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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兜兜眨巴眨巴大眼睛:“兽医啊!那太好了!叔叔,你快点派人去把那个兽医请来吧!”
飞酋点头,“属下这就去”
白兜兜又道:“等等!我们还是带大老虎一起去找兽医吧!出诊有可能带不齐药材和工具,而且说不定还要住院呢!派人去请,来来回回太费时间哦!”
飞酋有些无奈,“世子殿下,老虎是猛兽,放出来带,不太好!”
白兜兜不以为然道:“飞酋叔叔,这只大老虎都被马戏团拔掉了牙齿,没事的哦!”
第566章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飞酋:“呃可是世子殿下,老虎这么大一只,就算没有攻击性,走在路上也会吓到人的”
白兜兜打断道:“飞酋叔叔你不要说了,天都黑了街上不会有几个人的!你去找绳子来拴着大老虎,我来牵着它就可以了哦!我们快点出发吧!”
牵着
世子殿下或许是太高估自己了,老虎那么大只,他牵着,老虎发怒跑起来都会把他拖走吧?
飞酋很伤脑筋,但又不敢违抗白兜兜的意思。
世子殿下人虽小,但一生气打起人来
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于是,飞酋还是找了几个手下过来,叫手下找来一辆板车,把老虎笼子一并抬到板车上,这样用马拉着装着老虎笼子出门,比较安全。
白兜兜对此也没有啥意见,和小姨一起跟着飞酋带大老虎出了王府。
在王府门口走了没有多远,白兜兜似乎察觉到什么风吹草动,停下来环顾四周,看到角落里有一个女扮男装得人影闪过
他觉得那个人影有点眼熟,有点奇怪。
“兜兜,想什么呢?走不走呀?小姨我还抱小老虎呢!”
白落澜奇怪的声音让白兜兜回过神,“没什么哦!走啦小姨!”
于是,他们就这样离开了王府,去把老虎送到那兽医家中。
兽医说他没有医过老虎,要观察观察再说,所以他们就把老公和笼子搁置在老兽医家**他观察。打算先回王府等着,明日再来。
而回到王府时,就看到王府不知道为什么着火了。
再后来,娘亲冲进火海里找爹爹
讲述完了这些经过,白兜兜眨巴精亮的大眼睛看着白落凰,怀疑道:“娘亲,你说会不会是兜兜昨天看到的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影放的火啊?”
儿子看到一个可疑的人影,这一点白落凰时相信的。
但女扮男装这条信息就
她挑了下眉梢问,“你怎么知道人家女扮男装?”
白兜兜理所当然的小表情道:“兜兜看出来的啊!那个人影的胸部好大哦!相比之下,娘亲你就是有点一马平川了哦!”
白落凰:“”
一马平川???
冷冷扯了下嘴角,白落凰磨了磨牙,抬手一拳头凿过去,不爽道:“我叫你一马平川!叫你一马平川!臭小子!再敢把这种与实际情况完全不符的词用在你娘亲我身上,小心你下半辈子的零食为零!”
白兜兜委屈地捂着自己被躁痛的小脑袋道:“唔娘亲!兜兜错了!娘亲不是一马平川,娘亲波涛汹涌,波涛汹涌!”
白落凰抽搐着嘴角,又一拳头凿过去,“波涛汹涌你个头!”
白兜兜可怜兮兮地撇撇小嘴:“兜兜又错了,那娘亲是啥啊”
白落凰嫌弃地白了儿子一眼道:“你管我是啥!行了,跟小姨出去呆着,娘亲在这里陪你爹待会儿!澜儿,带他出去!”
“姐姐,澜儿知道了。兜兜,走,我们出去静静。”白落澜听姐姐的话,乖乖领着白兜兜出去,还不忘揉了揉侄儿那受了教训的小脑袋。
第567章 南宫离的线索()
白兜兜嘟着跟着小姨出去了。
两个小的出去了,白落凰又掀眸瞥了眼旁边那个大的,对南宫珩道:“行了,没别的事你也出去吧,你也出去吧,本妃想一个人在这里看着他。”
南宫珩微微蹙着眉头,他是想出去,不过出去以前,他还有话要说。
“白落凰,本王请求你,不要再让七哥受伤了。”
白落凰瞧了他一眼,觉得好笑,却笑不出来,“我说珩王殿下,你凭什么觉得是本妃让他受伤?”
南宫珩道:“本王知道你不是故意,但是总之就是你出现以后各种状况不断!七哥为了你,都变得不像原来的七哥了!七哥爱你,所以对你百依百顺,没有半点脾气。本王希望你也一样爱护七哥,不要总是一副不拿七哥当回事的样子了。”
白落凰看着他,默了默,认真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也许本妃以前看上去的确是不拿他当回事,但南宫珩你记住,本妃比你更不愿意看他受伤!他现在对本妃来说,是和兜兜一样一样重要的存在!”
南宫珩怔了怔,而后垂下了目光,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情绪,只幽幽地说了句,“那就好。”
而后,他转身,但身转了一半时,他看到了白落凰袖子上被火烧了坏了的地方,动作一顿,又蹙了蹙眉,“你也受伤了?”
白落凰一愣,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被烧坏的袖子,再又抬头无所谓道:“本妃没事。你七哥这边不用担心了,他没事。你不是也发烧了吗?先回去休息吧!等他醒了,本妃叫人去你那儿通知你。”
南宫珩没有动身,蹙着眉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疼吗?”
白落凰觉得南宫珩怪怪的,嫌弃地蹙眉,“不疼。你若不说,本妃都没发现这伤。”
南宫珩还是不放心,“你把袖子卷起来让本王看看,要不要叫人来帮你包扎一下?”
白落凰受不了得翻了个白眼,“不用!烫伤不能包扎。”
南宫珩皱起眉头,严肃了几分,“那也让本王看看!”
白落凰扯了扯嘴角,这小白痴什么意思,非得看看她受伤了,才觉得过瘾?
想了想,那便让他过过瘾!思及此,白落凰撸起袖子给他看,手腕以上的手臂上真的烫伤了一小块
看着好像有些严重!
看到白落凰得伤,南宫珩心里一紧,立马伸手过去,想仔细看看,可还没碰到她的手,便被一只飞来的大手打开了?
南宫渊突然坐起身,冷着脸拍开了南宫珩想碰白落凰的手,阴沉道:“本王是不是说过,你尊敬凰凰就够了,爱护的事由本王自己便可。”
南宫珩愣了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七哥”
南宫渊挑起眼皮,冷冷两个字,“出去。”
南宫珩郁闷,“七哥,我只是”
南宫渊微抬剑眉,慵懒中带着威胁的嗓音,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字。
南宫珩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七哥你好好休息,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南宫珩便匆匆转身往外走
第568章 义无反顾()
白落凰回过神,朝她喊道:“对了珩王,你出去的时候若看到飞酋,让他来找本妃,就说本妃有事情问他。”
南宫珩顿了顿,头也没敢回,“哦本王知道了。”
就这样,南宫珩也匆匆出去了。
白落凰回过头,看着床上刚刚醒来,脸上还带着倦意的南宫渊,道:“醒了?干嘛对你九弟那么凶,那小子很担心你,一直守在床边看着你。”
南宫渊掀眸看着她,淡淡笑了下,神情十分专制认真:“就算是珩儿也不行,谁都不许生气碰本王的凰凰。”
白落凰耸耸肩,对他那近乎变态的占有欲表示无奈。
南宫渊的大手轻轻抓起了白落凰的小手拉过来看,看着她手腕以上有一块烫伤,眉心深深蹙起:“凰凰受伤了。”
白落凰抽回手,将卷起的袖子放了下来,不让他看伤口,道:“这点小伤不要紧,先说说昨晚怎么回事吧?你是怎么把我从火海里救出来的?”
提起这个问题,南宫渊神情微微有些复杂,掀眸深深地看着她,四目相对,道:“昨日,凰凰并非本王所救。”
白落凰不能理解,“不是你?!那是谁?”
“本王看到凰凰的时候,你我已经被坍塌的房梁隔开,本王来不及过去找你时,看到又一根房梁掉落会砸到你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你那边,替你挡住了掉下来的房梁,将你抱了出去。”
白落凰蹙眉:“你说的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他是谁?”
南宫渊目光复杂地看着白落凰的眼睛,如实道:“是凰凰的那位故人,夜教主。”
听到这个重磅消息,白落凰着实一愣,“夜罗飒?他?他居然还没有回罗刹宫?”
南宫渊慵懒的声音缓缓道:“这位夜教主对凰凰的心意,倒是比那位荣公子可贵多了。”
呃
白落凰蹙了蹙眉,怕又打翻了这妖孽的醋坛子,就没再继续夜罗飒这个话题,问道:“那你呢,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南宫渊道:“本王见别人将你抱走,追过去,被坍塌的屋顶挡住去路,后来那位夜教主回来,帮将本王一同把挡路的障碍物击毁。”
白落凰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什么?他还居然帮了你?那家伙不是想杀你吗?他居然”如此菩萨心肠?可能吗?
南宫渊微微眯眸,想起当时的情景,“出来后面他对本王说,若本王就这样死了,你便会记本王一辈子。所以,他不允许本王一直活在你心里。”
白落凰怔了怔,那家伙真是个偏执狂的逻辑!
“那他人呢?”
“本王不知。”
白落凰看南宫渊脸色不大好,伸手摸摸他那妖孽的脸,“怎么?又生气了?不是我叫他来的。不过,咱还是要谢谢人家出手相助。”
南宫渊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幽幽地道:“奇怪的是,本王并未生气。”
白落凰有点懵,“你啥意思?”
南宫渊看着她,道:“若是换做别人碰了凰凰,无论在何种情形下,本王都会生气。但对这位夜教主,本王只有敬意。或是因为他的言行举止太让本王熟悉,太像离。”
第569章 你有病吧()
白落凰挑眉,“你还是觉得他很像你哥哥?”
南宫渊眸光深沉,没有说话。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那位夜教主不光回来帮他,还替他挡开了砸过来的一根最重房梁,受了伤
此时此刻,在京中某客栈当中。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正对着模糊的铜镜,不大方便的在处理自己的伤口,肩膀上的烫伤。
夜罗飒肩部被烧的滚烫的房梁砸到,严重烫伤
若不是回去帮那个男人出来,他不会烫成这样。
为何要救下那个让他无比痛恨嫉妒的男人?
当时,并没想太多便回去了,只觉得不能让那男人困在里面死掉。
若南宫渊那样死了,白落凰会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一辈子想着他。
他不能容忍这一点。
但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他自己的本能!
本能?
他为何会有这种联想,为何会觉得自己有那种本能?
为何要冒死去救自己的情敌?
夜罗飒看着铜镜中摘下面具的自己,他眉心的朱砂痣微微抬起,怀疑自己的看着自己
这时,突然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夜罗飒警惕地蹙眉,会是何人?并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他也没有叫任何的客栈服务。
深谙的眼底划过一抹防备的光芒,夜罗飒带上面具,起身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一个身着红袍,面容清俊优雅的男子。
看到荣予,夜罗飒先是微滞,而后眼底一抹鄙夷,道:“你怎会找到这里?”
荣予礼貌拱了哄手,微笑道:“夜教主相貌堂堂,见过你的人自然会注意到你器宇不凡。所以,有人告诉我京中来了一位带着面具的高手,我便想到会是夜教主你了。”
夜罗飒冷哼一声,对荣予的不屑全在表面。
荣予也不介意,勾唇一笑,“夜教主就如此不欢迎我进去?”
夜罗飒没说什么,转过身回到屋中,也算是默认了他可以进来。
荣予抖了抖袍子,进了夜罗飒的客房,顺便将门带上,门外,还有他的两个暗中的手下看守。
夜罗飒正襟危坐,他向来不会荣予那般婉转客套,单刀直入,问道:“南宫渊府上的火,是不是你的人放的?”
被如此问,荣予似有些不满,“夜教主恐怕对我赫连荣予有所误会。放过的怎会是我的人?无论如何,我赫连荣予绝对不会做伤害凰儿的事。况且,昨日兜兜还在府中,我一直将兜兜视为自己的孩子一样,怎舍得伤他。”
听了荣予这番,夜罗飒冷冷下颚扬起一抹毫不掩饰鄙夷,“这就是本教主最讨厌你的地方。你从来都是这副伪善的样子,故作纯良地哄骗她。别忘了,当年你的人把白落凰的日天神