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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徒元义不禁轻笑。
“不,是叔你太出众了,我在叔面前只有臣服的份。”
徒元义哈哈笑着,看着这女子百变姿态,能逗乐他的只有这种聪明和蠢萌天然结合的人,而且她的聪明和蠢萌是他一个人的。
她为人太过心软,总有一分侥幸心理,心里知道一些事的后果,又会想也许不至于那么坏。她对赵嘉桓和华珍珠心软,对着邢家人心软,结果自然是会实际吃大亏。
徒元义说:“现在,你该明白,这地方除了我没有人护得住你。”
邢岫烟道:“是呀,幸好有叔叔在。能护我的也真是没谁了,也难怪我心里一直将叔叔当爹爹一般。”
徒元义说:“那只好先委屈父皇了,还请父皇稍待几天,儿子令李德全派人收拾布置妥当,选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宣令外朝内宫官员恭迎父皇进青龙殿。”
上皇听得越发顺耳,心想老七既然这么说,身为皇帝金口玉言,也做不出反悔的事,这就板上定钉了。
于是上皇勉励儿子道:“你素来是个妥贴的。”
不一时,又有宫女送上粥来,上皇病中不能多食油腻。徒元义亲手侍奉他用了,又给亲自他捏肩捶腿,上皇中风过,每日太监宫女听从太医指点要给他按摩过血。
上皇这时见皇帝如此放下身段,还如从前孝顺,心中曾生的先废了他重新临朝的打算散了大半,想着儿子只要听他的话,不废他也犹可。
徒元义傍晚又扶着上皇在殿外走动一圈,聊起政事,他此时也不能装作无知,但总显示出一些小漏洞让上皇听了,上皇觉得他老练起来,却是火候还差,心中更舒爽了。
徒元义没有在上皇宫留晚膳,说是甄贵太妃来了,上皇与儿子扮了半天的父慈子孝也不耐烦了。
徒元义坐在御辇上,帝王仪仗迤逦回太极宫。他俊容肃然,凤目闪过冰冷的寒芒,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握了握。
父皇,此事也怪不得朕了,朕倒想真这般父慈子孝,但是时间宝贵,朕可不想再和你再耗个十年。
翌日天未亮,徒元义却已御驾起程去北郊围场,为期七天的秋弥。若是从前上皇在位是,四季狩猎常常会是长达一个月,只为玩乐,所耗银钱是天文数字。
但是徒元义现在比上皇更会赚钱,也更省钱,不喜铺张,而四季狩猎时期,他更多是借机让自己发现可用之人,展示武功。
而戴权上午久等上皇起床不至,连甄贵妃都不敢惊到熟睡的上皇。却一直到近中午,戴权极少见上皇如此,小心去龙床一探,却见上皇背着他躺着不应。
戴权心中一跳,大着胆子去触碰,好在入手是温的,又叫了几声,他仍然不答,于是告了罪给他翻过身来,却见上皇歪着嘴、流着口水,双目满是泪水,竟然又是中风了,还是个全身中风。
而这一翻身,被子微掀,戴权闻到了一股子酸臭的屎尿味,他竟然拉在了床上。
当消息传到太极宫时,今上徒元义早就出发去了围场,只得他到时回来再说了。
话说两头,贾琏得了林如海指点要与舅家重新联系。
事情也巧石家老三一家在西南夷人聚集之地一呆十几年,如今他们朝中无人还能出现升了半级调任至苏州当判官这种好事,真是祖宗神佛保佑了。
石柏二十三岁中进士方娶妻张氏,少年患难夫妻,在西南边锤一呆是十几年,之前她已育有二子,到西南后第四年张氏又怀孕,产下一女,名唤石慧。
这石慧是幼女,自小在夷人聚集的地方长大,于是性子难免野了,在那地方任谁家女子也不拘着出门,如苗家女子还是女人当家作主,走婚习俗。石慧就识得几个苗寨寨主的女儿,她虽然被母亲教导说中原之地与西南不同,女子要严守礼教,德言容工,但是她嘴上应着,心里到底不甘。
张氏发现女儿11岁了,女工烂得一塌糊涂,她在与知县夫人聊天时,得知蟠香寺有一位年轻的苏绣大家。她绣的观音像,现在是姑苏富户女眷争相订制的宝物,据说有个扬州大盐商家的太太慕名而来,花下8000两订制一幅她绣的观音像都不得不被婉拒,因为一整年的绣活都排满了。
第67章 徒元义的暗手()
此为防盗章接下来大半年;徒元义的根基所在的户部是最忙的部门,除了江南重新疏理之外,如今查抄这到宗室勋贵的官员也是个大工程。
而吏部也很忙;原徒元义的心腹吏部右侍郎李洵直接升任使部尚书,而杀了这么多人;多出来的空缺成了诸多进士举人和恩荫名额人员的香饽饽。
如花美眷在天边,逝水流年在指间,岁月如梭又一年。
到了乾元四年冬。
京都地处秦川;已是处处结霜;行人往来穿着厚实的棉袄;缩着身子;口中呼了出白气来。
京都繁华之地;不像农里乡间;到了冬月就四处寂静;小商小贩和行人往来络绎不绝。一年前京城的那场叛乱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不过是道听途说的一段故事。但坊间都说今上英明神武,一众肖小到他面前根本是以卵击石。
这天,贾环带着赵国基在京都四处游荡,总是看到商店里有些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比如各种肥皂、火柴、精美的小镜子、蜂窝煤;穿越者几大发财路子全被人走了。
贾环的壮志雄心被打击得只有一丝丝了;他倒是想养殖珍珠;可是他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力量。这里是内陆京都;没有海。
他倒是想过温室种植反季节蔬菜;可惜;现在没有塑料薄膜,玻璃又太贵,光看成本就建不成温室。
好在,他经营起了一个特色糕蛋铺子,让他过上了小/康/生活,足够他去书院读书。现在贾环认清现实,想要有好的资源,就必须有地位,读书科举是他这种庶子唯一的路。
他是现代人,也不会武功,上场杀敌是不敢的,就说去年江南和京都的杀戮,不知多少人头落地,这些消息也在京都井流传,想想都背脊发寒。
贾家因为江南的根基也被动了,贾家在江南的暗奴犯事的不少,均被拿下。不过要感谢贾家家主的不中用,他们已经对暗奴、宗族失去控制。王子腾却是在开始前就被早一步调到东北巡边,等他回来江南王家的暗中大部分势力就剪断了。贾家由于贾琏的阻止没有参与廉亲王的叛乱,暂时保住荣国府了。
贾环现在已经12岁了,穿越来已经有5年多了,他虽然不算熟读红楼却也知按原着,此时贾元春应该已经封妃了。这里没有也罢了,还有那些穿越者发财的产品,他觉得他穿的肯定是同人。现在那些发财截径被人抢了先机,他要加快得到功名,只有功名才能真正守住他将来得到的东西,不然王夫人也不会放过他。
贾环近几年讨得贾政之心,文章倒让贾政有几分看得上,所作诗词也多有比宝玉好的,让贾政倍有面子,因此他的待遇要好上许多。但是年初他要下江南去考试,这又是一个大关,王夫人怕是不会同意,因为贾宝玉还是个废物,庶子科考出头那还得了?
这天晚上,贾环就向贾政说明自己有信心考出秀才来,毕竟他也是五年苦读,可能举人火候不到,但是精于考试的现代人,赵嘉桓原来是算是职场精英,用成人的维思控制力和小孩的记忆力读书是很有优势的。
贾政有些犹豫,说:“你毕竟还小,长途跋涉的,再说,江南前些时日刚经历过大事,不若等来年再去吧。”
贾环拜道:“父亲,明年复明年,明年何其多?孩儿正当少年,正是雏鹰展翅之时,怎么能空留连于后院,有负圣人教诲?再则,宝二哥哥不爱科举仕途经济,孩儿怕哥哥无心科举,人各有志也是无可奈何。父亲只有两个儿子,父亲担着荣国府振兴的重任,孩儿希望早日取得功名能帮上父亲。便是再多的苦,孩儿也不怕。”
这翻话既给贾宝玉上了眼药,又点到了贾政的野心,贾政是个假正经,面上装得什么似的,其实内心是极怕自己不是荣国府的二老爷,而只是一个五品小官,将来沦落到如贾代儒一般的。
贾政心中对贾宝玉这逆子恨铁不成钢,贾珠早逝,家里怕贾宝玉重蹈覆辙就不拘着他读书,结果就成了整日内闱厮混的混世魔王。贾政对于去年京都的事件还是脖子发凉,现在想想他对元春,不,是原春也不抱有希望了。
他更知道让贾宝玉去走科举真是不太可能,二房要出头不能指望他,贾环是个懂事的,书还读得极好,反而有希望。
须知,大房贾琏不读书,贾琮也还看不出什么来,若是二房将来出个进士儿子,贾政在谋夺爵位和当家人身份上就更有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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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贾政却可以说服自己,他是为了家族好,谁让大房的人都不争气呢?
说起这个来,他又警惕,贾琏自前年从江南回来,没带回林黛玉自然受贾母责骂。两年前新开科的春闱之后,考中进士的石睿亲自上门来了,让贾家二房很一顿没脸,之后石睿又与贾琏亲厚,常常带着贾琏出门交际,贾琏倒认识了一些清贵读书人,虽然没有功名,但他混的圈子已经不一样了。
贾琏跟着石睿出去学问虽是被人看不起,但是他到底是荣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会做人,还有表弟罩着,旁人也要给几分面子。这些都让贾政和王夫人咬碎银牙。去年贾琏有那翻见地可以说是挽救了整个贾氏一族,不然现在斩的就是他们了。
贾政心想:不就是已经落魄的石家吗,一个进士表弟算什么,他的儿子要是考中进士可是自家的。
当下贾政答应下来,勉励几句,贾环大喜出了书房。而晚上贾政歇在了赵姨娘那里,赵姨娘得知儿子这么出息当真喜出望外,对着贾政小意温存,两人水乳交融。
翌日一早向贾母请安时,贾政就当众提出让贾环去金陵参加科考的事,这时贾宝玉正坐在贾母身旁,不由得身子一震,既厌恶又害怕。
贾母微微不悦,道:“环儿才多大,你也忍心他去遭那个罪。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还需去和那贫寒子弟争这事?”
贾政道:“环儿刻苦努力,四书五经也已读熟,正是该下场的时候了。他有志光宗耀祖,我们自然应该支持他。”
王夫人捏着佛珠,心里对贾环厌恶之极,没想到贾环狡猾的贱胚子早年讨好着贾政,以读书为名让他推掉很多抄写佛经的差事,真让他读了些书了,现在还要科举。她的宝玉大了两岁都还没有下场呢,将来考不上还好,要真考个童生秀才来,宝玉怎么办?老爷怎么可以这么作践宝玉?
王夫人说:“老爷,你难道忘了珠儿是怎么死的了?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长大,娶妻生子,家里不差他一口饭吃。这山高水长的,环儿才11岁,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贾政骂道:“无知妇人!将来没有功名,哪来的饭吃!此事你不必多说,但凡宝玉能上进一点,现在又何苦让环儿小小年纪去拼个前程?”
贾宝玉听父亲提起他,如鹌鹑一般缩了起来。而在屋中的三春,迎春万事不关己,惜春性冷倒好,探春却心情复杂。
探春向来看不起贾环,就算他开始用功读书也觉得他不过是痴心妄想,认为他没有灵性,但近几年贾环的才华也惊艳到过她的。
但她又担心王夫人会往她身上撒气,因为贾环的事,将来在她的亲事上下黑手。现在探春也有13岁了,要搁在平常的贵族人家,早就忙于各种交际,认识很多人了。
邢夫人虽木头人般坐在那里,但其实是等着看王夫人笑话的。贾赦却不在,他也并非每天都过来请安的,老太太也不待见他。邢夫人的生活不过是到处扣出银子和讨好贾赦,其它东西都无法吸引她。虽然贾琏近年与她有些面子情,但还是没有银子实在。
然后,贾政又问宝玉今天为何没有去学里,贾宝玉脖子一缩,贾母忙道:“宝玉昨晚儿感染了风寒,你怎么忍心让他那么早起来去家学?病都还没好呢!”
贾政又骂了几句孽障,要拉走他让大夫瞧瞧是不是装病,贾母顿时嚎叫了起来,此事又不了了之。
邢岫烟说:“听说是去京城的牟尼院,不知会不会回来。母亲,我们八年情谊,她们要走,我想总要有所表示,我这几天就给妙玉赶一双僧鞋,秦嬷嬷、蒋嬷嬷我也想做一双,但是我一个人怕是来不及。”
邢岫烟由于全都接手了前任记忆,十分深刻地认识到现在的环境和关系,所以她也早收敛了当初的个性,藏于心底,面上看着和本土女无甚区别。
李氏知她一手好绣活儿可是秦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