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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也越来越不安分,原本两人的距离还拉开那么点,但现在男人已经紧贴着她,一只手还勾住了她的细腰。
“美女,我们再来喝酒吧!”软玉在怀,他有人轻飘飘的感觉。
“不了,我要走了!”裴子琦厌恶他身上散发的狐臭味,想要起身离开。
但男人又怎么会让她离开,拉住她的手臂,再次把她按在凳子上。
“喂!你走开。”裴子琦抬手就想把男人推开,可是力量之悬殊,而她又不想被他继续占便宜,着急之下,拿起吧台上的一杯酒,就往他脸上泼去。
“我草!”男人一把放开了裴子琦,往脸上抹了一把。
湿哒哒的感觉,他一下子就怒了:“臭女人,你想死是不是?”
他又一次揪住她,这一次,直接揪住她的衣领。
第121章 我就是犯贱怎么着()
“你给我滚开!”她用指甲抓了下他的手,用力之大,已经把他的手背给挠伤了。
“臭女人!”他疼得不得已放开她,但却扬起了手,准备一个耳光扇过去。
眼看自己就要硬生生啃下那个耳光,谁知,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及时赶来的丁子峻扣住,一把甩开他。
男人怒了,想要扬手回击,谁知道拳头还没碰到丁子峻,已经被他挡住他的手臂,朝背上用力反剪。
“嘎达”一声清脆,同时响起了男人的惨叫声。
丁子峻狠厉地凑近男人,拍了拍他的脸蛋,“服不服?”
“服服服,大哥,饶命啊!”男人十分怂地求饶了,他已经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哼!滚。”
男人吓得一溜烟就离开了。
裴子琦唇角一勾,笑了,又一次重新坐了下来,接着喝酒。
丁子峻没有多说什么,也坐在了她旁边,直接拿过一瓶酒就往嘴里灌。
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各自喝着酒,但裴子琦是知道的,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才不管这么多,她来的目的就是喝酒,现在有个护花使者坐在身旁,不会再有麻烦的臭男人过来打扰自己,也不错。
终于,在裴子琦把最后一瓶酒喝光后,抬手想要叫酒保的她,却被丁子峻给按住了。
“跟我走!”他的语调透着一抹坚持。
裴子琦缓缓转过头,笑着看向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我不走。”
“必须走!”丁子峻不会再给她胡闹的机会,一把拉起了她,就往酒吧出口走去。
“疯子!”裴子琦力气比不过他,只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走出了酒吧,裴子琦并没打算让他送回家,而是走向自己的车子那方。
“你去哪儿?”丁子峻跟着她。
“我去开车。”她走路成s形的,虽然还没醉倒,但已经是醉的不轻。
“我送你回家。”他一把拉住了她,以她现在的样子,他怎么敢让她自己回去。
“你走开啦,我自己还不会开车吗?”她十分不爽,原本心里头积聚的怒火,直接就朝他喷去。
“你喝醉了,我不放心。”丁子峻由着性子说着。
“呵呵!你才喝醉。”她不买账,自作主张地转身离开。
“裴子琦,你就别让人操心了,行吗?”丁子峻担心地说着。
对于这个女人,他真是又爱又恨。
“我”她声音软了下来,“我不想回家。”
见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他也软了下来,“那你想去哪儿?”
裴子琦定定地看着他,还打了个饱嗝,“我想去吹海风。”
“走吧!”这么简单的要求,丁子峻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来到了g市最大的海滩,桔子湾。
裴子琦率先下了车,而丁子峻仅仅地跟在她身后。
现在夜已深,海滩已经没有人了。
海浪不断地翻滚,‘啪啪’的海浪声由远及近,他们两人距离海滩还有点远,车子就停在马路边。
远远望去,海滩漆黑一片,这里唯一能照明的,也就只有沿路的路灯了。
金黄色的灯光,用它微小的力量照亮了一小片的地方,两人踏在一地的碎影,一直朝前走去。
她想往海滩走去,却被他拉住了,裴子琦厌烦地盯着他,“如果你不想下去,就走。”
丁字峻心知这次自己是说不过她,只好跟着她身后,朝海滩走去,但十分贴心地,还把手机电筒的灯打开,总不至于抹黑走着沙地。
她任性地脱下了高跟鞋,踩在了细软的沙子上,松松软软的沙子,一点都不扎人,舒服极了。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让心灵安静过了,她长腿蜷起,双手圈着小腿,长发肆意披洒在肩头,发丝尾部,不断地被海风撩起,在空气中搅动着。
这时候的裴子琦,是落寞的,就好比无人回应的大海,她所爱的江漠远,现在连一眼都懒得看她。
“呵呵!”想到这,裴子琦冷冷一笑,像是自嘲,也像是感叹。
丁子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心里清楚她正想着什么。
“你说,我是做错了吗?”许是这个夜太安静了,安静得令人愿意敞开心扉说话,亦或许是她真的是喝多了,酒后吐真言。
丁子峻眼中窜过一抹心疼,但并没有回应她的话。
她伸手捉了一把沙子,细碎的沙子就从她指缝流窜,最后一点儿不剩的,全部从她指缝流走。
她的纤手握成拳头状,银牙一咬,突然变得异常愤怒,也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做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他,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她越说越激动,最后站了起来,冲着大海吼道:“江漠远,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就是看不到我对你的心?”
“为什么?”她喊完后,又觉得累了,跌坐在沙地上,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她极少会在别人面前流泪,但喝酒后的她,似乎已经没有多少顾忌了,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旁边的丁子峻,“你知道吗,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找我了,三天啊,我打电话给他,他都绝情挂掉,这算什么,你说,这算什么?”
她揪住了丁子峻的衣领,大诉苦水。
丁子峻依旧没有说完,静静地看着她哭,心中其实已经在陪她流泪了。
子琦,我何尝又不是一个傻子,明明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我还如此执着地喜欢着你,哪怕是你只会留给我一个绝情的背影,哪怕你已经和我说得明白得无法再明白,我还是傻傻地喜欢着你。
爱情这磨人的东西,还真让人无奈。
“呜呜!子峻,你说阿远怎么能这么绝情,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少时,丁子峻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别哭了。”
裴子琦摇了摇头,“我没哭,我只是在发泄。”
“你这样为他,值得吗?”他的心被她的眼泪揪得十分疼。
“我爱他,做什么都值得。”她如实回应道。
因她的话,他停住了手,“你真傻!”
“我没傻,我就是喜欢他。”她抬起了头,任性地继续说着。
她的话勾起了丁子峻心底的醋意,他愤怒地一把拉起了她,按住她的肩膀逼她看着自己,一字一顿说道:“裴子琦,你清醒点吧,江漠远已经不爱你了,他爱得是别的女人,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
他的话如锋利地刀子,割得她发疼,她用力地推开他,皱着眉头,“你给我滚开!”
“你是不敢面对现实是吧!我现在就清清楚楚告诉你,你对江漠远的一切,全部都只是你一厢情愿,你以为和他上床,就能挽留他的心吗?放屁,他只不过是把你当暖床工具而已”
“啪——”一声清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她愤怒地甩了他一个耳光,看着他脸颊红红的一片,她的手还在发疼。
“丁子峻,你以为你算什么?凭什么教训我,难道你觉得,你在我眼中算什么吗?你在我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我就是喜欢犯贱怎么着,与你何”
“唔”
没等她把话说完,丁子峻把拉住了她,扣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下去。
裴子琦一下子惊住了,脑袋一下子像是断路一样,怔怔地看着他。
直到他麻利的舌头欲要撬开她的唇,她才有所反应,想要推开他。
可是她越用力,丁子峻就更加用力,一点都不怕弄疼她,她打开口,他就直接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口。
心心念念亲吻到自己喜欢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种愉悦感,丁子峻似乎把自己对她的爱,都融在这个吻中。
第122章 奇怪的小老头?()
离开锦绣公寓后,一路上,江漠远一直为了云裳刚才那些话耿耿于怀。
他已经想了很多可能性,可心里还是在坚信,母亲又怎么会欺骗他呢?
一路心事重重的回到家时,江漠远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
他不由的停住了脚步,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他朝书房走去,他的头抬起又放下,连续好几次后,他深吸一口气,才敲了门。
“进来。”里面想起了江父沉稳的嗓音。
他推开门后,走了进去,却一时没有说话。
看到儿子来找自己,江天培十分意外,“怎么了?”
江漠远想了想,走了过去,拉开凳子坐下。
江天培知道他有话要说,干脆放下了书本,脱下了老花眼镜。
“爸,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其实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怀疑母亲的话,但是,云裳的话一直在她心里挥之不散,他如果不搞明白,恐怕终会把自己纠结死。
“问吧!”江天培心里已经有点感觉,他这是冲着当年的事情来的。
他双手放在桌面上,“当年,你和云裳的母亲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恐怕是他第一次两父子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话。
以前,打从江漠远懂事后,在母亲不断灌输的信息下,他就愈发憎恨父亲,因为母亲的原因,两父子闹得很僵。
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江天培没多意外,身子往后一靠,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怎么突然会想起这些事情了?”
“我”江漠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隐藏了很多信息,“我只是想了解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天培的眸色黯了黯,也没多问,转移了目光,眼神开始渐渐放空。
“当年,其实是我的错!”他缓缓说着。
江天培并没有过多留意他的表情,完全就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
“当年云裳的母亲很漂亮,拥有自身良好的条件,我对她,算是一见钟情,但这一段,却是孽缘。”
他顿了顿,十分愧疚地看了江漠远一眼,继续道:“那时候的我,因为对心玫的喜爱,所以展开了疯狂的追求,后来被你母亲发现了,我们开始吵架,关系越来越差,但心玫她知道我有了家庭,所以一次次的拒绝我,只不过是我自己执着,不愿意放手。”
他暗叹一声,似乎对于往事而叹息,“你母亲那性子你不是不知道的,那次和我吵架吵到离婚的话题上,她生气自己开车出去了,当我接到电话后,她已经进了医院,医生说她出车祸了,最后”
回忆到这儿,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当年的事情与云裳的母亲无关,她并没有勾引我,只不过是我自己执迷不悟,最后导致这个家的悲剧!”
虽然事隔了这么多年,但江天培每每回忆起来,都是后悔不已。
这一切的悲剧,都是他一个人造成了,所以他一直觉得亏欠了云裳,对不起这个家,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对裴少娟的野蛮进行容忍。
江漠远从书房出来时,脑海里还不断回想着父亲的话。
他站在落地窗前,房间被黑暗吞噬着,差点就连窗角的月光也要湮灭。
他落寞的身影,静静地站在窗前,外面的天际,悬挂着的,是满天的繁星,但此刻他都无心欣赏。
他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一脸的悲痛。
为什么,为什么?
原来一直都是母亲在欺骗他,自己听信了母亲的话,从而错过伤害了他喜欢自己的人。
云裳的母亲从始至终都没有涉足过他们的家庭,这一切只不过母亲编造出来的假象,是他被蒙蔽了眼睛。
云裳说得没错,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以为是,是他的自以为是,才失去了她,现在,还有弥补的机会吗?
还有吗?
同一片天空下,有人辗转难眠,而有人,却一夜好眠。
当太阳冲破海平线,天空泛起万丈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