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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南宫冥!
她吓了一跳,嗖的座起身,却扯动着那个人的手。
低头!
腹部还放着一只手,冰冷的大手。
“啊……啊……”
席曦晨脸色刹白,吓的连连尖叫,对着那只手胡乱拍打一通,忙连过被子遮羞。
她有没有被他那个……可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相信她现在这个样子,南宫冥也下不去口吧。
南宫冥挑眉,脸色古怪的看着那只手,他居然被一个女性人类给打了。
“女人,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吗?”
一脸高傲不爽,唯我独尊。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席曦晨红着眼眶怒吼,愤怒大过于羞怯:“我是席曦晨,我是冷睿的妻子,我是个孕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都怀孕五个月了,他还这样对她,他还是不是人?
南宫冥看着眼前接近疯狂的女人,冷漠的开口:“很快就不是了。”
她的婚姻已经亮起红灯,很快就会宣布终结。
席曦晨纤瘦的身体一颤,恐惧的看着南宫冥,腹部那阴冷的感觉久久不散。
不,她不准任何人伤害她的孩子,绝不。
“南宫冥你到底想怎么样,该还的我全部还清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还要来缠着我……”
她紧握着双手,如只保护小鸡的战斗鸡。
九年前,就在她出事后一个星期,姚灵便将南宫冥曾经送给她的礼物,一件不落的收了回去。
她不在乎那些礼物,她在乎的是礼物背后的记忆和心意,她在乎的是他为什么都不来看她。
哪怕一眼也好!
“不,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席曦晨蹙眉,看见南宫冥指向他的胸口:“心,你还欠我一颗心。”
心?
笑话,都九年过去了,他的心还在她这里吗?
再说,九年前他的心也未必在她这里,现在却跑来找她要心,天大的笑话。
“我想你理解错了,是你的心。”
南宫冥高高在上,用一样你白痴的眼神,无声的嘲笑着她。
“我的心?”
席曦晨冷笑:“南宫冥,你能更自大一些,你在我的世界彻底消失了九年,还奢望我的心放在你身上。”
“难道不是这样吗?”
南宫冥理所当然,完全不觉得哪里不妥。
自大的沙猪!
“你配吗?”
在那种危险关头,只顾着自己逃跑,他配吗?
“你不贞,不忠诚,不是个好女人。”
南宫冥如同最庄严的法官,高傲的定了她的罪。
席曦晨气急,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奈,好吧,对于这个自大的男人,你跟他讲公平,扯淡!
第41章 心死()
南宫冥永远是对的,永远没有错的时候。
即使分手九年,你也不能变心,而且一生对他忠诚,否则……你就是个对待爱情不忠诚的坏女人。
你就会受到来自神的惩罚。
南宫冥一走,委屈难堪的泪眼就这样滑落下来。
没想到他还是那么变态!
九年前他就喜欢这样,对着她的身体一看就是老半天,仿佛欣赏着天下最美丽的风光。
他曾经说过,她是上帝制造出的最美丽精致的艺术品。
就会遗憾的来一句:可惜这个艺术品还未成熟。
那时的她是羞涩甜蜜了,那是因为心里爱着他。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九年了,再美好的记忆,都淡的没有味道了。
如今,她嫁了人,还怀着孕,他怎么可以……
等等,她的腹部怎么会有血迹?
腹部并不痛,好像不是她的血,难道是南宫冥的?
姚灵出现在门外,南宫冥正从里面出来,屋里的一切落入她的眼里。
一地的衣服,席曦晨裹着被子哭!
“少爷。”
姚灵脸色一白,少爷该不是……
天啊,千万不要,这事要是被老爷知道了,她就该下岗了。
“我还饿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一眼就看穿姚灵的心思,南宫冥冷漠的说道。
没有就好,姚灵松了口气!
“少爷,我为你准备了十个餐点,就在楼下。”
见南宫冥沉默不语,姚灵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此时一楼,偌大的客厅站着十个女人,个个走出去都是女神级别的。
清纯的,冷艳的,气质的,泼辣的,野猫型的……
各式各样产,应有尽有,年龄都不超过二十,而且都是处子。
种类繁多,任君选择。
席曦晨刚走出门,便看见一群衣着性感的美女,对着南宫冥搔首弄姿,看吧,跟这样一个男人谈公平,讽刺!
她回到房间,那场面多看一眼都会污了她的眼。
“就她吧。”
南宫冥冷漠的开口,手随意指向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他甚至没看清女孩的容貌。
接着女孩在众美人嫉妒的目光下,被佣人领了下去。
半个小时之后,女孩香喷喷的出现在主楼,能修剪的地方都被修剪了一遍,比如指甲,毛发……
“我想知道,冷睿在做什么。”
南宫冥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如阵微风拂过人脸庞。
姚灵走了出去,再次进来时手里多了一本超薄的笔记本,洛琪和冷睿的身影出现在电脑屏幕上,还有细微的声音传。
此时,冷家。
“睿,你不要再生晨姐姐气了,我真的没事,一点都不疼。”
洛琪从冷睿怀里抬起小脸,漂亮的鹅蛋脸,精致的五官,一双凤眼特别明媚动人。
内心那个小人,却在诅咒着,席曦晨和奇奇快点去死。
庸医,全他妈都是庸医,就不能发明打一针就好的吗,最好只吃一粒药就能根治的。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冷睿哪里知道洛琪心里所想,他掐了掐洛琪的鼻子,越发的心疼这个小女人。
明明脸上又红又肿,脚上带被咬了这么深的伤口,却说一点都不疼。
是怕他怪罪那个丑女人吧。
“估计她现恨不得将你整死,你这个小傻瓜还在这为她求情。”
这么单纯的女孩,他要好好保护才是。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和你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
洛琪红了眼眶,紧紧的抱着冷睿,好像一松手他就会飞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冷睿一脸决然,如果连个名分都给不了琪琪,那他还是个男人吗?
得到冷睿的承诺,洛琪终于笑了。
“睿。”
“你真是个妖精!”
冷睿满足的低吼,在洛琪这里,他可以毫不加控制。
姚灵早在两人刚开始的时候,就放下了平板电脑,这种肮脏的画面,会污了少爷的眼。
恶心的声音还是从电脑里传了出来。
“让她看清这个男人的嘴脸。”
南宫冥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姚灵便领会了他的意思。
可是少爷,这样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值得您浪费这么多心思去报复吗?
第42章 我只喜欢兰花()
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心已死!
姚灵拨出了一个号码,打了好几次才被接起,按了扩音,然后将白色的手机双手递给南宫冥。
这边,冷睿冷冷的瞪着那不断响起的手机,只能草草释放出去,不爽的拿过手机。
哪个不要命的,居然在这时候打扰他好事。
“哪位?”
冷睿不悦的冷道。
“我是NG,席曦晨在我手上,如果你想让她活命,就立刻告诉我那批货的藏址。”
南宫冥双眼一直没离开过席曦晨的脸,紧蹙的剑眉,意示着他此时的心情很不爽。
他该说你太太在我手上,但他不想在她身上贴上冷太太的标签。
席曦晨知道南宫冥的用意,这样也好,彻底死了心,才不会再心痛。
才能潇洒的离开!
冷睿脸色一变,打起十二分精神。
“NG?看来你也没有多聪明,难道你绑架她之前,没有做过调查?”
点燃一根烟叼在嘴上,轻蔑的对电话那头嘲讽道。
“难道她不是你的妻子?”
“名义上是,在我心里却从未承认过,NG你也是个男人,你觉得,我会为了那样一丑女人,把那批货送给你?”
他顿了下,接着冷笑道:“当然,如果NG先生看得上眼,我可以把她送给你,随便你怎么处置。”
“冷先生可真是大方,我自然会好好招待她。”
南宫冥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把手机扔给姚灵,双眼一直望着那个脸色死灰的女人。
姚灵挂掉电话,顺手将电视关掉,这种画面实在恶心人。
‘如果NG先生看得上眼,我可以把她送给你,随便你怎么处置。’这句话,在席曦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播放着,每播一次心就凉一次。
直到彻底冷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看来你的眼光很差。”
南宫冥用一种森冷的语气说道。
对于冷睿这种对席曦晨不屑一顾的态度,南宫冥心里很不爽,怎么说她曾经是他看上的女人,他不允许别人如此看轻。
因为只有他才有权力那样做!
“可不是吗?”
席曦晨笑的悲哀,她眼光真的差,九年前看错了南宫冥,九年后又看错了冷睿。
她把心双手捧上,却被冷睿摔的粉碎,然后用脚狠狠的踩在泥土里。
痛到了极点,就麻木了,哭不出来,反而想大声的狂笑,笑自己的痴傻。
心死了,还剩下什么?
席曦晨麻木的站起身,默默的往刚才那间房走去,突然一股暖流从身上涌出,从腿根顺流而下,身体也随之倒下……
冷家“是谁?”
洛琪从身后抱住冷睿,指尖在他结实的胸膛勾划着。
哪个没眼力的家伙,竟然在她兴头上来电话,真是扫兴。
“一个愚蠢的对手。”
冷睿邪气的勾起嘴角,猛的将洛琪从地上抱起,吓的她尖叫了声:“讨厌。”
那声娇嗲,只要是男人听了心都酥,只是此时冷睿却心有旁骛,无心享受其中的媚骨。
“睡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冷睿收起笑意,将洛琪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边说边抓起地上的衣服套回身上。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洛琪羞红着脸,不满的细声嘟囔。
她都做好了大战七场的准备,这才第二场就结束了,那她怀孕的机率不是又降低了几分?
“早些睡吧,今晚不必等我。”
冷睿一笑而过,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洛琪见他不愿多说,也乖巧的不再多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里将打电话的人诅咒了千万遍。
“冷少,有何吩咐?”
冷睿刚走出大门,两名黑衣人便迎了上去。
“我出去散散心,你们不必跟来。”
冷睿挥手,示意两人退下去,自己冲冲走进车库,取了辆许久不曾开过的黑色越野车,目标正是南宫冥所在的住处。
昂贵的特制手机,有完美的追踪系统,精确到每个街道的门牌号。
将地址发到另一部手机上,然后按下那个号码,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想找席曦晨就到这个地址。”
挂掉电话,冷睿脸色沉重,并没有和南宫冥通话时那般毫不在乎,轻浮随便的把自己老婆就给送了出去。
刚刚那么说,不过是想减少南宫冥的戒心。
席曦晨虽不是他心爱的人,毕竟她的名字还在他的户口本上,她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他恨她,却从未想过要了她的命,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出于无奈。
他不想那孩子出生,因为不想和她牵扯一生,他要给洛琪一个名分,这是他亏欠她的。
今晚这件事,其实他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等到席曦晨真的被人侮辱了,失了清白,他倒可以用这个借口,名正言顺的甩掉她。
可是,他做不到,因为他是个男人。
现在,我们把时间往回调到席曦晨离家出走之前。
小乐愤怒的拆了那个碍眼的秋千,越想越是气愤,连夜赶回席家去告状。
席家偌大的客厅,古声古色。
上好的红木花架上,摆着盆开得正艳的牡丹,雍容华贵,艳丽芳香。
此时,一名中年男子正站在花架旁,辣手摧花,一片一片扯着牡丹花。
在中年男子的身旁不远处,两名男女正坐在沙发上,男的看起来不到二十,女的看起顶多三十来岁,但其实她已经四十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