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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何尝不知自己刚才的行为会收到女官严厉的惩罚,但是有了赫连智的相助,相信女官即便有理由惩罚自己,也不敢惩罚的太严苛了。
若不是香兰那么对待红媞,又说出对王爷不敬的话,若儿也不想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
“奴婢浣衣局女官”
“佟若儿又犯了什么错儿了?”赫连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问道。
“想必王爷都已经看到了,佟若儿打了浣衣局宫女香兰的脸,恐怕香兰的半边脸,是要毁了。”
“本王看到了。”赫连智只瞥了那香兰一眼,便已深皱眉头,转眸又道:“烂的这么厉害,应该不是用手打的吧?”
第90章 本王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
“王爷明鉴,是用鞭子抽的,看这伤痕,可见这佟若儿下手不轻。”浣衣局女官低着头,极力想将若儿的罪责加大。
“嗯,是明显的鞭痕,没错。”赫连智悠悠走到若儿身前,看了看她,转过头,慢慢问着浣衣局女官:“不过,本王想知道的是,佟若儿的鞭子,是从哪里来的?”
“这奴婢也不太清楚。”浣衣局女官顿时语塞,略低头转眸,看了一眼刚才跟随着香兰的宫女。
那宫女会意,立刻跪道:“回王爷的话,鞭子是香兰带来的。”
正捂着脸抽泣的香兰闻言,惊诧之下看着那宫女:“你”
那宫女深深低着头,嘴角,扬起及其不易发现的一抹笑容。
香兰的表姑固然与浣衣局女官交好,但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嬷嬷,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的。
赫连智目光不经意的闪过,淡淡对浣衣局女官道:“她的话,你都听见了?”
浣衣局女官听出了赫连智话中之意,点了点头,吩咐左右道:“将香兰交永宁司审理。”
“女官大人,香兰知错了,不要把香兰交给永宁司”香兰听到浣衣局女官的话,爬到女官身前,揪着她的裙摆,大哭起来。
也难怪她大哭,被交到永宁司审理的宫女,十之八九的结果就是打几十板子赶出宫去。
香兰家境不富裕,好不容易因着表姑的推荐,家里又使了银子,让她入宫做了宫女,本指望运气好能让哪个主子看上成了王妃或者侍妾,就会光耀门楣。
谁知香兰自作孽,当了别人的挡箭牌都不知道,直到被人出卖才后悔莫及,但已经晚了。
浣衣局女官厌恶的看了一眼香兰,身旁的几个宫女很有眼色的把香兰拽走,香兰被她们拖在地上,头发已经披散,哭的满脸泪痕,却还抱着一丝希望对赫连智喊着:“王爷饶了我”
几个宫女皆看着赫连智,赫连智则淡淡瞥了一眼若儿,见若儿只是冷眼看着香兰,便挥了挥手,示意将香兰拉走。
“等等。”若儿突然出声,那几个宫女应声停了下来,见若儿走到赫连智耳边悄悄说了什么,便见赫连智眸子一眯,吩咐那拉走香兰的几名宫女道:“告诉永宁司,让她做三个月苦役,再回浣衣局吧。”
香兰呆在那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若儿,而若儿,则未再说什么。
“都散了。”浣衣局女官早已发觉赫连智有话要对若儿说,待香兰被带走后,出声驱散了那些宫女,自己也对赫连智施礼后,回自己房间去了。
“红媞,你先回房。”若儿瞟了一眼赫连智,对红媞说道。
“哦”红媞应了一声,疑惑的看了一眼微微笑意的赫连智,回房去了。
“今儿的事,谢了。”若儿对赫连智道着谢。
“什么谢不谢的,本王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赫连智扬了扬眉:“上次你写的信本王不满意,你要重写一封。”
“不想写。”
“”赫连智语塞。
第91章 她的头痛的快要不行了()
若儿满意的看着赫连智的神情:“若没什么事,我先回了。”
“你若不写,本王下次不帮你了。”赫连智有些得意的说道。
若儿笑着回道:“你若不帮我,我便给姐姐写信,说你在宫里处处针对我”
“佟若儿,你厉害”赫连智一抬手,眼神直盯着若儿半晌,道:“本王走了。”
“王爷慢走。”若儿盈盈对赫连智施了一礼,看着他忿忿不平的背影,不禁轻笑出声。
一连几日,平安无事,若儿与红媞亦与浣衣局的其他宫女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而赫连智,也几日未再出现。
“若儿,这理亲王爷好几日都没来了,那日,你跟他说了什么?我看见他那日,好像生气了。”吃完午膳,红媞坐在卧房当中的圆凳上,手托着腮帮子问道。
“赫连智看上芷玉姐姐了,让我给姐姐写信夸赞他,但是我没写,所以把他惹恼了。”若儿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听说理亲王爷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哪个女人要是惹恼了他,他也会把人家抽的昏过去呢。”
若儿放下杯子:“所以我才不想让姐姐跳到他那个火炕里去。”
“可是若儿你那日把他惹恼了,他也没对你怎么样啊。”红媞手撑得累了,直接趴到桌子上,看着若儿说道:“是不是理亲王爷的事,都是宫里人闲传的?”
“他还想要我帮他,自然不敢对我怎么样。”若儿弯唇一笑,将那杯水喝完,起身将碗筷收拾进小盆中。
“若儿,这些粗活我来做。”红媞见若儿准备去洗碗,急忙起身欲夺过若儿手中的小盆。
却见若儿猛地手捂住额头,话音也似乎毫无力气:“红媞,我头好疼。”
接着若儿拿小盆的手一松,叮铃桄榔碗筷全部摔到了地上。
若儿一阵天旋地转,站不稳滑倒在地,手掌上扎了一块瓷碗碎片,顿时血流如注。
红媞吓的脸变了颜色,忙扶起若儿让她靠在床边,看着她流血的手掌,先用帕子包了,但很快帕子又被血染透,红媞只得撕破床单,给若儿的手包了好几层,血才没有再渗透出来。
“若儿,你头痛的顽疾又犯了么?撑着点,我去请御医”
自若儿伤寒疗好后,便落了个头疼的顽疾,天若变冷的厉害,头痛便会发作,且痛的十分严重,若无懂医术者救治,极有可能会痛的昏厥,或者引发其他病症。
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流下,唇角已经痛的发青的若儿听了红媞的话,咬牙点了点头,双手死死攥着拳头,紧蹙着眉头强忍着痛。
太医院。
“御医大人”红媞有些跌跌撞撞的跑进御药房,看到当值的御医,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一样:“若儿顽疾犯了,请您快去给她看看。”
御医看到红媞莽撞的举动有些反感,冷漠问道:“你说清楚,若儿是谁?”
“她是浣衣局浣衣宫女,请御医大人快去看看她,她的头痛的快要不行了。”
第92章 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查()
“浣衣宫女?”御医皱了皱眉头:“太医院每日那么多事,御医们哪里有时间给一个区区头痛脑热的卑微宫女诊治?本官正给瑾嫔娘娘配置保胎的药,你不要妨碍本官。”
“可是大人”
“御医大人让你不要妨碍他,你没听到他的话么?若因此误了瑾嫔娘娘用补药的时辰,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红缇闻言看向说话的人,正是瑾嫔宫里的执事女官迎昔。
“见过女官大人。”红缇依着宫规给迎昔施了一礼:“女官大人,若儿她头痛的厉害,若不及时救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那御医称完一味药,随手从桌上拿了个木牌,对红媞道:“拿着这个木牌,去找一个专事给各宫宫女们配药的公公,让他去看看通佟若儿的病。”
红媞正要接过木牌,却被迎昔抢了过去,看了看那木牌,道:“瑾嫔娘娘宫里也有几个小宫女病了,此刻娘娘正因为缺了人手生气呢,正巧,让公公去给那几个小宫女诊治一下。”
“那是御医大人给我的”红媞气恼之下,上前欲抢回木牌。
迎昔立刻柳眉倒竖,吩咐着身后跟随的宫女:“红媞对本官不敬,先赏她掌嘴三十。”
宫女上前架住红媞,红媞立时动弹不得,便转了头望着御医,却见御医当做没看见似的,转身走到另一边去了。
“给本官打。”
迎昔得意的扬扬嘴角,上次因着赫连智在,让她吃了闷亏,这次,她要好好出出气,看着红媞慢慢红肿的双颊,更加得意的笑了起来。
上次回瑾嫔宫里,她特意把事情说的颠倒黑白,瑾嫔动了怒,直言对迎昔说若再出现此事,让赫连智直接去找她,有了瑾嫔的话,就算赫连智要管,也要忌惮瑾嫔娘娘那里会有什么动静。
再说,佟若儿的头痛,那颗寒冰丹已经化入水中,身体无病的人喝下,没有任何效果,但若被体质怕寒的佟若儿喝下,哼哼,神不知鬼不觉,他赫连智想查,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查。
“执事大人,行刑完了。”宫女掌掴红媞完毕,将她摔在地上,垂着头对迎昔回禀道。
迎昔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做的好,现在,咱们去把那几个能诊治的公公叫到瑾嫔娘娘宫里,毕竟瑾嫔娘娘怀着龙胎,一丝错漏都不能出呢。”
话毕,迎昔又使劲踹了红媞右腿的膝盖几脚,接着昂头转身,带着宫女去了后面的配药房。
红媞用手背擦了擦唇边的血迹,看着迎昔背影的目光透着恨意,却又无可奈何,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土,看到这间房中的御医和太监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没了踪影,便一瘸一拐的走到药柜旁,看着柜上贴着的药名,想找几味治疗头痛的药给若儿带回去。
“姑娘,你是与若儿姑娘一起的红媞姑娘吗?”一个小太监出现在房门口,细细端详着红媞,轻声问道。
第93章 你的脸,怎么回事?()
红媞看着小太监的目光有些怀疑:“我是,你是谁?”
“奴才赵顺,是这太医院御药房的杂役。”赵顺看着红媞,恭敬说道。
“咱们都是一样的身份,在我面前千万不要自称奴才。”红媞放下戒心,问着赵顺:“这些药我都分不清是治疗什么的,你在这御药房做事,应该懂些药理吧,能帮帮我么?”
“奴才小的愿意倾力相帮,红媞姑娘,请问你想找些治疗什么病的药?”
“若儿头痛的顽疾犯了,需要治疗头痛的药。”
“若儿姑娘病了,严重么?”赵顺目光划过一丝担心,忙问着红媞道。
“很严重,看她痛的,都快要昏过去了。”红媞说着,着急起来:“我这出来有一阵子了,不知道若儿现在怎样了?”
赵顺立刻快步走到药柜处,利落的从几个抽屉中抓了几味药,对红媞道:“小的也学了些把脉诊疗之术,拿上这几味药,先带小的去看看若儿姑娘吧。”
红媞松了松心,忙带着赵顺回了浣衣局。
“若儿,你怎么了,快醒醒”一进屋,红媞便看到若儿脸色苍白,唇间发青,斜靠在床边,已经昏了过去。
“红媞姑娘别急,先让小的看看。”赵顺与红媞两人合力轻轻将若儿放平躺在床上,赵顺又拿出块干净的帕子,搭在若儿手腕上,凝眉把起脉来。
“如何?”半晌后,焦急的红媞右手使劲捏着左手,担忧的问道。
赵顺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让红媞不要说话,把脉的手指轻轻在若儿手腕间滑动,大约半刻钟后,赵顺才抬手离开若儿的手腕,低声肃穆说道:“若儿姑娘的顽疾,是被人下了药后复发的。”
“是谁?是什么人非要置若儿与死地”红媞鼻尖一酸,忙用手捂了捂道。
“无外乎就那么几个人”赵顺目光精灵一闪,看着红媞道。
“你是说,迎昔,浣衣局女官,香兰,轻音,长公主”
赵顺猛然抬头打断了红媞的话:“红媞姑娘,不要说了,单是长公主三个字,就够要了你的命了。”
红媞忙捂住嘴,眸子里闪着一丝恐惧。
“赵顺,怎么办,若儿,能救吗?”
“小的只能试试。”赵顺说着,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后,上面整整齐齐放着十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
“你会针灸?”红媞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顺。
赵顺点点头,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对着若儿头上的穴位,扎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
若儿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红媞挂着泪痕的脸,笑了笑道:“哭什么,我这不是醒了么。”
红媞嘴角一扁:“又不是你自己醒的,是赵顺用了针灸之术把你救醒的。”
“赵顺?他在哪?”若儿转头看了看屋中,并没有赵顺的身影。
“他药房事情多,又怕总管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