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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但她们之间还是存在着激烈的竞争的……
“其实,她们哪里会想到,我虽然远离了,但我还是一个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哦……只是我不像她们那么固执地非要看重什么一个名分而已,非要独占而已……我这个人实在是不贪心的,是不是啊,嘻嘻……
“当然,我知道,最想我的一定是你,就如最想你的是我一样。我这样说是不是很自恋?是的,我知道自己很自恋的,但我必须要自恋,不然,我会失去精神支柱,我会崩溃,我必须要强迫自己去自恋,只有在这种自恋里,我才能找到安慰和宽慰。
“唉……我是个很可怜的人,是不是啊?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可怜呢,好端端的二奶二爷被我那老黎爹爹棒打鸳鸯……
“其实早就该给你写信的,可是,我一直没有动笔,知道昨天做完了泥娃娃,我独自在房间里呆了半天,看着三个泥娃娃发呆,我突然哭了,哭得很伤心……
“其实我早就给给你写信的,可是,我一直很矛盾,不知是否该给你写信,提起笔又放下。
“此时,我正在喝酒,边给你写信边喝酒,虽然我酒量不大。此时,我似乎感觉自己醉了,是因为你。借酒消愁,愁更愁。二爷,我无法忘掉你,我放不下你,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世界是多么可怕,没有你我会一无所有了……
“知道吗?此时,二奶我在哭,这是最软弱无能的表现了不是吗?你会笑话我吗?笑话我爱你吗?二爷,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累吗?现在是深秋的天气,傻傻的我在这样的一个晚上满脑子都是你,我想我该睡了,可是你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朵里,欲罢不能。”
我不由叹了口气,点燃一支烟,继续往下看。
“二爷,小克克,哥哥……此时,我的心里突然就很矛盾,我好怕,因为我没有写过情书,也不知道怎么样让你可以体会现在这个真真正正的我,对于你,我怎么总是感觉还没有拥有就失去了呢?我现在的感觉是无助和彷徨,有太多的话想和你说,我是那么用心地刻意隐藏,我是真的真的想在你的心里有一个特别的位置……
“许多时候我盼望时间静止,静止在有你有我的那一瞬间,不会让你因为任何原因离开我,去别的地方找寻新的故事,毕竟这不是神话,时钟滴答的响声明白的提醒着我。其实我一直在单纯的渴望你会说喜欢我爱我,我想要你心中的那真正的东西……我想我值得!
“二爷我又哭了,或许你又会再笑话我,其实,我的心你或许永远也不会明白,我遵守诺言,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便会使之成功。我对你所说过的一切都是真心话。我所追求的是真爱,天长地久而不是三分种的热血,这是一种永恒,是每个有良知人的意志。
“是的,我是很清楚的明白着,在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了,你是我一生找寻的那一个男人,我很清楚知道,也明白地告诉着自己,我要追随你直到我生命终止的那一刻。虽然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是,此刻我,我却离你是那么遥远,这是多么矛盾的事情……
“我是这样这样深深地爱着你,让你逃不开这一重重的思念,在泪光中,我哽咽着说着深情的感觉,却也是懊恼的埋怨着自己不设防的爱,让你被淹没着想逃,一次又一次的想逃,给你自由吧!我这样对你承诺着。用心中滴下的鲜血当做誓言,直到我学会爱你的方法为止,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爱你的方法了,而我却是这样的无悔的接受着。只要你快乐,只要你幸福就够了。
“二爷,我深深地恳求你,不要把我逐出你的爱门之外,我一分一秒也不能缺少你的爱。只有得到你的爱,我的生命才有光彩。想你的心情实在没办法用一句话代替,虽然我知道相思的痛苦,但是我愿意去承受这美妙的痛苦。是的,你有很多选择的机会,你周围不乏各种优秀的女人,但是我相信自己!因为再也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
“小克克,不要问我爱你有多深,小雨真的说不出来,只知道你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种习惯,不可或缺的习惯,每天每天,可以不吃饭、不睡觉,却无法不想你,真的,我讨厌自己所谓的专一,一直的一直,我对自己说,得不到真正的找寻他的影子可以吗?可是好象我又错了,其实我的爱就是因你而生,又怎么会找到可以代替的人呢?
“或许周围的看客会说,我们不会有结果,我们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你只是一个遥远而难圆的梦。可是我却无法说服自己。我很傻,我周围的朋友们也这么说,世界上的男人很多,会有一个像你那样好的。可是我却无意去发现寻找。我说无论是谁,他终究不是你!不是我的二爷……
“我知道,要是我再不给你写信的话,或许以后更不会写了,那样的话,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的。于是,我拿起了笔,当然,我知道,你有权力不爱我,但是你却没有权力阻止我爱你,不管你会不会真正爱上我,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争取的。我的世界因你而精彩!我是会让你幸福的女人,我觉得你不会放弃一个真正爱你的人……
“想起有人说过,有种疼,你不懂,我可以用微笑掩盖,用冷漠包装。这种疼,你不懂,因为我们殊途末路,你放纵在你的世界,我固守在我的心里。有些人可以陪你走很远,但那只是表面的交集,心灵从未有过碰撞。错过的人与事,不必频频回首;结痂的疤痕,无须反复触摸。很多东西,就是一种游戏,没有必要当真。”
看到这里,我又叹了口气,将烟头熄灭,继续往下看。
“二爷,不说这些沉重的话了,真的心累啊,我心累,也会让你心累……其实我知道,人生的路很漫长,无论怎么选择,我们都要走向成熟的,都是朝着终点走去的。我明白要学会不断地否定自己,世界是对的,错的是我们,慢慢地剔除年少的偏执轻狂;要学会体察他人,修炼包容大度的胸襟,其实对与错没有绝对,就看你心灵的境界有多宽广;要学会简单,你对世界简单了,世界也就不会太复杂。
“嘻嘻,我想我又开始开心了,因为我在些这封信的时候一直在看着这三个泥娃娃,好可爱的泥娃娃,二奶的手艺不错吧,真的挺好的,知道不,我做了两套泥娃娃,一套给你,一套留给我自己……
“不用担心我会失眠,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把泥娃娃放在我的枕边,让你和小克克陪我一起入眠,这样我就会睡得很好了……你也要好好爱护好我们的泥娃娃哦……要经常看看我,看看小克克哦……虽然我们现在木有小克克,但是我想以后一定会有的……
“二爷,我想我要睡了,睡觉前,我再唱一首泥娃娃的歌给你听,这也是唱给我听的,也是唱给我们的小克克听的: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也会眨。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会说话。
他是一个真娃娃,不是个假娃娃;
他有亲爱的妈妈,也有傻乎乎的爸爸。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二爷做他爸爸二奶做他妈妈,永远爱着他……”
看完夏雨的信,我仰脸看着天空,阳光有些刺眼,我忍不住擦揉了揉眼睛……
远处,传来一首老歌:为什么道别离,又说什么在一起,如今虽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
收好夏雨的信,和泥娃娃一起放在盒子里,然后我站起来,带着孤独而寂寞而惆怅而失落而无奈的心,打算离去。
转过身,却看到老黎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正安静地看着我,目光很温和。
我走过去,看着老黎:“你……不是走了吗?”
“走了难道就不能回来吗?”老黎说。
我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能。”
“你……似乎心情不大好。”老黎说。
我默默的看了老黎片刻,说:“我要走了。”
老黎点点头。
我转身慢慢离去,走了很远,回过头,看到老黎还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咬咬牙,快步离去。
仿佛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插曲。我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很多,当务之急还是金三角。
穿过几条马路,不知不觉到了星海市政府门前的人民广场。
一条马路将广场和星海市政府大楼隔开,一边是美丽大气绿草如茵的现代化广场,一边是朴素大方带着浓郁历史风味的市政府大楼。虽然星海经济很发达,却一直没有盖豪华办公楼,一直就在这座有着几十年的陈旧老楼里办公。
广场里的音乐喷泉正在喷放,巨大的水柱随着音乐的节奏此起彼伏,变换着不同的姿态,引起周围观众的阵阵赞叹。
在观看音乐喷泉的人群里,我无意中看到了秋桐和小雪,秋桐拉着小雪的手,两人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喷泉,小雪不时发出啊啊的兴奋欢叫。
我没有过去打扰她们,驻足在她们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美丽的水柱在天空中摇摆起伏……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方爱国打来的。
“报告副总司令,大本营传来最新消息。”方爱国说。
“说——”我短促地回答。
第1580章 火药味越来越浓()
“缅军那个营的部队正在携带重炮继续往革命军驻地方向前进,其线头部队已经接近距离革命军驻地最近的政府军军营。”方爱国说。
“哦……看来他们是要先打算会合?”我说。
“大本营分析有这个可能,那军营里本来就驻扎着一个营的政府军,现在一会合,就是两个营了。”方爱国说。
“大本营那边什么情况?”我说。
“大本营已经做好了全面迎战的准备,总司令把兵力分为两部分,大部分在面对政府军方向的阵地待命,设置了三道防线,其余的部队分成几个分队,警戒驻地周围的其他武装力量,防止他们趁火打劫,特战分队已经悄悄迂回到了政府军军营附近的森林里埋伏起来,准备一旦战事爆发就采取斩首行动,先打掉他们的指挥部……
“总司令发布了命令,我们先不打第一枪,先采取守势,一旦政府军主动进攻,则毫不客气立即还击,痛击来犯者,所有待命的人员要从各自的岗位立即向不同目标发起攻击,到时候,金三角、仰光、星海都要打响。”方爱国说。
我的心里又有些紧张,一时没有说话。
“同时,大本营也做了最坏的打算。”方爱国又说。
“怎么打算的?”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参谋部设想了三种可能,做了三种预案,一种是我们击退来犯之敌,在金三角继续站稳脚跟,如果是这样,总司令打算端掉那个政府军的军营,将敌人赶地出金三角,趁机扩大我们的地盘;
“一种是我们和敌人进入胶着状态,胜负难分,这样的话我们就做持久战的打算,由阵地战转入丛林战,熬死不善于丛林战的政府军,然后打到一定状态再谈判;
“最后一种是我们被政府军击败,大本营不保,这样的话我们就撤出现在的地盘,越过湄公河进入老挝的金三角地带,进行游击战,在那里重整旗鼓伺机反攻。”
“哦……”我不由听得有些心惊肉跳。
“从最坏的局面出发打算,大本营已经安排后勤部队开始将一些重要的物资设备往湄公河那边转移,准备转移到老挝那边去,革命军军官的家属也一起随同过河。”方爱国又说。
动静真不小。
“还有吗?”我说。
“还有一个重要情况。”方爱国说:“据侦查分队报告,刚刚有一个政府军的机械化加强连开出了仰光城,目标也是指向金三角方向。”
“啊……”我不由失声叫了出来。
机械化部队行动快,很快就能到达金三角。
“还有更重要的情况。”方爱国说。
“说——”
“据我们的侦查人员报告,在这支刚刚开出的部队里,极有可能伍德也在其中,在其中的一辆装甲车上。”方爱国说。
“伍德?他也跟着来了?”我心里更加惊异。难道伍德是来督战的?还是想亲自来抓捕李顺?
“是的,不过,只是有可能,现在还没有得到最后的证实……情报人员正在严密监视着日本驻缅甸大使馆,正在通过一些渠道进一步核实。”方爱国说。
“大本营对此是怎么应对的?那日本大使馆还炸不炸?”我说。
“总司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