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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为奸的一直做到最后了!这种人不值得担心和可怜!”
凌尉的话虽然就事论事,但是说得很重,而且语气也不怎么好。说完之后,凌尉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就是觉得,那个人对我还算不错,也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所以有点担心他而已。”
陆挽清的语气更和缓温柔了,因为她不想为了那个假苏暮跟凌尉闹僵。要知道,他们现在的幸福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他虽然没有伤害你,但是也做了很多坏事,而你就是因为他才陷入最后的危险之中,被苏晚晴母子绑架带走的。他也是你的敌人,对自己的敌人仁慈,你就是蠢!”
凌尉说着话,一伸手捏了捏陆挽清的鼻子,力道好像是有点大,把陆挽清捏得酸酸麻麻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就是想让你帮忙找一下他,以你的人脉找他一定不会费力的。你就帮我找一找他。”
陆挽清说着话,起身来到凌尉的身边,把他身侧的椅子拉出来,紧挨着凌尉坐了下来。
“你就帮我找一找他。我相信以你的人脉,不会废多大力气的。就当是,你帮我还欠他的人情。他在凌家的时候,真的很照顾我。”
陆挽清没想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凌尉心里很不舒服。
第270章 吃醋()
每个男人遇到自己的女人担心别的男人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乎都是一种反应,吃醋!而且,无论多么成熟稳重的人,都是一下子变成刺猬,情商基本降为零。凌尉也不例外!
尤其是陆挽清的做法更让他生气,居然煞费苦心的准备烛光晚餐,就为了让自己帮忙找个无关紧要的人。在凌尉的眼里,那个假苏暮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但是,现在已经正式成为了他吃醋的对象。
“我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动用我的资源的。”凌尉说话的语调很沉闷,看起来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可是,你想想,他不是跟你无关紧要的人。他曾经照顾过我,我是跟你无关紧要的人吗?所以,你就大人大量的帮我这一次吧!”
陆挽清仍旧不放弃,拉着凌尉的胳膊软磨硬泡。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凌尉的醋意就更大。
这个平时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的男人,在感情上几乎是个醋罐子。现在,凌尉已经恨透了这个假苏暮,怎么可能答应陆挽清去找他呢?
“照顾过你,你就那么感激吗?他才照顾过你几天啊!你就那么在意他?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凌尉本来还想着要保持自己的风度,但是陆挽清已经把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陆挽清听凌尉这么一说,稍微呆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凌尉是吃醋了。难怪,一直脸色不好呢。
“我怎么闻着这么大的醋味儿呢?”陆挽清故意的把鼻子凑到凌尉的脸便闻了闻。要是平时,凌尉肯定马上就消气了,但是今天的凌尉却异常的别扭。
“怎么了?你也真是的,都说是跟你无关紧要的人了。你怎么还吃无关紧要的人的醋啊!”陆挽清无奈的拉过凌尉的手,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难道你也是跟我无关紧要的人吗?我的女人,为什么要担心别的男人?你难道喜欢上他了?”
凌尉现在的样子,像个没抢到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孩子,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认真,语气也很坚定。陆挽清被他的话噎住了。
“我当然是你的女人了!所以,我只是关心一下曾经对我好的人而已,我怎么会喜欢上那个人呢?”陆挽清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凌尉看。
但是,凌尉一点都听不进去陆挽清的话,依旧在那里摆着一张扑克脸,任陆挽清怎么哄都不行。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学小女人吃醋呢?我都说了,我只是出于想要还他人情的角度,想要找到他。你这么优秀,我怎么会喜欢上别人呢?”
陆挽清说着话,歪着头看着凌尉,他的脸上依旧没有多云转晴。但是,听到陆挽清最后的那一句话,其实凌尉的心里已经舒服多了。
但是,为了以后不再让陆挽清想其他的人,所以他想要趁此机会好好的整治一下陆挽清。凌尉坐在那里,依旧保持着阴沉的脸色,完全无视陆挽清的话。
“喂,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吗?我都这么跟你解释了,难道你还吃醋吗?”陆挽清有点忍不住了。
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忍耐着,不想因为自己而破坏今晚这么好的气氛。自从凌尉继任公司总裁以来,他们还没有好好的在一起吃一顿饭,所以她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怨气。
“难道我不该吃醋吗?”凌尉突然转脸反问陆挽清。
“可是,我都已经给你解释了!难道,我解释的还不清楚吗?我还要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我呢!我们之间难道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吗?”陆挽清豁然起身说道。
这个时候,陆挽清真的有点生气了,说话的语调很高,而且情绪很激动,胸口因为激动而一起一伏的。此刻,她的眼睛红红的,眼泪就在眼圈里打着转,她最不喜欢被人怀疑。
凌尉没料到陆挽清会突然变得这么生气,一时间还有点措手不及,伸手想要拉她坐下。
可是,陆挽清往后退了几步,瞪着眼睛,紧皱着眉头的看着凌尉。
“你先坐下,我们再好好说。”
凌尉尽量把声音放缓,放低,安抚陆挽清愤怒的情绪。但是,根本就没有用,陆挽清是真的生气了。现在这眼神,是凌尉从没见过的。
他心里就知道完了,这次陆挽清是真的很生气。此时,陆挽清已经被气得糊涂了,也没有在意凌尉的态度变化,只想着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相信自己。
明明自己跟着他一路艰难险阻过来,现在因为他口中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非要怀疑自己,这样的不信任是陆挽清不能容忍的。
“挽清”凌尉看着陆挽清发红的眼睛,还有紧紧攥着的拳头,心里有点没底,毕竟陆挽清从没有这样生气过。
“好,既然你那么不相信我,又那么喜欢吃醋,那就吃个够吧!我就是想要找那个人,而且一定要找到!不就是找人吗?我不用你了,我自己出去找!”
陆挽清说着话,快步的朝着门外走去,大概是因为愤怒,陆挽清的脚步很急,一下子就到了门口。她猝不及防的话和动作让凌尉一点准备都没有,完全是措手不及。
所以,凌尉还来不及阻止,也来不及去拉她,陆挽清已经摔上门出去了。
“糟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都怪我,不该说那些过分的话!这么晚了,要不是特别生气,她肯定不会出去的!”
烛台上的蜡烛此时还在燃着,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香草的气息,桌子上的菜几乎没动,他们只喝了两杯酒,就吵了起来。
凌尉没想到陆挽清会突然这么生气,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出去肯定不安全。刚才,真应该及时的拉住她,凌尉此时深深的自责着。
“不行!我不能让挽清这个时候一个人出去!”凌尉起身去了卧房,抓起一件外套,拿着车钥匙就蹬蹬蹬的下楼了。
第271章 迷路()
仅剩的那些醋意在听到陆挽清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的时候消失殆尽,凌尉抿着唇,微有些恼意,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没想到陆挽清走得这么快,这么决绝。
终于还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凌尉急慌慌地拉门出去。
太阳堪堪垂在山口,欲落未落的,天空整片整片被染成深橘色,霞光里,入目车水马龙。
凌尉现在没心情欣赏夕阳西下,俊逸的眉宇皱起来,一一扫过眼前涌动的人群,结果是人不见了!
心口腾起一股慌乱,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好不容易才将她找回来,凌尉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她的感觉。
关键时刻,凌尉终于想起来世界上还有手机这种东西,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下烂熟于心的十一个数字,指尖触在屏幕上,微微带着凉意。
“嘟――嘟――”提示音叫了两声,几秒钟的功夫,凌尉已经准备放低姿态表明决心,肚里思绪绕肠过了几遍,甚至连怎么哄她都想好了。
但是他很快就知道了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化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握着手机的手一僵,凌尉咬牙,很好,为了一个男人挂他电话都挂的这么溜了是吗?
他不死心,又打了一次,但他得到了同一个结果。
被心爱的女人挂两次电话的感觉并不好受,可上次的事情给凌尉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他不敢再冒险,让她一个人待在外面。
轻轻叹了口气,凌尉眯了下眼,线条凌厉的唇抿的紧紧的,下颚紧绷着,整张脸看着便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觉,眼眸微微低垂,遮住眼中掩饰不了的担忧。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再铺撒下来一层粲然的光芒,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又高贵的气质,吸引了不少漂亮姑娘的目光。
秘书很快接了电话,凌尉意简言赅,“我要你五分钟内帮我定位挽清的具体位置。”
秘书应了一声,凌尉也不急着挂电话,听筒那边传来噼噼啪啪敲键盘的声音,接着忽然停了。
凌尉竖起耳朵,一只手已经准备去拿车钥匙,却听秘书无奈道,“夫人的手机关机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夫人”两个字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了凌尉,于是他没有发火,反而轻轻勾了下唇角,接着又马上压下去,沉声道,“那就给我带人去找。”
秘书苦巴巴地应下,大海捞针的工作,看来今年的年终奖已经在和他挥手说拜拜了。
好在凌尉良知未泯,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他还是说道,“她在找苏暮。”
这句话有点让人想入非非,特别是在刚刚默认了秘书对“夫人”这个称谓之后,凌尉不是特别想解释,对于这个名字,多一个字他都不想说,于是他挂断了电话。
耽搁了一会儿,太阳已经落下去大半,凌尉望着太阳落下的地方,发愣地攥着手机,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抓着,越收越紧,箍得他喘不过气来。
苦笑一声,竟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无法忍受她离开他的视线,这种感觉就仿佛她走出了他的世界。
有种爱深入骨髓,一动,便痛彻心扉。
陆挽清咬着牙快步往前走,一不留神天就黑了,黑云压城一样,连颗星子也没透,这种黑暗总是盖得人喘不过气来,心慌慌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手机只响了两次,之后再也没动静,陆挽清有些失望,以为凌尉对她的耐心不过如此,不信任她,还不担心她。
想到这里,陆挽清放慢了脚步,闷闷地踢了踢脚下的易拉罐。
易拉罐是空的,踢一下就瘪下去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刺耳声音,仿佛一双手粗暴地撕开死寂的夜空。
陆挽清有点从这里得到安慰的感觉,她现在就是这样,对苏暮的担心,对凌尉的失望,化作一团密不透风的面团子,紧紧裹在她心口上,堵得她呼吸不畅。
路边霓虹闪烁,灯光悠悠扬扬,目光所及处,蔓延到无边的远方,美轮美奂,却又虚无缥缈。
陆挽清无奈地叹口气,干脆继续踢着易拉罐走。
月黑风高夜,美女孤身一人,眉目精致,脸蛋小巧,有一缕发丝落在颊边,随风轻扬着,美得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活脱脱一个不甚落入凡尘的仙女。
她轻轻锁着眉头,连唇角也抿着,似乎有点无聊,脚下踢着一个瘪瘪的易拉罐。
有几个开豪车的男人朝她地吹口哨,眼神乱瞟,意思明确,陆挽清一个白眼回过去。
有个秃了头的中年男人自我感觉特别好,他把陆挽清的白眼当成欲迎还拒,于是他从车窗伸出一只手,手上捏着一只雪茄,眼神看着远方,对陆挽清露出忧郁而又深情的半边脸。
陆挽清有点生气了,她弯下腰,捡起那个易拉罐,一甩手往那半边脸丢过去。
“啪!”正中秃头。
易拉罐坚强地在老男人的头上屹立不倒,它成功而快速地占据了老男人心中的仇恨值。
喇叭声一响,陆挽清终于有点保命要紧的意识,脱了高跟鞋拔腿就跑。等到陆挽清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抬头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夜晚的风从耳边溜过,激起肌肤阵阵颤栗,陆挽清打了个寒颤,手不由自主搓了搓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