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我面前,海珠这些部位虽然已经不再是隐私,但诱惑却是丝毫不减。
我一时有些眩晕,像海珠这种倾国倾城的美娇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消遣。
我扶着海珠的肩膀,海珠娇羞地顺从地平躺下,一切都是那么默契,不需要任何语言,只是眼神的交流,但足矣。
我压在了海珠的身上,静静地观察她的脸庞,她的每一个部位。
海珠一直闭着眼,搂着我的脖子,柔情似水地问道:“哥,你能很认真,很认真地再吻我一下吗?”
我轻轻一笑,俯下身子,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正确答案。
这一吻,持续了三分钟。
海珠的脸蛋真的好美,如此近距离地观看,更能体会到她倾城倾国的容颜。
她的五官很精致,配合得异常绝妙,有一种美丽女性特有的灵气。她的一头秀发妩媚地抿在脑后,尚有几缕滑过脖颈,为脖颈处平添了些许风韵。
她那淡淡的眉毛算是脸庞画龙点睛的一笔,细细的、长长的、平直地覆在她的眼睑上,眼睫毛不停地眨动着,生动得无可名状。
海珠的手羞涩而笨拙地给我导航,我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黑黝黝的惊涛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
波谷起伏,如温暖的汪洋,从海底深处传来阵阵颤动,好像地球在我们的身下要飘然离去。
我战战兢兢地发现: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自己意识中飞舞。
这里没有一点用语言构成的概念,这里是最混沌的洪荒状态……
我不由醉了,仿佛这个世界不复存在。
此时的海珠,是何等的娇美?她像是出水芙蓉,又像是天山的雪莲,娇羞的表情里,蕴含着天底下最纯真最具柔情的情调。
海珠柔情似水地盯着我,多情的眼神,似乎在预示着一种奉献。
她愿意,她愿意无悔地将自己的身体,甚至自己的一切,奉献给面前的我。
我明白,因为在她心目中,这个男人诠释着自己最美妙的一段恋情。是他,感动了她;是他,敲开了她久闭的心门,是他,以男人特有的爱抚,共享了她保守了二十几年的贞洁。
海珠想说话,但只是轻启嘴唇,或许是不想打破这份暧昧的默契。
但我知道,但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我,我已经将手渐渐转移阵地,不断地转移。
海珠轻轻地道:“你,你要,你要开始了吗?”说话间脸上充满了红润。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做好了准备。
“哥……你,你能,能温柔点儿吗?”她颤颤地问着,脸上顿时浮现出畏惧的表情。
我能发现她的畏惧,绽放了一丝笑容,似乎在为她排解紧张的情绪。
一切都在进行中……
人生最美的时刻便在于此,我如同一位汹涌善战的战将,凌驾于她的身体之上,这种交锋,击打出世间最美的旋律。
世界上再华丽的乐章,也无法同它相提并论,世界上再美的音符,也不如它这般醉人。
战斗,波涛汹涌,战斗,在一次一次高潮中升华,平静,再升华,再平静。
在这种回归自然的节奏和韵律中,一切显得那么完美。
完毕,一切恢复了平静。海珠紧紧地拥搂着我,似乎是怕我撤军;我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香汗,我听得到,她的喘气声已经很不匀称了,很急促。
海珠羞涩地轻轻地问道:“哥,舒服吗?”天知道她问这句话费了多大的勇气。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
“能,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样的感觉吗?”海珠又问。
她似乎突然觉得彼此之间没有必要掩饰,两个生命之躯,有什么好掩饰的?她似乎急于想知道我的感觉,想知道自己是否满足了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倒是机灵地道:“跟你的感觉一样。”
海珠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大胆地问:“是不是,是不是别人,别人这个的时候,也跟咱们的感觉一样啊?”
好天真的丫头,我遭受了雷击一样,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故意逗她道:“你说的‘这个’是哪个啊?”
海珠嗔气地笑骂道:“你明明知道的,还故意笑我,坏!”
“我真的不知道。”我依然装出一副纯情的样子。
海珠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脸色潮红地道:“就是,就是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哦……”我揉了揉她,道:“这个嘛,我不知道,他们也从来没跟我说过。”
海珠只是狠狠地笑着,笑红了脸。
我下来,点了一支烟,津津自得地吸了起来。
海珠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总是偷偷地窃笑着……
这一夜,春光无限,春宵苦短,我和海珠一直到凌晨才罢休,相互搂抱在一起,昏昏睡去,直睡到早上9点才醒来。
起床后,吃过早饭,我和海珠下楼,我要送海珠去机场,刚到小区门口,却看到秋桐的车子正停在门口,秋桐坐在车上。
“我在这里等你们的,送海珠去机场。”秋桐说:“怕打扰了你们,就没给你们打电话。”
一看到秋桐我就心发虚,昨夜和海珠大战,我脑子里没有任何杂念,可是,此刻,我看到秋桐清澈的目光和纯洁的面孔,心里不由自主就感到惶恐。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不是已经告诉自己要对海珠负责,要和海珠好,不是已经告诉自己秋桐不是属于我的,我和她、亦客和浮生若梦终归只能是梦幻一场吗?
既然如此,我的心里为什么又会有这种感觉?我觉得自己心灵很污浊,灵魂很肮脏,人品很鄙陋,我深深地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
鄙视归鄙视,我还得面对秋桐,面对海珠,面对现实。
我们上了秋桐的车,直接去了机场。
在机场大厅,海珠泪眼婆娑和我依依不舍告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秋桐面前,和我紧紧拥抱接吻……
我不大适应如此热烈的行为,海珠却并不在意,甚至不在意周围还有她的同事,因为我看到几个空姐在旁边掩嘴笑,还有的叫着海珠的名字。
在海珠和我热吻告别的时候,秋桐站在一边微笑着看着我们,脸上带着羡慕和祝福的表情,还有几分感动和向往……
送走海珠,我和秋桐回去。
路上,秋桐边开车边说了一句:“我总觉得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我看了一眼秋桐。
“你和冬儿还有海珠。”秋桐说:“这个走了,那个来了,那个走了,这个又来了,走马灯似的,我都晕乎了。”
听了秋桐的话,我心里突然觉得很压抑,不由叹了口气。
“叹气干嘛?”
“没什么。”
“冬儿真的不回来了?”沉默了下,秋桐接着说。
“嗯……”我点点头,心中又很疼。
秋桐又沉默了,一会儿会说:“或许,聚散都是缘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叹气。”
秋桐哪里知道我的心中的所想,我忍不住又叹息一声。
第326章 责任和爱情()
“易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和海珠之间……或者说,你对海珠,你觉得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责任!”我脱口而出。
“责任?难道不是情感?”
“或许,责任也是一种情感吧!”我有些强词夺理。
“责任能代替爱情吗?”
“我……我不知道,应该能吧。”我说:“责任换个说法就是良心,做人的良心,在爱情里,做一个有良心的人,是很重要的。”
“这么说,你是为了良心才和海珠在一起的?在海珠和冬儿之间,你最爱的并不是海珠?是不是?”秋桐说。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点,海珠爱我,我也喜欢她,我会和海珠在一起……我会好好疼她,好好关心她保护她。”
“你爱冬儿吗?”
“曾经很爱。”
“额……”秋桐顿了下:“曾经……曾经。”
我低下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易克,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女人是谁?”一会儿,秋桐又说。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我的妈妈,另一个,她……她在空气里。”我的声音突然有些艰涩。
秋桐的神情一紧,看了看我:“空气里。”
“是的,她在现实中,也在空气里……她……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也是我灵魂中的寄托。”我的心里有些悲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有最爱的女人,为何你又。”
“因为……”我悲怆地说道:“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现实永远是那么残酷,你最爱的,往往是永远也无法在现实里得到的,注定是不属于你的,除了在空幻的梦境里去满足自己的愿望,在现实里,只能选择最符合实际的,现实就是这么无奈,现实和理想永远是难以重合的……
“我们是生活中的人,只能面对这个冷酷的世界,面对现实做出自己无奈的选择……海珠虽然不是我最爱的人,但是是目前对我而言最适合我的人,既然我已经注定无法和我梦幻中的最爱的女人在一起,那么,我就必须要面对现实,做出最佳的选择,而且,我是海珠最爱的人……
“我知道,我这么说,显得很自私,甚至很卑劣,但是,我的真实想法就是这样的,我不想装什么高尚,也不想虚伪地去抬高自己,我只想表现一个真是的自我,一个普通的自我……”
听了我的话,秋桐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忧伤,握方向盘的手甚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由我的话联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她最爱的人,那个在空气里的亦客。
“虽然你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你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人,找到爱你的人,终归也是幸福的,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秋桐喃喃道:“易克,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比你还可怜,她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更找不到爱自己的人,甚至她的命运自己都做不了主,你说,这不是很悲剧的事情呢?这是不是很悲剧的人呢?”
秋桐无疑是在说自己,她的声音满怀悲凉,我听了,心几乎都碎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由想起一句话: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反过来说,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
秋桐也不说话了,默默地开着车。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云朵的,忙接听:“云朵,是我——”
“易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云朵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又怕又急,带着慌乱和惊恐。
“怎么了?云朵,不要着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我忙对说云朵说。
秋桐转脸看着我。
“海峰……海峰大哥被人打了……现在刚送到人民医院。”云朵几乎就要哭出来。
“啊——海峰被人打了?伤势重不重?”我大吃一惊,海峰不是在深圳吗,难道刚回来?
秋桐也吃了一惊,睁大眼睛看着我。
“头被打破了,满脸是血……你在哪儿啊,大哥,你快过来啊……”云朵的声音有些无助,哽咽着带着哭腔。
“别慌,云朵,我和秋总马上去医院!”我安慰了云朵一下,然后放下电话,对秋桐说:“海峰被人打了,刚送到人民医院,快去——”
秋桐二话不说,一踩油门,车子直奔市人民医院急速驶去。
路上,我没有说话,心急如焚,海峰是我的铁哥们,我们情同手足,他被人打了,就和我亲兄弟被打无异。
海峰和我不同,他身体单薄,纯粹的一文弱书生,从来就不会打架,不知道为何会被人打?不知伤势如何?
秋桐也没说话,专心开车,神情严峻,眉头紧紧拧着,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很快到了医院,我们放好车直奔急诊,在过道里遇到了云朵,正满脸惶急地站在哪里,看到我和秋桐过来,云朵急忙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仿佛救星来了:“大哥……秋姐……”
“海峰呢?”我急火火地问云朵。
云朵指了指病房:“正在里面包扎救治,还在昏迷中呢。”
“啊——昏迷了?”我大吃一惊:“拍片了吗?”
“刚拍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