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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与苏清宛角逐晋城第一名媛名号的沈卿卿站在明烟身侧,自然清楚明烟此时此刻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一年前就已经从京都散出了传闻,说是薄少帅娶了妻。
娶的既不是军政世家的贵胄千金,亦非财阀富商的名媛小姐。
娶了谁无人知晓,只知道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姑娘。
要说这个小姑娘有多小,传说是个刚刚成年的小孩子渤。
圈内各种传闻涉及细枝末节,甚至传说薄悦生为了迎娶这位年幼的小太太险些与大帅闹翻。
可传闻终究只是传闻,至今都没有露过脸的一个小女孩,有几人会真正相信。
说是薄先生爱之入骨非娶不可,可若真是千方百计迎娶来的,怎么会藏起来不敢叫人见到呢。
明烟从来没想过竟然是真的。
她一直以为,兴许是薄悦生厌倦了被女人们竞相追逐的感觉,所以故意放出这种已婚的烟雾弹,莺莺燕燕自然要少了许多。
可她没料到,只在传闻中出现过的薄小太太,此时此刻就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穿着一条水蓝色的燕尾礼服,两条细腿白嫩到可以掐出水来的地步。
这么明艳夺目的颜色,如此高调的亮相。
原来薄悦生,真娶了这么一个夺人精魂的小妖精。
沈卿卿不动声色地捏了下明烟的胳膊,不屑地口吻道,“还真是个小妹妹,不过我倒是觉得,薄先生娶的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东西,总归不算是最坏的结果。”
明烟秀眉颦蹙,不解她的意思。
沈卿卿笑得艳冠群芳,“明烟啊,难道你忘了么,自从苏晔死了,苏家已经垮得彻彻底底,曾经巨大的金融财团覆灭了,连苏家的长女苏清宛这阵子都没了声音,你觉得区区一个私生女能成什么气候?”
她这话是不错,可明烟的脸色依旧是很难看,她低声道,“再是不成气候,总归她是薄太太了。”
沈卿卿掩嘴轻笑,“我的大小姐,依你之见是a国总统的侄女被称为薄太太好些,还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被称为薄太太好些?”
明烟看了眼她意味深长的表情。
是啊,她是不是该庆幸。
曾经大闹着要嫁给薄少帅的总统侄女并没有嫁出去,便宜的却是这个苏沁宝。
苏沁宝算个什么东西,碾死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薄悦生被主办方邀请到主宾席,沁宝自然坐在他身侧。
她好几次抬起眼睛看他,可他都是那样目空一切的神情。
沁宝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就像是在动物园里被人们围观打趣的奇怪动物。
毫无尊严,无处可逃。
她忽然后悔极了跟他出来,后悔极了听他的话穿这件礼服。
她真想把自己从头到脚都藏起来,更恨不得找个机会逃离此处。
她甚至想鼓起勇气质问薄悦生为什么突然带她来这种场合,为什么事先连一句商量的话都没有过。
她是什么,是薄长官随身携带的小宠物么?
沁宝的修养和性格终究还是令她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质问他什么,她低声说了句话,起身便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薄悦生极少出席公开场合,周围自然很快便被迎上来敬酒的宾客团住。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沁宝只觉得自己不属于自己。
她甚至觉得,这样的薄悦生,不属于自己。
远处的沈卿卿和明烟瞧见苏沁宝往盥洗室的方向走。
沈卿卿笑道,“咱们去同这位薄小太太打个招呼吧。”
明烟摇头,“不好吧。”
沈卿卿轻笑,“那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打个招呼,放心吧,保准让这丫头片子今后害怕见到你。”
美得妖娆的晋城名媛沈小姐若无其事地走进了盥洗室。
毫无意外,沁宝正坐在盥洗室的凳子上对着镜子发呆。
沈卿卿发出不高不低的笑声,“这位便是苏家小姐吧,百闻不如一见,还真是柔弱娇小得,有些可怜。”
沁宝怔怔地望向她,她在沈卿卿眼里看见了满满的不屑和嘲讽。
她认识沈卿卿,这是苏清宛最讨厌的人。
晋城名流圈子原先公认的第一名媛是苏清宛,可后来交际圈出了个沈卿卿,夺走了她姐姐至少一半的光环。
沁宝不明白她为何要用这种嘲讽的语气同她说话。
因为苏清宛与她有过节?
沈卿卿没等她回应便继续道,“小苏小姐,今年多大了?十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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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冷淡地盯着她,没有吭声。
沈卿卿精致的指甲却忽然勾了勾沁宝的小脸,笑道,“皮肤真好,果然不到23岁的小妹妹嫩的很,”她的眼光意味深长地扫向沁宝的双腿,“就是不晓得勾。引男人的地方是不是也还是嫩的。”
沁宝听懂了她的意思,白皙的小脸顿时发起烫来。
沈卿卿微笑,“小苏小姐这是瞪我呢?哟,这眼睛,果然是个騒得要命的小狐狸精”
沁宝“腾”地站立起身,“沈卿卿,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脾气还真不小,”沈卿卿掩嘴偷笑,“我在夸你呢,生哪门子的气,小小年纪竟然攀上了薄帅,可见必然是有过人的本事,虽然才十几岁,想必是被许多男人调。教出来的吧,苏沁宝,我好心相劝,你还是别得意太早,薄太太这个位子可不是你这种小狐狸精配坐稳的,明检与薄大帅可谓是至交好友,而上一辈更是老战友的关系,苏沁宝,趁着你得宠的这两年,好好享福吧,不过最好安分一点,将来明烟成了真正的薄家少奶奶,我会劝她别太为难你。”
沁宝的小脸红过之后变得苍白。
她紧抿着唇瓣。
原是听不懂她的意思,可她提到了明检。
沁宝印象中总检察官似乎姓明,又想到沈卿卿有个闺蜜好像是总检察官的女儿,原来叫明烟。
她忽然冷冷地笑了起来,“明烟是谁啊,我从来没听过。”
沈卿卿原本没将这低贱的私生女放在眼里,没想到她开口的态度这么糟糕。
“明烟自然是明总检的掌上明珠,你可知道当年她与薄帅交往时,那可是如珠如宝的待遇。”
沁宝心下一沉,她大约听懂了,笑着反问,“沈小姐的意思是,明烟是薄帅的前任?”
沈卿卿只当她装蒜,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去了解自己男人的过往。
之间沁宝笑得像只坏坏的小狐狸,“不好意思,我真的没听过,我家薄长官婚前被太多乌鸦麻雀纠缠着,一个个记得也太累了吧,前任而已,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女人。”
沈卿卿面色一僵,显然没料到苏沁宝竟然这么能言善道。
“果然是个没家教的贱蹄子,真不明白薄帅的品味怎么会变的这么差!”
沁宝忽然撞开她的肩膀越过她,只留给她一个背影,“沈小姐,如果这番话是明烟让你带给我的,麻烦你帮我也传个话吧。我与薄先生是合法夫妻,军婚噢,意图破坏军婚,只要我一句话,分分钟送明烟上军事法庭,她都不怕的噢?”
沈卿卿准备好要羞辱她震慑她的话其实还未真正出口,没想到已经被反将一军。
她气急败坏地回到宴会厅时,明烟见到她这副样子就猜到了结果。
“苏沁宝不是个软柿子吧?”
沈卿卿连翻白眼,“果然不简单,一脸的騒样儿,烟烟你等着,看我怎么帮你收拾她。”
明烟笑了,“这大庭广众,你可别胡来啊。”
沈卿卿哂笑,目光睨着斜前方,“你瞧那是谁?”
沈卿卿所指的方向,谢景言正陪着他父亲同人共饮香槟。
沈卿卿是晋城最美的交际名媛,上台主持一点也不为奇。
她拿着麦,笑容妩媚,“各位贵宾晚上好,下面由我来主持今晚最特别的环节,即将通过抽签选出三对俊男美女为诸位献舞一曲,献舞的贵宾便是做了善事,主办方将以献舞贵宾的名义捐出五十万元善款。”
“第三对献舞贵宾:苏沁宝女士,谢景言先生。”
全场哗然。………题外话………2更完毕,明日凌晨继续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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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沁宝挣扎激烈:你宠我?就像宠一只小狗……()
沁宝万般震惊地抬眸,一时间惊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顺着台上沈卿卿的目光望下去,这才见到了坐在另一侧的谢景言。
适才她并没有见到他,否则至少还能有些许的心理准备。
然而此时此刻,她什么都没有。
沁宝坐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身侧坐着全场最尊贵的男人。
她好像值得许多女人艳羡,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是多么慌乱偿。
心乱如麻,不过如此。
身侧的男人分明是她的丈夫,可沁宝却感觉他距离自己好远好远。
沁宝怔怔地侧着脸望了他一眼,他却是悠然自在的神情,并未流露出任何异常。
沁宝茫然极了,她就像个被大人们愚弄的傻孩子。
远处的谢景言亦是十分惊愕。
他望向薄悦生和苏沁宝的方向,眸色狠狠地沉了下去
。
今晚的沁宝那么漂亮,活脱脱像只人鱼公主,叫人生生挪不开目光。
可她身侧的男人阴沉,冷漠,倨傲,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令他打从心底里厌恶。
他无从想象,沁宝跟着他究竟会不会幸福。
台上的沈卿卿笑得花枝乱颤,“请六位贵宾上场。”
另外两对献舞的宾客大约是一早内定好的,也许排练过许多次,本就是准备在这场名流汇聚的夜宴上出尽风头。
可沁宝从来没想过要出什么风头。
她甚至是害怕出风头的。
第三对献舞贵宾迟迟没有上场的意思,沈卿卿便笑着打趣道,“谢公子和苏女士这是害羞了么?只是一支舞而已,请诸位给他们掌声鼓励吧。”
方才哗然的几乎是所有人。
因为谁也料不到薄先生头一回带出来见人的小太太竟然会被抽中献舞。
而知情的人更是咋舌,谢景言可是这位薄小太太的前任男友。
这种局面堪称大写的尴尬,人人都不禁抱有看好戏的念头。
沁宝僵直着身子坐着,一动不动。
谢景言那边却在暗中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他能够料到大约是某些人有意如此安排,借此想令沁宝出丑。
被迫上台与曾经抛弃自己的前任男友共舞固然尴尬,可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拒绝登台,却是更加无地自容的选择。
他不确定沁宝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只是很清楚无论她如何选择,他一定毫不犹豫地配合。
沁宝咬着唇,贝齿将娇嫩的唇瓣生生咬出了印子。
薄悦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了捏她的小软手。
沁宝趁此狠狠捏住了他,不肯撒手,她用了很大力气。
那双焦灼的大眼睛水光淋漓,她在向他求助。
她不愿意上台,更不愿意和谢景言共舞。
晋城毕竟只是一个城市,纵然今天的夜宴上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可圈子的大小终究是有限的,沁宝知道,大多数的人一定知道她和谢景言曾经的关系。
她那么焦急地望着他,小手狠狠捏着他坚硬的大手。
薄悦生并没有因为吃痛而将手抽出,只是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沁宝的心越来越慌。
他竟然不打算帮她,他不打算帮她解围吗?
她是他的太太,那些女人终究也是因为薄太太这个身份而嫉恨她,从而想令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丑态百出
。
他才是事情的根源所在,可是他竟然不打算帮他。
沈卿卿叮咚悦耳的声音饱含笑意,“不会是因为薄先生舍不得爱妻抛头露面吧,哎呀,薄先生竟然这样爱吃醋,只是一支华尔兹而已呢,薄先生,请您给太太一点鼓励吧。”
场上所有目光自然都落在薄氏夫妇的身上。
沁宝的小脸渐渐灼烧起来,她的脸颊越来越烫,前所未有的难堪。
她几乎是在狠狠剜着他,可他依然笑得那么温柔邪肆。
半晌,他用很低的声线淡淡地询问道,“沁宝不愿意同你那位前任小男友共舞一曲?”
小女孩忽然便抿了唇,狠狠地松开了他的手。
薄先生对沁宝发怒的模样似乎很是满意。
他似笑非笑,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平淡地开口,“不好意思,薄某的太太年纪尚轻,性子内向,登台献舞有些为难她了,这样吧,请主持人重新抽签,薄某便以太太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