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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根本无力去阻挡,那黑衣人看到她在场,当即准备杀她,而在关键时刻是杨傲挺身而出,替她挡了一剑。如若不是这样,怕是她早就没命了。
之后逃出天牢的时候,她在他耳边与他说了句话,让他假装伤重。虽然杨傲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还是照做了。
因为她知道夜魅就在这附近,她想要让他看到她狼狈逃跑的样子,让他放下戒心。与那黑衣人打斗的时候,她故意露出败势,为的就是逼他出手,然后趁机扯下他的面纱,可是到最后听到他开口说的那句话之后,原来其实不用看他的样子,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心里竟然烙下了如此深的印记。
云鄢回过神来,看了看四周的那些花盆里的花,开的正盛,正如碧水昨天所说,慕景南的确是煞费苦心了。这几天她脑海里面总是晃过他的身影,这让她心里有一些惊慌,若再这样下去,怕是她连复仇都会忘记。
没过一会,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鄢儿!”
听着这声音,云鄢身形一震,她心神一震恍惚,鄢儿!她微微闭了闭眼,转过身,看着从不远处走过来的男子,他一身淡黄色锦袍,眉宇间带着些许的焦虑之色。
看着来人,云鄢微微福了福身,说道:“臣女拜见四王爷。”
来人直接将云鄢扶了起来,看着那略显苍白的玉颜,他低声说道:“本王不是说过了吗?无人的时候,在本王面前不用行礼。”
云鄢低着头,看着那我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与以往一样,她心里顿时生出一丝厌恶,然而这一次,她却并不想再继续忍下去了,她直接抽开手,向着后面倒退了几步,眼里尽是淡漠疏离,她颔首说道:“四王爷,您是王爷,臣女如何能不向您行礼呢?”
慕清远神色一滞,看着自己悬在空中的手,他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惊讶之色,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脸上闪过一丝阴骛,低声说道:“鄢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怪本王,那日没能从慕景南手中抢走你?”
抢走她?呵呵,听着这话,云鄢心中只觉得讽刺的很,那日的事情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他有抢过吗?她对于他而言,若是在寻常时候,他倒是会毫不吝惜的收她为宠儿,可是若是到了关键时刻,他随时都会牺牲她。就像那天在御书房里面,慕扬天说要杀她的时候,他都不敢吭气,生怕连累到了自己。看来以前的时候她是高看了他了,他比想象中懦弱,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为何会称呼他为贤王。与他的这场游戏自打她知道慕景南的身份之后,就已经该结束了,她早已经没有耐心继续装下去了。
只是想到这里,云鄢不由苦笑,又是慕景南,现在想到什么都喜欢与慕景南联系起来,她是中了他的毒吗?
看着云鄢不说话,慕清远的脸色再也挂不住了,他上前,逼视着云鄢,他神色凛然说道:“难道真如母后她们所说,你喜欢上了慕景南?果真是这样吗?”说到这里,他一下子抓住了云鄢的左臂,冷声说道。
云鄢只觉得左手臂上钻心的疼痛,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现在就跟一个疯子一般,他到底是怕她喜欢上慕景南,还是怕他自己输给了慕景南呢?从他眼里,她看到的是后者。
“嘶……”云鄢倒抽一口凉气,这条手臂长此以往,怕真是要废了。可是身前的人哪里顾忌她的身体,他现在只是想找个人撒气,也是,那天在御书房里面,慕景南那居高临下的姿态,他这个备受众人拥戴的四王爷如何受得了。
而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住手!”一个身影突然冲了过来,一只手忽然落到了慕清远的手上,他抓着他的手,一下子将他的手从她的手臂上扯了下来。
“哼,你倒是来的勤快。”慕清远看了一眼旁边突然出现的人,他眉头一皱,一甩衣袖,冷声说道。
慕景南背负双手站在一旁,并没有看云鄢,他脸上带了些许的疲倦之色,眼中的血丝愈发的明显,倒是脸上干净了不少。他看着慕清远,俊逸的脸上扯起一丝戏谑的笑意,他说道:“本王是鄢儿的未婚夫,来这里有什么错?倒是四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着这话,慕清远冷哼一声,偏头看着别处,他冷声说道:“这是云相府,本王如何来不得?更何况,本王告诉你,本王的人任何人都抢不走。”
微微一笑,慕景南轻笑说道:“可是当初说放弃的是四哥你,你觉得我会放弃云鄢?”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不自觉的一紧。
“你就真的想要与本王作对吗?”听着这话,慕清远眉皱的更深了,他冷声说道。
慕景南摇了摇头,他淡淡说道:“作对?四哥说的哪里话,你要怪就怪父皇吧,赐婚的人可是他。下一次我可不希望看到四哥如此对待本王的未婚妻,你的弟妹。”说着,他转过身,身形顿了顿,握紧的手慢慢松开,随即他直接向着远处走去。
不远处,云弘站在了那里,本来他是想来阻止慕景南的,可是哪里想的到,慕景南的脚步如此快,他都追不上。而且方才的一幕他看的很清楚,四王爷对鄢儿,想到这里,他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他看了一眼正朝着这边走过来的慕景南,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神色,他竟觉得他与以往有些不同,好像少了那份纨绔,只是,怎么可能,风流六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改变,应该是错觉吧。
看着慕景南离开,慕清远神色稍好,他忽然冲着云鄢说道:“对不起,鄢儿,方才是我弄疼你了。本王先前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以为你喜欢上慕景南了,所以才……”
云鄢站在那里,她紧握着手,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他好像真的过的很不好,看着他脸上的疲惫之色,他应该有几天没有睡好吧。可是,既是来了,为何一句话都不说,他以为他帮他解围,她就会感激他吗?而且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她看向了慕清远,他来只是想告诉慕清远,她并不喜欢他吗?所以慕清远的态度才会转变的如此快。他到底想做什么?
“四王爷,听说杨傲已经归案,想来您也很忙,大可不必为了臣女浪费时间。”云鄢淡然说道,直接下了逐客令。
看着云鄢那冷淡的表情,慕清远愣了愣,她生气了吗?想起方才慕景南的话,的确,慕景南为了跟他作对自然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包括抢女人。她这个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了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她的景象。
“好,你好好休息,本王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本王。”慕清远冲着云鄢说了一句,转身离去。
看着那离开的背影,云鄢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这些人每天这般演戏,难道不累吗?
而在这个时候,云弘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云鄢,低声说道:“鄢儿,你刚才怎么能那般对待四王爷,虽然刚刚四王爷的确不对,但是……”
云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云鄢给打断了,她看着前方,淡淡说道:“大哥,你既然知道他不对,那为何要替他说话。他这样的人,我看着觉得虚伪。”
“鄢儿,你胡说什么呢?”听着这话,云弘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之色,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他瞪着云鄢说道。
微微摇头,云鄢看着前方,自嘲说道:“你一向瞧不起慕景南,可是方才救我的却是他,大哥,你真的了解慕景南吗?我想,你连慕清远都不了解,更加不可能了解慕景南。”说着,她直接转身,留给云弘一个背影。
看着那朝着屋内走去的身影,云弘神色错愕,鄢儿她怎么了?她刚才好像在笑,好像在为什么事情开心,可是,慕景南?他不了解吗?
天牢里面,对立的两个牢房里面关押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一身白色的囚服,脸上满是络腮胡子,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是他那一双眼睛像是鹰眼一般敏锐,紧紧的落到对面牢房里面的人身上。目光如刀,像是要将对面的人给撕碎了一般。
“高大人,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一定用心去帮。”衙吏帮忙将牢房里面布置了一下,站在一旁,看着高启,哈着腰说道。
高启腆着肚子,看了看牢房里面,没有杂草,那原本的木板床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褥子,里面还搬来了桌子、椅子,地面上更是铺上了红毯,小小的牢房俨然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卧室。
轻哼一声,高启看了对面的杨傲一眼,眉眼里尽是不屑之意,他看着旁边的衙吏,笑着说道:“本国舅不会忘记你的,等到他日本国舅出去了,定是要好好奖赏你。”
听着这话,那衙吏连忙奉承说道:“如此小的多谢大人了,只盼大人能早日沉冤得雪啊,若是无事,小的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说着,他慢慢向着外面退去。
第135章 你与她是什么关系?2()
高启不再理会那个衙吏,他看了对面的杨傲一样,冷笑说道:“杨将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本国舅与你的差别,即便本国舅身陷囹圄,来巴结本国舅的人也是数不胜数。你以为你站出来指证本国舅,就能打垮本国舅吗?呵,你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杨傲坐在那里,他看了一眼高启,目光偏离,看着别处,他淡淡说道:“高大人,别忘了,人证物证俱在,你狡辩不了。”
看着对面的杨傲,高启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之色,他忽而说道:“说,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让你出卖本国舅?是云墨成吗?哼,我就知道是他,只有他喜欢跟我作对。”
“云墨成,呵,就算是死我也不想与他多说半句话,再说,你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只恨我当时被仇恨蒙蔽了心才会与你做了那些不可饶恕之事。”杨傲看着高启冷冷说道。
冷笑一声,高启坐在了旁边的床上,不屑说道:“那我们就看看,最后死的是谁了,只要有太后在,我就不会死,高家就不会倒。”
杨傲偏过头,不再看高启,脸上尽是凝重之色,这时间过的还真是慢!
醉红楼是凉都之中最大的青楼,生意向来红火。来往的人群更是络绎不绝,凉都之中上至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下至富商豪绅,无不对此地趋之若鹜。即便是在白天,这醉红楼也一样门庭若市,若是到了晚上,那些嫖客若是去晚了,怕是连房间都没有了。里面的姑娘各个身价千金,没一些家底的人,怕是也难在此地占一席之地。
一个房间里面一缕缕悠扬的琴音传出,琴音悠扬,悦耳动听,外面人声鼎沸,这琴音不大,只在周遭引起了一些关注。
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注意这边,他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那男子看起来二十多的样子,相貌平平,可是那双眼睛里面却是泛着寒光。看着珠帘里面那坐在垫子上抚琴的男子,他忽然跪在了地上,冲着那个人恭声说道:“属下拜见主子。”
珠帘后面,一拢藏青色锦袍,玄纹云袖,一男子席地而坐,他低垂着眼脸,似是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露出他那俊逸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看起来倒是柔和,然而,稍纵即逝的却是那一抹阴沉、深邃,恍若幽蓝如深夜的大海,让人有些看不透。
琴音零零洒洒,曲调此去彼伏,终究是渐渐落了下来,他修长的手指直接放在了琴弦上面,琴音戛然而止,那坐在垫子上的男子嘴角忽然勾起,他淡淡说道:“殇覃,你说本殿的琴音如何?”
听着这话,殇覃一惊,连忙拱手说道:“自然是动听。”
微微摇头,那藏青色锦袍的男子他幽然的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他轻笑说道:“不必安慰本殿,看来不管本殿如何用心,终究是比不上她那惊世之曲。”说着,他看着下面跪着的男子淡淡说道,“那件事查的如何?”
殇覃眼底一沉,他抬起头看了看上座的男子,忽而说道:“主子,您要属下查的事情,属下有一些眉目了。如您所料,那个人的确是来凉都了。”
垫子上面的男子看了一眼下面殇覃,淡笑说道:“自然,本殿找了她这么久,几乎是将各国都翻了个遍,只剩下这凉都没有找了。而且,前几日路上的时候,我们不是看到了她身边的那个赫连春翘了吗?她既然会来凉都,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也在凉都。”
殇覃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属下守在玲珑阁这么久,却并没有见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