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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的名字还在他户口本上一天,他就不允许她与别的男人暧昧不明。
“虽然你这个追求方式很烂,不过我喜欢。”
席曦晨转身望向窗外,一脸羡慕之色。
小晨要从新重追求若若,他们两人从小就青梅竹马,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而分开了,如今若若还在读大一,而小晨已经是拿了双项学位的博士生,为接近若若,小晨决定降低身份去她在读的大学上学,还让她这个当姐姐的帮忙出点子。
心里好羡慕若若,她们分开了这么久,小晨还一如以往的深受着她。
而自己呢?
再次见面,冷睿早已经将她忘的一干二净。
刚想到好点子,席曦晨想告诉小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手突然一空。
回头,看便见冷睿一脸阴霾在站在自己的身后,大手中握着她白色的手机,原本兴奋的小脸慢慢垮了下来。
冷睿看着她的表情的转变,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手机被他紧紧握在手里,手机传来的热度证明,她已经煲了很久的电话粥了,声音带着讽刺,薄唇明明是笑着的,那骨子里散发的冰冷却让她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怎么?我打断了你和别的男人温存了?”
“不是的,冷睿你误会了……”
席曦晨刚想解释,电话那头等了许久没有回应的小晨,这时声音响起:“曦儿你还有在听吗?”
果然是个男人。
还曦儿,叫的那么亲密。
席东晨的声音这时候响起,无疑是雪上加霜。
冷睿俊美的脸上更是森冰无比,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个不安份的丑女人,长手一伸将手机扔进了鱼缸里。
席曦晨刚开口打算解释,见他的动作脸色一变,急忙伸手去阻止,可还是晚了一步,手机还是被泡进了水里。
第18章 真是我的种()
等席曦晨从鱼缸里捞起时,手机频幕没二秒便暗了下去,再按时已经不会亮了。
见她如此紧张那个电话,冷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长手一伸狠狠掐住她的下巴,看着那张丑陋残缺的脸,无比厌恶的说道:“怎么?我今天上午还没有满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找情夫?”
席曦晨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惨白的。
这么近的距离,他脸上的厌恶和嫌弃,毫无遗漏的悉数落进她眼里,下巴被掐的好痛好痛,却不及心痛的千份之一。
他残忍的话语,不听她解释就已经判了她死刑。
席曦晨原本还一心想替自己辩护,此时终于没有了力气。
既然他是这样笃定,那她解释再多又有何用?
她的沉默,惹的冷睿更是怒火喷张,她这是默认了?
脸上的嫌恶更多了几分,手中的力道发了狠的加重,此时冷睿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是个外表丑陋内心不知耻的女人。
席曦晨默默的承受着毫不挣扎,终于在她感觉要窒息的时候,他将她推开了,冷酷无情的警告:“我不管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既然千方百计的嫁进了冷家,就给我安分点,要是闹出什么乱子来,丢了我冷家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席曦晨被这一推,险些跌倒,抬头看见的是他无情的背影。
高大挺拔,几乎占据了她整个世界。
“冷睿。”
她跑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带着丝恳请,他低头看见的是她红肿的双手,竟神使鬼差的不忍心甩开。
“我知道你讨厌我,心里对我有怨恨,但是,可不可以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试着去了解我,不要这样轻易的将我拒之心门外?”
冷睿顿了一下,残酷无情的话语,将她那么心里仅剩的一点点希望,全数击破,双手无力的从他手臂上滑落。
他说:“孩子?你确定那是我的种?”
席曦晨看着那紧紧关上的门,感觉那颗心在急速的往下沉。
一直沉到了谷底,抓也抓不住。
他怎么可以怀疑,怎么可以怀疑孩子不是他的?
虽然那天他喝醉了酒,可是醒来后也发现了床单上那朵艳红,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一个男人。
他怎么可以怀疑她的不贞?
对他的爱,难道她表现的还够明显吗?
难道她的努力和付出还不够多吗?
冷睿,你可知道这席话有多伤人?
那扇紧闭的门,就像隔在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好像他的世界她永远也进不去。
手机湿了,她将后盖和电池拆开,用吹风筒轻轻的吹,泪终于忍不住汩汩滑落,残留在手机里的水渍可以吹干,可是心里的伤痕,如何能扶平?
翌日清晨“小玉,我房间的衣服怎么没人拿去洗?”
冷睿刷牙的时候看见浴室里堆了二天的衣服没洗,他虽然没有洁癖,可一向喜欢干净。
“少爷,自从少夫人住进来之后,你的衣服都是由少夫人亲自洗的。”
小玉不敢抬头,冷睿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话里的责问和不悦是那样明显。
第19章 心里有些怪怪的()
冷睿身上散发出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小玉有些战战兢兢。
她感觉斜上方射来的那道凌厉的眼神,好像把锋利冰冷的箭般要将她穿透,急忙将身子低的更低,哆嗦着说道:“少爷,这是少夫人自己吩咐的。”
许久不见冷睿开口,小玉吓的六神无主,大清早的出了把冷汗。
“进来将衣服拿下去洗了。”
冷睿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说不出是什么,但是想起那天的对话,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小玉不明白,为什么会少爷会不开心,像少夫人那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从小娇生惯养,恐怕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粗活,她心甘情愿的为少爷洗衣服,是多难能可贵的事。
冷睿不知道,为了给他洗衣服,席曦晨还专门请教了小玉,这也许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
心里这样想着,小玉跟着进了门,她只是个下人不敢多言,虽然少爷从不会故意刁难她们这些下人,可是他总是冰冰冷冷的,无论往哪里一站都那样不可忽视,有他在的地方空气都会变的冰冷稀缺。
小玉赶紧跑进浴室收起衣服片刻不敢逗留,走时顺带将门给关上了,而床上的女主人反常的没早起,还睡的正香。
打开衣柜,一股不属于他的味道扑鼻而来,那是种淡淡的馨香,这种味道他竟觉得不讨厌,甚至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柜子里有两套搭配好的衣服,一套有些休闲,有套比较正式。
冷睿紧蹙起剑眉,她处处考虑妥当,却不知道,正是因为做的太完美无遗漏,反而让人觉得有目的,他了解她是个怎么样一个人,在那样与世无争的气质下,藏着一个心计极深的灵魂。
单凭她不择手段的嫁入冷家这点,便可以证明。
她明明知道他不喜欢她,却宁愿忍受着他的白眼冷漠也要嫁给他,他们之前毫无交集,说她做这一切是出自爱也未免太矫情。
就像昨天她明知道他是故意刁难她,她肚子里怀有冷家的血脉,又是这里的女主人,李管家不敢拿她怎么样,她却将那仙人掌真的种了回去,还故意弄了一身伤回来。
目的不就是为了博取他的怜悯,告诉所以有人她有多委屈吗?
用这种苦肉计也真难为她了。
席曦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当冷睿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正一脸惊喜若狂,凤眼水光潋滟,那样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手里紧握着他昨晚放在桌上的药膏,像个宝贝一样护着。
她朝他浅浅的笑,小脸带着些羞涩的红晕:“早安。”
冷睿只是冷漠的扫了她一眼,昨晚他肯定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心疼她红肿的伤口,在她睡着后,将他那从冷阎那里厚着脸皮要回来的药膏拿给她。
直到门轰然一声关上,席曦晨嘴角的笑意依然那样美丽,昨晚的不愉快全部被遗忘在脑后。
拿起那盒药膏放在胸口,像个宝贝一样护着。
这么久的付出,终于换来了他的一点关心,仅是这样,她便觉得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都一扫而空。
第20章 收起你花痴的眼神()
席曦晨在房间里乐呵了许久,才下楼吃东西。
席曦晨下楼时,陈忆莲和冷睿已经在吃早餐了,她依旧坐在冷睿的右手边,凤眼时不时飘到某人身上,只见他细嚼慢咽的吃着,一举一动都那样尊贵优雅。
“曦儿今天不是要去医院做检查吗,睿儿一会吃完早餐载我们过去。”
席曦晨的小动作全落在了陈忆莲眼里,想起昨天回老宅老爷子对她说的那番话。
陈忆莲眼中含笑,决定为这两个孩子制造些机会,她知道睿儿是不会愿意送曦儿去的,但她这个当妈的开口让他送,他不会不答应。
果然冷睿点了下头没拒绝。
席曦晨感激的望向陈忆莲,她不笨,自然看得出这个婆婆是在为自己制造机会。
小乐从厨房端来碗燕窝汤,放在她面前,席曦晨一脸苦涩,这些日子吃了太多这些东西,现在看到都有些怕了。
“曦儿你要多吃点,太瘦了。”
“对呀小姐,吃多点把身子养好,生个像小乐这样健康的大胖小子。”
陈忆莲难得开口关心,小乐在连忙在一旁附和小乐此话一出,陈忆莲和席曦晨都笑开了,这个早上终于有了些家的温暖。
一路上冷睿一言不发,席曦晨依旧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侧脸,心里不由赞叹,他怎么能生的如此好看到这种地步,所谓貌胜潘安,说的就是像他这样的人吧。
望着望着竟然出了神。
冷睿侧过脸冷冷的睥睨了她一眼:“收起你那花痴眼神。”
席曦晨怔愣了下,脸一下红到了耳根,急忙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时的冷睿却无心欣赏她小女人的羞涩,直到有一天,她一脸娇羞的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他才发现自己嫉妒的发狂。
冷睿将她们送到医院便去上班了,席曦晨在陈忆莲的陪同下做完了检查。
宝宝很健康,发育良好。
回去的时候顺便去逛了花市。
冷家的司机已经在旁等候,但医生说多走动走动对胎儿和孕妇都好。
“妈,你在这等等我。”
席曦晨笑着对陈忆莲说,穿过马路走进了一家店,挑了两个漂亮的仙人球。
马路的面对,一辆名贵的黑色轿车停在那里,后座上座着一男一女。
男人性感的薄唇轻抿着,气质是种睿智和优雅的。
男人随意的四处打量,在他身旁坐着个端庄优雅的女子,女子正和男人说着什么,一脸正色。
男人没有回应女子,闻着那随风钻入鼻尖的清香,那是一股属于血液的美味,难得一遇的血中极品。
接着,一道纤细的倩影闯入他的视线,从此他的目光再无法移开。
那是个高挑纤细的女子,一身雪白的长裙勾勒出玲珑柔美的曲线,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后背,微风轻轻扬起她的的裙角,像极了朵清新出尘的百合。
唯一让人遗憾的,是那巴掌大的脸。
本该是美丽精致的容颜,右脸上却多出块碍眼的疤痕,如同被虫子啃掉一个洞的花瓣,让人看着心里不舒服。
第21章 诡异的天气()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女子,牵动了男人的心。
他觉得灵魂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咆哮着,要从他的身体里破封而出,他突然捂着自己的头,英俊的脸紧皱成一团,撕心裂肺的痛从头部传来。
除了痛,还是痛。
“少爷,你怎么了。”
车里的女子脸色一变,随后看见不远处的席曦晨,瞳孔惊恐的睁大,但很快便恢复平静。
席曦晨浅笑着越过马路向陈忆莲走去,手里提着刚刚买来的仙人球,花市来往的车辆不算多,她耐心等待几辆车过后才走过马路,无意间视线落在黑色轿车上,她浑身一颤,白里透红的小脸刷的一下苍白如纸。
耳边如晴天霹雳般,震的她头脑一片空白,呼吸困难,手中的仙人球掉落在地也不知。
是他,居然是他,那个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的人……
许久不曾记起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月光下的相拥,夜雨中的初次拥吻,阳光下的温柔霸道,最后是熊熊大火中无情的遗弃。
他说:“心儿,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只有我能叫。”
他说:“心儿,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笑,否则我会生气的。”
他说:“心儿,一直留长发吧,脏了我帮你洗,湿了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