帅受伤了,慕副官是请她来照顾薄帅的。
结果她居然把薄帅往床上勾,还做那种事情
这不是小妖精是什么,外面的人看她的眼神本来就怪怪的,大约觉得她太年轻了,对她有所偏见。
若是真闹出什么笑话,她这辈子都不要在他的部下面前挺胸抬头了。
她迟迟没有动静。
薄先生便不疾不徐地道,“小沁宝,你不过来是吧,那我下去抓你了。”
他话音未落,沁宝就焦急地转回头了。
他怎么能下床啊!
医生说不能随便下床的好吗!
伤口裂了怎么办!
薄长官笑意盈盈地睨着她,“小乖,别气了。过来以后叔叔亲你之前,一定征求你同意,好不好,嗯?”
080 沁宝;不准让他碰你一下;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080沁宝,不准让他碰你一下,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沁宝小嘴噘得老高,仍是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情不愿慢慢吞吞地挪动到了床前。
她担心呀,如果她迟迟不过去,这个作死的坏叔叔当真不顾自己的伤口下床来抓她可怎么好。
沁宝细声细气地道,“薄叔叔,你实在太讨厌了,欺负人也分一下时间好不好,你看,刚刚都被那两个护士看到了”
小姑娘一脸的懊恼,瞧着当真是介意极了。
薄长官便连声称是,“好,我们沁宝说得对,亲亲这种事怎么能被外人看到,以后咱们”
沁宝拉下小脸,就知道他还是一个劲儿地调戏她,一点改邪归正的态度都没有。
她直接打断他的话,一点点面子都不给长官大人留。
“你再这样不好好说话,我就不照顾你了,你自己养着吧,慕青说人手不够,我瞧着却挺多人的,那么多小护士,一个个抢着照顾你,哪有我什么事儿”
小家伙一字一句都很认真,自以为不过是一板一眼地陈述一个事实罢了,她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满满的,那简直快要溢出来的醋意
薄先生憋着笑,为了不破功以至于损伤到他家小太太的自尊心,几乎要憋出内伤来。
终于成功憋住之后,薄先生轻咳一声,温柔地哄道,“好啦,我们沁宝不生气,留在这里照顾叔叔好不好,乖,沁宝脾气最好了,对不对,嗯?”
沁宝僵硬的一张小脸逐渐又垮了下来
她哪里有本事同薄长官置气,人家根本就是吃定她了好不好。
她不知怎么便坐到了大床上,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肩头,嘟嘟囔囔地同他说了一会儿话。
医生很快便来敲门,午后换药的时间到了。
薄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